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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星蛊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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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那一瞬间。

    但是,光球除了颤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更没有如联盟人类设想的,忽然有一个声音甚至是一个人影从光球中出现,和威利·艾伦尔进行通讯、交谈。

    联盟人类顿时有些失望。

    威利·艾伦尔却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像祭祀圣坛中的这个光球,在大部分的“地底人”的聚集地都会有这么一个——也有一些隐秘不世出的“地底人”聚居地,因为太过于隐秘,以至于连贤者之树都无法找寻到他们的准确所在,将根须驻扎在他们的聚居地,将塔特厄奥的真身光球留给他们——但是就像威利·艾伦尔不会时时刻刻地留在祭祀圣坛等待其他地方的领导人的呼叫一样,其他地方的领导人也都不会将珍贵的时光浪费在祭祀圣坛中。

    即便是威利·艾伦尔刚刚呼叫的,由“地底人”组织起来的反抗“复仇者”的抗击联合会的秘书长贝克·维多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在光球旁边等待。

    不过,每个居住地的领导人,手中拥有的木杖都是用贤者之树的树根做成的,和塔特厄奥的本体光球有着割不断的联系。当领导者被呼唤的时候,他们虽然不在光球身边,却能从木杖上感应到这种呼唤。只要多呼唤几次,大多能将这人呼叫到光球边上,进行对话。

    这也是塔特厄奥作为通讯功能的原理所在。

    所以,在第一次呼唤没有成功后,威利·艾伦尔并没有气馁,而是再一次将鸡血石木杖高高地举了起来,重新呼唤了一次。如此再三之后,终于和秘书长贝克·维多接上了通讯。

    就看到淡红色光球的上端,其中一根粗。大的根须突然从中间部分膨胀开来,然后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一个人脸便在这中间膨胀如脸盆一样打小的部分显现了出来。

    当粗。大根须不再扭动,安静下来的时候,上面的人脸一双眼睛便开始快速地转动起来,“视线”只在威利·艾伦尔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便迅速地落在了斯特克、夏冬一这些来自宇宙联盟的人类身上。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脸,显然就是威利·艾伦尔通过塔特厄奥的本体,呼叫连接上的贝克·维多。

    贝克·维多的目光在联盟人类身上流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斯特克和夏冬一两人身上。片刻后,这个出现在根须上,看上去已经年近六十的男性才缓缓开口道:“威利,他们就是你昨天告诉我们的,来自宇宙的人类?三千年前搭乘飞船的那群幸存者的后代?”

    威利·艾伦尔点点头,立即回道:“你看看他们的样貌,不就清楚了吗?”

    贝克·维多闻言,“嗯”了一声,再次将目光投向斯特克两人。

    斯特克这时才走向前,向贝克·维多做了自我介绍,同时向对方表达了愿意和“地底人”结盟,一起对付“复仇者”的意愿。

    当听到斯特克表示愿意结盟时,贝克·维多一直紧绷着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一丝柔软的笑意。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这时连连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微笑着向斯特克表达了欢迎联盟人类回归地球,以及结盟的欢喜之意。

    在斯特克和贝克·维多各自介绍了一番自己后,威利·艾伦尔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掌心,对贝克·维多说道:“秘书长,既然已经决定要结盟,是否该告诉我们的盟友,我们现在所处的困难?”

    “怎么?”贝克·维多有些意外于威利·艾伦尔为何会在这时提到这件事,旋即他又明白了过来。贝克·维多转而看向斯特克,问道:“你有什么疑虑吗?”

    斯特克说道:“我和我的战友只是觉得奇怪,既然‘复仇者’炼制出来的蛊虫——我们那里叫做宇宙虫族,已经不能靠近地球。你们和‘复仇者’之间理应是势均力敌才对。可是就我们现在所见,似乎并非如此。”

    “这是因为,他们寻找到了依旧可以在地球炼制蛊虫,也就是你口中的宇宙虫族的方法。虽然这办法不能让那些虫子长久地留在地球上,但是炼制它们便意味着地球上仅有不多的资源依旧被不断地消耗着。”

    “为此,我们被逼只能生存在地下,靠着地下水脉才能继续繁衍下来。”

    “难道说,地面上已经没有了河流?或者这些河流中的水源不能为你们所饮用?”斯特克顺着贝克·维多的话,说道。

    “没错!”贝克·维多点头,咳嗽了数声,继续说道:“原本地球因为末日灾难,就已经十分不适合人类生存。谁知道在蛊师们炼制出那些蛊虫后,这种艰难变得变本加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上降落的雨水都带着酸性,降落在地上非但不能催生生命反而大量腐蚀着这个星球上的一切。即便是贤者之树这样拥有强悍生命力的神树,也不能抵御硫酸雨的腐蚀,只能光秃秃地生长在大地之上。”

