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其实你妹妹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你猜她跟我说什么了?”
“嗯……什么?”
“她让我在进入你的时候慢一点,轻一点,温柔一点。”
“……”
夜,只剩下无尽的温存,两个人的身心紧密相连。
翌日清晨,楚歌一觉醒来的时候秦若晶还在睡着,那张精致的睡颜上还挂着浅浅的红晕,满是小女人的幸福和温柔。
经过了昨夜那场灵魂和身体的紧密契合,楚歌觉得秦若晶更漂亮了,他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她,嘴角下意识的微微扬起,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楚歌在床上看了好一会,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洗漱一番就进了厨房,哼着那首《今生共相伴》做起了早饭。
做好了早饭楚歌就又回到了卧室,坐在椅子上面安静的看向了秦若晶,他要让这个身心都交给了她的女人,一睁开眼就看见他的笑容。
虽然楚歌昨天晚上只和秦若晶做了一次,整个过程中也非常的温柔,但秦若晶毕竟刚承受了破瓜之痛,初经人事的她还是足足睡到了八点多才醒。
就好像任何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楚歌和秦若晶彼此的目光中都满是柔情蜜意,虽然秦若晶坚持自己没事,但楚歌还是更加坚持的扶着她去了卫生间,就像秦若晶之前伺候她那样帮她洗了脸,刷了牙。
然后楚歌又将他精心准备的早饭热了一遍,一口一口的喂着秦若晶,享受这种语言很难形容出来的温馨。
“本来我真想今天去照婚纱照的,不过老婆啊,看来咱们还得等一两天了啊。”
“讨厌,还不是都怪你么……”
“哈哈哈。”
两人说说笑笑的同时,在省城江云市最具标志性的建筑,万豪大厦顶层的一间无比奢华的办公室里,也有两个人正在谈笑风生。
其中一人穿着笔挺的衬衫西裤,个子足有一米八五,身材健硕,五官英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笃定和干练的气质,正坐在宽大办公桌的后面的真皮座椅上面。
这个人,正是万豪集团的董事长,全国人大代表,全省十大杰出企业家,陈志豪。
另一人站在他的身后,看起来六十岁左右,个子不高,穿着一身样式古朴的唐装,因为后背略显佝偻的关系,看起来就显得更矮了,一张老脸平平无奇,布满了很深的皱纹,嘴唇干巴巴的,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小老头。
只不过,既然他能出现在这里,这个万豪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就算是看起来再怎么其貌不扬,他的身份也注定不会太简单。
如果有人听见他此时正在对陈志豪说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甚至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算这栋大厦里面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很高,是陈志豪的司机兼管家,下至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上至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每个人都尊称他一声“梁伯”,但除了极个别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会不简单到这种程度。
“小陈啊,今年到现在为止,咱们公司的业绩挺不错啊,你小子还真是有两下子。”
这语气,显然是在陈志豪面前以长辈的身份自居,就好像这庞大的万豪集团是他家的一样,而在他那只干巴巴的右手上面,拿的居然是万豪集团的业绩报表。
“梁伯过奖了,我这点成绩根本不算什么。”
陈志豪很谦虚的笑了笑,心里面却暗暗咒骂着,这个老不死的,难道又在打要更多钱的主意了?
骂归骂,陈志豪也只能转移了一下话题,“对了梁伯,梁晨那孩子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吧?他还没联系你么?”
“那小子……”
听到陈志豪提到了他唯一的亲孙子,梁伯将他根本看不太懂的业绩报表放在桌上,脸上泛起了一抹笑容,“那小子心野着呢,好不容易有个出去玩的机会,他能这么快回来才怪。”
“梁伯,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梁晨么?他虽然实力很高,但毕竟还是个孩子,我要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十六吧?”
“没什么可担心的。”梁伯笑着捏了捏下巴,“我还巴不得他在外面吃点亏,受点欺负呢,正好磨练磨练他的心性,省的他总是跟你家那兔崽子似的,总那么自我感觉良好。”
陈志豪的嘴角颤了颤,梁伯说陈宇杰是兔崽子,岂不是连他也跟着一起骂了,把他说成老兔子了么?
