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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人。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成了炮灰。
千小心万小心,临了吃了一回狗肉,潘牧洲万万不该自己去汇报周博明的离职,从此揭开了他和单志雄与凌子恢的斗争序幕。
当单志雄听到潘牧洲关于凌子恢在外面建厂开公司以及何国栋被开除的事情,心中懊恼万分,他不想想自己一天到晚在大会小会上表杨凌子恢,心中却怪潘牧洲监控不力。但是目前他都还不能表露出来,现在得罪了这两个人西州和大佛的资产都会出事。只有各个击破或者让他们两个人斗起来。
单志雄说了一声知道了就让潘牧洲先回去,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搞掉凌子恢,但是搞掉凌子恢比当初弄焦文卫难多了,他必须好好地筹划一下。
就在单志雄还在苦思冥想对策的时候,那边刚出院的凌子恢又生龙活虎了。他又有了新的赚钱思路,一般在面料采购中供应商一般会给采购人员回扣,一般是每米加多少钱,对于荣华集团庞大的面料采购来说,这采购回扣绝对是非常可观的。更关健的是如果采购控制在自己手中,自己可以借口供应商要货款,把集团的庞大采购资金控制在手上,这样可以挪用来继续修他的万里长城。没有钱了就让供应商逼宫香港总部。这样昌明厂就是个无底洞,反正集团的往来帐是一笔糊涂帐,要对清得到猴年马月。
想通了这点,他就到处造谣说有人肯出五百万一年买赵九珍这个位置。并造谣说采购中心为了收回扣而尽量不买昌明丝织厂的产品,采购中心应该放到昌明厂来管,昌明厂没有各中心需的面料时才由昌明厂向外采购。
为了取得各盈利中心的支持,他还造谣说盈利中心付给采购中心0。45元每米的采购费用太高了,要是他来管理只收各盈利中心0。1元每米的采购费。盈利中心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当然拍掌欢迎,于是全力支持凌子恢。
赵九珍是典型的一根筋,皎皎君子岂能受这等污辱。更为忘恩负义的凌子恢感到可耻,想当初昌明厂还是集体厂时没有订单,是她来到昌明厂下单,当初凌子恢只是个业务员,自己一直扶持他,他才有了后来这些发展的机会,没想到这小子现在恩将仇报。痛心人性贪婪之余,也对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倍感厌倦。于是一气之下提交了辞呈,因为她是叶子贵的人,单志雄也未作丝毫挽留。
再说单志雄也有自己的想法,一方面他认为凌子恢的想法是对的,采购中心应该放在面料厂,先采购自己的东西,自己没有了才向外面购买。稳定了昌明厂的销售业绩,另外还降低了采购成本。单从这两点来看还是合理的。不能明说的是他也以为凌子恢也是想收回扣,反正回扣这事在哪里都杜绝不了,反正是别人出钱自己也不心痛。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凌子恢居然想控制集团庞大的采购资金,用来盖更多的房子,给他单志雄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单志雄骑虎难下。
单志雄的真实意图是想以这些回扣为诱饵,以采购中心大部份人不愿去大佛县为理由骗凌子恢经常坐镇西州,这样就达到了慢慢将凌子恢这条蛇引出洞的目的。
可是凌子恢既不是高俊和也不是焦文卫,对于单志雄这招引蛇出洞他是铭记于心,所以尽管单志雄要凌子恢每周都要在荣华(中国)有限公司办公,但是凌子恢就当他是放屁。反而让自己的装修公司去装修了一间豪华办公室,并把仓储中心的货架全部更换一新,借此小赚了一笔。
凌子恢在这件事情上唯一失算的就是,他原以为把采购中心拿过来,定价权就会在自己手上,虽然盈利中心只交0。1元每米的管理费,但是他可以向盈利中心任意加价呀。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采购中心的那些主管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流氓嘴脸,纷纷辞职以示抗议,剩下的一般都是业务不精的采购人员,由于沟通不畅影响货期,弄得盈利中心是天怒人怨,任意加价的想法落空,凌子恢也只好抓大放小,采购签批和发票一定要走昌明厂过,至于研发这种花钱的事还是扔给盈利中心吧。
