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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六公主到。”
二人相视而笑,总算来了。
“二皇兄,人家想死你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即一个俏丽的身影撞进夜凌轩的怀中。
夜凌轩看着怀中的人儿,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故作生气道“我看你是早就忘记你二皇兄了吧。”
“哪有,哪有,我怎么会忘记二皇兄呢,我可是最爱……”本来想要表决心,可是话说一半停了,傻傻一笑“除了三皇姐,就最爱二皇兄呢。”
夜凌轩拿这个妹妹着实没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了,二皇兄,太子皇兄太过分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宫看父皇!”忽而想到什么,夜笙脸色沉了下来,一脸的不开心。
夜凌轩听了话,下意识看了一眼鹿邑,彼此眸中都写着阴沉。
此时,一抹白色身影,缓缓而入,二人黝黑的眸心皆是一亮。
鹿邑上前一步,隐着激动,俯身做辑,“三公主殿下。”
“鹿先生。”夜灵含首,淡淡的开了口。
“哼,鹿先生,你太过分呢,眼中只有三皇姐。”夜笙揪着嘴,不开心的抱怨着。
鹿邑一愣,旋即一副懊恼的模样,忙上前鞠了一个大大的躬,“六公主殿下,小的知错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哼。”夜笙昂首,一声傲娇。
“笙儿,不许对鹿先生无礼。”夜灵轻扶起鹿邑,淡淡轻喝着。
“三皇姐~人家开玩笑吗。”夜笙吐了吐舌头。
鹿邑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疑惑的看了眼夜凌轩,在他眼中同样看到诧异。
三公主有些不一样了?
三皇妹有些不一样了!
“你们一路上风尘仆仆,想来也饿了,我备了一桌美味佳肴呢。”
夜凌轩暂时压住了心中的困惑,领着几人一同用了餐。
餐后,夜凌轩吩咐下人,带着夜笙回屋休息。
鱼贯而入的仆人,撤了酒菜。
“都下去吧。”夜凌轩挥手退下所有婢女小厮。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三人。
夜灵轻漱一口清茶,去除口中食物的味道,缓缓放下茶盏,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二人,薄唇轻启。“宫中已经被太子控制了。”
声音淡淡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十天前,父皇病危,太子当政,随即控制了永乐殿,不许任何人见父皇。我曾前去闹过几次,可就是不曾见过父皇。如今,我最担心的是父皇安危。”夜凌轩言语中带着几分怒火。
太子所作所为太过分了,借着搜寻尖细的由头,除去异己不说,如今越发过分,竟做出这等事情。
他这是要逼宫造反不成。
“他已经是太子,夜国迟早有一天是他的,为何如此等不及!”夜凌轩恨铁不成钢,含着一分怒火。
“他是等不及将我除之而后快。”夜灵不徐不慢,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缓缓接道。
夜凌轩一怔,面色越发难堪,沉沉拍着桌子,桌面自掌心处裂开。“为何要做的这般绝!”
女子一声轻笑,带着淡淡的嘲讽,“如今我已经回来了,想必太子皇兄也该动手了,是吧,鹿先生。”
被点名的男子,立即上前一步,恭敬道:“太子广邀朝中重臣,于府上设宴,为您接风洗尘。”
“何时?”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淡淡的问着。
鹿邑顿了顿,看了眼夜凌轩,而后又垂了眸去,没有一丝异样,“明晚亥时。”
“三妹,这摆明就是一个圈套,你不能去。”夜凌轩终是不忍,站了出来。
“太子邀请百官,便是不让我有拒绝的理由。”
再者,他如此劳师动众,她又如何能扫他的兴?
见夜凌轩脸上散不去的担忧,夜灵不着痕迹的扯开话题“那尖细寻到了吗?”
“不曾,太子最后随便捉了个人,草草了事,而且我们也暗中调查,可是寻不出一丝痕迹!”
“是吗,我这,倒是有一丝线索。”
“是谁?”
“夜文荣”
男子一怔,旋即,一脸不可置信,毫不犹豫的开口“不可能是八皇叔!”
