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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让他打开后车门的暗号,厉琥虽然退伍了,但是一眼就辨认出来了,马上反应过来。
濮阳渠立马将他脚边的行旅,一一塞进了车尾厢。
只有他背上的一个军旅包没有放进去。
“老板,你去d市,是?”厉琥退伍后,就在家乡这几个市里跑活儿,因为他是退伍军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不由自主的亲近军人。
所以,卢子便也与他混熟了。
他是听卢子说,他有个兄弟,因为要带妻女回部队,一直在寻找去d市的私家车,正好,他忙完了这边的业务,要回d市,便顺带好心送份人情给卢子好了。
没想着,误打误撞,居然还能看到他旧时的老板!
嗯,当年,他还是营长的手下,他们这些连长,都喜欢称营长为‘老板’,久了,都成了濮阳渠的代号了。
“回部队,我三年前迁到这地方军部。”
“老板这是要带大嫂子和姑娘随军?”这么巧,居然迁到了d市了,还是三年前,他居然一次也没有遇上过,真的失策呢。
“嗯,你嫂子快要生了,留在家里我还不放心。军部那里条件还好一些。”起码军医也比这镇上的医术好一些。
“那不错。想到老板居然来到了d市,我这几年都是在d市、p县、b市里长途,没想到一次也没有遇上老板!”
“你小子,开车专心一点,我这一家子几口人命在你手。”濮阳渠一边说,一边将女儿抱进怀里,让妻子能安稳地靠在自己胸膛里,示意厉琥先安静一会儿。
厉琥在倒镜里,看了眼大嫂子那个孕腹,再看她脸色不太好,当即点头就了“嗯”,便专心开车。
从幸福镇开到d市,全程上高速,要四个小时。
对于开惯车的厉琥来说,这点路程并不是大问题,何况他一想到身后坐着的是他老板,简直是精神抖擞的嗷嗷。
毕竟,他退伍都五年多了,这可真的是他第一次遇上这曾经的老板。
栾宜玥自上车后,就觉得车里味道实在不是太好,当然也是因为她现在味觉非常的敏锐,好在她手中早有自备的陈皮、话梅,再加上她娘怕她晕死,还准备了生姜片,五花八门的,她嘴里还含着个蜜枣。
被丈夫揽进他怀里后,她鼻子就抵着他的身侧上,原本刺鼻的异味,瞬间被他的体味代替。
到底是大夏天,为了照顾她这孕妇,一路上,整理好的三个大行旅袋都是丈夫和小弟在提拿,小弟在送他们到达指定地点后,就去找他的小女友了。
来的路上,就连女儿都是被丈夫背在了他背后,她只要负责好好走路就行。
所以,她非常清爽,而她男人身上,却有一股汗味。
可与车里的异味相对之下,她居然还是觉得丈夫身上的汗味更好闻
濮阳渠瞭了眼后车镜,垂头对妻女安抚的说道:“老婆,小珠宝,你们都闭上眼睛睡上一觉,要不然一直坐着,时间太难过了。”
对于他一个军人来说,正姿会上一整天,他也不觉得累人。
但是他的妻女却都只是个普通人,何况一个是孕妇一个是稚女,他只想要她们睡觉,然后再睁开眼睛时,就到达目的地了——
第246章 注意一下,那辆红车【月票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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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不是小珠宝,小珠宝打早就被吵醒,这会儿上车了,小人儿还在犯困,被爸爸抱住时,心里安定的很,一转眼间就发出了小小声的呼噜儿,可见这小姑娘有多累了。
她看到女儿如此嗜睡,再过多一年,怎么上幼儿园呢?这孩子,每次早上没睡到九点多,就象缺觉一样,一直睡不醒。
面对丈夫的旧战友,栾宜玥可没有女儿的心大,一时半会儿,根本就睡不着,然后,她就无聊的直瞅着她斜边上的司机——
自从知道濮阳柔的事情之后,她现在习惯了,每天都要花上两次的机会打开天眼,就算会让她不舒服,她也要将自身的‘福利’利用起来,不然不就浪费了!
