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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出黄晓棠意料的是,乡亲们坚持要汪雪伦在百日里跟她举行婚礼!
迫于无奈,汪雪伦和黄晓棠口头上答应了乡亲们的劝说,答应第二天跟黄晓棠举行婚礼。
当天晚上,丧宴散后,亲友尽回,剩下汪雪伦和黄晓棠在低矮的单层瓦房四目相对。
汪雪伦目光中尽是愧疚,声音低哑着说:“帅哥,都是我不对,把你拽入这尴尬的场面中来。真的对不起,帅哥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明天就送帅哥离开。”
黄晓棠还真心想离开,这临时男朋友的身份可不是真实男朋友,弄假成真的事情,可不想发生在他身上!
但要走也是明天的事情,黄晓棠也不想让刚失去唯一亲人的汪雪伦陷入孤独的黑。
想了想,黄晓棠转移着话题说:“雪伦,你不说是爷爷自小抱养的吗?也许在爷爷的遗物中,你可以找到你亲生父母的信息呢!”
汪雪伦一听有理,立即跟黄晓棠一起整理起爷爷的遗物,还真从爷爷的一大扎红布包着的来往信件中,找到一个软丝绢精心包裹着的东西。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纸留言,和一条红肚兜。
留言是汪雪伦的亲生父亲写的,意思为真心将小女儿蓝婷荷送给汪伯希做孙女,决不食言要回。
看到蓝婷荷三个字,黄晓棠心里立即浮现汪雪伦来,急忙将目光投向这约留言的落款,脑袋顿时“轰”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汪雪伦发觉到黄晓棠的表现,以为他累坏了,连忙伸手扶住他坐下,关切地问:“帅哥累坏了吧?我给帅哥倒杯水去!”
趁着汪雪伦去厨房找碗倒开水的机会,黄晓棠举着留言纸,目光死死盯着落款地址和落款人,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怎么会这么巧?”
原来,留言纸上的落款地址,正是汪梅伦家的,汪梅伦父亲的姓名歪歪斜斜地写在地址后面。
这汪雪伦正是汪梅伦自幼就送给人家的三妹,竟然连姓名都没改!
黄晓棠心里感叹着造化弄人,失去一个汪雪伦,却遇见一个改姓名为汪雪伦的蓝婷荷,还跟他有了肌肤之亲!
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汪雪伦是上天补偿给他的女人!
正因为汪雪伦是汪雪伦的亲妹妹,黄晓棠心里很清楚,决不能让她认祖归宗。
否则的话,夹在汪雪伦和汪雪伦这对亲姐妹当中,他的情感会非常的纠结!
黄晓棠心里暗自决定,三天后如期跟汪雪伦举行百日里的婚礼,将汪雪伦是汪雪伦亲妹妹的事情,封存在情感世界的一个旮旯里,再也不去拽出来。
黄晓棠觉得可以阻止汪雪伦去寻找她的亲生父母,他有这份自信!
汪雪伦倒了碗开水端到黄晓棠跟前,细心地凑到他嘴边,柔声说:“帅哥,我喂你喝水!”
心里既然打定主意跟汪雪伦结婚了,黄晓棠自然表现得很温存。
喝了几口开水,黄晓棠帅气地望着汪雪伦性感妩媚的五官,柔声说:“雪伦,你真的很细心!对了,爷爷还有其他亲人么?”
