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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潘牧洲心里赞道,这小子是越来越成精了,好好调教一下也可成就一番事业,为自己将来谋取西州打一伏笔。
在搬迁的过程中,这焦文卫在新的办公区就是不给黄健民一间单独的办公室。理由是黄健民在工厂架构中没有职位不好安排。潘牧洲和黄健民都知道焦文卫是在防着这个手持印把子的人。
于是潘牧洲干脆把自己办公室的钥匙给了黄健民,让他在自己不在西州时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办公。也确实潘牧洲在西洲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来了也四处走动,用到办公室的时间很短。
他这样一弄,连焦文卫也不太好意思了,反显得焦文卫太小家子气了。
第五十九章 焦文卫的疑惑()
每天来黄健民办公室的人穿流不息,他一夜之间成了写字楼里最忙的人。找他盖章的人有时都要排队,不过他吸取了岳南山的教训,一般当天到的当天盖章,以免有任何影响,并且对来盖章的人非常亲切,谈笑间就问清了疑惑的地方,如有资料不全的地方,也教他们如何快速补齐,决不误事。
一天在一堆的支票中黄健民发现有一张支票面额是五百万元,用途是购买歌扬厂内一个印花机械厂。原来歌扬厂围墙内并非全是属于歌扬,这个小厂就是原来的钉子户或者关系户。
现在要购买了,但是支票下面看不到房屋产权证也看不到土地使用证。黄健民困惑了,内线打给罗东文要求这些资料,罗东文解释说这是总部财务杨水花安排的;房产证和土地使用证拿去办理变更了。黄健民只说了句,补齐资料便挂了电话。因为黄健民不认为他是说错了,但是没看到这些资料他是不敢用印的,如果万一哪一环出错了,款付出去了,他也就到此为止了。
罗东文亲自跑到杨水花办公室,解释此事,在杨水花面前罗东文从来不敢托大。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杨水花蹭地一下跳起来张牙舞爪地说,他要找死啦。也不管罗东文直冲黄健民的办公室走去。
黄健民的办公室是开着的,她冲了进去指着黄健民的鼻子大骂一通,“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办了,否则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黄健民只是不愠不怒地微笑地看着她,并不言语。
闹了一通,见黄健民并不应和,杨水花觉得很没面子,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没想到人家黄健民鸟都不鸟她。既然你黄健民不鸟我,焦文卫一定会鸟自己,于是跺着脚铁青着脸找焦文卫鸟她地了。
焦文卫一听有这事,这还了得自己的大名签在了上面你都敢不盖章,于是亲自来到黄健民办公室要他盖章。黄健民一看焦文卫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立马站了起来,向他再次解释了原因,这是特殊付款。如果这边实在提供不了,那么我会请示香港总部董事。焦文卫气得脸上铁青,但人家有礼在先,他也不好胡搅蛮纠,只扔下一句,你马上给我办好,上午就要把钱给我付出去。气呼呼转身走了出去。
焦文卫一走黄健民立马打电话给潘牧洲,但是座机一直无人接听,然后又急忙打电话给他的秘书,结果他的秘书说他现在正去台湾的飞机上。黄健民顿时傻了眼,现在都十点半了,等到潘牧洲下了飞机早就过了中午的时间。他决定坚持等待,虽然因此得罪了焦文卫可能会被辞退,但是没有坚持原则用印则一定会被炒鱿鱼,反正都是死不如死的壮烈一点。
到十一点钟还是没有盖出印章,焦文卫终于忍不住了,这让他一个堂堂的西州区域总裁非常没有面子,于是再次冲进黄健民的办公室,责问他为何还不盖章?
黄健民把事情原委说了一下。
焦文卫就喝斥他,“你这么没用坐在这里干什么?”
