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自己姑爷为恩人疗伤,他们那怕心里再着急,也只能等着。
他们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的走廊,紧张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这个地方,对两人而言就像是一场噩梦。
最近一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完全打破了他们夫妇以往的认知。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狼人,真的有吸血鬼。
当他们看到吸血鬼进食的画面时,心理几乎当场崩溃。
幸运的是,那些狼人和吸血鬼并没有将他们夫妇视为食物。
只是将四人关在了地牢内,当做人质。
想到这儿,许父许母二人不由得心生埋怨。
一切的变化,都是因这个不靠谱的姑爷开始。
正当二人在心底暗暗埋怨之际,耳边忽听到两声痛恨。
只见,燕十八和媚姐两人眉头紧皱,脸颊颤抖不已,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节节暴涨的气息,陡然停顿。
吸纳的能量,达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一刻,两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口高压锅。
源源不绝的能量,涌入经脉之中。
但身体极限的桎梏,却无法继续容纳。
炙热的能量,在经络中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毛孔处,喷薄出一缕缕霞光。
两人的身躯,氤氲在光芒之中。
远远望去,就像是两团发光体。
此时,叶秋的目光微微一凝。
他缓缓地探出双手,虚空抱圆。
“天地为炉,万物为铜,阴阳为炭,造化为工!”
随着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股无形的能量将燕十八和媚姐牢牢裹住。
这股能量,汇聚为一层隔绝天地的保护层。
堵住毛孔,阻止能量的外泄。
身处其中的两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座炙热无比的熔炉之中。
他们就像是炉中炼制的药材,忍受着无尽的煎熬。
犹如仙炉炼丹,猛火煎熬。
甚至于,脑海中出现了一种幻觉。
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膨胀,要看着就要原地自爆,化作一堆碎肉。
痛苦如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层层叠叠,不断叠加。
就在此时,叶秋双掌虚空连击。
砰砰砰……
清脆的拍击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掌影连成了一片。
拍击声响起的同时,两人的身体猛地一震。
炙热的能量,在无形的引导下,渐渐缓和。
两人的体内,发出一阵咔嚓咔擦的声音。
听上去,好似即将挣断枷锁。
拍击声,快到极致的那一刻。
轰轰……
两声爆鸣,骤然惊起。
桎梏,被彻底崩碎。
气势如虹,一飞冲天。
浩瀚无尽的力量,蓬勃而出。
两股强横的气势,交映生辉。
笼罩在两人体表外的光团,缓缓散去。
燕十八和媚姐从地上,一跃而起。
身姿轻盈若云,举手抬足间,血气澎湃如潮。
力量,在经脉中充盈。
之前奄奄一息的颓唐,早就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焕然一新的精神奕奕,实力大进后的神采飞扬。
喜不自胜的两人,仔细地感应着身体内源源不断的力量。
那充沛的力量,让两人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和敌人厮杀一场。
被关押在地牢中,所滋生出的郁闷,恨不能一泻千里。
他们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强大。
挥手之间,似乎能劈山裂石。
这一刻的燕十八,身体愈发的挺拔。
就像是一杆九天精铁锻造出的神枪,欲要刺穿穹苍。
双眸精光内敛,却愈显凌厉。
人即是枪,枪即是人。
人枪合一,所向披靡。
枪魂锐气,撕裂虚空。
再看媚姐,伤痕狰狞的半张脸早已恢复了当初的娇嫩。
白皙的皮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润滑。
眉眼之间,更见妩媚之色。
如二月春风,温柔中自有一缕缕杀气隐现。
人如其刀,刀如其人。
藏匿无形,寒光乍现。
经过这一场蜕变,两个人直接跨入强者的行列。
虽然实力,尚且不能与安琪儿,许小曼和姬十九妹等人相比。
但放在九大秘境之中,也算得上高手。
呼……
两人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紧接着,单膝跪地。
“老大!”
“叶先生!”
见状,叶秋单手轻轻一托。
虚空中,陡然出现一股庞然巨力。
将两人的身体,牢牢地托住。
让燕十八和媚姐二人,竟无法下拜。
“这段时间,苦了你们,也算是对你们的补偿!”
叶秋微微叹了一口气,唏嘘不已道:“死去的二十七名兄弟,你们回去之后,要做好抚恤的工作,他们毕竟都是为了我叶秋而亡。”
听到这话,媚姐赶忙说道:“叶先生不必介怀,他们是洪门子弟,自出道那一天开始,一只脚便已经踏入了鬼门关,此事怨不得叶先生。”
闻言,叶秋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
他刚要再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许父许母忍不住催促道:“姑爷,咱们是不是赶紧想办法出去,待在这儿,万一那些怪物再回来可就麻烦了。”
(本章完)
第1177章 赤胆孤身()
西欧,黑森林。
地势高峻,气候寒冷。
险峻的山脉下,隐藏着一座地下古墓。
忽然间,古墓中响起一声怒吼。
“是谁?是谁在屠戮我血族的后裔?”
随着吼声响起,漆黑阴森的古墓中出现点点亮光。
赤光如血,凄厉惨然。
一尊雕刻着美丽花纹的棺椁,矗立其中。
上方的棺盖,缓缓裂开。
一道身影,自棺椁中慢慢飞出。
猩红色的眼睛,犹如天空上的血月。
冷意盎然,透着无尽的诡异。
充满寒意的目光,穿过虚空的阻隔,望向遥远的东方。
“为什么?我直系后裔的气息居然完消失?”