“只不过啊,估计梁晨那小子也受不着什么欺负,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梁伯压根就没注意到陈志豪颤动的嘴角,其实就算他注意到了也根本就不会在意。
陈志豪附和的点点头,“梁伯说的是,我的这点担心也确实是多余了,就算那个叫楚歌的身手再好,跟梁晨比起来,也肯定不是一个等级的。”
出乎陈志豪意料的,梁伯这一次却摇了摇头,“我看未必。”
陈志豪愣了一下,“未必?”
“是啊,你家那兔崽子不是说了么,那个叫楚歌的可不简单啊,放到你家兔崽子身边那俩特种大兵就跟玩似的,他当然也绝不是什么一般人,梁晨跟他打起来,呵呵……”
“老不死,还算你没狂到天上去,知道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梁家牛逼啊?”
陈志豪心里面又骂了一句,却带着一脸的疑惑问道:“梁伯,那你……怎么还一丁点都不担心?万一梁晨败在楚歌手上了呢?”
“他要是败了,那正好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要是那个楚歌真有这样的本事,想必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听到梁晨自报家门也不至于把事情做的太绝,所以梁晨的安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梁伯笃定的笑着,话锋忽然一转,“只不过,我对那个楚歌,还是不抱多大的希望,想要赢我孙子,哪有那么容易?”
陈志豪附和的笑了笑,心中却又暗骂一句,“老不死,刚才还装的仙风道骨,屁大点时间过去,又替你孙子把尾巴翘起来了,这给你牛逼的,要是楚歌孙子,看你还特么能不能笑的出来?”
骂归骂,陈志豪也知道这些话只能是在心里面发发牢骚,毕竟梁晨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出去的,楚歌要是真弄死了梁晨,他也必然会受到梁家的迁怒,那显然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梁晨可是眼前这个老不死的亲孙子,从小就各种天材地宝的补着,各种中药汤泡着,身体素质绝对是变态级别的,三四岁就开始练武,楚歌想要打赢梁晨?呵呵,开什么玩笑?
就在这时,陈志豪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陈志豪刚刚随手接起,耳边就响起了他秘书不安又焦急的声音。
“董事长,有个叫梁晨的孩子要见您,他……哎哎,你等等,你不能过去!”
在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房门“砰”的一下被人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有战战兢兢的年轻女秘书,目光阴郁的梁晨,还有两个想要拖走梁晨,使出了吃奶的劲,却根本就拽不动他的保安。
“董,董事长,对不起,我,我已经和这孩子说不要来打扰您了,但是我……”
陈志豪微微一愣,心中生出了十足的不悦,就算他的发迹离不开梁家的帮助,但梁晨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
这小子拿他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在公司里面就这么往他的办公室里面闯?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不悦归不悦,陈志豪也没有表现在脸上,马上就对秘书和保安挥了挥手,“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记住,不许再有任何人进来。”
两个保安和秘书战战兢兢的离开了门边,梁晨一言不发的关上了房门。
“兔崽子,谁让你就这么闯进来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注意影响?”尽管陈志豪很想这么说,但劈头盖脸怒斥梁晨的,却是他身边的梁伯。
梁晨依旧一言不发,一步步走到了梁伯的身边。
梁伯刚想再骂他几句,却忽然发现他走路的姿势略显古怪,右臂的动作也有些不自然,紧接着就看见他的右手整个肿了一圈!
“爷爷,我……”
站在了梁伯的对面,梁晨的眼圈一点点变红,只说了几个字,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紧接着就扑到了梁伯的身上,嚎啕大哭。
梁伯愣了,然后就慌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孙子委屈成这个样子,心里面的那点气顿时就消散了个一干二净,在梁晨的后背上轻轻拍打起来。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隔代亲,光是看见梁晨哭成这样,梁伯就觉得揪心的难受。
第689章 楚歌必须死!()
“晨晨,爷爷在这呢,先别哭了,你……你这是怎么了啊?”梁伯放缓了语气,一边安抚梁晨,一边焦急的问着。'
陈志豪这时候也懵了,这……这什么情况?