黄健民听到这句有侮辱性的话,同时也冷冷地回敬到:“焦总我没有这样的权利,你也不用难为我,要不你让总部执行董事发一句话,我立马就盖。”
这一下真把焦文卫给气着了,但是也不好同一个下属争执,这样失面子的是自己。怒气干云地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办公室电话就给单志雄打电话。单志雄一听,居然还有这种事,忙安慰焦文卫道,你不必和这种不懂事的小后生计较了,生他的气不值的,我让秘书让他立刻办。
单志雄放下电话,想了一下,这黄健民的名字在哪听说过?对了是飞鸟厂调过去的能员,这小子还真有点风骨,要让潘牧洲好好犒劳一下这小子,现在要先保护好他。
一会儿黄健民接到了单志雄秘书的电话,要求黄健民先行盖章,然后再追踪资料。黄健民忙说立马办理。
潘牧洲刚落地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给黄健民,黄健民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潘牧洲沉思了一会儿夸奖黄健民是做的对的,这个付款是有点问题的,不过你受委屈了,回头我请你客。黄健民忙谢谢说是职责所在。
虽然上午是把款付出去了,但是焦文卫和杨水花在办公室里感到憋屈。就这样一个没名没份的人也敢和自己斗?让自己都下不来台,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削他的职?他在西州区并没有任何职务,叫他经理那都是谁口叫的。停他的工资?他的工资根本就没在西州任何一个厂发放。焦文卫很疑惑,这样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杨水花在一边出着馊主意,我找个人给他发短息,冒充黑社会吓吓他,最好吓走他,吓不走也警告了他。
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焦文卫是不屑去做的,但是你杨水花要去做我也不有会反对。所以只是对她笑笑。
第二天下午上班的时候,黄健民如期收到一条陌生人的短信,“你小子小心点,在西州随时都要你好看,最好离开西州。”
黄健民看到这条信息时心里一紧,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要自己好看。不过自己烂命一条,还怕了谁?自从下海后自己就是随波逐流,随遇而安,全靠无常的命运安排自己,所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才真真正正是自欺欺人。既然我命在天不在我,我有何惧?惧有何用?于是回道:“我不知你是谁?但我知道你是孬种。有本事就来干一场,我愿饮血,你的血我的血。”
杨水花从别人手机中看到这条回信呼吸都急促起来,这是个不要命的烂光棍,以后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内线响起,电话里传来李艳铃迷情动人的声音。
“想我了吗?”
“每次听到你的声音都有反应。”
“我也是好想好想。”
“什么时候方便给我?”
“昨天刚干净,你晚上过来吧?”
“他在家吗?对了今天是单日他值晚班的。那你在家等我。”
“你想吃什么?我下班去给你买。”
“我吃你就可以了。”挂了电话,黄健民忙把手头的工作做好。
对于和李艳铃的关系黄健民觉得非常自然,并没有因为这事而觉得对不起陈思芳。一、是因为认识李艳铃在前。二、是因为陈思芳一直没有明确要嫁给自己。三、是只有在李艳铃的身上才有男女之间那种催魂夺命的悦动。
因为自己搬到歌扬办公所以比以前到李艳铃家要远了,待黄健民到李艳铃家时菜都烧好了。看见黄健民又买那些名贵的水果给自己和孩子吃,黄健民是既心动又心痛。心动的是他给自己的总是最好的,心痛的是他总是花那么多的钱。
“以后不许买这么贵的东西了,否则就不许上我的床。”李艳铃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黄健民热烈地回吻着,就去揉捏她的丰腴,手也开始往里伸。李艳铃抓住他往里伸的手。“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劲。”
“我有得劲,都一个星期没捞着你了。”
“没出息,一个星期没姐就不习惯啦?”李艳铃还是拿开了他的咸猪手。
“嗯,只有进入你的身体才有融入的感觉。”
“不许说,说得我都痒死了。快点吃饭。”
黄健民吃着李艳铃烧的红烧肉,那味道真是香。李艳铃不停地给黄健民夹着菜。
“你和陈思芳什么时候结婚呀?”李艳铃认真地看着黄健民问道。
“结婚?人家一直也没提这事,我一个男子汉总不能赖着人家呀。”
“可是这算什么呀,你拖着年龄就真的大了,万一她变了,你就真被耽误了。”
“耽误不了,这不一直有姐吗?”
