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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动用了关系,利用某种特权,调看了全市天网的录像,找出了你们的形踪,现在春满院别墅小区已经暴露了,你们要马上离开。”万德厚说道。
“好的!”我心里一惊,没想到春满院别墅小区已经暴露了。
挂断万德厚的电话之后,我马上让皮三和军子两人带着大家赶快离开这里,自己则跟柱子、小六和赵家两兄弟扶着花皮蛇上了面包车,离开之前,皮三和军子问自己去那里?我想了一下,说了三个字:“大学城。”
大学城那里还有我们租住的房子,直接可以入住,根据这几天自己和万蓉蓉之间的通话,我了解到,猛虎帮在大学城那边的小弟早已经撤走了。敌人彻底搜查过的地方,我们偷偷潜回去躲藏起来,看似是最危险的地方,实则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转移到了大学城的出租屋里,至于那三辆面包车,则停在二百米外大润发地下停车场里。
当天晚上,为了打探一下春满院别墅小区的情况,我拨通了万德厚的手机:“万哥,春满院那边怎么样了?”
“还好你们转移的迅速,对方扑了一个空,不过这段时间你们最好不要行动了。”手机另一端传来万德厚的声音。
“万哥,我一直想问问,猛虎帮后面是浮山武林中的那个门派?”
“呃?”听到我这样问,显然万德厚有点吃惊,手机里出现了几秒钟的寂静,稍后才传来他的声音:“这事你都知道了?”
“万哥,我一个刚刚混社会的雏,什么都不懂,既然你也想对付猛虎帮,咋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我说道。
“呵呵!”万德厚呵呵一笑,说:“既然你都这么问了,我就跟你念叨一下。”随后万德厚把浮山武林的事情跟我详细的说了一遍,其实跟自己当年在监狱里听到的内容差不多,只是当时自己当武侠小说听,现在再听一遍,却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自忠义堂解散之后,浮山市区再次被划分成了四块地盘,其中猛虎堂最大,背后有太极梅花螳螂门的影子;第二大帮派叫忠义堂,但是此忠义堂非彼忠义堂,是当年王默无意之间传下来的一支,堂口老大叫骆生,听说以前在弘武国术馆练过拳;第三大堂口叫七星社,身后站着七星螳螂门,七星螳螂门出过化劲宗师王逸,只是后来也不知踪影;最后一个堂口叫大河帮,是由浮山尚派形意扶持起来的堂口。
这就是最主要的四大堂口,当然还有浮山戳脚门和戚家拳的势力范围,只是这两个势力一直低调,地盘也小,所以在江湖上不怎么出名,但是绝对不能小看。
听完万德厚的讲述,我感觉自己不知不觉之中好像卷入了武林门派之中的漩涡。
“万哥,你身后又站着那一个武林门派的身影?”
“呵呵!到了现在,哥哥也不瞒你了,浮山本来只有螳螂和形意两支拳,不过近几年,八极拳罗疃北把式坊看上了浮山,所以就派出了弟子前来传拳,但是拳可不是那么好传,武林中人的地盘意识更加强烈,所以就需要你这条过江龙将浮山的这碗水给搅浑了。”
“八极拳?”万德厚其他的话,我都没有仔细听,反正已经这个样子了,就算自己不当八极拳什么罗疃北把式坊的棋子,猛虎帮的周俊也不会放过自己,到底是那个狗屁大人物想要自己的命,现在还不知道。
“八极拳罗疃北把式坊韩家一脉。”
“能给我引荐一下吗?”
“这……”万德厚思考了片刻,说:“好吧,明天你来巴山县。”
“嗯!”
