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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嫂子的猜测十有八九都是中的,看来牛贱妹是早就想要将那房产过继到她名下,只是靳志承之前到底也没有蠢完!”
“不对,小柔,若是牛贱妹真的心机如此重,怎么可能不早早就让靳志承过户了?”
“唔,这点也是哦,爸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咦,会不会是,靳志承他先父一早就防备着牛贱妹,然后赠予的时候,也同时做了什么规定?”
濮阳柔迟疑了一下,不太肯定的疑问。
“那若是这样,你那早逝的公爹,是个明理人。”
“爸,我觉得不是明理,而是防备。”濮阳柔摇摇头,继续说道:
“你想想,靳志承怎么可能这么凑巧,搬新家第一天,就在自己家的围墙摔下来?那围墙你应该也有注意到,足有一米六多高,若是没有人帮手,他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怎么上去的?”
“嗯。”也对,五、六岁,孩子就算长得再高,也就一米左右。
“爸,我觉得嫂子的话很对,若是我那公爹真的一早就对牛贱妹防备的话,那么房产证上的条条规规,应该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最重要的是,若是靳志芳和靳志继都不是靳家的骨肉,那么就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靳父一早就指定房产继承人。
都说戏剧原于生活,濮阳柔现在也觉得这说法真说对了。
瞧她那婆家,明明就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境,真比家产,还比不上她嫁家这农民的呢,怎么就来了一出——‘豪’门夺产?!
第193章 让濮阳柔无辜被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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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柔,这件事,就让你大哥等会儿去镇上好好查探一下虚实。你还怀着身孕,心思不要太重,就算将来没有靳家了,你还有爸妈和哥嫂,好好养身体才是正经事。”
濮阳江拍拍女儿的小手,安抚道。
他心里又同时深深地叹了一声——若是事情早一点发生,那么女儿此时就不会受孕了。
说到底,濮阳江也是心疼女儿。
劝小柔不要这孩子,濮阳江又于心不忍。可将来真的离婚了,女儿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将来可不就是要受累了!
在当爸的眼里,女儿这才二十来岁,总不可能往后就单身一辈子吧?
这么一来,再嫁时,身边有孩子和没有孩子,那差别可是老大的!
“嗯,那爸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哈,我去灶房看看”濮阳柔真怕老爸让她打掉胎儿,所以当即毫不犹豫的遁了。
栾宜玥被濮阳渠搀扶来到灶房,看到他们进来灶房,周云月反倒不乐意了,朝着他们说道:
“渠生你扶玥玥过来干什么,怕她不吐?去去,快将儿媳扶到院子里呆着,我准备宰鸡了。”
野鸡是渠生一大早上山里猎来的,刚被打死,渠生拿回家时,还是热的。本来她就是在灶房里煲热水准备劏了,没想到,牛贱妹那老虔婆倒是杀上门来指手划脚的。
“唔,那妈,我先出去了。”栾宜玥一听是劏鸡,当即不坚持了。
濮阳渠本来就不想让妻子进灶房,不过妻子坚持要进,他只能是听太座夫人的。
“渠哥,你去看小珠宝睡醒了没有,我在院子里转两圈。”栾宜玥不喜欢丈夫穷紧张围着她瞎转的样子,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好,那你小心一点。”看了眼手表,濮阳渠也觉得小珠宝这小懒猪要起床了。
“没事!”栾宜玥无语的挥手。
看到男人进了睡屋,她就转过前院,走到了后院,一边走一边想着,前世靳家的事情,看到地上拌地差不多的鸡料,她随手捧起来搅拌——
说起来,她真的记不太起关于靳家这破事情的发展,真相和后续也无从想起来
不过,前世,小柔确实是与靳志承离婚了。
原因嘛,当然也就是因为,濮阳柔因为被牛贱妹和靳志芳使计,将她现在腹中的胎儿弄掉了!