夜凌轩想着那自小看着他们长大,总是一身军装,正气凛然的人儿,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可是他知道,若没有依据,夜灵绝不会开这个口。
对于夜凌轩的反应,夜灵并未意外。当初她收到魑的消息,又何尝不是这般意外。
甚至当即派出魉,一查实情。
不过……想到了那样的“真相”,凤眸轻阖着,掩去那份嘲讽,声音有些冷,“真相,很快就会浮现在世人眼前。”
“三皇妹……”夜凌轩不住出声,眼前的女子,定知晓什么。
“我累了。”女子转身,面露一分倦意。
意思很明显,夜凌轩也不在多问,因为他知道,她的决定,谁也不能改变。
再者,时机到了,她会说的。
“三皇妹,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留宿府上,明日一早再回公主府?”
“多谢二皇兄,那灵儿打扰了。”
……
隔日,当夜笙醒来时,已经是晌午。显然,这些日子的奔波,着实累着呢。
简单洗漱过后,便出了房屋,看着熟悉的府邸,毫不顾忌形象的伸了一个懒腰。
“家乡的味道,真好。”
“扑哧。”一旁的丫鬟,忍俊不禁,掩唇而笑。
“笑什么!”回头瞪了一眼没大没小的丫鬟。
那丫头并未多害怕,六公主殿下,是府上的常客,下人们也都知道她人不坏,更多时候像个孩子。
不过还是收敛了几分笑意,“没有,奴婢怎敢笑公主您呢。”
“最好这样,对了三皇姐呢。”
“三公主早间已经回府呢。”
“是吗,三姐也不叫我。”鼓着嘴,有些不开心
“三公主让人叫您呢,不过是公主您睡的太沉了。”丫鬟很好心的解释着。
夜笙面上一红,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那什么,这些天太累呢。”
“是是……”
“哼。”轻哼之后,也不再理身后的丫鬟,故作着高冷。
来到了前厅,那里是准备好的午膳,却不见夜凌轩,当下问道,“二皇兄呢。”
“二殿下在季华园。”那紧随而来的丫鬟,细声禀道。
“在哪干嘛?”
“听说昨夜府上来了一个外地客人,就住在季华园。”
“什么客人比我这个妹妹重要?”夜笙很是吃味,她这才回来第二日,夜凌轩竟然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访客,丢下她一个人!
这下,丫鬟犯难,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那客人很是神秘呢,听说二殿下对当时接待的仆人下了封口令。
“这个,奴婢不太清楚,反正很是神秘,现下二殿下,都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季华园。”
“哦,是吗。”夜笙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满是好奇,夹着一丝亮光。
……
天黑后,季华园的外面,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徘徊。
“公主,咱们还是走吧……”丫鬟冻的直发抖,搓着双臂,小声道。
“嘘!”夜笙将食子靠在唇边,打断了丫鬟的劝导,压低了声音,不耐的开口“本公住,一定要看看哪个大人物,这么神秘!”
说罢,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前进着。
眼看胜利就在前方,夜笙转头,朝着身后的人儿,丢去一个得意的笑容。
丫鬟无奈,勉强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竖起大拇指,公主厉害。然而,转瞬之间,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
“怎么了你?”
夜笙挑挑眉,疑惑的问着,缓缓转首,顺着那人目光看去,对上一张俊俏的面孔,当即,讪讪一笑“好巧啊,二皇兄。”
“你在这做什么。”蹙眉,问着。
反正被发现了,夜笙索性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拍拍衣摆灰尘,一脸幽怨的瞅着某人“谁让二皇兄不陪我,我就来找你了。”
说罢,小眼神不住的瞅着季华园里,试图能看到些什么,结果,被某人挡的严严实实。
“是皇兄错了,可是这天也黑了,小笙先回屋休息,明日皇兄带你去玩可好?”