黄晓棠决定远远的从爷爷身上说起,打消汪雪伦心里极可能会有的寻找亲身父母的念头,以避免汪雪伦和汪雪伦这一对亲姐妹的碰面。
经过一番七拐八弯的缠绕,黄晓棠以答应汪雪伦百日里结婚为由,成功地塑造了一个非常替爷爷着想的孙女婿角色,自然也成功地打消了汪雪伦寻亲的念头。
本来就计划着攀上黄晓棠这个高枝的汪雪伦,得知黄晓棠愿意娶给她的时候,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兴奋得抱在黄晓棠脖子上,让黄晓棠连转了十几圈。
当晚,黄晓棠就跟汪雪伦先进了洞房,两人挥洒着无穷的热情,大战了两个钟头,才双双疲倦地相拥而眠。
有乡亲们帮忙,爷爷丧事百日里的这场婚礼如期举行,整村的男女老少都赶来看黄晓棠这个英俊帅气到极点的城里女婿。
黄晓棠的高大帅气替汪雪伦赢得了无限的赞扬与羡慕,让她乐得嘴都合不拢呵呵傻笑着,确确实实过了一把风光无限的瘾。
如胶似漆般过了三天,黄晓棠报到的期限只剩下两天了。
这天上午,汪雪伦陪着黄晓棠前往县政府人事局报到。
瞅着一路破旧的建筑物,这哪里算得上一个县城呀?比一个稍好的集镇都不如!
县委县政府大院是县城最好的建筑物,黄晓棠跟汪雪伦很容易就找到县政府人事局。
将老爷子一个晚上就办妥的工作介绍信攥在手中,黄晓棠在汪雪伦的陪同下,走进了青原县人事局的大门。
也许坐完一天一夜的火车再坐五个半小时班车的疲累还未恢复过来,又立即投入爷爷丧事的料理与百日里婚礼,这连串既忙碌又耗心神体力的事件中去的缘故,黄晓棠脸上倦容使他显得相当的落魄。
接待他的是一名女工作人员,25岁上下,还算漂亮,只是目光很是高傲。
接过黄晓棠的介绍信瞄了一眼,也不多问,开了一张前往大洋乡政府任职的介绍信递给她,就转身跟同事聊天去了。
介绍信上填的是大洋乡副乡长(实习)!
第十二章 被抓进派出所()
识趣地拉着汪雪伦退出县人事局的大门,瞅着暗淡下来的天空,嘴角往上一翘,黄晓棠暗哼一声:“小爷还会被尿憋死么?”
到长途车站等候了三个小时,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坐上前往大洋的小巴。
十二座的小巴车上足有十七、八个乘客,黄晓棠跟汪雪伦的座位在末排右边靠窗。
这是直达大洋乡的巴士,到达边远乡大洋需要七个小时的路程,神情疲倦的黄晓棠放心地枕靠汪雪伦的肩膀熟睡过去。
“快起来!”汪雪伦拽着黄晓棠的肩膀摇曳着。
“再睡会儿嘛!”黄晓棠眼睛也不睁,喃喃地嘀咕着。
“失火啦!逃命啊!”
黄晓棠弹身而起,脑袋重重地撞在巴士的铁皮车顶上,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负痛“唉哦”声中,黄晓棠睁眼一看,哪里有什么汪雪伦,一脸怒气的司机正不耐烦地盯着他呢!
侧头望望酣睡正甜的汪雪伦,黄晓棠连忙推醒她。
意识到大洋乡已经到了,汪雪伦懒洋洋地抓起背包牵着黄晓棠的手走下车,见四周漆黑一片,赶忙扭身问已发动车子准备离去的司机:“司机师傅,乡政府怎么走呀?”
“往东往右往右再往左!”不肯多说一个字的司机已经绝尘而去,抛下人地两生疏的汪雪伦和黄晓棠,伫立在漆黑的街道上不知该往哪边走。
还好司机在用上左右之前,先说明往东。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东该在哪一边呀?
正在踌躇中,突然一缕灯光从街旁的二楼照下来,汪雪伦赶紧望去,焦灼地问:“你好!请问乡政府在哪一边呀?”
背着灯光,一个少年伸手一指,说:“在东边。”
“小兄弟,我们要到乡政府去报到,你下来帮我带个路,我给你二十块钱好不好?”
“真的么?”
“真的,我先给钱,你后带路!”
“好呢。你等会,我下去了!”
灯光随声而灭,寂黑中的黄晓棠忐忑不安地问:“这小孩会不会哄我们玩呀?”