当时濮阳柔因为面子问题,根本没有跟娘家人诉说。
又没有经过事,根本就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的身体真实情况,只单纯地以为自己来了月事等到血流不止再到医院里去检查时,时间拖了太久,子宫因为感染,要被切了一半——
女人都知道,子宫若是被切,就算将来还能受孕,受孕机率也会比正常人低地多。
而濮阳柔随了周云月,都不是个容易受孕的体质。
那会儿,濮阳柔根本就没有暴出靳家户口本的事情,只咬死了要跟靳志承离婚,想来那时候,靳家是如何的,濮阳柔已经不在乎了,她是连靳志承都一起恨上了。
对女人来说,只要汲及了她的孩子,很多事情都不可以妥协!——胎儿都没有了,连子宫都没有了一半,靳志承这个丈夫还要来干什么?
濮阳柔从小被亲爸当成儿子来养,某一方面,性格非常的硬,认定了就拉不回来了。
在当时她的眼里,孩子没有了,靳志承也没有存在的意思了。
同样的,现在她腹中的胎儿还在,所以濮阳柔也同样的,愿意给靳志承一个机会——都是为了孩子妥协,总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何况这个丈夫,是她自己看上死活要嫁的,最后结果不好,只能怪自己当初眼瞎、上了‘爱情’的坑!!
想到上一辈子,大房的结果也没有多好,栾宜玥心中就决定,看到现在的公婆一直对她友好关爱的情份上,她就不应该让好人受难。
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是女人受罪?
明明这是靳志承家财产纠纷的破事,却让濮阳柔无辜的被算计!
现在嘛,事情早就因为她出提醒公婆而改变了小柔的命运,想来,只要将靳家的破事都搞清楚了,若是靳志承还是个迷糊人,那就活该他丢妻又失子了!
从头想到尾,栾宜玥觉得,这濮阳柔前世的婚姻,真的跟她有一种殊路同归的悲凄——明明,她们什么也没有犯错,却命运将她们都狠狠抓弄了一生,最后以悲惨收场。
所以,软弱、妥协这种情绪,真地要统统都丢掉!
想要抓住自己掌中的幸福,那么肯定要自己努力去争取,若只是示弱于人,一再妥协,最后所有感觉都变了味,结果亦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全是用‘软弱’浇灌而养出来的果实,怎么可能会有甘甜的滋味?
“妈妈”前院里传来小珠宝娇糯的叫唤声。
栾宜玥立马将手中的鸡饲料快速的倒进了鸡笼里,朝着前院应了声:“小珠宝,妈妈在后院这呢”
“老婆,你怎么自己动手,这事我会做!”濮阳渠刚帮女儿搞好个人卫生出来,没在前院见到妻子的身影就有点急了,精神力刚扩散,就听到妻子的声音从后院里传了出来。
牵着小珠宝来到后院,看到妻子的举动,立马就说了她一句。
却没招来栾宜玥一点好脸,只见妻子跟小珠宝亲香了一口,然后朝他翻白眼地睃了他一眼,哼道:
“渠哥,做这点小事我还能累着不成?你不在家里,那头什么家活儿不是我在做?安啦,我自己会注意的!”栾宜玥现在身体骨好,可不想将自己的身子养懒了。
只要亲自体验过‘懦弱’的身体之后,才会知道,能有一个健康的好身体,是多少幸福的事情!
而想身体好,适量的运动必不可少,真的不能老想着偷懒!而且,顺手就能完成的事,多动一下又不会累着自己,她才不会计较。
人心都是肉长的,周云月对自己一向都很友好,如今她才当了大房的儿媳妇呢,就发现了有对明事理的公婆,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周云月的性格,也随栾宜玥,自己能干的事,也不爱劳动别人动手,也就濮阳江怕女儿养地太娇惯了,啥事都爱使女儿动。
不过现在小柔也怀上了,要是她自己不动手,濮阳江也不唤她,完全看女儿自觉了。
毕竟,他虽然想要让女儿养成良好的自理习惯,可她现在身体是怀孕当中,也只有她自己才明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周云月完全就是因为自己当年怀了两个孩子,都是受了不少的罪,一看到儿媳和女儿都怀上,哪还要她们干活?她还没有老到做不动了!