于是凌子恢又嚷嚷谁家的孩子谁抱回去。把研发组拆了,调回各盈利中心。盈利中心想省钱的主意彻底落空,该出多少还是多少,都被这个老流氓耍了一道。倒霉的是一干采购中心的工作人员,经常要受这个老流氓傲慢的辱骂,并在西州和大佛之间如狗般的奔忙。
其实更郁闷的还是要数黄健民,一个完整的采购体系就这样让单志雄和凌子恢给毁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你单志雄是老板呢。
不过西州毕竟不是大佛,凌子恢对于采购中心的运作模式并不清楚,采购中心归了他,那仓储中心也归了他,可是日常同西州及东莞的工作衔接并不是他可以搞定的,他可以做昌明的草头王,但是其它盈利中心的人却并不鸟他。
这个衔接人必须是个资历深厚镇得住场子的人,这还真是只有黄健民这个内地集团协调人可以胜任。黄健民是不想同凌子恢打交道的,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人品非常之坏,毫无人格可言,一旦没有好处了他的话就会进一句出一句。偏偏这单志雄又是擅于牺牲自己可控人员的人。所以一听到要同凌子恢打交道,黄健民忙退避三舍。他可不想做单志雄和凌子恢之间的牺牲品。更何况凌子恢搞烂了采购中心和仓储中心侵害的是他黄健民的利益。,
奈何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一贯擅于绥靖的潘牧洲出面了。他告诉黄健民要做好这个协调人,成为凌子恢在西州的代管员。黄健民心里是郁闷至极,他无法拒绝潘牧洲,一是因为他同潘之间的友谊。另外就是他还没有找到新的出路。
黄健民知道凌子恢做通潘牧洲的思想工作是因为他掌控了财务体系,现在这么混乱的往来帐如果要对清了付款,那么大佛昌明就会处于资金上的饥渴期。这对于凌子恢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开玩笑他还有那么多伟大的工程要建。所以为了钱他暂时还是要同潘牧洲合作。
对于资金在大陆的实际运作,潘牧洲只是发号施令的,具体的实施人是黄健民。黄健民头一低,你潘牧洲要我做,我只有做了,尽管将来背锅的机会很大,但是打工的人哪有明天,每天其实都在撞大运。
黄健民没有甩手而去,凌子恢内心深处还是非常高兴的,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并没有为难黄健民,而且还经常在潘牧洲的面前说黄健民的好话,并经常在大庭广众下要潘牧洲提拨黄健民。然而只要大佛帐面上没钱,他就让财务总监周博明向黄健民嚷嚷,黄健民就会协调各个盈利中心的财务总监及时安排付款。这人攻心术还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可是各服装中心和印染中心也不是吃素的,因为凌子恢经常购买劣质毛纱以次充好,所以织出来的绫罗绸缎就暇疵难免。所以各中心就经常以产品质量问题为由拒绝向昌明厂付款。
黄健民是集团产品质量赔偿登记与协调处理员,他知道有些问题打起内部扯皮官司来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如果照此下去,大佛昌明厂资金缺口就更大,而凌子恢只要帐面有钱他才不管你是谁的钱呢,那么集团合格供应商就更难拿到钱了,以后就没有供应商同荣华集团合作。这些CEO一但告黑状,黄健民这个协调员就有可能会成为背锅侠。
为了把自己从中摘出来,黄健民想了一个集团内部企业“资金先付后审加速资金流转”的办法。这个办法是只要内部企业之间帐龄达到一个半月就无条件强制划拔,有争议可以就争议部份互相打扣款单。
这个办法的好处是钱我划给你凌子恢了,怎么用掉的是你自己担责的事,同我黄健民无关。至于相互间的赔偿你们就慢慢扯吧。
通告一出来,凌子恢顿时就对黄健民高看一眼了,他以为黄健民是在暗中帮助自己,所以今后凡是遇到涉及黄健民的事要么支持要么保持沉默,绝不为难。
第一百零六章 勇担重任不计前嫌()
