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之。可是自己是长女;弟弟妹妹还等着自己接济呢,人也不能只为自己而活着呀。可是自己也是太过份了,让自己的心上人看见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不等于拿刀子剜他的心头肉。她分明看到了他的悲伤与绝望,可这能怪她吗?虽然她那天晚上答应了表姐。可表姐还是经常不放心的絮絮叼叼,几个晚上辗转反侧之后,除非自己装着找个男朋友,这样才会让表姐放心。反正自己即然得不到黄健民,也要成全表姐,也算是报答她,让自己在这边有了一个立脚点,虽然代价沉重,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人有时不得不服命呀!
而此时黄健民一个人在外面酒吧里喝的烂醉,他想不通,他为何哪条路都会走得那么坎坷。好不容易工作好一点了,也遇到了自己深爱的女人,可在节骨眼上一切就又都变了,命运也太捉弄人了。他喝醉了,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时笑时哭,想到痛处,烦极处,他就拼命地撕扯身上的衬衣。等她醉熏熏地回到宿舍时,已经衣衫褴褛了。
他变了,变的容易烦躁和发怒。上班的时候谁也不说话,但彼此还要面对。虽然装着没看见,但是胸口就时时有一阵酸痛掠过。他越发沉迷工作了。何云彩也不说话,每天把自己弄的忙的干什么似的。
明天又是周末,秦时月跟黄健民说明天去他那烧饭吃,他虽说打不起劲来。但大家都是天天在一起玩的好朋友,也不好拒绝,就同意了。心里似乎还隐隐有点想亲近何云彩,他希望她和那男的只是普通男友。他还心存幻想。
晚上当秦时月通知何云彩时,她一万个想去,可当作表姐的面,她明确而干脆地拒绝了,撒谎说要陪男朋友蔡广文。也是向表姐表明她不再靠近黄健民。在一旁的蔡广文不知就里,忙说他不要紧的,听表姐的,满是讨好之意。
谁知她表姐说,那就叫上蔡广文一起去。卢冬梅有她的想法,叫上他们两个一起去,大家一起玩。证实给黄健民看,好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过这也太伤人了,见过伤人的,没见过这样伤人的。这是杀人不见血呀。
何云彩登时傻了眼,她可不想刺激黄健民,这太伤人心了。带着自己的男友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这不太过份了吗,简直是往他伤口上撒胡椒面。可她也明白表姐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这样做,说明自己贼心不死。只好无奈应声同意。
黄健民早住进了钟石生原来住的那套两室两厅,是在公司不远的镇上。所以非常方便大家来玩,平时下班有时大家也来弄弄菜吃上一顿改善伙食。
这天九点来钟,卢冬梅和她们几个在厂宿舍门口集齐了。仓管员蔡广文倒是很懂事,手里提着大瓶装的可乐和雪碧。他为有幸加入到这个团队非常高兴。打工里面的人也是非常分等级的。加入了也就是身份被抬高了,以后机会才会更多。
何云彩头都大的,她这几天见过黄健民表面上因为工作的事对同事们大发脾气,那样子吓人。这个笨驴瞎凑什么热闹。不过蔡广文他也是无辜的,初中毕业整日在家无所事事,被他在车间当主任的叔,介绍到辅料仓库里当了仓管员。因为何云彩平时要到仓库去核对资料,也就和他混熟了。他本身也是一大帅哥,见她来了就百般奉承,小妹进小妹出的,年龄也相仿。卢冬梅教训何云彩后,她就拉了他来做挡箭牌。他倒是乐的捡了个金元宝一样。无论她怎么生气甚至虐待他,他都不生气,一个劲地装傻装憨,任她欺负。俗话说女人是陪出来的,只要她肯给自己这个机会,将来总会有拿下来的一天。他想到的只是先占有,哪管什么爱情不爱情,生米煮成熟饭就是胜利。所以说为什么总是癞汉娶好妻,当然他是娶不到何云彩的,也只是白捡了不少甜头,对他这种人来说也值了。
门铃响过,黄健民打开门,她们一涌而进。他看见蔡广文那帅气的脸。一时愕然,继而无比的愤怒只往上涌,这也欺人太甚了吧!好象就当他不存在一样,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感受,打人你也别打脸呀。何云彩分明感觉到了,但她始终不敢看他,始终不和他对眼神。也没人介绍蔡广文,他一脸讪讪的,经理对他还是有股威压的。黄健民看着他手里的两瓶饮料,恨不得一脚踢翻了它。