结束跟万德厚的谈话之后,我对浮山江湖的事情总算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不过自己最在意还是八极拳罗疃北把式坊韩家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自己一直想学国术,可是拜师无门,寻山无路,没想到现成的高手就是自己身边。
“八极拳?”我嘴里喃喃自语,这门拳法自己听说过,可是大大的有名,有这么一句俗语: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当天晚上,自己失眠了,第二天一早,便早早的起床,洗漱之后,对皮三和军子两人嘱咐了一下,让他们看着人,都别出去,饭菜由住在隔壁的万蓉蓉和二丫两人准备,无需他们自己出去购买,两人叫我放心,随后我便带着柱子和麻柄离开了出租屋。
柱子开车,麻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独自一人坐在面包车的后排。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收自己为徒,如果不能成为八极拳弟子,那自己就要马上抽身而退,绝对不能跟猛虎帮再硬拼下去,因为万一惹出背后太极梅花螳螂拳的人,绝对不是自己一个山村小民可以抵抗的,搞不好就会粉身碎骨。
本来以为是万德厚跟周俊两人对干,自己又被猛虎帮无缘无故的追杀,当万德厚的打手也没什么,现在看来是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面包车驶进了巴山县地界,又过了十分钟,便停在了盛世大酒店的门前。
我给万德厚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带着柱子和麻杆两人直接乘坐内部电梯到达了顶楼。
万德厚好像刚刚起来,正在吃早饭,看到我走了进来,马上招呼道:“坐坐坐,一块吃早饭,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这次见面对我很重要。”我的表情十分严肃。
万德厚盯着我看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别怪老哥哥,我也是身不由己。”
“无妨!”
第三十章 骑马蹲裆()
万德厚吃完早饭之后,带着我上了他的奔驰车,至于柱子和麻杆两人则留在了盛世大酒店。
车子一路疾驰离开了巴山县城,朝着乡村开去,路两边的田野越来越多,最后竟然开进了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
在自己的印像之中,既然对方是什么八极拳罗疃北把式坊韩家一脉,应该是一个庞然大物才对,为什么万德厚却带着自己来到了乡下,难道真正的练武之人都住在乡下?
我朝着万德厚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闭目养神,于是也没有多问,既来之,则安之吧。
车子最终开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停在了一家农户门前。
万德厚睁开了眼睛,带着我下了车,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这才亲自上前敲门。
咚咚咚……
稍倾,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是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他看了万德厚一眼,应该是认识,一句话没说,将身体闪到了一旁。
“带个人来见韩爷。”万德厚说道。
健壮的青年男子瞥了我一眼,最后目光露在我的手上,看到我手上的老茧和轻微的畸形,轻蔑的哼了一声。
当时自己心里十分不爽,不过既然今天是来登门拜师,于是我便将火气给压了下去。
随后跟着万德厚走进了大门,发现里边却是别有洞天,外边看着就是一个农家小院,里边却是非常的宽敞,有四名青年人正在院子里练拳。
万德厚带着我走进了正屋,坐下之后,那名开门的汉子说了一声:“等着,我去跟韩爷说一声。”
“嗯!”万德厚对男子露出了一丝谦卑的笑容。
当时我很不明白,万德厚要钱有钱,有人有人,为什么会对一个外来的八极拳传人如此的谦卑,后来,自己慢慢的走进武林才知道,八极韩家是武林世家,弟子遍布北方各省,能量实在太大了。
再加上八极拳天下闻名,练八极拳的弟子更是众多,其中不乏一些高位者,所以一个武林门派的能量绝对不是你看到的表面东西。
当年周总理就是八卦掌弟子,军中很多将军都是八极弟子,所以最后连军体拳都是以八极拳为底子改造而成。
武术是一条线,把一些看似不相干的人给暗暗的连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暗中团体,任何一个门派你都不可以小觑,因为不到最后关头,你都不可能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稍倾,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慢慢的从里屋走了出来,老者很是祥和,面带微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傲气和不可一世,就像村里的老大爷差不多。
“德厚,来了啊。”
“韩爷,今天有事,不得不来打扰您啊。”万德厚看到老人从里屋走出,他马上站了起来,随之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坐,不用客气。”老者说道。
“礼不可废。”万德厚说。
老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慢慢的坐在主位,等他坐下之后,万德厚才敢坐下,随后我也跟着坐了下来。
自始至终,老者从进来到坐下没有看我一眼,万德厚跟其聊了两句之后,又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对老者说道:“韩爷,这是王浩,他最近在市区搞得猛虎帮不得安宁,还闯了猛虎帮总部。”
“好,英雄出少年啊。”老者的目光终于朝着我看来,我马上站起来,学着电视武侠剧里的姿势抱拳说道:“见过韩爷。”
“坐吧!”老者说道,于是我又坐了下来。
随后老者又跟万德厚聊了起来,并没有理睬我,大约聊了七、八分钟之后,话题才再次转移到我的身上。
老者再次朝着我看来,问:“刚才听德厚说,你找我有事?”
