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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赶紧把石头捂到胸口,她有些急,又怕一时慌乱说错话惹外祖母不开心,便转头向母亲求救。
贾敏笑着把黛玉搂在怀里,跟贾母道:“母亲,您就遂了她的心思吧。”
贾母当黛玉年小不懂事,也不好说什么了,反正她也不想过多计较了。“既然孩子喜欢,就罢了,饶他一遭。”但这笔账一定要记在老大头上!
随后,贾母便打发了贾敏母女去歇息,并嘱咐王熙凤一定要安排好后续事宜。
因姑太太深受贾母宠爱,王熙凤自知绝不可轻忽怠慢她们母女。她早就想好了,将翠兰园打扫出来,供给姑太太他们母女居住。翠兰园环境清幽,十分雅致,与贾母的住处只有数步脚程。院子原是给宝玉留着的,而今宝玉还年小,他正跟贾母住在一处,如此安排倒也算十分得当了。
邢夫人见没什么事儿,也要告辞。
贾母突然拉下脸来,叫她留下来。
邢夫人见贾母态度不好,忙怯懦的低着头,等候贾母的训斥。
“老大平日都混闹些什么?”贾母问。
邢夫人狠命地摇了摇头。
贾母冷笑:“素日就窝在家里,只知道陪着小妾喝酒聊天。你当我老糊涂了,还想替他打马虎眼?往常我不说他,是懒得说了。今儿个倒好,我刚夸他一句,他就跑我跟前作妖了。”
邢夫人咬着唇,委屈的看一眼贾母,“听说小姑子能病愈,多亏老爷的功劳呢。”
“胡闹,一块破石头能顶个什么!瞎猫碰死耗子罢了,留他个面子,他倒真以为自己脸上贴金了。”贾母骂够了,皱眉继续说道,“你也是,好好地正妻不做,偏像个跑腿丫鬟似得伺候他,单单就因你的缘故让他闹出多少毛病来。哼,随便捡了块破石头糊弄外甥女,他真有脸啊!那石头能跟宝玉的那块灵通宝玉比么?我真是看不下去!”
贾母气得直捶胸。
邢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怕自己再说一句又刺激贾母炸毛。干脆就老实的低着头,缩着脖子,什么也不吭了,安安静静的听贾母发脾气。
贾母瞧邢夫人这副呆愣样,更心烦,又骂了她几句,方松口打发走邢夫人。
邢夫人才迈出去两步,身后的贾母又发话了。
“回去告诉他,再有第二次,家法伺候!”
邢夫人气得直抹眼泪,回去便添油加醋的将经过说与大老爷。
宣楼气得乍起全身的汗毛,整张脸阴沉至极。
邢夫人见他凶神恶煞的,怕他冲动,忙要劝他,却还是来不及了。大老爷怒气冲冲的跑出门。她立马派个年轻小厮去追,倒也怪了,竟没追上。
宣楼背着手出了东侧门,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荣国府的正门。瞧着门口那俩气派的石狮子,宣楼便厌恶地“嘁”了几声。
夜色之下,四处无人。
宣楼解开裤子,左右两边各放了一泡尿。
那荣府老太太不是跟他较劲么?
他本来还存着离开荣府的想法,从今以后还就不走了!他就赖在荣府这地儿,直到他把这整座府邸彻全部占领为止。不管是府邸还是人,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宣楼瞪圆了眼,咬着牙,从嗓子里发出低低地威胁声。
低吼之后,宣楼背着手,抬脚三两步跨过台阶,直接来到了荣府正门。他二话不说,就冲大门踹了两脚。
门内的小厮闻声不耐烦的问两句。
宣楼只有冷哼。
小厮不爽的开了门,一见是大老爷,慌忙客气的点头,问老爷为突然走大门。
“这不废话么,这是老爷我的府邸,本老爷走什么门就走什么门!”宣楼一把推开小厮,径直进了府。
小厮期期艾艾地应两声,只当大老爷又犯浑了,不敢多言。
宣楼快走几步到了荣禧堂外,见院内灯火通明。才刚□□的时候,他特意留着量,这会子又在荣禧堂外四处放了几泡。
宝玉被父亲叫来考学问,他刚熬完出来,就看见门前头的梧桐树后有个身影。宝玉顿住脚,喊道:“那是谁?”