黄健民就是黄健民,他还是显露出和身份相匹配的气度。把她们让进客厅坐下后,他一刻也不想和她们呆在一起。就礼貌地告诉他们,你们自己玩,菜买好了在厨房里。我有个朋友来了,要去见一下。可能会很晚回来。
听到这些,她们几个人倒没什么,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她们就自己在这里打闹一天,而且现在还添了麻将桌,人也够。可何云彩心里却一沉。知道这事自己做的太出格太伤人了。可覆水难收。揪心地望着他拿了包出门,看也没看她一眼。
第二十章 佛说今生相聚的人,来生也会()
黄健民出了房间来到街上也没哪里去,这时想到前些日子供应商JKK拉链公司的郑老板一直盛情邀请自己去他厂里玩,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拿起最近新买的诺基亚手机拔了过去。郑老板一听是黄健民的声音,马上热情的不得了。说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今天我们好好地去喝两杯。
一会儿郑老板就开着他那辆尼桑车到了,郑老板叫郑四毛,理着平头腆着啤酒肚,脖子上缠着根硕大的黄金链子,他是本地人,还不到四十,非常豪爽。
郑四毛是客家人,而黄健民是外省客家人。上了车他们热烈地用客家话交谈着,客家人都热情,很快就如自家兄弟了。刚才的烦恼暂时一扫而空。他们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叫纳斯而丽的渡假村。
“郑总,我们不是说好到你厂里去玩的吗?”黄健民有点奇怪。
“哈哈,老弟先休息休息吧,喝好早茶我们再去。”
到了里面自动有人迎了上来,看来他是常客了。给他们安排了一个豪华间,坐下后便说介绍几个领导给他认识。这也是黄健民乐见的,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
两人边喝茶边聊天,聊到生意上的事,郑四毛自然是非常感谢黄健民的照顾,一年几十万条拉链而且价钱不错的生意自是很可观。他们也是有缘,黄健民在广交会上,一眼就看中了这家名为易拉拉公司,先是看到摊位上坐着的郑四毛有股豪爽气概,墩实,方面大耳,有菩萨相,而且还是客家口音。过去看了看他们的产品确实不错,而且价位便宜,就引荐到公司。潘董通过价格比较,比之前的供应商居然便宜了15%,这是非常了不起的。而且使用了新科技工艺,地道的质优价廉,于是签订了长期供货协议。为此还获得了潘董的高度评价和信任。而黄健民和郑四毛也就成了莫逆之交。
一会儿朋友到了,一个是本地的村长彭守富,另一个是商会副会长王华生。几个人热情地介绍过后,就坐下来喝早茶,笑谈中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在这里打过牌,村长输了三万,让他们分了,村长要报仇。郑四毛就说那等下再打。
吃好饭后,几个人就说要打牌,黄健民顿时紧张起来,他也没带那么多钱,更何况自己从来没打过这么大的。刚要开口说自己不会打,村长和会长一起出去开房间了。郑四毛塞给他一大包钱,说是昨天晚上嬴来的,你拿着打,不够我这里还有。黄健民忙推辞,之前郑四毛谈生意前就说过给他10%的回扣,他坚辞了,而且还帮他办了事。现在这年头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人,郑四毛就铁了心要交结他。
“大家玩玩,别败了大伙的兴,这些对哥来说都是小钱。就是不做生意,哥也是认定了你这个朋友的。”
话说到这份上,黄健民也就不再推辞了,坦然受之,比起一年四、五十万的回扣,实在是小菜一碟。更何况也确实是一种朋友之情。
麻将确实是国粹,那份刺激不言而喻,所以长盛不衰。有了钱黄健民还是放得开手脚的,打的很舒畅。打到吃中饭时,他也小赢了有几千块。郑四毛也大致算出他是赢了,叫了停,请大家吃中饭。对他们来说赢输很小,大家也玩得开心吃得开心。
饭后去了郑四毛的厂,厂不大圈的地很大。工人也只有一百来人。看的他有些疑惑了。看规模也不大呀,哪来的那么大的产量。
郑四毛看出了他的疑惑。“兄弟你我交心,我就不说外人话。这厂是我和村长,会长的。别看这里人不多,主要是设计,和小量及样品生产,我们大货都是在牢里生产的。等会我带你去看看。”
“小黄,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在这边有什么难处你和兄弟们说,没什么摆不平的。”王华生豪气地说道。