    “我们为了能够繁衍生息下去,就只能躲藏到地下,以地下水脉为水源。而那群蛊师,却炼制出了一种蛊虫,将这种蛊虫养育在身体里可以规避贤者之树对蛊虫的敌意和驱逐。而这种蛊虫可以让蛊师们正常地饮用地面上的水,而不受其中酸性的腐蚀伤害。”

    下面是防盗章,不用看呦~

    不过这个长相英气俊美的年轻俊才,此刻的情况十分的不妙,暴露在外的肌肤一片青色,隐隐透出黑色死气。

    夏冬一挣扎着扭身爬到年轻人身边。李潇俊立即用警惕的眼神瞪着他。夏冬一没心情理会这小子,而是往年轻人身上靠了靠,然后俯下身去仔细观察年轻人的脸。

    这么仔细瞧着就看清了年轻人脸上一片青黑,眼睛下面布满了细碎的小白斑,鼻梁上也有一点。小白斑数量很多,颜色却淡,隐在青色的皮肤上猛一看未必看得出来。

    看到这些小白斑,夏冬一心里顿时古怪了起来。他稍稍琢磨了一下,便伸手翻开年轻人紧闭的眼睛。就看到瞳孔明显收缩,眼白大出一块,有毫米长的白色细虫浮游在上面。

    李潇俊从斜角上看到了年轻人眼里的异状,立即慌忙地站起身,向后退开数步,不敢再靠近。

    夏冬一又将年轻人的头扳到一边,将他的耳朵翻过来露出耳背。青年人耳根下面的脖子青筋暴涨,几乎变成了紫色。

    就在这时,夏霏一醒了。她看到夏冬一的动静,立即爬了过来,靠在他身边,看他在干什么。

    检查完年轻人的耳朵,夏冬一挠了挠头,看向夏霏一,一脸的纠结和难以置信。

    “怎么了?”夏霏一问,然后皱起了眉,“他是不是中毒了?脸都绿了。”

    夏冬一点点头,又摇摇头。从他现在观察到的症状来看,这个年轻人极可能中了一种名叫“蠹”的蛊。

    何谓蠹?《说文解字》有云“木中虫”也,也就是蛀虫。顾名思义,人一旦中了“蠹蛊”,就像树木长了蛀虫。蛊虫会在人体内不知节制地繁衍,吞噬宿主的身体,直到将宿主整个贪吃完毕,化成一滩血水。

    这种蛊十分凶残,常被养蛊人碾磨了提炼成“化尸水”出售给达官贵人,五十滴一瓶足抵千金。

    说起来恐怖,解起来简单。拿五色豆子煮烂了,让中蛊者含在嘴里,就能将蛊虫引诱出来杀死。

    方法虽然简单,奈何荒山野林哪里去找五色豆,煮来给年轻人解蛊?

    对那长在地球上的五种豆子,夏冬一是不想了,只能用旁个办法。只是这办法有点凶险,是个对付蛊虫的通用法子,却未必灵验,端看解蛊人的能耐和中蛊者的运气,说白了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好歹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夏冬一也不想这么对待年轻人。而且他很怀疑自己判断是否正确。距离他穿越前的时代已有五千年之久,人类逃离末世地球,迁移到宇宙各大星系中谋生存也已经有两千年的历史,那早已式微的巫蛊一脉能传承至今?

    但是术业有专攻,夏冬一跟在干爹夏老胡身边学了十二年的巫蛊之术,旁的病症说不准,对病人是不是中蛊却不会看错。

    为进一步确认,夏冬一将年轻人身上的紧身防空服解了开来。那只“小蜘蛛”立即抬起前爪想来刺夏冬一的手。但是它最终没有这么做,而是收了爪子,刺溜一下跑到年轻人的脖子上,一眨眼就隐没在了他的皮肤下面。

    夏霏一看到“蜘蛛”“钻”进了年轻人的颈子里,立即惊奇地张大了嘴。

    没了“防御者”的阻碍,夏冬一立即将防空服剥了下来,然后将最里层的衬衫解开扣子,掀了开来。很遗憾,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已经遍布了白色的斑点。但和脸上的不同,这些斑点都是大块大块的,彼此连在一起,中蛊者仿佛得了白癜风一样。

