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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让姐姐担心了。”林霜怡轻抚着那人手腕,安慰道。
“霜怡,书姑娘也说了,你这是抑郁成疾,心结难解,适才这般,若是……”叶琴看着身侧
“琴姐姐,莫要说了,我知道姐妹们都很担心我,奈何我这毛病已经入骨,恢复,谈何容易。”林霜怡看着悄然而落的枫叶,淡淡的说着,孤寂眸中带着化不开的伤痛。
“霜怡……”叶琴看着如此的林霜怡,也不由染上悲伤。
“若是这般去了,与我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忽地,女子转首一笑,恍如隔世。
叶琴微微张开唇,良久说不出一句,她该说什么……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寒,她的心结又怎是他人一句话便能解开…
一时间,静默无声,只那不时抚来带着许些凉意的秋风,引得树叶飒飒做响,平添一丝凄凉。
“是了,怎不见其他姐妹?”收回来视线,再次投向满目的枫叶。
“姐妹们去看望王爷了……”忽然停了话语,急忙看向一旁面色无异的女子,稍稍松了一口气。
林霜怡勾了勾唇,并未说什么,其实她早已不恨那人了,一则她父母因那人除了奴籍,逃过一劫,二则,她也真真切切看到了那人的改变。
这一次众姐妹能够逃过一劫,也是因着管家相助,而从管家林邬口中得知,此乃是王爷的意思,在她离开这段时间,无论发生发什么,一定要保护好府内的众多位夫人。
而这云之阁也是得管家所识之人的帮助,得以安身立足,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上乃是最安全之处。
退而言之,所有的恩怨早已随着那人的离开烟消云散,她一直无法释怀是那人……那个一直以来真心待她,从未嫌弃过她,朝夕相伴的男子。
那人答应过她会回来的,而她也一直在等着,期盼着……
“姑娘,那位高公子又来了,洁姨让我问问您是见还是不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低首垂眸,双手搭在腹部,恭敬说道。
高公子?叶琴微愣,随即脑中闪过某个身影,眸心一闪而过的烦躁,“且说我不在,轰将出去。”
“是。”丫鬟得了答复,无声退了开来。
“难得见姐姐生怒。”
“妹妹不知,这高姓公子便是那日伤了你的莽撞男子,近几日一直来云之阁,有意无意便往后院闯,怕是意图不纯。”叶琴想着那一而再再而三依着各种借口拜访的某人,便没由来的不耐。
好生不要脸的男人!
“姐姐莫要担心,下次若这人再来了,大可让我去试他一试。”叶琴话音刚落,长廊尽头传来清脆而不失妖娆的女子的倜傥。
放眼看去,只见一红衣女子摇曳着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踏着莲步,眉宇间自是溢着一番风流。
而其身侧的紫衣女子但是端庄舒雅,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着:“是啊,媛媛亲自出马,想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束手就擒,届时什么目的秘密还不手到擒来?”
叶琴看了来人,听着二人的话,只是宠溺一笑,摇了摇头,“你们两个莫要胡闹才是,那高云,并非普通人!”
林霜怡看着相处融洽,玩笑的三人,心中有些不可思议,这在半年前她是不可想象的,宣媛本就出身红楼,是银王的宠妃之一,生性风流跋扈,曾经没少奚落她,可如今却待她尊重有佳。
不仅是她府中很多侧房妻妾皆是如此,而这都要归功与眼前的紫衣女子,木蓉,是她慢慢改变了所有人!
“是了,姐姐可曾听说了,书姑娘,要下嫁于赵艺申。”木蓉于左侧扶着林霜怡,回房的途中,闲聊道。
“右相的二公子,那个纨绔子弟赵艺申?”叶琴听了有些诧异的反问。
“我就觉得那个姓赵的不错,至少对书姐姐一片痴情。”宣媛但是满不在乎的开了口。
“痴情与否,如今结论太过早了,不过书姑娘怎会突然同意了?”