时下的黄健民是漏船至江心,除了拼命地往岸边划之外别无出路。他和他的贵人潘牧洲之间已经有了一层莫名的隔阂,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之前的那种友情,但是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坦承。黄健民除了失落之外也为曾经的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怀感到无比的悲伤。人生路茫茫向何方,他无时无刻不在探寻一条出路。但是又不想伤及他同潘牧洲之间亦师亦友的感情。
其实潘牧洲内心也有一些小烦恼,经过刚上台的一阵热闹后,他觉得这种生活也没有多大意思。那种酒桌上的称兄道弟虚假至极,他倒挺怀念那时一下班就同黄健民一起找美食的生活,真挚而充满生活情趣,更可贵的是黄健民低调而朴实,为人真诚。十多年下来确确实实是把自己当兄长一样敬重,从未改变。自己怎么就会鬼迷了心窃听信了杨水花、文雨燕、郑朝露等人的挑唆,以至疏远了和自己最亲近的人。
想想自己真是不应该,就连凌子恢和郑一山都说自己打压黄健民干得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想通以后潘牧洲就想办法弥补他和黄健民之间的裂痕。所以近段时间没事就叫上黄健民一起吃饭,周未只要在西州就让黄健民叫上两个好友去风景谊人的地方喝茶打牌。
黄健民为潘牧洲的转变感到无比开心,虽然没有什么职务上的变化,但是毕竟重拾了昔日友情,这比黄金还珍贵。慢慢的以往的那种信任又回到了他们之中。
潘牧洲十多年来一直在西州住酒店,但是西州的房价却日新月异,这些年潘牧洲住酒店都差不多住进去了一套房子,于是他决定瞒着同事在西州买一套房子。买好后,潘牧洲拿了一份房屋租赁合同给黄健民,要他每月从小金库支付一万元作为他的房租。黄健民一看户主的名字叫林含香,而且合同也签的很草率,就断定这是一份假合同,但是小金库里支出去的又有多少正经开销呢。黄健民默契地将合同收好并安排人按时支付。
直到年底的时候,潘牧洲叫黄健民买一张到广西的火车票,黄健民私人花高价买好后半夜送去才知道这林含香竟然是潘牧洲的小三。当然这是后话,不过在这期间,潘牧洲确实是将私人的事情交给黄健民办,这份信任是谁也代替不了的。
有了这份信任和友情黄健民又暂时打消了离开荣华(中国)的念头,但是他现在确实是有些闲,再加上采购中心又让凌子恢拿去了,香港联络组又事情不多,人一闲下来就容易生邪念。黄健民也不例外。这段时间他已越发沉迷在赌博和女色当中。
这段时间李艳铃和黄健民是上瘾了,昨天刚刚聚过今天就又想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呆了一会儿就坐不住,趁着吃过中饭还没上班的时间躲。公司的桑树林里给黄健民打电话。
“健民,我又想你了,我都不知道这阵子怎么啦。”李艳铃的声音香糯糯的。
“我也想你,宝贝,现在我的脑子里全是你昨天的画面。”黄健民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有反应有联想,李艳铃长的性感迷人平时从不和陌生人说话,一看就是不擅言语沟通的人,但是谁会想到她在床上是那样活色生香,而且需求量极大,正好满足黄健民奇异的能力。
“那晚上你去我家,晚上我给你补补。”
“晚上已经有人约了我打牌,要不我们现在去厂后面的小树林子里。”黄健民也猴急道。
“你现在老是沉迷打牌,我不喜欢,在小树林子里放不开。”
“那我现在去开房间,等会你过来。”
“我看还是算了吧,潘总在,万一他找你就麻烦了,要是真的想就去小树林吧。”
“还是铃铃理解我,我马上去你车里。”说罢挂了电话趁没人注意上了李艳铃的私家车直奔小树林去了。
两人车一停直接从前排爬到了后排,疯狂地剥着彼此的衣服,然后细腻深情地拥有着彼此,正在激越时黄健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黄健民一看是潘牧洲的电话,忙接听了,李艳铃还在咬着唇妖媚地动着。
“健民,你在哪里,下午如果有空帮我去办一件事。”
“潘生,我在印染中心的仓库里,马上过来。”黄健民挂了电话,扑在李艳铃身上一阵疯狂的报复,直让她呼天喊地。
两人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李艳铃忙发动了车子送黄健民回公司。
“亲爱的,和你在一起真幸福。”李艳铃由衷地说道。
“我更感激你,由于身体的原因,我总是处于一种生理上的痛苦煎熬,要不是你,这些年就这个事情都会让我痛苦万分。”黄健民真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