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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王有所不知,那令牌早已如约给了穆惜颜。”牧王惋惜的摇了摇头。
若是玄云他还可以相信,这二人,就罢了。令牌绝不能被落入这二人手中,他可不想看到沫漪被他们当成威胁利用楚家军的工具。
“牧王此话当真?”
“自然,要知道我可是最恨玄月的人。”毫无破绽的回着,随后又道“其实可以考虑一下起义军…”
“你是说那个打着鬼面将军旗号的叛军?”奢王眼中充斥着不屑和轻蔑,“我们可是皇族,怎可以与这种下贱的叛军同流合污,再说这个废物军队已经被肖修打的落荒而逃。”
“这或许是银王…”
“谁知道,不是说他已经死在了预言石下面了。”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奢王好歹也与银王有血缘关系,怎可如此冷漠。”牧王对那轻蔑的模样有些不满,不由皱起了眉头。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桀王见氛围不对,立刻缓解道,“今日我们是来共商应对玄月的方法,并不是来树敌的。”
他们是同盟,可不是敌人。
“九弟说的对,我们可不能内部生出矛盾。”
越相推着腿脚不方便的玄月从池边绕了过来,如今的玄明不在萎靡,已然恢复往日的自信,气宇轩昂。
“老臣,参见桀王,奢王,牧王。”身后的越钰明朝着三人抱拳作辑。
“越相爷,不敢当。”桀王笑着回以一礼。
“相爷不必多礼。”牧王爽朗一笑,回着。
只有奢王全然无视,冲过来道,居高临下道,“玄明,你今日召集我们几个,是不是有好的主意?”
即便玄明不再是太子,可终究是他们长兄,奢王这样的语气和态度甚是无礼,越钰明,颇是不满,可情况特殊,也只能忍着。
“自然,不过需要三位相助一臂之力。”从双腿废了后,这样的落差,他早已习以为常。
“大皇兄,有何妙计但说无妨。”桀王将准备开口的奢王拉到后面,并狠狠剜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奢王性格火爆,怼天怼地,却就是不敢违背生了气的桀王,只好乖乖闭上嘴。
“各位如何看待,赵相府失火?”玄明不急不慢的开了口。
桀王和牧王皆是一愣,而后相互交换了一个视线,都是心知肚明。
赵相府火灾,看似不过一个意外,可明眼人都能看出,绝不简单,更别说甚至玄月为人的他们,自然明白,定然是玄月搞的鬼。
一则出去赵相这个眼中钉,二则威慑朝中群臣,连堂堂的相爷府,都能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更别说他们。
“虽然没有证据,可与玄月绝对脱不了关系。”牧王直接了当回着。
“都是废话,说到底都一样,一没兵,二没证据…”奢王忍不住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踩了监,疼的直呼“好疼,阿水你做什么啊。”
桀王根本没有理会某人,望向玄明,“大皇兄可是知道什么?”
玄明颔首一笑,高深莫测,“刚刚得到消息,了解了始末。”
。……
第254章 扑所迷离()
“大皇兄的意思; 当初轰动全国囚禁娈童事件幕后黑手是玄月,而这次赵相府出事; 也是玄月为了杀了唯一知情者的老十三?”
听了玄明的叙述; 牧王紧皱着眉头; 理着思路; 将关键的信息提炼出来,再次确认着。
玄明点了点头,身后的越相爷开了口补充道,“赵艺升是二皇子玄月的人; 之前一直潜伏在四王爷身边,怂恿蛊惑其走上迷途; 这一切皆是玄月的计划,为的就是消除所有竞争对手; 而且; 十三皇子中毒,也是他所为,这次甚至为了灭口; 连带着赵府上下数十口尽数残忍杀害。”
“十三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一样喜欢; 他也能下得去手!”震惊之后,牧王握紧拳头,眉头紧拧着。
“哼; 我早说知道这个伪君子不是好人,不过没想到这么狠…”奢王撇了撇嘴,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桀王扫了眼那人; 并没有说什么,满目深思,转而看向玄明,“那大皇兄可有证据?”