叶琴这一反问,倒是没有一个能够回答上来,可不是,先前她们可是丝毫没有看出绝书对那赵公子有丝毫爱慕之情。
殊不知,她们的对话,院外不远处的玄云早已收入耳中。
原来那位绝书姑娘,听从所谓“义父”的命令,被迫无奈下嫁的男子,乃是赵艺申,右相之子。
直觉告诉她,绝书身后的义父绝不是常人,且于玄云有一定的瓜葛,否则为何收留叶琴等人,她绝不信那人是为了七绝的名声,亦或者身在钱财!还有为何让绝书下嫁与赵艺申,是盯上了右相还是……
脑中的线团越发剪不断理还乱,她需要寻出一个线头,才能理出一条线来!
脑中第一个闪过的便是那一抹白色身影,睿智如她,一定能够为她解惑。
没有银王府,而是直接来到了那人所居住的客栈。
“掌柜请问邺公子住的哪号房?”
正在低头打着算盘的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眼玄云,他是商人看人的眼光自然毒辣,当下便猜测眼前人与那位邺姓公子皆非寻常百姓,当下和善客气一笑“那位客人在天字一号,猴儿,带这为客官去天字一号客房。”
“多谢。”朝着那掌柜含首道谢,随后跟着小二去了二楼。
二楼走道,迎面便看到一位灰衣男子低着头迎来,那人脚步稳健轻逸,一看便是练家子。
“客官这前面便是天字一号客房了。”小二热情的解说着。
殊不知,小二话音未落,迎面而来的男子,猛地抬起了头,目光锐利如刃,深深的看了眼玄云,带着杀气。
玄云也是一愣,这人她不陌生,这样的眼神她也不陌生,因为这人正是夜灵的暗卫,夜川,那个对她满满的芥蒂不满的男子。
心下越发奇怪,依着她如今的模样身份,她应该没有得罪这人吧,为何又是这样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
全当没有看见,径直跟着小二去了。
而男子立于原地,目光带着血意,一字一句道“公主是他的心目中的神,谁也别想夺走!!”
“咚咚……”
“请进。”
清冷的声音,带着疏远,然进了她耳中却莫名的动听,连同心脏的跳动也加快一个节律。
“支呀~”
推开木门,一眼便是那绝世无双的人儿,屋内另一个身影已经被她完全忽视了。
“咳咳……将军有理了。”鹿邑有些无奈,自己的存在感就这么低?想到刚才的事,面色忽地有些怀疑,轻咳一声问了安。
“想必这位便是鹿邑鹿先生,久仰大名。”玄云怎会没看见那人面上的异常,只当是自己失了礼节,才这般。
“将军客气了。”对于玄云这尊重的态度,他还是有些受用,心下对她便是多了一份好感。
“鹿先生,二皇兄便有劳你了。”夜灵忽而说道。
“是,臣定当不服所望。”鹿邑不笨,自然听出了夜灵弦外之音,你可以退下了。
鹿邑退了下去,不过为何玄云总觉得他临走之前的眼神……很微妙,暧昧?好奇?还是惊讶?
“不知陈兄寻我何事?”
“啊!?”木勒回头,双目带着茫然看着夜灵,后者不由的无语,刚才她应对鹿邑但是机警的很,怎到她就这般痴呆!
“是了,我是来寻求解惑的!”见那人好看的眉,不着痕迹的拧了拧,立刻回了神,进入正题。
“陈兄且说来听听,我自会尽力而为。”夜灵听罢勾了勾唇角,一个淡的几乎不见弧度的笑意。
玄云蹙眉思索一番,便将前后一通说了,没有脉络,想到哪说到哪,最后连同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有些举棋不定的看了看那人,生怕她露出不耐。
不想那人自始自终只是静静的听着,认真,专注,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扰乱她一般。
难道她做什么都是这么认真吗?
“那日我见公主去寻绝书,所以我就是问下,公主是否知道这云之阁背后之人的身份!”
夜灵闻之,眸底一闪而过的满意,这人比她想象中要聪明些,“云之阁背后势力是阎罗殿,绝书便是阎罗殿殿主风巡尊之义女,那日我去寻她,不过是受人之托,让她代为转些话给阎罗殿殿主而已。”
思及她家那老顽童师傅,她也是只得扶额叹息,不知怎地开罪了风巡尊,这阎罗殿近年对天绝门是处处针锋相对,让门下弟子苦不堪言,而她师傅自由潇洒惯了也不管,门人寻到了她,于情于理她皆不能推却。
不过,她倒是不知,阎罗殿竟然于玄氏皇族千丝万缕,不论其他,单凭云之阁收留了叶琴等人。
那日云之阁,见了玄云异样的态度,便知道个中定有猫腻,回去查了一番,竟发现,这七绝其中有六人便是银王府的妻妾!