“是的,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四毛他哥是这里的狱长,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村长这时也不摆谱,因为他也听说了黄健民很够哥们。
黄健民忙表示了谢意,虽然他们是供应商,但是巴结上了这么强硬的供应商,在樟木头这块地皮上也是不会受欺侮的。对于郑四毛说到狱中去看生产规模的建议也没反对。人家是想展示实力,将来再把生意做得更大些,这个机会自己要给人家。
狱中的厂房果然很大,生产线也很是先进,让黄健民大开眼界,他们沿着生产线看生产流程。每个犯人都非常敬业,因为生产拉链是细活,犯人全是女的。引领的女警非常标致,看来也是懂得生产的。这时到了一款德国进口的机器前,郑四毛拿起一条长裙拉链,给黄健民看,正是他刚下的六万条订单那一匹。正叹服于牢里也能这样生产时。目光却盯在了一个身材苗条的女犯人的脸上,那人应是个拉长,正走过来走过去。刚走过来时好象看到了黄健民,眼花一闪忙转过脸去,又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般来说,看厂的人是不会到生产线里面去的,一个是安全问题,一个是影响工人正常操作。可黄健民却一眼认出她是阿芬。他也不管这些,径直往前走了进去,因为通道窄郑四毛他们也没跟进来。当走到她面前的时候,阿芬再也没法躲了。只是低垂着头,脸色苍白,但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阿芬,你还好吗?”黄健民轻唤了一声。
“嗯。”比蚊子声还细。
“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黄健民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转身走了。
而阿芬泪水哗地一下流了下来。
从狱中出来,几个人就散了。郑四毛还要送黄健民回去。上了车,黄健民也没说话。
郑四毛是个人粗心细的人,“怎么啦,不高兴?遇到熟人啦?”
“是的,那人叫阿芬,很命苦的一个人,她曾帮过我,兄弟有没办法帮她?”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黄健民也是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汉子。
黄健民是从来不开口的人,竟然求他帮忙,就说明这个人对他很重要。这对郑四毛来说实在是个小事,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几十万回扣被他拒绝了,一直觉得欠着这兄弟的情份。这事虽简单但也可稍加弥补。她知道那女犯人叫吴甜芬,是黑社会组织成员,判了五年,人很聪明的,不久就做了拉长。
“这女人我认识,因为这厂其实生产经营我管了大半。狱里只是管犯人不要出事的。你想我帮到什么程度?平时让她轻松点,还是把她捞出来?”郑四毛很直率。
黄健民抿了一下嘴,“捞出来要多少钱?这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接济过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她判的不重,让她作为狱里和厂里之间的跟单,就可住在外面了,其实她就是个自由人了。到时再想办法给她减刑。”这事郑四毛操作起来一点都不难,公司占大头的股份,其实就是狱长的股份,用犯人来做东西,生产出来的产品都是暴利。他们在外面办个厂再外发单到狱中生产成本极底,利润全在公司里。黄健民这样的大客户要个把人,小菜一碟。
“那就太感谢郑哥了。”黄健民很是感激。他不但能把阿芬捞出来,还把她安排在自己厂里做事。这份情意就大了。
“什么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叫我们是哥们。”为了不让黄健民感到难为情,聪明的郑四毛很快就把话题扯到其它地方了。
说话间,很快就到了黄健民楼下。道过谢,约了今后有时间再玩。
第二十一章 爱,永远都很伤()
黄健民走进房间里,她们还在打牌,三人听到开门声都看着黄健民笑着打了声招呼。那个帅仓管见了大经理还有点半局促。黄健民一见又一股怒火蹭上来,但仍强笑着和大家招呼了一声,进房间关了房门,蒙头想大睡,可连小睡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