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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直担心陈义行不来参加地下拳赛,现在看来,两天时间他已经想清楚了,
半仙看了一眼陈义行,先回了观相阁,而我则跟陈义行站在小巷里,说起话来,
“怎么,想通了,”我问,
“没办法,桂西那边的朋友急着脱手,我再借不到钱,他就卖给别人了,这样,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先给我十万块钱,七月八号,我一定帮你打一场,如何,”陈义行说道,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大约有十几秒钟,随后点了点头,说:“行,走,跟着我去取钱,”
“谢谢,”陈义行说道,
我看到陈义行好像生活有点窘迫,于是便试探的问道:“我看你连广场上的大石球都能搬起来,功夫肯定已经很厉害了吧,为什么好像生活很窘迫的样子,”
“呵呵,”陈义行尴尬的笑了笑,说:“以前学艺卖给帝王家,除了文壮元,还有武壮元,就算考不上武壮元,也可以给达官贵人或者大户人家看家护院,混个吃喝不愁,现在……”陈义行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现在火器盛行,国术没落,再加上法制社会,练武好像已经没有了用武之地,但是也有一个特例,那就是十几年前的王默,他不但在浮山混得风生水起,最后还以武入道,成了某种特殊的存在,
去银行的路上,我问陈义行能不能让给自己一条虎腿骨,陈义行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说自己非常需要,不要右膝盖会毁掉,一旦毁掉,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于是我又让他问问桂西的朋友,除了两条大腿骨之外,两块肩胛骨有没有卖出去,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卖给自己,虎骨里最好的就是两块肩胛骨,因为平时活动的最多,其次才是四条腿骨,
这一次陈义行没有推辞,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号码,聊了一会,他告诉自己,还有一块肩胛骨没有卖,不过对方想自己留着泡酒喝,倒是有一些肋骨,问我要不要,
我告诉陈义行,就要肩胛骨,让他问问对方多少钱出让,
稍倾,陈义行一脸为难的走到我的面前,说:“我朋友说了,少于五十万别跟他谈,”
“五十万,”我看了陈义行一眼,他脸色有点尴尬,因为他买两条大腿骨才十万,一块小小的肩胛骨要自己五十万,对方这是狮子大开口啊,最终我摇了摇头,说:“算了,”
来到银行给陈义行提了十万块钱,然后嘱咐他七月八号来找自己,别耽误了,同时跟他互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更分开了,
现在赵局和陈义行的事情都搞定了,剩下的不到十天时间,就看徐灵儿那边门票卖得怎么样了,
突然闲了下来,我每天除了站桩就是练闪通背,要不就练练铁砂掌,日子倒是过得很清闲,可是自己的桩功死活突破不了第三道关卡,一个小时这道关卡如果能突破的话,便可以感受到气感,
中国传统武术跟国外的杀人技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国术引入了气的概念,将武术变成了武道,讲究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这口气可不好练,桩功其实就是小说里的内功,但是想要感受到这口气的存在,必须突破第三道关卡,
古代收徒,入门三年桩,必须连过四道关卡,师傅才会开拳授艺,因为过了第三道关卡才能感觉到气的存在,过了第四道关卡,才能修出这内在的一口气,而国术每种拳法的招式,看以很简单,其实他内在劲力的运行十分的复杂,没有这口先天之炁,根本不可能发挥出他的杀伤力,
站桩之苦,自己现在是深有体会,仅仅第三道关卡,已经差一点让自己内心崩溃,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太让人受不了了,根本就无法承受,本来想着买块虎骨泡酒,也许可以减轻一下自己的疼痛,但是对方狮子大开口,令我心里有点不爽,所以最终给拒绝了,不过拒绝之后,就开始后悔,因为在国内想找只野生老虎,简直是太难了,
桂西的华南虎没有东北虎的骨头好,但是那毕竟也是虎骨啊,
虎骨、熊胆、鹰爪、豹骨都是练武之人的大补之物,对强筋健骨有很大的辅助作用,
我打算慢慢磨这第三道关卡,人的身体承受疼痛的耐力是可以锻炼的,别人可以三年过四道关卡,自己也可以,
离地下拳赛开业仅仅只剩下三天时间,这天晚上我正在二楼的楼顶上站桩,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谁,”我马上停止了站桩,转身看去,
“我,高飞尘,”黑影发出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监视着水蓝吗,”我问,
“出事了,”
第九十八章 尽力而为()
“出事了,”
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不由的一愣,随后急忙开口对高飞尘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那青梅竹马的水蓝真不是省油的灯,竟然把原配派来看管她的两名高手用药给迷倒了,啧啧,真是心计了得,你知道她是怎么把人迷倒的吗,”高飞尘嘴里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我不想知道水蓝是如何将人迷倒的,既然她带着女儿已经逃了出来,希望她能逃出升天,隐姓埋名,平平安安一辈子,自己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瓜葛,让高飞尘监视着她,最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最后时刻救她一命,现在既然她逃了出来,还省下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逃了就逃了吧,”我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松弛了下来,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不过高飞尘随后的话,却让自己的心里再次一紧,他说:“又被抓了回去,”
“呃,你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我瞪着他说道,
高飞尘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令自己十分不爽,
“也许今天晚上,也许明天,总之我觉得你那青梅竹马的水蓝绝对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了,要不要救,你自己看着办吧,”高飞尘说道,
“都逃出来了,怎么又会被抓回去了,”我问,
高飞尘摊了摊手,撇了一下嘴回答道:“两名监控水蓝的人,不是普通人,经过专业的培训,昏迷了不到五分钟就清醒了过来,当时水蓝抱着孩子刚刚走出海边别墅的大门,正在大门口等出租车,随后就被清醒过来的两人给抓了回去,”