“姐是你的跑不了,但是你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呀,你得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孩子呀。”
“我没钱买房,也不想一辈子的事用一套房子去检验。”
“嗨,现在西州的姑娘都这样。”
“我宁可不结婚,也不愿别人是因为房子而跟我结婚。这样的感情太脆弱了,一旦大难来时定会各自纷飞。”
“别想那么远,那些事不一定会发生,人还是现实一点好。”
“我来帮你洗碗。”
“你一般是帮倒忙的。”李艳铃妩媚地看了她一眼收拾着桌面。
“那我在边上看着你洗。”
“还没看够啊?”
“永远都看不够。”黄健民看着李艳铃S型的身姿在那里洗碗,有种岛国女人的风味。就想使坏。
“你干什么?”李艳铃一惊,一双厚实的手掌忽轻忽重地抓捏着自己的美胸。她回来时就洗了澡,在路上时想着他的雄健和晚上将至的快活,她内裤都湿了。洗完澡也没穿上罩子和内裤就是为了给黄健民方便。
“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一路都是下面打着伞过来的,为了遮丑总是前面放个包。”黄健民吻着她的耳垂煽情地说。
“啊,受不了,你别乱动,我一路也是水流成河回来的。”
两人在厨房里急不可耐地狂乱起来,这一刻的意乱情迷,没有任何人间欢悦可以代替。
第六十章 戴淑芬来到建业厂()
在焦文卫把总部搬到歌扬厂后,在二个月后的一次高层会议上大骂二个女营业董事,坐在香港写字楼不深入到工厂,经常是国外客人下了订单在香港营业部手中打转,很多要求国内工厂根本没人告之,生产出许多次品。你们必须把营业部给我放到工厂去,尽量给我减少质量成本。
两个女营业部董事在会上作出了深刻的检讨,并表示尽快将香港营业部搬往大陆。同时要求西州区和东莞区的焦文卫和高俊和帮忙安排办公的地方。既然都是为了降低集团的质量成本,焦文卫和高俊和也不能不顾大局不是,于是在会议上两人当场表示回到大陆马上给她们安排。
就这样戴淑芬成功地进入建业厂,黄健民自是心领神会,自动自觉地把大陆跟单组交给了戴淑芬。戴淑芬很感谢黄健民给她培养了一批立即可用的熟人。这批跟单立即下放到各车间办公室,随时把工厂的动向汇报给戴淑芬,为她的进一步夺厂做准备。
黄健民交出这一部份实权也是为了给焦文卫看,你看我是没任何实权的,要斗你和大神斗去。
雪花在天空中飘着,黄健民走在财大的门口想去买件冬衣,现在身上这件已经有点过时了,漫步走在街头,突然有一阵震憾的音乐如正在下的漫天雪花一样,从天而降。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黄健民被当场震住了,木呆呆地站在那里,这音乐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弱的地方,振憾了他的灵魂,那眼泪就如泉水一样奔涌而出,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理由。泪水,就这样硬生生地流满脸颊。他就呆站在那里,如一个傻子。。。。。。
“健民是你吗?”背后传来一个不确定的女声,是那么的熟悉。
黄健民蓦然转身,满面泪光地看着灯火下,那个长发飘飘,身披风衣的女郎,怎么会是她?
“你怎么啦?”那女人急走到她的面前,来有及拿纸巾,只是用衣袖为他擦去泪水。
“没什么,直是为这首歌而落泪。”黄健民据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拥抱,不为别的,只为他乡遇故知。
“你还是那么的多愁善感。”吴素文迷醉在熟悉的身体气息中。
“你怎么来的西州?”黄健民这会儿是惊喜交加。他有一肚子的话向她倾诉。
“我现在广州的一家证券公司工作,公司派我到这边来接受培训,我一个人出来想下馆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想到你一个人独自在西州,一定是你。”吴素文也是惊叹于缘份的神奇。世界如此之大,有缘的人总会相见。
“走,我带你去吃西餐。”黄健民豪爽地说。
“好啊,现在怎么这么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