“对,有证据吗,否则全都是废话。”
“有。”不紧不慢笑道,几人眼神瞬间一亮,等着那人后文,“瑾儿…还活着,他便是最重要的证据。”
“既然如此,大皇兄立刻带上十三弟岁,我们一同觐见,揭穿玄月面目。”桀王面上一喜,激动道。
“不可。”牧王诧异的看了眼雀跃男子,急忙出声,“即便证据确凿,父皇也不会相信我们的。”
“怎么会。”
“恕我直言,我总觉得父皇似乎…变了。”
那日晚宴的玄武,总觉得奇怪,可有具体说不上来。
“哼,很显然,那个狼子野心的玄月一定勾结了穆惜颜那个妖女对父皇下药,让父皇对他们…”
“不要乱说,父皇英明神武,怎么被玄月下药。”桀王呵斥着胡言乱语的人,表情有些不悦。
在二人起口角前,玄明接话道“且不说如今皇宫已经是玄月掌控,贸然进宫,怕会羊入虎口,置瑾儿于危险。”
“那大皇兄有何打算。”总不能任由着真相一直被淹没,他们一定要给那些无辜的生命一个交代。
“父皇生辰那日,不仅文武百官汇聚一堂,甚至还有别国前来道贺的使臣,若是在所有人面前揭穿玄月的真面目,届时父皇顾忌大玄皇族的颜面,也不会太过偏私那人。”
“好主意,不过还是要进宫啊,而且驻守城门的官兵也是玄月的色。”牧王皱着眉头。
“这也是我让各位前来的原因,我住在皇城,玄月对我府上人颇为熟悉,而且近来一直盯着我,着实不好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进去。”
“我知道了,让我来吧。”
桀王摇了摇头,道“不,玄月一直视牧王为眼中钉,想来也会特别防备你,十三弟便由这个平日不甚起晚的我负责带进去吧。”
玄明看了眼越玉明,后者点了点头,“那就劳烦九弟了。”
“不过…即便有十三弟作为人证,可是整个禁卫军都在他手里,若是那人狗急跳墙,直接造反,届时我等皆会陷入危机。”
看向直爽而又细腻的男子,玄明眼中闪过赞赏,笑道“牧王不必顾虑,那日承乾大殿当值守卫工作的是肖家军。”
“肖修…他女儿遇害之后,他不是已经投靠了玄月那个伪君子了吗。”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语气傲慢无礼。
越钰明摇了摇头,这人已经无药可救。
“肖将军为人正直,深明大义,自是不会与玄月这等虚伪狡诈之徒同流合污,先前不过是被他蒙蔽罢了。”玄明不由蹙了蹙眉,开口为肖修正名。
“大皇兄所言极是,既有肖将军相助,大典之日,定能彻底揭穿玄月的真面目。”似乎想到什么,桀王满是期待的看了看周围“对了,还不知十三地如今何在?”
“桀王有所不知,十三皇子如今被安置在一处秘密之地休养,待他醒过来,在交由您。”越钰明先一步出了声。
“越相爷可否告知十三弟如今何处,我作为长兄,理当前去看望一二。”
“好麻烦,等大典前他们直接把人带过来不就行了…”
“胡说什么,十三弟可是你我血缘兄弟。”桀王低声呵斥着一副不耐烦的奢王,说罢转向了脸色稍稍不悦的越钰明等人,“还望大皇兄告知,好让小弟尽一番为人兄长的责任。”
玄明微微低垂着眼帘,掩盖眸子深处的思绪,并未立刻开口,倒是牧王当即接话,“桀王,你应当知道,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关心十三弟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倘若因此暴露了十三弟,岂不是让十三再次陷入危机。”
“牧王所言,正是老臣和大皇子的担心之处。”
桀王愣了下,随后恍然大悟,轻轻敲了下脑袋,心悦诚服的行了一礼,“关心则乱,还是大皇子与牧王想的周到。”
“玄月与穆惜颜的关系断然不简单,我们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不让大玄沦为穆惜颜的囊中之物。”
“大皇兄所言极是。”
…
又聊了会儿,几人并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凉亭之上只留下一高一低的身影。
“外公,我想看看这春色。”玄明面上坦然自若,扫了眼满园春色,目光也被明朗的春天,染上生机。
“嗯…”
越钰明推着玄明走在青石小道之上,微风拂过,吹起他耳畔的青丝,身后人儿的衣袂随着风鼓动。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轮椅咕噜咕噜的声音,以及树枝上鸟儿的轻语。
“明儿,这一切不过玄云的片面之词,甚至未曾见到十三皇子,你就当真如此信任他?”