听完高飞尘的讲述,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见死不救,自己好像有点做不到,但是要让自己去救水蓝,却是困难重重,对方这种大人物,也许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唉,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水蓝以为现实中真有灰姑娘吗,真以为自己是公主的命吗,跟这种大人物接触,好的话,也许一辈子衣食无忧,但是更多的却是把自己的性命赔进去,
“喂,你去不去救人,”高飞尖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我心里想救,毕竟为了水蓝她娘自己也得把水蓝给救出来,从小到大,水蓝她娘对自己一直很好,一直当亲儿子对待,她就这么一个闺女,自己肯定得想办法把水蓝给救出来,
至于自己和水蓝的感情,早已经灰飞烟灭,不是自己对不起水蓝,而是水蓝对不起自己,当年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追究,到底水蓝提前知不知道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救,”稍倾,我说出了一个字,
“你可想清楚,”高飞尘说道,
“想清楚了,”我说,
“你打算怎么救,”高飞尘问,
“最好神不知鬼不觉,并且对方还认为水蓝已经死掉了,”我回答道,
高飞尘笑了,他说天下那里会有这么好的办法,随后他说出了这次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他想在水蓝死之前见她一面,然后从她嘴里得知一些中年男子的事情,如果有什么把柄最好,但是他以前不认识水蓝,怕水蓝不相信他,于是就想让我写封信,或者到时候打个电话,让水蓝相信他,然后把中年男了的事情全部告诉他,至于水蓝的死活,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果我和水蓝以前没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的话,高飞尘的计划我是会举双手赞成的,但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不可能做到如此的理智,所以我的心里仍然想救水蓝,不想让她死,
我闭上了眼睛,想到了一个人,如果现在有人能救水蓝的话,也许只有这个人才能做到,
“你先回去,天明之前,我会打电话给你,”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对高飞尘说道,
“早做决定,大丈夫不要婆婆妈妈,”他说,
“铁血亦有柔情,我自有主张,天明之前,一定给你一个信,”
“好吧,我走了,”
说着,高飞尘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们燕子们的轻功真是了得,七米的高度,轻轻一跃,便跳了下去,只发出一个轻轻的落地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高飞尘离开之后,我马上下了楼,隔壁诗曼柔的二层小楼早就装修好了,说来也巧,自从那天她从弘武国术馆离开之后,再也没有露面,但是昨天却回来了,今天晚上还跟半仙对弈了一局,半仙说她棋艺大进,
观相阁里没有看到诗曼柔的身影,隔壁小楼的二楼亮着灯,于是我穿过院子,直接来到了她的楼下,站了几秒钟,最终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诗曼柔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和冰冷的气质,说实话自己站在她身边很有压力,不过为了救水蓝,也只好硬着头皮来求她一次,还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答应,唉,只能尽力而为了,
咚咚……
“诗曼柔,”
敲门的同时,我轻轻的朝着二楼喊了一声,
稍倾,里边传来了脚步声,随后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外边是老旧的二层小楼,里边却被诗曼柔装修的富丽堂皇,此时她正穿着一件睡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眼神之中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并没有请自己进去坐坐的意思,冰冷冷的问道:“什么事,”
看到她那张冰冷冷的脸,我真想一走了之,但是最终忍了下来,自己是来求人,自然要放低姿态,
“那个我可不可以进屋说,”我问,
诗曼柔没有说话,而是眉黛微微一皱,随后就准备关门,
“别别,别关门,我就站这里说,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急忙伸手拦住了她关门,
最终诗曼柔没有关门,不过我看她脸上的表情差不多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于是自己马上把水蓝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最后请他帮个忙,是否可以将水蓝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来,还要让对方认为水蓝已经死了,
诗曼柔盯着我的脸看了十几秒钟,然后冷冰冰的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我大约已经猜出来是谁,他妻子我也认识,他们两大家族在你们鲁东省赫赫有名,几乎超过八成的鲁东官员都跟这两大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绝对不会允许传出私生女的事情,所以,对不起,我帮不了忙,”
“求你了,”诗曼柔准备再次关门,不过又被我拦下了,然后再次放低了姿态,我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因为怕万一水蓝真得没了,自己会自责或者后悔,所以现在必须全力以赴,如果还是不行的话,那到时候也可以问心无愧,无需受到良心的谴责,
说到底,人还是自私的,没有人会那么的伟大,
不过如果水蓝没有背叛自己的话,现在自己肯定会挺身而出,即便救不了她,也要死在她的前面,这是一个男人的觉悟和责任,
“她是你什么人,”诗曼柔问,
我刚才并没有告诉水蓝是谁,此时听到诗曼柔的询问,于是思考了片刻,便把我和水蓝的故事大体跟她讲了一遍,
听完我和水蓝的故事之后,她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看来,问:“余情未了,”
“不,不是,”我马上摇了摇头,说:“怕自己后悔和自责,尽力而为,不过仍然希望你能救她,因为现在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救得了她,”
诗曼柔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撩拨了一下散落在胸前的长发,随着她的撩拨,扯动了一下她的睡衣,随之自己的目光看到她脖颈下面的一片雪白,
砰,
噔噔噔……
扑通,
就在自己目光不由自主盯着诗曼柔胸部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小腹一阵巨痛,随后感觉腹部传来一股大力,自己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后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下次目光再不老实,小心你的眼睛,”
砰,
诗曼柔冰冷的声音传来的同时,门随之被大力的关上了,
“母夜叉,老子什么都没有看到,靠,”我心里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