所以,她打开天眼,本意只是想转移自己的晕车的不适,但是当她看到这‘厉琥’的后劲上一点的方,居然有一小团灰雾时——
她是唇瓣虚张,再认真的眯着眼看丈夫这旧战友的后脑勺,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直到满了三分钟过后,她才淡然的取出小挎包里的水,缓缓地喝了好几口。
唔,是军人,然后又退伍,看他一看到她丈夫的兴奋劲,显然两人是同僚时关系就不错——不错、他却又退伍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受伤了,不得已伤退。。。
虽然她从来没有过问过丈夫的部队性质,但是她却知道,他执行的任务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单看他总是完成任务后回来,身体总会有着不少暗伤,就知道,他的任务不简单。
这三分钟的观察下来,栾宜玥发现,这名厉琥除了后颈上面的那个灰团外,在他的右手肩胛上,还有一个更灰黑的灰团,说明他在这个部位受过严重的伤,并且留下了后遗症。
此时被栾宜玥的天眼看了问题来,这就是病灶了。
这肩胛上的伤好说,但是,他那后颈上的灰团,就很棘手了,虽然灰色还不浓郁,但是依现在的医术科技,能不能治还是个问题。
如今对方还在开车,栾宜玥是不可能现在开口提醒他,她也不会这么愚蠢直当当的说,最多是提醒自家男人一句,至于最后丈夫要如何做,那是他来决定的。
反正她的天眼是有出处的,她倒是不怕丈夫怀疑她。
到底是孕妇,她用过天眼之后,喝了大半的灵池液,终于有了困意,注意到丈夫怀里的女儿睡地沉,她放心地在丈夫胸膛里睡了过去。
直到栾宜玥的气息均匀了,厉琥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松自己被大嫂子盯着时不由自主的紧张绷着的身体,极细声地与濮阳渠交谈:
“老板,想不到,转眼间,你都要生二胎了。”
“嗯”濮阳渠垂下眼睑,看着妻子安睡的容颜,小珠宝与她相似的容颜一左一右的靠在他的胸膛里,他轻轻地应了声。
“厉琥,成家了?”
“那当然!”厉琥轻声应道。
在看到老板怀里可爱萌萌的小姑娘,又有些遗憾的说道:“就是没有老板好运道,看来我也得努力一翻,不能只顾着事业!”
濮阳渠抬眸望着后视镜:“确实,钱赚地再多,还不如老婆孩子炕头热。钱,够用就好了。”
厉琥点点头,眼光注意到老板停驻在后视里,轻拧起了眉头,他不解地问:“老板,怎么了?”
“你注意一下,那辆红车——”
“是!”厉琥瞬间懂了老板的意思,车速缓慢的加速,此时,他们的车还没有上高速。
现下不过是早晨九点不到,公路两道的车辆并不多,随着厉琥缓慢的提速,一直跟着他车后面,隔着一辆黑色小车的红色奥拓,果然很明显地跟着他加速。
厉琥眯起了眼珠子,看到前头正好是调头指示牌,便顺势调了头,许是因为没有想到厉琥的车会突兀调头,那紧跟着厉琥提速的红色奥拓仔再想调头时已经来不急了!
还突兀的急煞地停了车,让身后的车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车尾,“呯”地一声,立马发生了交通事故:显然,这开车的家伙,绝对不是老司机。
而同时,厉琥亦在靠路边慢悠悠地停了下来,正好那里有一家小店,他还跟这店的小老板特熟,每次上高速前,他就会来这间小店买点口香糖——
此时,他借着下车买烟买水等物的机会,将对方那奥拓车里的人,打量了一清二楚。
而濮阳濮侧继续抱着沉睡中的妻女,并没有移动。
他虽然没有下车没有转头,但是他已经通过精神力,将对方的面孔详细地‘印记’了下来,只待他找到线人,查一下他的底,就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了!
