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爱的,和你在一起真幸福。”李艳铃由衷地说道。
“我更感激你,由于身体的原因,我总是处于一种生理上的痛苦煎熬,要不是你,这些年就这个事情都会让我痛苦万分。”黄健民真诚地说道。
“亲爱的,我也是一样,真的我是为你而生的,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受到人间这种至极的快乐。”李艳铃的双眼带着完事后的光彩看了黄健民一眼。
“所以我感恩生命,感恩于你。”黄健民深情地回望着她。
到了离厂门口还有二百米的距离,李艳铃将黄健民放下,黄健民从偏门进去,然后直奔潘牧洲的办公室走去。老远看见杨水花坐在他的对面,好象正在汇报什么工作。
看见杨水花在里面黄健民就不想再进去了,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一件让黄健民极其尴尬的事。那是潘牧洲刚上台的时候,黄健民按惯例将看到的杨水花的不合理现象向潘牧洲汇报。没想到潘牧洲当时就打电话给杨水花叫来,让她和黄健民来了个当面调解,弄得黄健民当时就下不来台。这杨水倒是挺大度,但黄健民却是做足了的小人。后来黄健民见了杨水花都不好意思,潘牧洲把暗地里的事摆到了明面上,这就意味着黄健民这些年来对杨水花的监控工作结束了。只是以这种方式结束太不光彩了。
杨水花汇报完走出来,看见等在外面的黄健民,忙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就象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未曾发生过一样。这女人真是个人物。
“黄经理,老板正找你呢!”
“哈哈,不是看到你在汇报工作嘛,其实我早到了。”黄健民打着哈哈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难堪。
黄健民敲了敲潘牧洲的门然后走了进去。“潘生好,我到了一会儿看见有人就没进来。”黄健民满面春风地解释道。
“噢,不要紧。有一个很紧急的事情,你知道的,在船山岛我们有两间合资厂,当时船山的企业为了享受外资企业的优惠政策与我们合资经营了一间梭织工厂一间针织工厂。现在税收优惠政策到期了,双方都不想再全作,对方想我方退出,那么我们需要一个负责这项事的人,我想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你全权代表公司前往谈判,将谈判结果带回,再由老板同对方老板讨价还价后拍板。你现在就要出发去船山岛。”潘牧洲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两间工厂的资产分割不是小事,黄健民想了想,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越是关键时刻黄健民越是豪情万丈。
潘牧洲欣慰地看了黄健民一眼,心中松了一口气,自己人就是自己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那真叫一个爽快。刚才自己也叫杨水花来着,她就推三阻四不肯去。她妈的,当时为了不被辞退,天天围着自己转,自己还稀里糊涂给她升了职。没想到她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可是现在如果自己炒她鱿鱼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这种傻事潘牧洲是不会干的。只有慢慢寻找机会到时把她的职务安给黄健民,也不负黄健民的一片忠诚。
黄健民知道这是单志雄分给潘牧洲的活,自己决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于是立马叫上叶师傅一起回家带上衣服向船山岛出发。临行时他多了个心眼叫潘牧洲批了两瓶五粮液和五条软中华,以备在船山时用得着。
要说这黄健民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人情练达即文章。船山集团董事长是一七十岁老头,名叫印定国和郑一山这老甲鱼是好哥们。有一次黄健民和郑一山在西州接待了他,印定国对当时端茶倒水的黄健民印象很深,还问过黄健民一些问题,黄健民对答如流,他就起了爱才之心,曾让郑一山劝黄健民去船山集团工作,被黄健民以离家太远为由婉谢了。