这个小怪物该不会真的败在楚歌的手里了吧?别说这事十有八九不太可能,就算梁晨真的栽了,他好歹也是个大小伙子,怎么也不至于哭成这个熊样吧?
梁晨越哭越凶,哭了好一阵子,才被梁伯将他扶到了沙发上,抽噎着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爷爷,我能活着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听到梁晨又哭又笑的这么说,陈志豪和梁伯都是陡然一愣。
梁晨没有再解释什么,当着梁伯和陈志豪的面脱掉了上衣,两个人的瞳孔又是狠狠一缩。
紧接着,梁伯那双混浊的老眼,在一瞬间精光迸射,太阳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额头的青筋和皱纹一起突突乱颤,一双干枯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发出一阵阵让人倒牙的爆响。
只是短短几秒钟过去,梁伯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种无形有质的狠戾气势在他身上骤然升腾起来。
当梁伯小心翼翼的拆开了梁晨肩膀和胸口位置的布条,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贯穿伤,越发睚眦欲裂,凶光四射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晨晨,这都是那个楚歌干的?”
听到梁伯这么问,梁晨的泪水更多了,抽噎了几声,又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见到孙子这样,梁伯心如刀绞,那肩膀上可是贯穿伤,透过那窟窿,他甚至能看见骨头碴子!
比起肩膀上的伤口,胸口位置更是让梁伯眼前一黑,虽然那里伤的并不是很重,但若是那伤口再深几分,触及到梁晨的心脏,他可真就见不到孙子了!
“楚歌……呵呵,好一个楚歌!”梁伯怒极反笑,伸出因为极度愤怒而有些颤抖的干枯大手摸了摸孙子的头,眼角也剧烈的抽搐起来,“晨晨你等着,爷爷这就去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一句话说完,梁伯陡然转过身,只是一步迈出,他脚下的那块一米长,半米宽,厚十几厘米,光滑如镜的纯黑色大理石顿时就出现了一道裂缝,伴随着“咔嚓嚓”的响声,那裂缝又如同蛛网般向四周蔓延。
纵然陈志豪称得上是一方豪杰,风风雨雨也见过不少,但是当这一幕在他眼前出现,他还是不由头皮一麻,一阵彻骨的寒意在全身蔓延。
狮子终究是狮子,就算梁伯平时看起来再怎么像个普通的糟老头,一旦发起怒来,竟是如此的让人心惊胆战。
能够踩碎一块大理石地砖,或许并不是特别的了不起,但梁伯根本就不是故意要这么做,那就实在太可怕了,让陈志豪觉得更可怕的是,他心里面很清楚,在偌大的梁家里面,这样的怪物远远不止梁伯一个。
“不!爷爷!你等等!”
梁伯愤怒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他已经走出去三四米远,身后却忽然响起了梁晨惊恐的声音。
梁伯脚步一顿,紧锁着双眉回过头,目光中除了愤怒,还有不解。
“爷爷,我的手是楚歌伤的,但是胸口和肩膀的伤,却是别人干的!”
“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伯狠狠的运了口气,紧攥着双拳一步步走回沙发的对面,一张老脸上面沉似水,短短几个字泠凝如冰,仿佛连空气都要冻结。
梁晨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平复了一下重见亲人的复杂心情,将他和楚歌动手,以及后来被黑箭偷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在梁晨的讲述中,梁伯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变化着,陈志豪更是听的一愣一愣的,甚至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本以为他对那个楚歌的身手已经足够重视了,到头来居然还是低估了楚歌的实力!
在梁晨的面前,那个楚歌居然能满不在乎的信步离开?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躲开梁晨的所有攻击?嘴里的香烟甚至还积了长长一截烟灰?
这……这特么还是人么?这分明就是和梁家那些人一样的怪物!
相对于楚歌的身手,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