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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子,渠生好不容易回来,正是稀罕儿媳的时候,让他跟儿媳妇分房睡,那不是为难儿子嘛。
再说,之前玥丫头可是因为三房那一家子,闹着要离婚的,这件事,周云月可是没有忘记呐。
当然,玥丫头会有这种想法,周云月也是理解的。可是换她来,当年她婆母是璩美英这种类型的,她早就收拾包袱走人了。
所以,她倒不会因此而生儿媳的气,只是觉得,儿媳心中不满意了,儿子更加要好好的照顾妻子——她都要心疼儿媳之前受地苦了,哪还会要儿子和儿媳再离心。
“嗯,妈,你放心。就是,二妮子睡在小柔身边,没问题吗?”他可是没有忘记,小柔现在刚怀着身孕的。
“没事,我让她们打横来睡,这样子床的空间大多了,二妮子也踢不到小柔。”
“嗯。”濮阳渠见她妈说地清晰,显然在他来之前,已经去小柔房间里查看过情况来了,他心中就想了小柔的婚姻,拧着剑眉问:
“妈,小柔那婆家是怎么一回事?”
“哼!”一提到女儿那个老婆母,濮阳江当先冷哼一声,各种的瞧不上眼。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想着,让你妹子自己退下来,让她那小姑子顶上去。”周云月一起到女儿婆家,也是百般看不上眼:
“这靳家还以为这是六七十年代?只要小柔乐章退下来,她那女儿就能顶上去?!”
“这种事,老的不知道,嫩地也不懂事?”濮阳渠一听,剑眉拧地再是深川起来:就为了这种不可能的事情,闹什么?
“这是看到志承出远差了,那老婆母自个儿作的!”周云月心里对于女婿还是满意的,不满意的是,他老娘和弟妹,各种的作。
靳志承那孩子,三观还是端正的,坏在老母太作了——都说‘寡妇子不好嫁’,周云月这会儿是真的体会到了,为什么别人都要这样说了!
那牛氏,果真是牛地很!
周云月活了这些年,除了璩美英外,最恶心的,就是这牛氏了——
第179章 咱们都没有欠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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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娶妻当娶贤,别的不说,周云月有自信,自己教出来的女儿,就算不如牛氏心中想的‘大气’——估计也没有几个儿媳妇能大气到,为了满足婆母无理的要求,连自己懒以自立的工作也不要了。
这种‘大气’,不要也罢。
但是她家女儿,懂事知礼,总归是有的。
若是没有,那就牛氏那女人作地,将她女儿给彻底惹怒了!
毕竟,她女儿自小是在军区长大了,离开军区前,她都十多岁了,性子中的大气和不拘小节,早就形成了。
这都能让她女儿气地不想搭理婆母,可能这牛氏,平时在家里亦是各种作!
濮阳渠看到他妈气成这样子,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妈,实在不行,让小妹夫分家好了。”
“要是能分,早就分了,那牛氏说什么志承结婚将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现在到了他那小弟要结婚的年纪了,真要分家,就让志承先拿出一万块出来,准备给他小弟结婚。然后家里房子,还要全归志承小弟!”
“这么偏心?我记得靳家是两层楼的房子?”濮阳渠不解的反问。
家里有两层楼,又是亲兄弟,没道理分家,一层都不分给大儿子?好歹,他那小弟小妹,也算是靳志承供出来的。
“是两层小洋楼,原本志承结婚时,就说好了,一楼给小儿子,她跟着小儿子住,二楼给志承。可等你妹子嫁进去了后,又不乐意了!说什么二层就你妹子夫妻住,太浪费了,冷不吭声的,将一楼租了出去,又签了硬性合同,直接收拾了包袱,就搬上二楼。”
一想到这个,周云月也是气。
女儿结婚,她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女儿,嫁女儿怎么可能不帮衬?反正当时结婚时,都说清楚了,那二楼也算是女儿的房财,她当然是想女儿住的舒服一些的。
所以,女婿拿了八千聘礼来,她直接就一分不要,全都帮女婿装修好二楼了,一百二十平房,考虑到他们夫妻要生一个孩子,有空她们两老也能去看外孙,就弄了三房两厅的说
最后,倒是便宜了那老婆母和死要钱的小叔子!