养胎要紧——
第194章 再来自责,那真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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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濮阳渠一想到爱妻之前在老家受到的苦日子,脸色铁青。
小珠宝无助地看着她的爸爸和妈妈,一时间睁大眼瞳左右望着,小嘴儿虚张,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明显被父母的神色给吓着了。
“小珠宝,妈妈没有跟爸爸吵架哦”栾宜玥本来注意力就在女儿身上,她一露出这种‘怕怕’的神色,小手马上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笑眯眯的说道。
孩子太敏感了,是她的错。
“妈妈”小珠宝看到妈妈脸上的笑意,小脸儿渐渐地又生动起来,两步靠近她,抱着妈妈的腿娇气的唤道。
濮阳渠这才发现,是他紧张过度了,把宝贝女儿吓着了。他揉了揉脸上难堪的脸色,放柔了声音:
“小珠宝乖去找爷爷玩一会儿,爸爸跟妈妈说说话儿,爸爸惹妈妈生气了,要先哄妈妈开心,好不好?。”
濮阳渠蹲下身体温声跟女儿沟通,见她回复灵气地“嗯”地一声,乖巧的跑去了前院。
见小珠宝离开了后院了,精神力笼罩在女儿身上,他才屁颠颠地来到妻子身边,心疼的解释道:
“老婆,我知道你可以做这些家务儿,但是你现在到底还是在孕期,我不想你太劳累”
妻子一提她在濮阳三房的生活情况,就让濮阳渠非常的自责。
然而这种事情,不管他如何道歉都是空白的,还不如象现在这样子,多爱护她两分:
“老婆,我知道你可以做,但是现在我在你身边,我想宠着你”
闻他肺腑之言,栾宜玥耳尖渐微发烫,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渠哥,你少发傻了,我这不过是倒点鸡食,又不累。再说,我到时候可是要生双胎,要生一胎要费的力气更多,现在虽然不宜做重功夫,但是适当的劳动能增加我的肺活量和体力,不然到时会没力生!”
她差一点没顶他一句‘你又不能代我生,现在什么都不让她做,到时她怎么生孩子?’
至于什么‘宠着你’,这男人这情话技能是点满了吧?!
想到后世这军长大人整天一副硬汉脸,唔,她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濮阳渠——谁喜欢自己丈夫是个冷冰冰的糙汉子?
当然是忠犬暖男,更让人喜欢啦
想到生孩子,栾宜玥头皮有些发麻——她之前生了两胎,都是早产儿,孩子到底没有足月的大。
现在她重生了,身上又有灵池空间,怎么也不会让自己早产,肯定是要等瓜熟蒂落,自然分娩的!
这么一来,胎儿肯定要大一些。
只是,她前世生了两回早产儿,都非常难产,这一回想要等到足产,显然所受的痛只会更大
濮阳渠一愣,他好象是忽略了这一点,偏偏还非常重要的一点——谁让他是军人,当年妻子意外早产生小珠宝时,他就在出任务,等他回到家时,妻子早已经生完了!
忠孝两难全,说的就是军人了。
“好好,是我错了,老婆,我这不是紧张嘛你就算要做事,也先挑轻省的来做,可别因小失大,嗯?”
“当然,我又不蠢!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保护它们了!”栾宜玥瞟了他一眼,垂眼扶摸着自己有孕腹,笑意满满的回道。
濮阳渠瞧见了妻子脸上的美满之意,当即揽着她来到前院的水笼头处替她洗手,小声跟她商量:
“老婆,你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我申请的随军报告已经落实下来了。等这两天处理完家里这些事情,咱们就可以先去部队了。”
“唔?你不是跟妈说要多住一个星期吗?”栾宜玥诧异的说道。
濮阳渠大手抓着她的小手,将她指甲里挟着的饲糠料冲走,边洗边说:“我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小婶最迟明天,就要从医院里回来,我怕她一回来,到时要闹地家里不安宁。”
濮阳大房和濮阳三房就隔着一道围墙,说话大声一点都能听地到。
偏妻子夜里睡眠质量不太好,起夜不能唤醒她,一醒了,她就要大半个钟才能睡
而璩美英的为人,哼,提起来就是一个笑话。
跟一个泼妇说道理,太难了。此时的璩美英,在濮阳渠眼里,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泼妇,太不讲理了。
就算这是他的生母,他也是不惯她这种坏德性。
“啊是哦,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