今日往年交相见印定国非常开心,看着黄健民手里的两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酒笑着对黄健民说:“小黄这么多年了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些小爱好,孺子可教。”
这印定国是个非常朴素之人,打铁的农民出身。他有许多经典的吝啬故事,比如西服穿得发光,白衬衣穿到发灰,毛衣穿到破洞。去上海开会为了省酒店钱先叫司机去睡觉,自己工作到凌晨二点,然后叫醒司机出发,二点到天亮他睡觉,天亮了到上海正好开会时间,正好省了酒店钱。这一代人创业真是可歌可泣。现在虽然身家十多个亿,生活一成不变,唯一奢侈一点的就是抽个软中华,喝点五粮液。
“印叔,你要抛弃荣华集团了,我来当这个拆伙人,你不怪我吧。”黄健民嘻皮笑脸地说道。
“你小子少来,你们荣华集团的单志雄一天到晚牛鼻哄哄,到了香港开会他摆出一付老大的嘴脸,谁尿他?我就不尿他。回来我就提出了分手。你小子在那里干了那么多年也没见长进,还不如到我船山集团来。”
“印叔这可是你说的,哪天真求到你门下,可不能拒绝啊。”经历了这次失落,黄健民留了一个心眼,说不定这船山集团将来还真会是自己的退路。
“你印叔我懒得和你扯,要来你随时来,先把拆分工作做好,是他的我不要,是我的你给我留着,我让秘书去把财务总监武明福叫来陪我们喝酒,喝好了你们去拆分。”说罢老头带着黄健民向他们集团旗下的酒店走去。
第一百零七章 我命不是由我不由天()
在船山岛住了两天,财务室的单间里堆满了资料,黄健民和武明福两支老烟枪把房间弄得云山雾罩,他们也高度紧张,双方老板要求的时间太短,离签分手协议只有三天,到时单志雄会从香港飞过来。
好在是印定国占控股权,他只要算清股份加分红加净资产作价给单志雄就可以了,平时工厂也是他的人在管理,分手后资产也是归印定国,所以资产一块都不用盘点。只要对实收资本、未分配利润和本年利润、净资产进行分割就可以了。
因为是友好分手,所以小节方面双方都不太计较,黄健民和何国栋俩人操作的还算顺利。最后清算的结果是印定国需要付一千五百万给单志雄。另外俩从还都有个小九九,印定国想保留合资企业的厂名,多少还可以享受一点地方的优惠政策。而单志雄也不想把投资盈余以清算的方式出境,而被大量征税。
于是双方达成协议,印定国保留合资厂厂名,单志雄的一千五百万也转个弯不出境,由印定国将钱打到荣华(中国)帐上。各取所需。
黄健民和武明福按上述精神形成书面合同,分别给各自老板确认没有问题后,才结束两天来的高度紧张工作。剩下的事情则由两个老板私下里碰面签字画押。黄健民和武明福就不需要参与了。哥俩完事后到酒店里喝了两杯庆祝顺利收工后便分手了。
回到西州向潘牧洲汇报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大大赞扬了黄健民的精明干练。然后指示黄健民那一千五百万到帐后立即打到大佛昌明厂帐上,然后再转回荣华(中国),绕一圈避税,再分步提现存入黄健民掌管的小金库,这样钱就洗掉了。
黄健民对参与这样大的操作是非常害怕的,但是那些大佬都不要命,自己小兵一个怕什么呢。还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所以你看那些富豪有几个不是在牢里就是走在前往牢房的路上。
所以荣华富贵草上霜,人要享多大的福就要遭多大的罪。只有接近了真相,黄健民才真正明白人生祸福只在一瞬之间。印定国还算是踏踏实实的实干家都免不了这些小动作,可见办企业也是真的很难,有人说华夏的私企如果没有一点出格的地方没有一家办得下去的。所以华夏的私企多多少少都有一点这样和那样的问题。这或许就是资本的原罪,也是他们致命的弱点。只要政府真心要查你,必然是查一家死一家。所以这些企业家只有拼了老命地抓住一些腐败官员罩着自己。
而腐败官员一被拉拢,则代表了这些企业资本家的利益,他们在政治上的出声就带有倾向性。更甚至有一些不良资本家成了政协领导,人大代表,资本和政治开始抱团侵害起人民的利益。这些企业家又开始从受害者变成了强势的地方势力甚至左右政局。比如四川的刘汉他叫哪个县官别当了就真的被撤了。他说哪个官员必须调走,就真的会被调走。甚至有些黑恶势力以企业家的名义当起了地下组织部长。