宣楼没理他,如常一般解决完问题,提裤子,慢悠悠地放下了自己的袍子。
宝玉带着人过来,挑灯一瞧,才识得那是大老爷。
“大伯父,您怎么在这?”
宣楼冷冷瞟一眼他,没说话。
宝玉赔笑道:“知道了,您一定是来找父亲的。他刚考完我学问,此刻应该正在书房。”
宣楼心不在焉的打量一眼宝玉,转而忽然睁大眼,又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
宝玉稀奇地看着大老爷,不解其意。
宣楼一把抓住宝玉的脖领子,令其的脸凑近自己。
宝玉吓得瞪大眼,惊恐的问:“大伯父,你这是做什么。”
宣楼发现宝玉也有一身灵气,眼中闪烁出惊喜的目光,他松了手,哈哈大笑起来。
宝玉终于可以畅快的呼吸了,反而更怕贾赦的笑,他委屈的撅着嘴,躲到丫鬟袭人的身后。
袭人忙将宝玉护在身后,替主子出头道:“大老爷,您有话交代二爷?”
“明天来见我。”宣楼撇下这一句话,便径直走进荣禧堂,到了贾政的书房。贾政正赶上出去小解,屋内只有一个丫鬟。
宣楼径直走进内套间。
小丫鬟只当大老爷早前和二老爷约好了,没敢多问,就在外间的门口候着。
宣楼在屋子里溜达一圈,目光最后对准了墙角插画的大圆瓷坛子。他把画卷抽出几个,撩起袍子,对准了坛子口……
贾政回来,听说大哥来了,忙走进屋问:“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宣楼正将画轴插/进瓷坛,忽听这话,冷笑:“向遛跶,就遛跶。”
贾政不乐意的抿嘴,翘起胡子,眼睛偏向一边,甚至不愿意多看贾赦一眼。他乃清流之辈,正经斯文的读书人,和混账大哥同处一间书房,简直是有辱他的斯文。
他和大哥根本不是同一路的人!
宣楼将最后一个画轴插/进回去,三两步坐到了桌案后。
贾政一瞧,不高兴了,那是他的位置!“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又不读书,坐在那里有何用。你我还是出去谈吧。”
“我就喜欢这,这屋里有我的气味。”宣楼得意一笑,高傲地扬起下巴,斜眼看贾赦。
“你——”贾政听闻贾赦此说,是觉得屋里有点奇怪地味道。他一时无语,抬手指了他一下,最终化作无奈地叹息。
宣楼乐呵道:“我喜欢这地方,比我那儿宽敞。整个荣禧堂的位置也好,四四方方,端端正正,正好在府中央,去哪儿都方便。”
贾政闻言,彻底变了脸色,他没好气的瞪着贾赦:“大哥,你什么意思”
宣楼的神色骤然冷下来,他左手放在桌案上,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抓挠。
宣楼一字一顿的说道:“二弟,这个家我、才、是、长、子!”
“你——”贾政再一次被贾赦无理取闹的动作弄无语了,他听懂了对方的暗示,偏偏又无法开口明说。不行,他不能一直占下风,被混账大哥小瞧了去。“人在其位谋其职,大哥还是好好先学怎么做人吧。”
“呵呵呵呵!”宣楼挑起嘴角,笑得时候露出满口牙。
这表情在贾政看来极为狰狞。
“大哥,你这么晚来找我就为了找茬?我可没工夫陪你,明儿个一早弟弟还要赶着上朝呢。”贾政说罢,便甩手要走。
宣楼站起身,先贾政一步走到门口。
贾政惊于贾赦走路的速度,呆愣了一下。这时,前方人忽然侧首,扬着下巴斜眼瞧他。
宣楼邪笑道:“等着瞧,这个家早晚是我的。你,也会是我的。”
等到那时,本猫爱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还偏偏玩不死你,就让你活受罪!还有那个老太婆,更加不能放过!
第13章 谋钱之法()
贾政思维停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暴怒地看着贾赦:“大哥,你浑说什么!”
贾政显然误会自己了。
宣楼从来就没把贾政当人看,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己所有物。于宣楼来说,贾政跟他吃饭时用的饭碗没什么差别。哼,早晚整个荣府都是他的!
