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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让你弟带着小珠宝,省得他无所事事,正好让咱们娘俩脱手做饭。”宜秋棠听了,当即点头,将小珠宝交给了栾宜昌,就跟女儿一起整理这两堆食物。
“娘,我蹲不得,洗菜这事就让你来,我来先处理这些肉。”虽然这大厨房做地不小,可洗手盆却没有多大,这一屋子的老大爷们,可足有十个了,再加上自己人,开三桌肯定是要的,若要宽松一点,就得开个四桌才好。
所以,上菜的青菜就不少,幸好是好整理的菜心和生菜,只要洗的时候洗干净一些,炒的时间下油足,总是一道好菜的。
“好,你洗吧,等要剁时,让我来。你那点小力道,剁不动。”宜秋棠看到女儿这新公婆准备的肉食,是排骨和五花肉,两大坨,可是下了老本了。
想到他们夫妻为了女儿女婿,连六万块眼都不眨一下,显然老本足地很,这才好。
起码将来女儿家不用受困苦。
宜秋棠心里舒爽了,与栾宜玥说说笑笑地一起准备着食材。
另一边,濮阳渠和濮阳江这对新父子,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三房时,璩美英的伤口已经被濮阳梁整理过了,知道小妹已经去村里请村医了,濮阳渠倒是没有凑近去检查情况。
只是硬着脸,一边打量着这房间,一边听着璩美英躺在那里,还在满嘴地唠叨,哭泣哀嚎:“老娘的钱呀,这是要我的命呐~”
濮阳江瞧地直皱眉头,还是开口询问:“璩氏,你的钱是真的被偷?你要知道,这一报警,可不是儿戏。到时,可由不得你反悔。”
听到大伯的话,还被大伯凝视了一眼,濮阳梁瞪大眼:什么意思?大伯怀疑他?
不、不对,他一直是跟在老爹身边,大伯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看着他说道,大伯这是在提醒他!
对、江丽婷呢?!
此时,却听到璩美英拍床哭道:“报警,必须要报警,大伯哥,我一回到家,就进了屋里将钱锁在了抽屉里,期间我一直在堂屋里跟那些人讨价还价,根本就没有进屋里来。除了是贼,还有谁!”
濮阳渠冷哼一声,不留情面的提醒:“小婶,这贼也是分很多种的,家贼也是贼的一种!”
猛地听到小儿子的声音叫自己为“小婶”,璩美英的眼神投在了濮阳渠身上,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眼眸,她冷冷一颤,这才想明白他的意思,转头一扫,家贼?
什么家贼,家里从来没有少过东西!
却见濮阳梁突兀地起身离开,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这、梁生是怎么了?”璩美英懵着脸,呆呆地望着老头子问。
“哼、找你的好儿媳妇去!”濮阳源看到大儿子这举动,心里也怕这事真的是这样子,那真的是丢脸丢到外头了。
璩美英发懵:找大妮妈?现在是她的钱丢了,要找也是找贼去,找大妮妈能干什么?等、等等,家贼?他们是说大妮妈是家贼?
貌似终于明白濮阳家几个男人的话意了,璩美英不敢置信地呆愣在床上:这、这怎么可能!
许计办听了几耳,知道这是别人家的家事,他就带着同事,又返身坐回了堂屋里,几个人窃窃地笑道:这个濮阳家,真的是笑料多多呀!
为了生孙子,居然还有亲妈将儿子过继出去。前脚才拿到的养生钱,这钱,后脚马上就被‘家贼’给偷了。
听那大伯父子的话意,显然,这个家贼还真有其人呢!