最让周云月生气的是,那一楼收到的房租钱,那老婆母一点也没有给女儿一家不说,还连她和小叔子的口粮都不出,在女儿家里白吃白喝!
濮阳渠一听这个,握住周云月气极而握的老手:“妈、爸,这种事,你们怎么不早跟我说?”
有他在,他倒要看,靳家如何敢这么过分!
“你部队事情多”周云月当时,也是心疼这小侄子,就连玥丫头都怕她们母女的事情,徒惹地渠生在任务上分心了,这在任务上一出事,可能就是终生遗憾呐!
她又怎么愿意,拿家里这些琐事来烦他呢。
当然,也有女儿太蠢的原因。
这种事,要是一发生时,女儿立马就跟她这老娘说,她怎么也不会如那牛氏的意!
当儿媳妇不好对上婆母,但是亲家之间,还是同等地位的!
濮阳渠听到他妈的听,心一软,安抚道:“那妈你也别担心,以后有我在,不会让妹子再受委屈的。明天我跟小柔商量一下,看看她心里是什么想法。”
“嗯,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睡吧,省地儿媳起夜找不着人。”周云月听到渠生的话,点点头:
“而且,小柔家的事情先不急,我想让她呆在娘家里将身体补回来。医生说她身体虚,还肝火旺盛,显然在婆家也憋气的很,还不如让她在娘家多呆着。倒是你,你是准备什么时候带儿媳去部队?”
“妈,我准备再多住一个星期吧,先让玥玥的身体再稳妥一点。”这一点,濮阳渠倒是没有隐瞒着父母:
“玥玥身体现在还是太虚弱了点,昨天我开车带她上镇上,都吐了。去部队路程不近,我怕她受不住那陡峭的路况,索性我假期还有多余,让妈给玥玥好好补补,稳当点。”
“嗯,好好,你放心,妈变着花样,肯定让玥丫头能胖上两斤!”一个星期,补不出儿媳两斤肉来,周云月这些年学的养生之道,都白浪了。
“那是,咱妈厉害了,儿子也只能看妈了。”
“咳,老婆子,你既然想要明天炖汤,那你就早点睡吧,我跟渠生说点事情。”
濮阳江看到老婆子与儿子说地兴趣大起,完全不理会他的存在,哼咳一声后,瞧着她说地也差不多了,便将老婆子打发走了。
周云月是想到,现在都要十二点了,她也确实累了,当即就随了老头子的意而已。
“渠生,你岳家,那是什么情况?”濮阳江先是问渠生,儿媳娘家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这对夫妻也不会三天两头的往岳家跑。
“不就是因为征地的事情,利益惹人眼,玥玥她那大伯本就是眼浅,知道征地的利益,就想着算计我那老丈人。”
“啧。”濮阳江一听是这种事,无奈的摇头:
“这人,有时候还是不得不认命,当年,谁不说是栾大房贪心,占足了大头?三年过后,这栾家大房反倒是吃了个大亏!”
本来就是,那荒园,最少都有十几年的果龄了,谁会想到,国家会征收?征收可不管果树活不活,结不结果,只论株来算
“爸,这事你老也不用多关系,就是我走了后,你帮我多看顾一下我那岳家——”
“啪”地一声,濮阳江又大力的拍在儿子肩上,同一个部分,朝他怒道:“你这小兔崽子,倒是跟你爸生分了!你老丈人家,那还是我儿媳娘家,我还能看着他们任人欺负!”
濮阳渠扯了扯嘴角,不敢反抗,只能顺着嘴溜:“爸,你误会了,我这能说是客气吗?”他大爷的,这是找着理由修理他吧。
许是濮阳渠鹰目中的了然太过利目,濮阳江终于收了铁心手掌,讪讪地转过话题:
“那江丽婷,有消息了吗?”