我马上起身,抱了抱拳,说:“韩爷,我想拜你为师,学习国术八极拳。”
说着我就要行跪拜之礼,不过下一秒,眼前黑影一闪,一个脚尖勾住了自己的双臂,我的身体便不能往下移动一分一毫。
“年轻人,强行拜师可是武林大忌。”耳边传来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
既然跪不下去了,于是我只好起身,抱拳说道:“我可以心甘情愿的当你们的过河卒,只有一个条件,我要拜师学习八极拳。”
“说说,你凭什么当这个过河卒?”老者收回了脚,瞥了我一眼,问道。
“俺是山里人,只要愿意,可以从家乡拉上百人来浮山。”我开口说道,因为思来想去,自己也只有这么一个优势。
“年轻人,现代社会,有钱就有人。”老者说道。
“您老说的没错,但是那种用钱买来的人,他们能为你拼命吗?我带来的人,可是敢跟人玩命的,俺们山里人仍然遵守着重义轻命的传统。”我回答道。
老者没有再说话,而是摸着胡子沉思了起来,稍倾,他的目光再次朝着我看来,瞥了一眼我的右手,问:“练过铁砂掌?”
“嗯,小时候跟村里的一名老人家学的,便一直练到了现在。”我回答道。
“看起来有几分火候,这证明你还有一点毅力,不过我们八极门不轻易收徒,特别是你这个年纪的人,只能收作记名弟子,你可愿意。”老者说道。
“只要能学到真东西,我就愿意。”
老者问:“你想学什么?”
“桩功和一招打法,足矣!”我知道自己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所以也不多求,只要能学到真正的八极桩功骑马蹲裆式和一招打法,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份,好吧,你磕一个头,我收你当个记名弟子吧。”老者摸着胡子思考了几秒钟,便同意了。
“谢师傅成全!”我直接跪倒在地上,砰的一声,磕了一个响头。
你磕一个头,师傅传你一点真东西,这样的徒弟武林之中称之为记名徒弟。
这种徒弟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你以后若有机缘可以转投他门,坏处也很明显,八极拳内部不会把你当成自己人。
磕完头之后,老者把我单独带到了后面的一个练功房之中,随后开始传我八极桩功骑马蹲裆式。
骑马蹲裆,脚下骑一马,怀中抱一婴,肘托一座山,说起来容易,练起来难,老者给我纠正了二十分钟的姿势,然后就不管了,只说了一句:“半年之后,如果你能站出一点感觉,我再传你一招八极打法。”
“谢师傅。”
“呵呵!”老者呵呵一笑,随后转身带着我回到前厅,跟万德厚又聊了两句,最后说了句累了,于是我们立刻起身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万德厚一个劲的嘀咕:“不错啊,几个月之前,外市某个领导的侄子想拜师韩爷,都被拒绝了,没想到他竟然同意让你磕一个头,收为记名弟子。”
万德厚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我其实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而是在回忆着老者传授自己骑马蹲裆式时的每一句话,因为老者不会传授自己第二遍,这就是记名弟子的悲哀。
车子回到巴山县,我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最后问了万德厚一句:“如果猛虎帮身后的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