“德库拉城堡,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道身影,自言自语着。
漂浮在半空,好像根本不受重力的影响。
棺椁内,是一片耀眼的赤红。
声音响起的刹那,赤红色的水波荡漾,掀起一圈圈涟漪。
仔细看去,便会骇然发现,棺内的液体竟好似鲜血一般。
不,那种液体比鲜血更加鲜艳,更加的赤红。
漂浮在上方的身影,之前竟然是躺在了那赤红胜血的液体之中。
殷红的液体,散发出一缕缕纯粹的生机。
这种液体,是自献血中提炼而出。
放置于棺内,在血族沉眠时供应能量。
“究竟是谁?竟敢在我的城堡内屠戮血族的后裔。”
“是梵蒂冈教廷?”
“不,在这个时候,梵蒂冈教廷绝不会对暗黑联盟下手,因为我们共同的敌人在东方。”
“难道是来自东方的武者?”
“无论是谁,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古墓中回荡。
一缕缕恐怖的气机,让四周的虚空都为之颤栗。
那双猩红色的眼眸,愈发的璀璨明亮。
他的皮肤,泛着青灰色的颜色。
长长的獠牙,在口中异常明显。
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并不高大的身躯,却蕴藏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后背,生有一双肉翅。
尖尖的骨刺,突出肉翅的边角。
十指长着锋利的指甲,在微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幽的寒芒。
“敌人的鲜血,才是熄灭怒火最好的良方!”
那道身影低吼一声,双翅展开。
古墓内,虚空骤然裂开。
那双肉翅,仿佛拥有着撕裂空间的伟力。
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古墓中。
咔咔咔……
当那道身影离开后,棺盖缓缓闭合。
华丽的纹饰,浑然无间。
空气中,充满了腐朽与血腥交织的味道。
那种怪味,有几分像是埋在地下的尸体,腐烂后散发出的臭气。
……
同一时刻,北欧冰川。
咔嚓咔嚓……
洁白的冰川表面,裂开一道道缝隙。
深邃的缝隙内部,一片漆黑宁静。
忽然,一道白色的影子从缝隙中冲天而去。
迎向高空,发出了嘹亮的嘶吼。
嗷……
凄厉的狼嚎声,响彻四方。
音波震荡下,冰川表面裂开更多更大的缝隙。
轰轰轰……
雪崩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洁白的雪,大量崩塌。
就像是流沙一样,滚滚流下。
骇人的声势,如千军万马,奔腾不休。
“我的孩子,为什么你的气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是谁?究竟是谁夺走了你的生命?”
“为什么,我感应不到你的气息?”
那道白影,伫立在冰川之巅。
凶戾的眼睛,仰望着天空。
狰狞的气息,如潮水般蔓延。
一缕缕凶残暴虐的能量,起伏不定。
让吹拂的寒风,更显冰冷彻骨。
“我的孩子,我要为你报仇!”
“敢屠杀狼族者,杀无赦!”
那道白影,自言自语着。
庞大的体型,就像是一头巨大的白狼。
洁白致密的毛发,在寒风中飘展。
伏在雪地上的爪子,锋利无匹。
只见,这头白狼轻轻地挥动爪子。
身前的虚空,竟被撕裂出一道道裂缝。
洁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深邃的裂缝之中。
……
德库拉城堡,地牢内。
叶秋转身看着许父许母,一脸歉意地说道:“这次的事情,让二老受惊了。”
听到这话,许父许母两人面面相觑。
接着,他们微微叹息了一声。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两人不想在此刻过多的纠缠其他问题,早点离开这里才是上策。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那些怪物还会不会回来。
万一自家女婿抵挡不住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老大,许叔叔和阿姨说得对,你带着他们赶紧走吧,我帮你殿后。”
燕十八意气风发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被俘的屈辱,让他恨不得立刻与那些狼形怪物再厮杀一场。
他相信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足以雪耻。
“叶先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马上离开这里吧。”
媚姐也在一旁附和道。
这个阴森可怖的地牢,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即便是战斗,也要先出去再说。
自从亲眼目睹了狼人和血族的进食过程后,她心头就滋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厌恶与痛恨。
看到往日的同伴,被当成食物撕咬,吸去了鲜血。
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梦魇一样。
此时,叶秋微微笑了笑。
他语气轻松地说道:“不用慌,我马上送你们回去……”
说到这儿,双目朝外面漫不经心地望了一眼。
“至于我嘛,既然来了,就不急着离开。”
话音刚落,他的右手在虚空中划了一个圆。
虚无的空间,裂开一个大洞。
“你们先去姬家秘境修养一段时间,等我的消息。”
说话间,燕十八、媚姐还有许父许母的身影,便消失那黑洞之中。
四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眼前一暗。
身体,好似在时空中穿梭。
片刻之后,眼前一亮。
双脚,传来一股踏实的触觉。
放眼望去,四周郁郁葱葱,山清水秀。
那种时空变幻的差异,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刚才,还身处在阴森恐怖的地牢中。
眨眼间,就来到了一片山清水秀的陌生空间。
这种空间转移的手段,堪称神乎其神。
许父许母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刚才经历的一幕。
“我说……咱们……咱们姑爷……是……是神仙……”
第1178章 可怖的敌人()
阴云笼罩下的德库拉城堡,越发显得阴森可怖。
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两道身影撕裂了空间,在城堡外不期而遇。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赤果果的杀意。
“德库拉亲王,你的老巢被人端了,不知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