濮阳梨带着村医穿过堂屋时,就听到那些人的笑话,可她现在也顾不得失礼了,被臊地窘迫、直接带着村医进了父母的睡屋。
这回来的不是鲁大娘,而是一个中年男人,因为听到濮阳梨说是外伤出血,所以来的是陈大夫。
虽然知道堂屋的那些说话太可恶,濮阳梨经过了这两天的打击,多少有一点长进,没有不忿地冲上前去跟他们争执。
濮阳渠在放过钱的书桌上转了两圈,对方是个老手,而且声音肯定是放地很低,不然在堂屋里一众人,不会一个也听不见他作案的声音。
“爸,你看,这铁锁没有破坏,来人肯定是个老贼。”在村医来给璩美英重新包扎伤口时,濮阳渠与濮阳江两人凑在一起分析现场。
濮阳源就跟在他们身后,听到儿子叫大哥为“爸”,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间松了一口气,又有一种低落感袭上心头。
“而且,显然对三房的环境很熟,连作案工具都带齐了,就算不是家贼,也是熟人了。”濮阳江缓缓地说道。
而这个熟人,濮阳江和濮阳渠这对新父子别有深意地对视一眼,心里大约都有底了。
特别是到了现在,还没有看到江丽婷和濮阳梁出现——
第115章 妈妈她带着妹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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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濮阳渠和濮阳江眼里,这“家贼”,不是江丽婷,也是与她息息相关的人物——再联想到江丽婷的流氓娘家,那真的是没有一个好人呐。
见到璩美英已经包扎好伤口了,濮阳渠对着濮阳源主动开口:“叔,你去看看,梁哥他那是怎么一回事。”
这都去了十来分钟了,后院东厢没有传出来一声响,人也没有前来,总地过来交待一下情况才对。
濮阳源闻声点头,跨步就离开了房间。
“妮妮,你留下来照顾小婶,我们先出去。”既然璩美英这个生母没有再瞎嚷嚷地要报警了,他们留在这睡屋就不适合了。
“嗯,我知道了。二、堂哥。”濮阳梨看到二哥对他安抚的眼神,当即点头,只是在回应时,语气还是因为惯性而生硬的转口。
璩美英再因小儿子的生疏叫法,发懵的望着他稳步离开的高大身影。
“陈大夫,这真的麻烦你了,我们出去说。”濮阳渠大手轻易的将陈太夫的药箱轻易的拿在手上,与濮阳江一起将陈大夫送走了。
璩美英只是磕伤了皮,看着出血多,其实伤口并没有多大,只要不再大动作的碰到那额际,两天伤口就能愈合。
此时屋里所有人都不在了,璩美英发怔地回神,这才猛地挺起身来,对着女儿发问:
“妮妮,你有没有看到你大嫂?她人呢?”她这都惊叫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看到她的人出现,难道真的……
她是真的无法相信,是大妮妈她偷了钱!
可是家里当时就她和大妮妈回来了,连妮妮都是跟着老伴,和梁生后面听到她的尖叫才回来了。
而在她招呼着计生办时,是听到了江丽婷说她要出去买点食材,今日好好加加菜,招待屋里那一群计生办的恶鬼。
这其间,她与许计办一直在讨价还价,间中,就看到大妮妈进了屋里一次,跟她说,时间不晚了,公爹和梁哥都没有回来,她去大祠堂看看情况——
这么一想,江丽婷消失了,快有两个小时了!
璩美英越想,脸色越难看。
“她?没有,我速度慢,没有大哥和老爹他们跑地快,就跟在他们身后回家的。”濮阳梨想了一下,确实是没有看到璩美英其人。
而大妮已经开始上学了,原本二妮是带着三妮在村里小坡上捡柴火,这是璩美英这几天强制性让她们这两孙女做的事。
家里少了栾宜玥的劳动力,濮阳源两父子又在外头做工,家里的柴都没有多少了,特别是璩美英不会做饭,倒是费柴地更多。
这边濮阳渠和濮阳江两父子,一前一后地将三房里的“客人”送走,陈大夫简单,递了支烟,连绷带钱都不要地走了。
后面的许计办这事,还是濮阳江回了大房,请动了村长,这才将许计办一行人送走——
实在是丢人丢到外头了,这会儿再不将许计办送走,更多难听的话就要从这些人嘴里冒出来了。
当然,为了送走这一行人,濮阳江还从大房里拿出一条大红双喜塞进许计办的手中,这才让他们这一行不乐意的走了。
直道明天再来。
就是这计生办眼中已要落袋的钱,濮阳源一家子是不要以为有村长出面,真以为这样子就能跑了给钱——
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会任其飞了!