    夏冬一确症了,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的确中了蠹蛊。

    夏冬一突然掀开年轻人的衣服,夏霏一立即不好意思起来,捂住了眼睛。不过她就是意思一下,很快就放下手,大大方方地瞅年轻人光裸在外的上半身。在看到大块的白斑时,漂亮的小脸还扭曲了一下。

    既已确症,而且看年轻人身上的情况,中蛊已深,将至终局。正因为这样,此刻他才会昏迷不醒。事关救命恩人的性命,夏冬一不敢怠慢,急忙找了一个恢复得差不多,名叫周正贺的守林人,麻烦他帮忙准备解蛊的东西。

    都是一些不难得的东西:一则河里游走的花斑泥鳅;二则盘绕着参天大树生长的白霜藤;三则新鲜鸟蛋数个。

    周正贺听了夏冬一的要求,虽然觉得古怪,但是这几样东西实在不稀奇,漫山遍野都是。所以听夏冬一说能解恩人身上的毒后,周正贺不做迟疑立即叫上了另一个人,一起出动去搜寻。

    不消半刻钟,东西就都集齐了。

    夏冬一又请周正贺帮忙,将花斑泥鳅并白霜藤一起捣乱,变成肉泥,然后和鸟蛋一起搅匀,揉捏成夏冬一的拳头一般大小的团子。蛊虫喜腥气爱**,泥鳅肉质鲜美带腥味,白霜藤的茎叶又麻又辣常被用来代替辣椒做调味料,加上新鲜的鸟蛋,三者加在一起,揉吧揉吧成一团,保证蛊虫瞧见了个个流下哈喇子。

    但不论是花斑泥鳅还是白霜藤都和爱尔妃星上的大多数动植物一个尿性——剧毒!只是这么揉一揉,周正贺的双手就已经变成了一对乌鸡爪。

    好在守林人常在丛林中穿梭,随身携带着解毒的药粉,用水泡开了洗一洗就能祛除毒性。

    周正贺捏好一个乌绿色的团子后,夏冬一接过来将它搁置在年轻人的肚子上,绕着丹田处慢慢地打着转。乌团子压在年轻人的肌肤上,落下了一摊摊的水渍。

    别看夏冬一表面上很稳重,其实他心里十分的紧张。穿越后他就不曾练习过制蛊、解蛊的手段,身上一点道行都没有,这通用的法子能成功的机会实在不大。

    他只希望年轻人阳寿未尽、命不该死,那个放蛊的人离这里很远,不能有效地控制这些蠹蛊。只有这样才有将蛊虫诱引出来的机会。

    好在年轻人的运气不错。很快就见到细长的白色虫子,短则毫米不可见,长者足有两公分,慢慢从水渍下的皮肤里探出头来。这些白色虫子就是蠹蛊。

    蠹蛊一旦探出头来,就再也经不起诱惑,一个个扭动着身体钻出年轻人的身体,纷纷爬向夏冬一手里的乌团子钻了进去。

    夏霏一在旁边看得恶心,连忙将眼睛错了开去。李潇俊却将眼睛紧紧地盯在夏冬一的手上,眨也不眨。

    夏冬一专心致志地做着手里的活,并没有多余精力去理会旁人。他等到手里的乌团子变得黑漆漆的,有淡淡的污浊之气从中泄露出来,就立刻将这团子丢到了一边早早准备好的陶瓷碗里,然后拿起了另一个来,重复刚刚的动作。

    夏冬一一共用去了五个乌团子,年轻人身上的青黑死气才淡化,身上的白斑也从大块细化成一粒粒的细碎小点。刚刚还十分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嘴里还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中蛊者能够感觉到痛,情况基本就稳定了。

    周正贺看乌团子只剩下两个,可能不够,立即又叫上刚刚那个人,同去弄了花斑泥鳅等物,做了八个乌团子。

    夏冬一不敢一刻停歇。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是当最后一只虫子挣扎着钻进乌团子时,夏冬一忽然浑身一抖,感受到一股深寒之气从乌团子里蹿进他的手里,飞快地进入他的身体,从脊梁骨蹿到了尾骨。

    这种可怕的寒意,满满的凶恶煞气,正是夏老胡口中施蛊人对解蛊人的嫉恨,是一种标记,更是一种诅咒。

    夏冬一跟在夏老胡身边十二年,只看过干爹替人解蛊,自己却是不曾出手过,这种满满都是恶意的怨咒之念,他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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