当然私有企业也是伟大的,基本上是10…20%的私企解决了80%的全国就业为题。那些国企的领导者是代表人民在经营着人民的资产,但是他们的腐败和不作为更触目惊心。私企最起码还是解决了大量的就业。所以反腐败是华夏国最核心的问题,如果任由腐败下去政权的性质就会发生变化,就会是少数利益集团的政权。华夏的复兴就会是一场白日梦。
作为私企里的一员,黄健民是悲哀的,随大流有可能犯罪,不随大流有可能失业让家人忍饥挨饿。这时候的黄健民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最起码他能工作一天,他家的老人就得到一天的赡养,他的孩子就可能受到好的教育成长。他在和幸运赛跑,跑赢了老人得以善终,孩子得以成长,跑输了老人凄惶不可终日,孩子受尽人间沧桑。
所以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不对的,大势如此谁可左右,只能比谁更幸运罢了。所以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经历了船山之行,黄健民更悟透了那些所谓的成功人仕背后其实是一颗比常人更大的胆而已。
但船山之行确实是改变了黄健民在香港总部的印象,他的能干之名一再在董事们之中共识,潘牧洲也深深为自己曾经忽略了一位忠心耿耿的能干员工而愧疚,他决定一有机会就补救自己的失误。
黄健民并不知道潘牧洲的这些细微心里变化,倒是无望则不望,有了同潘牧洲关系的改善最起码在这个公司里是没有人管他的,他乐得个自由自在自己管自己。工作上的事情都是按部就班,手下那么多人一直很稳定,这得益于他总是善于为员工争取利益,有了一班忠心的手下,自己规划的固定的工作流程运转良好,他几乎都不用怎么管他们,工作也可以做得很好。再加上他一惯的低调,他成了公司里最逍遥自在的人。
人一旦失去了追求,堕入的速度就会加快,现在的黄健民上进没有看到希望,一时又呆的很舒适,人生就变的非常迷惘。没有了方向就整天地沉迷在麻将桌上,享受着赌愽带来的巨大刺激。他的送财哥的外号已小有名气了。并被好事者传到了戴淑芬的耳朵里。
戴淑芬认为是黄健民带坏了她盈利中心的几个主要领导。其实这是天大的冤枉,每次都是服装中心这帮人叫黄健民打牌,黄健民有一个特点,绝不叫人打牌,但是别人叫他,他就随叫随到。他的理由是我叫人家可能会影响人家工作,或者影响人家家庭,但是你们叫我,是你们影响我,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啦。而他们喜欢叫黄健民打牌是因为他牌臭,十次有九次输的都是他。
这个戴淑芬有点变态,总是喜欢下班的时候叫开会。一开就是一两个小时,从不尊重别人的休息时间。就算不开会,她认为只要是下班时间还在位置上的就是好员工,根本不管什么效率问题。这就是没文化当高管的弊端,只看表面不看实际。打牌的人都是猴急下班的,经常下班了找不到几个主要领导,戴淑芬就会认为是黄健民这个不学无术之徒叫去打牌了。耐何黄健民是属于潘牧洲管,而她和潘牧洲之间又向来面和心不和。一时耐何不了黄健民,她就默默地记下了这一笔,应景时就把黄健民往死里整。
近段时间黄健民都快打出颈椎病了,也正好有些时间每有去舒衣美的全国分公司看一看了,他决定出去走一走,不要当了各个分公司的负责人,到时连下面的人一个都不认识,办公场所在哪都不知道,那就大大地失职了。
黄健民很聪明深圳舒衣美总部是绝对不去的,因为那里蹲着一尊大大的瘟神,单志雄的大儿子单广智。这单广智可是骨灰级的变态狂,长得非常英俊潇洒,受过非常好的高等教育,但是从来不知道尊重人。叫人就是勾勾手指头意思你给我过来。自己每天睡到十多点钟才叫司机把他从香港送到香港公司,到了下班时间就把经理级的员工留下开会,一开就开到晚上十一二点,也不管他们要不要回家,第二天要不要上班。他除了开会还是开会,经常因为开会而把正经事给耽误了。这样的主,黄健民是惹不起躲得起,好在有陈思芳还在那里工作,他可以对里面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这一次黄健民选中了西南两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