一听到姓江的名字,濮阳渠隼鹰敛下,只眸光中再添一层锐利:“还地再等等,咱们这边地域到底还是偏了一点,路边安控不到位。”。。
“嗯,报警地晚了。这先不提,唉,渠生,你真不去医院看看你那生母——”
“爸。”濮阳渠高大的身体站了起来,朝着他无奈地说道:“这些事情,你比我还要看地明白里头的道道,你又何必拿出来说。”
濮阳江再暗叹了一声: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怕这儿子,将来会后悔。
因着静谧,他的这一声轻叹,显地更是沉重了两分。
濮阳渠拍了拍嗣父的老肩:“爸,你也不必多虑,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咱们都没有欠她的了——”
第180章 不知道无耻是无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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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濮阳的渠太过坚定,濮阳江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并不出言打乱他的坚持,目送着孩子回了他屋,他才回了房。
没想着,一向早睡的老伴儿,这会儿夜深了还呆在床头上,握住双掌倚在床头上,貌似正在考虑着什么‘大事’
“云月,怎么了,睡不着?”濮阳江坐上床,将老妻拥入怀中。
夫妻两人经过大风大浪,很多感情已经沉淀,有时候对方一个无意义的动作,对方都能比自己更能明了,本人的情绪。
“他爸,听渠生说起小柔这婚事,我心里难受。”。。
当年,周云月带靳志承回家时,说起来,夫妻两人对这孩子都是很满意的,小伙子虽然不若渠生这般人高马壮的,但是总有一米八了,站在一米六五的女儿身边,真正的郎才女貌,很般配。
也就是到了两人谈婚论嫁时,夫妻两人才发现,这靳家有问题!
可这会儿,小柔已经跟靳志承都拍了一年多了——原来,小柔一上班后,就受到靳志承的诸多照顾,当年小柔上班才十八岁,正是个如花美的小年青,看到靳志承对她照应有加,这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陷入去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何况,虽然濮阳柔当年才十八岁,但是在部队长大的她,见识还是有的,靳志承行为明确,也只对她献殷勤,从未被人当成‘公主’般的爱护过的小姑娘,在一年考难之后,就跟靳志承确定了关系。
这还是濮阳柔并不是个冲动型的小姑娘。
说起来,靳志承外在条件不差,身高达到一米八,这在南方来说,身材算是高大了。再加上从事单位的工作,使地他肤比普通男人略白,健康的小麦色,明亮的大眼神。
再加上又是镇上户口,家里有房有款,在单位里可招小姑娘喜欢。
只是,这么好条件的靳志承,在濮阳柔出现之前,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倒是单位上好几个合同工女性向他示好,都没有让他点头。
至到濮阳柔进了单位,这才看到这个大男孩,第一次脸红,还自动围在了濮阳柔身边。
别看濮阳柔长地高挑,但是她却长相偏向周云月,南方女子的娇柔,在她的五官上很地道的显了出来。
明亮的杏眼,红润的樱唇,再加上一头俏丽的短发,配上她的身高,让人觉得这个姑娘就是个爽利的。
接触多了,濮阳柔确实就是个爽利又不失软糯的姑娘,轻易就将靳志承吸引住了目光。
确定关系后,小柔带着靳志承回家,看到清爽干净的大男孩,周云月很满意,而濮阳江也没有想要女儿一定要嫁军人的想法——
每一个当‘父亲’的男人,心底都是有自私的。濮阳江虽然是军人,但是当面对女儿的终生幸福时,他却不希望女儿嫁给军人。
老妻的苦,他并不愿意他唯一的女儿再去承接。
看到女儿带着靳志承这对象回来,除了略为有一丝属于‘父亲’的小纠结外,他还是乐于见成。
直到谈婚论嫁,他们夫妻才明白了,女儿对他们隐瞒了什么
可这时候知道已经迟了!
濮阳柔再是见识多,也在女性对于感情一事上,露了软——两人正式在一起一年多了,就算知道男人的母亲太过偏心她也不退怯。
当年,她只单纯地想着,对象妈又不是只有对象一个儿子,大不了让对象妈跟着小儿子住就是了。
毕竟,牛氏都偏心她小儿子到了这地步了!
只是,濮阳柔到底还是小年青,不知道,无耻是无底线的!
“不难受、不难受!好好的,想这么多干什么?女儿她自己喜欢的,她自己都不难受,你呀,就是瞎操心——云月,这世间的事,到底要自己亲自经历过了,女儿才会明了,当父母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