何其令人诧异,她也很好奇,阎罗殿与玄云有何关系,可如今听了玄云的话,阎罗殿竟与右相也扯上。
这翼城的局势是越发有趣了……
“阎罗殿?”夜灵的爽快,让玄云颇是意外,不过最后所有的心思都被阎罗殿这个名字所占据,疑惑不解继续道“若我没有记错,阎罗殿乃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杀手门派,为何会与朝廷扯上关系?”
“这点,我倒是无能为力了。”夜灵难得表示不知。
“无甚,还是要多谢公主,唉……要是公主一直在玄国便好了,这样以后有什么事,我也有个问处。”思及这人宴会结束后,便要离开,心下有些莫名不舍,不禁感叹。
夜灵听了一愣,面上破有些异样,似笑非笑“将军座下不是有位足智多谋的军师吗?”
“邓亚舟?”眉头一条,耸了耸肩,一脸嫌弃“他不靠谱。”
最主要是颜值在那,完全没有可比性……
“若是邓大军师知晓了,怕是会难过的。”
“不用担心,他完全没心没肺的。”摆了摆手,后有想到什么,自言自语,“说来,按着路程,今日,他们也该到了翼城。”
毕竟明日晚间,便是庆功宴。
……
第79章 宴会前奏()
如玄云所料,当天晚间,陈靖几人风尘仆仆的达到将军府,不过令她意外的是邓亚舟竟没有过来,说是如今正值改革关键时期,军中不可无人便留了下来。
这个邓亚舟,她正愁翼城局势太过复杂,需要一个清明的人儿在身旁协助,这货倒好,果真不靠谱。
“不过军师让属下带句话给旅长。”陈靖忽地想到什么,抱拳恭敬道。
“陈大哥,都是自己人这些个虚礼都省去,显得生疏。”玄云最是看不惯古代的等级制服,开了口。
“属……我知道了。”跟了玄云许久,对其品行自然也有所了解,当下抛却了身份。
“军师说了什么?”满意一笑。
陈靖顿了顿,沉声道“人心隔肚皮,眼见未必为实。”
“军师这说的什么话,俺咱听得稀里糊涂的!”本来因为犯了错,低着头,在一旁不吭声的桌彭一下子没忍住,动了嘴。
玄云听了也是一愣,随即轻笑道“这个邓亚舟,总是这般兜着圈子,也不怕舌头打结”
桌彭见玄云也没有怪罪他,放下稍稍放了心,退了一步。
玄云又怎会没有看到那人的小动物,无言一笑。
“云弟,这几日没事吧……”
“没事,大哥你们一路也辛苦了,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进宫面圣呢。”
“旅长……”
“恩?”玄云看着忽然站出来一脸严肃的大个子,张大锤,面上浮现一丝疑惑。
“旅长既然兄弟几个来了,日后有什么事咱们挡着呢!”憋了良久,才见他横手拍了拍胸口,吐出这么一句话没头没尾的话。
当下自是被其余几人一阵嬉笑。
“老张,你空有这么一副大个子,怎么做起事儿来,跟娘们儿一样~莫不是被家里小婆娘□□出了的。”
“去去……不许笑俺,俺就是紧张。”
……
玄云看着几人,心中一阵暖流,她自是知道,几人是担心她,能够遇到他们的她,是何等幸运。
夜晚降临,翼城夜市灯火喧嚣,好不热闹,丝毫不逊色与白日。
而那街道的尽头,辉煌的宫殿,散发着耀眼的光泽,将周遭照得亮如白昼,那是无数人向往的天堂。
可是于她看来,不过是一片权势的沼泽,稍有不慎,便陷进去,再难抽身。
“乖乖~这皇城可不是盖的啊。”桌彭坐于马背上,侧目看着周遭一切,不免有些愰神。
“对啊,好漂亮,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放,啊箭,你见过吗?”张大锤看了看身旁同行干练的人儿。
李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