行为如此快捷地露出马脚,肯定不会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追踪人才。
想到江丽婷这类被人嗾使算计的存在,濮阳渠眯着的隼鹰利目,如淬了毒,阴鸷如针,狠戾如淬了毒汁,令人背脊生寒。
反正,买好水和烟的厉琥猛地看到老板这眼神,有一种久违的熟悉,让他一瞬间有了那些已丢失了的激情和兴奋——
“好好开车,不要插手。你已经不是军人,记住。”濮阳渠轻轻淡淡的说,眼神甚至没有望向厉琥,但却让厉琥有如一座大山压制在心头上,不敢有一丝的反抗。
厉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了心腔上快速心跳,轻轻地关了车门,一边锁安全带,一边回应:“收到。”
厉琥知道,老板这话,是对他的保护,可他就是感觉到挫败感!用力握紧方向盘,他慢慢地调整呼吸,让自己不被情绪主控理智。
濮阳渠看到了厉琥一上车时,那不自然地揉肩头那个小动作,心里曾很遗憾。
当年,要是厉琥受伤后能及时回到阵营医治,就不会造成神经无法修补的损伤。只是,当时的情况太过危及,军人只要身在任务当中,便只能以以‘完成任务’为重!
做为军人,他本身亦有这种认识——
好命的,能健全地干到退休,是为国尽忠。
不好命的,就会葬身在某个任务点,许是连尸体都无法运回到祖国,是愧对家人。
每一个在职军人,都要有这种勇无畏的认识!
第247章 文绉绉显得他高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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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厉琥还能健全的退役,为国尽了忠,现下还能为家人尽孝,在濮阳渠看来,他这结果已经算不错了。
他有更多的部下和同僚,或死或残
想到这里,濮阳渠越发的将他的精神力努力扩散,查探是否还有别的眼线追踪他的行程——
此时,他的身边,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的爱妻和宝贝女儿,都是在他身边的!
为了她们,他必须更加小心翼翼,万事妥善。
很好,也就只有那一辆红色的奥拓车追踪而已,行迹还如此粗糙,显然不过是临时收买的小喽啰!
为了老板和大嫂子母女的安全,厉琥坚持将老板送到了部队防线——
这其间,栾宜玥和小珠宝前后都睡了一、两个小时,小珠宝睡地长一点,快接受三个小时。
睡醒了后,由栾宜玥变着花样哄小珠宝说话,两母女转移注意力之举成功,反倒没晕车呕吐,安然到达部队。
厉琥的私家车,是不能开进部队防线的,所以,濮阳渠到了边界点,就取了行旅,然后让妻子牵着女儿,他将所有的行旅或背或提的拿在走中,一路带着妻女往部队正门方向而去。
他们到达部队时,正好是下午四点余。
如今是七月十五号,正是大炎夏,这个时间点,头顶的大太阳还很炎热,这才走了几分钟,一家子额际都冒汗珠了。
幸好栾宜玥早有准备,她在娘家时,就闲着无事,预先给自己母女一人做了一个时尚的太阳帽子——
实在不是她省钱,而是她一个大肚婆,连在院子里逛一圈,自家人都要紧张了,更别说让她去镇上了。
大姑子滑胎的这一个星期,自己男人一天到晚的四处跑,她也是心疼他,不想他太过劳累。再说,镇上这个时候,也未必有太阳帽卖!
反正也不是很难,有她娘帮手,几个刚刚好适合的diy帽子就做好了,就连昌子也觉得好看,给他和他家小女友做了一个。
倒不是栾宜玥凡事没有想着丈夫,而是做了有,他说现在不戴——马上就到部队了,这种帽子,在部队里不能随便戴。
她是家属没关系,但是他是在职军人又是在部队范围,这时候要十分注重仪容。
好在,他们一家三口,刚刚走到半道上,就有一部吉谱军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项教导员,是濮阳副团长和他的家属?”
“对!余干事,快停车。”项力达一看到濮阳渠那个高大的身形就有八成能确定是他了,因为整个军队军官,就没有几个人比他更高了。
特别是跟在他身边的小妇人,足比他矮了有三十公分了。做为军人,他对于自己的视力还是预测的十分准确的。
余干事一停好车了,立马就打开车门下车,与项教导员一起立正敬礼:“首长好、嫂子好。”
两人响亮的声音,差一点将小珠宝吓了一跳。
濮阳渠是听到了车响,就已经用精神力查探过里头时谁,看到开车的干事时,他剑眉微微挑起,扶着妻女站在了路边上。
所以,当他们行礼时,濮阳渠也给他们敬了个礼。栾宜玥摸了摸女儿的头,朝着两个军官露出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