说罢,双手搭着夜笙双肩,推着她离开。
“等等……”
“支呀……”
季华园内传出一声开门声,夜笙眼神一亮,暗暗蓄力,趁着夜凌轩不备,猛地一转,当真挣脱了。
从那人腋下穿过,像一只灵活的小兔子。
放眼望去,只见一抹白色身影,度步进入了光亮的房中,那背影好生熟悉,像极了一个人,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起步想要靠近,去看个清楚明白,却被一个力量拦住。
夜凌轩面色隐着一丝严肃,“小笙,你若再胡闹,为兄可要生气了!”
夜笙愣住,二皇兄何曾凶过自己,心中满是委屈,一双大眼慢慢氤氲着泪花。“二皇兄,坏人!”
夜凌轩看着负气跑开的女子,面上隐着不忍,却没有追上去。“来人,暗中保护好公主殿下!”
“是。”
吩咐完了,男子,转身看了眼某个房间,眼底一片复杂,但愿顺利吧。
话说夜笙负气抵着黑夜,离开了二皇子府,径直奔向了公主府,来到后山竹林,寻到了正在抚琴的女子。
“三皇姐。”
夜灵停了手上动作,看着泪眼朦胧的夜笙,修眉轻蹙,起身,将冷风中的女子,带至凉亭中,轻声问道“怎么了?”
“三皇姐,二皇兄欺负我。”
“你说反了吧?”夜灵难得倜傥道。
夜凌轩是极宠她这位六皇妹,怎么可能有欺负一说。
“他就是欺负我!!”见夜灵不信,她急的直跺脚。
夜灵见那人小脸红彤彤的,手也是冰凉,想来这一路的冷风吹的。
吩咐着下人备些热汤,好给这丫头暖和暖和,也缓和着那人的心情。
“还是三皇姐好。”夜笙吹着热气,勉一口热汤,暖和到心里。
夜灵摇了摇头,坐回了位置,双手抚过琴铉,悠悠道,“说罢,是不是又惹二皇兄不开心了。”
夜笙听了,当即炸毛,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三皇姐你说,二皇兄像话吗,为了一个访客竟然凶我!”
夜笙不曾注意到,从她说二皇子府上昨夜来了一个神秘客人时,夜灵的面色便凝重起来。
“笙儿,你见到那身影像谁?”夜灵答非所问,冷漠的眸中带着肃然。
“像……”夜笙扬了扬头,想着刚才那一抹白色,又看了看夜灵,双眼炯然睁大,“像你,对,是像你啊,三皇姐!”
铮……
古筝琴弦,被扯出一个刺耳的音符,夜灵玉指指端,一滴鲜红的血液渗出,女子盯着那一滴鲜血,眸,被映的赤红一片。
“三皇姐?”夜笙再迟钝也发现了夜灵的异常,心惊之余,小心翼翼的问道。
“来人,送六公主回房休息。”
虽然不情愿,但夜笙还是乖乖的随着下人去了,临走前,担心的看了眼,不同以往的女子,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夜笙离开后,夜灵独自坐在凉亭,冷冷开了口“魅。”
“主人!”
一道黑色人影,倏地出现,单膝跪地,态度恭敬。
“太子设宴时间,到底为几时?”此刻的夜灵少了平日的淡漠从容,多了一份咄咄逼人的王者气势。
“酉时。”魅知道,主人生气了,不敢有半分隐瞒。
竟然将时间推迟了一个半的时辰!
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跪地的男子,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为何现在才说!”
男子被这强大的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心知犯了主人的大忌,欺骗!
“二皇子说,此次太子设宴,必定要做足了充分准备,对主人不利。适才,故意说迟了时辰,让人代替您去参加宴会!”魅双膝跪地,掷地有声,声音没有一丝害怕,亦不曾求饶,“魅,欺骗了主人,望主人责罚。”
只要主人平安,无论怎样责罚他,他绝无怨言!
夜灵听罢,仰头看了看天空,如今这个时辰,想必宴会已经开始有段时间。
心知他们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自己,可是他们不该隐瞒自己,而且太过轻率!
良久,轻挥衣袖,转身带起绝代风华,周身的威压不知不觉消失殆尽。
魅,只觉得胸前一阵轻松,抬眸,诧异不解。
主人这是饶了他!
“下不为例。”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是!”他是绝不会欺骗主人的,这次也是无奈之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