昨日,失踪已久的玄云突然出现,告诉他们这一切,还让他们找几个与玄月不对头的番王,相助他把玄瑾在大典那日带进宫去。
可说起来,一切的事儿,不过玄云的一面之词,他们甚至没有核实消息的时间。
“是真是假,都无所谓,我知道我们目的一样,所以我只需要助她一臂之力便可。”玄明笑了笑,并不在乎所为的真假。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调查一番。”他早已习惯作为一个棋手,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而非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家宴那次将众位番王带出宫后,听说母后…被下人□□了。”说这话是,玄明原本明亮的眸子,生出一丝灰暗,隐忍怒火和愧疚。
“是玄月…干的。”
“我不希望母后再次因为我而收到牵连。”母后被困冷宫,神志不清,被人欺辱,而他妄为人子,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守本分”。
这一次受玄云之拜,他才召见了那三人,小心谨慎,唯恐被玄月得了风声,让母亲承受无妄之灾。
“明儿,现在是你大显伸手的好时机,若是此番你成功制裁玄月,你便是…”
“我也曾想过,这或许是我翻身的好机会,也为之而努力,可现在…母后性命为重。”
“明儿,你要顾全大局。”
“百善孝为先,若是我连自己母亲的生死都不顾,试问,还算人吗,若连人都算不上,还谈什么大局。”玄明逼视着那人,目光灼热,一字一句道,“外公,母后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如此不在意吗。”
“我…知道了,这几日我会安心等待着大典之日。”良久,越钰明有些失望的移开了视线,叹了口气,终是答应。
自小玄明就是太子,一直作为储君培养,作为一个未来的帝王,他可以有情,甚至滥情,却绝不能重情,哪怕是对父母的亲情。因为情,会左右他的决定,而帝王的决定,涉及国家社稷。
玄明做的很好,唯独一点,是一个十足的孝子,皇后便是他最重视的人,也是他的软肋。
此番,也是因为皇后在宫中,受制于玄月,严重束缚了玄明的手脚,错失着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越家,或许真的就要衰落了。
不同于越钰明的伤感,玄明放眼望着满园春色。“等一切结束后,外公将母后接回越府静养吗。或许在这里,她的病会好起来。”
“随你…”
这时一个侍卫急忙跑了过来,“大皇子…外面一个女子要…要见你,硬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何人胆敢如此放肆闯入相爷府。”越钰明横眉竖眼,怒斥着,发泄着心中无处发泄的不满。
“是本宫,所以越相爷是打算如何处置?”红衣女子,度着慵懒的步子,缓缓而入,那一抹张扬放肆的红,成为万绿丛中唯一红,灼眼而婀娜。
穆惜颜!
玄月瞳孔一缩,她怎么在这,这是不是意味着玄月知道了他们今日的秘密会谈!
那母后…
“大皇子不必担心,本宫只是偶然路过,什么也不知道,自然玄月更不知道。”一眼看穿那人的顾忌,似笑非笑的开了口。
“老夫不知穆殿下大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还望穆殿下莫要见怪。”越钰明终究为朝堂数十载,很快便反应过来,隐去了眼中的情绪,挂上和蔼的笑。
女子并没有回答,目光一直落在玄明的身上,嘴角的笑,越发的饱含深意“越相爷院子春意盎然,美景如花,不知大皇子可否带着本宫好好欣赏一番。”
言下之意,我要和你聊聊。
虽然穆惜颜说了不会和玄月谈及今日之事,令他松了口气,却并未放下警惕和戒备,不过他倒是想听听,穆惜颜此番有什么目的,“小王的荣幸。”
说罢看了眼越钰明,后者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穆殿下乃是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