宣楼火气撒完了,困劲儿就上来了,他现在只想睡觉,便懒得去跟贾政解释。他打了个大哈欠,慵懒的瞟一眼贾政,大摇大摆的晃着身子走了。
贾政气得肺都快炸了,大哥他难道不该跟他解释一下么,至少要道个歉。贾政决计追上贾赦,好生骂他一通。他连跑带颠的跑出去十几丈远,愣是追不上,眼见着贾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了。
大哥的腿脚怎么这样快?
贾政气急败坏的叹口气,只好回房。
次日,贾敏带着黛玉去荣禧堂探看王夫人的病情。
王夫人俩手包的跟粽子似得,面目苍白的躺在榻上。她一见贾敏来,忙坐起身要下地。
贾敏赶紧阻止。
王夫人往门口瞧了瞧,发现贾母并没有跟来,微微有些失望,索性就半靠在榻上不动了。
“母亲关心二嫂子的伤,让我捎了些好药给你。老人家嘱咐你不要操劳费心,好生养着。”贾敏说道。
王夫人笑着点头,算是答应了。
贾敏笑了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年她未出嫁时,仗着母亲的宠爱,性子娇惯了些,最爱掐尖要强。先大嫂子张氏就曾吃过她的亏,后来都远远地躲着她。二嫂子却不同,一直待她极好。
贾敏以前一直很喜欢王夫人憨厚纯善的性子。而今也不知怎么了,她竟忽然觉得自己跟王氏并不是一路人。
王夫人见贾敏若有所思,拉住她的手笑问:“怎么了?瞧你气色可不大好,回头叫凤姐给你弄几斤上品燕窝补补。”
“嫂子费心了。”贾敏本想拒绝,后来想想自己不吃还有女儿黛玉,便顺势应了。
王夫人心下一沉,眼睛却笑成了一条缝,直道贾敏不必客气。
“是,都是自家人,我当然不会客气。”贾敏一边说一边观察王夫人的态度。
王夫人神态微变,心中腹诽不已。先撂下此话不谈,王夫人问起贾敏石头治病的经过。
贾敏绘声绘色的讲起来,顺便将大哥贾赦夸到了天上去。
王夫人听着直摇头,她拉着贾敏的手,语气宠溺至极,“你啊,还和当年一样,心思纯善。”
贾敏心中一震,不解地问王夫人:“二嫂子的意思是?”
“没什么,提醒你一句,别被有心人蒙骗了就好。”王夫人讪笑道。
贾敏听得半知半解,不过见王夫人那副神情,她心里就明白了。二嫂子分明是不信大哥救她事儿!
贾敏突然有些同情大哥。他虽是这个家的长子,府中却没有一个人打心眼里尊重他。
“一块灰石头能有什么奇效。我看是碰巧,刚好他送你石头的时候,大夫给你开的药起效用了。”王夫人生怕贾敏不明白,特意阐述了下。
贾敏呵呵笑了,“二嫂子的话和母亲不谋而合。”
“噢?她老人家也这么说?那就是了,你信准没错。”王夫人微微一笑,心里很是得意自己耳目众多,消息灵通。
贾敏垂着眼眸,边想边点了点头。
“昨儿晚上你大哥气不顺,来你二哥书房闹了一通,害得你二哥险些耽误了正事。”王夫人说罢,摊摊手,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王夫人那神情好似在说:“瞧瞧,你大哥就这副德行,甭想指靠他!”
……
今日,宣楼破例早起。他洗过脸,他就坐在窗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看。这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丫鬟们几次来叫他用饭,宣楼都跟没听见似得。
娇红无法,只得去知会邢夫人。
邢夫人急忙赶来,唤了老爷两声,果不见他搭理自己,便壮着胆子上前碰他肩膀一下。
宣楼突然回头瞪眼。
邢夫人吓了一跳,忙退几步,慌张的解释道:“老、老爷,该用饭了。”
宣楼起身,撩起袍子出了门。
邢夫人急忙喊他,却见老爷搭理她一下,连头都不回了。
宣楼想了一上午赚钱的法子。
他本命是个猫,不懂人类的那些经商之道。他本打算靠这尊肉身的记忆来想个办法,却发现本尊除了喝酒好色嫖女人,就爱收集一些破扇子。换句话说,本尊只会花钱,不会挣钱。宣楼只得另想办法,看看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取的技能能换钱。抓、挠、踩、扑……他这些貌技能似都和人类挣钱的事儿不沾边。
宣楼左思右想,始终觉得他救贾敏那事儿是个可循的办法。不过要救一个生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