濮阳渠看了那计生办的人,眉头紧立,对于这种社会的合法蛀虫,便是他是一个军人,亦是管不到政法行政机关这一边的。
刚送走,就看到二妮子哭哭啼啼地从山上小山坡走下来,边走边哭。
“二妮子,你这是怎么了?”濮阳江开口唤道。
濮阳渠拧着眉头,看着小丫头脸上的大手掌印,明显是被大人打地脸肿红印,且看手量,应是个女性。
“大爷爷~妈妈她带着妹妹走了,她不要我们了。”二妮子一看到濮阳江,立马如同找到亲人般,快速的跑过来,顾不上平时跟这个大爷爷根本不亲厚,抱着他的大腿大哭喊道。
显然,二妮子此时心绪非常惧怕。
“二妮子乖,你先别哭,给大爷爷好好再说一遍,你妈是怎么跟你说的?”濮阳江脸色一沉,拍了拍二妮子的后背,蹲下身软了面容安抚哭地脏兮兮的小妮子。
“大爷爷,之前我捡枯枝,妈妈带着舅舅跑到山坡上,打了我一巴掌后就将三妮子带走了,说不要我这赔钱货。走时还将我捆在树下,是小杰哥路过,解了我身上的麻绳,我这才能回来。”
说着,二妮子还举起她的小手肘,因被困地太紧,而勒出来的红痕。
濮阳渠脸更沉。他是知道那毒妇不干净,可当年没有抓个正着,后来因为小妹发生意外,正好又被她混了过去,随后濮阳家是破事一箩箩——
想不到这辈子他及时赶回来,还有这么一出。
也对,这辈子众人的命运,在他和妻子重生回来,肯定是不一样!
绝对是不会重蹈覆辙。
“爸,咱先去后院看看情况!”濮阳渠当机立断的说道。
濮阳江想到濮阳源父子一前一后,去了后院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返身过来,肯定发生了事情,利落地应了声“好!”。
“二妮子不要怕,你先去大奶奶那里,让大奶奶给你拿点糖果吃。”
濮阳江不想让大人的丑事,污染了孩子的眼睛,直接将二妮子支使到了他那边房屋去。看到二妮子听话的去了大房,濮阳江和濮阳渠一起大步往三房后院而去——
璩美英左想右想,总觉得不对劲,心脏一直在“怦怦”地跳,也再也坐不住,被濮阳梨扶到大院时,就正好看到濮阳渠和濮阳江两人,都一脸阴沉地直往后院而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璩美英也顾不得让女儿扶了,心口提吊了一口气,被慢了一步,明显也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濮阳梨追上,扶着一起追上去。
视线调回,这边璩美英母女在议论江丽婷,另一头,濮阳梁冲进他睡屋所在的东厢时,看到的是屋里乱七八糟,特别是他的衣服和两个大女儿的衣服,随地都是——
第116章 连自己婆娘都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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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调回,这边璩美英母女在议论江丽婷,另一头,濮阳梁冲进他睡屋所在的东厢时,看到的是屋里乱七八糟,特别是他的衣服和两个大女儿的衣服,随地都是——
最显眼的是,濮阳梁一向放本子和钱的书桌子,被强行破开了。
靠近一看,哪里还有钱的影子:虽然不多,可也是他目前手头唯有的三千来块了。
就连他珍惜了十多年的本子,都已经被暴力撕开了,随意丢在地上。
濮阳梁眼色一冷,不用想,这些都是江丽婷那个毒妇所做的!
几次她想要拿他这本子,都被他喝退了。肯定是怀恨在心,这才这般作为。
现在是胆大包天了,居然不单只带人盗他老娘的买生钱,还敢撕了他心爱的本子!
他将被一分为二的本子珍重地捡起来,拍了拍其上的脚印,抿着嘴又重新放回了抽屉里。
沉默地将地上地衣服一一捡起来,心里却在想着,自己要如何去前院跟老爹,和小弟大爷说这一事发……
濮阳梁的脸色黑沉铁青,手上攥着衣服的拳头,青筋显露,泄露了他内心不如他行为表现出来的沉稳——
看来渠生一回来后对他们父子说地话是对的!
濮阳家里,真正水性杨花的,是江丽婷那个毒妇,小弟妹天天被困在家里务劳,怎么可能会做那么丑陋的事情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许是濮阳梁心里想着事情太过认真了,没有听到濮阳源沉重靠近的脚步声,当濮阳源闯进东厢时,就是看到他的大儿子正弯着腰捡衣服,听到他的话时,抬起来的黑脸上,狰狞的可怕!
“梁生?!”濮阳源看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