汪雪伦安慰着说:“山里人纯朴,不会的。”
“呀”的一声,一楼的小门开了,少年快步走过来,冲黄晓棠问道:“大哥,你们真给钱呀?”
付了二十块钱后,汪雪伦顺利地陪黄晓棠来到乡政府大门前。
但大门紧闭,里面黑灯瞎火的。
“小爷管你黑不黑,瞎不瞎,擂门!”黄晓棠“呯!呯呯!呯呯呯!”举手猛敲大门。
见里面无反应,火气不由上冲,黄晓棠扯着嗓子喊道:“乡政府里有活人吗?”
大门旁边的一个小窗口应声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暴怒的声音传来:“谁不知死活戏弄老子?你们是谁呀?”
早就想惹出点事来的黄晓棠,见门卫如此无礼,上前一把拽着门卫的胸口就往窗口外拉。
“哗啦啦”碗筷落地的碎声中,中年男人被黄晓棠生生从小窗口里拽落墙外来。
“小爷是你爷爷的爸爸的爷爷的爷爷!敲了半天门也不吭一声,你找死呀?”黄晓棠气咻咻地骂道。
落地来的中年男人反应过来,收臂就给黄晓棠的下巴来一个冲拳,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死去吧!”
黄晓棠一个侧身闪过,右手一带,左腿一拌,中年男人立即扒在地上动弹不得,“唉哦,唉哦”叫起痛来。
黄晓棠上前一步右脚踢上中年男人的腰,冷哼一声,说:“没死快给小爷起来开门!”
恰在这时,小窗口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惊惶失措的报警声:“派出所,我是乡政府门卫,有两个年轻人来乡政府大门口打砸抢,还打坏了我家老头。你们快来呀!”
中年男人见他老婆报案了,索性赖在地上“唉哦!唉哦!”象上了杀猪架子的生猪那般嚎叫个不停。
黄晓棠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退后几步将背上的背包垫在墙上靠着休息,汪雪伦连忙走过去,不停地安慰着她。
不时,警笛的声音从几百米无数的地方凄厉地响起,一会儿的工夫警车就停在乡政府大门前。
大门口处的电灯适时的全亮了起来。
警车里跳下三个怒气冲冲的年轻警察,不由分说冲向黄晓棠和汪雪伦,一言不发就将他们反剪双臂押着塞进了警车里去。
警车呼啸着驶回派出所!
睡眼惺忪肥头大脑的所长走进审讯室里,瞅一眼黄晓棠,从鼻孔里冷冷一哼,朝旁边的一个民警侧了下头。
那民警双手互拗着指关节,发出“哔哔啪啪”的声响,狞笑着逼向汪雪伦。
黄晓棠见状,将目光一别,望向了天花板,不屑地说:“你们最好看看我背包里的介绍信!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那所长一听,急出声制止逼向汪雪伦的那名警察,说:“先搜他背包,看看哪里来的一对野小子,竟敢大闹乡政府!”
“什么?你是来报到的黄副乡长?”所长惊讶的目光,在他手上的介绍信和黄晓棠脸上连续来回了几趟后,狐疑地问道。
黄晓棠嘴角一翘,一缕嘲笑意味浓烈的笑意涌现,扫一眼所长的金鱼眼,淡淡地说:“你不识字么?”
所长明显被黄晓棠的话激怒了,目光再次落向介绍信,见了乡长后面括号里的实习两个字。
心念一转,断定黄晓棠只是一个考上公务员的应届大学毕业生,并没有什么背景,才会被发送到这山旮旯里来,说不定还是花上十几万元买来的名额!
不过,再怎么说,黄晓棠也是一名即将上任的副乡长!
所长忍住不断想喷发出来的怒火,掏出手机给乡长郁美兰拨去电话,让她来派出所领人。
才十几分钟,一个娇柔的声音就从派出所的走廊上传来:“黄所长,我的人在哪里呀?”
黄晓棠一听,心知黄所长电话里所称的郁乡长来了!
听声音很是年轻很嗲,黄晓棠心想肯定是傍上了哪个县领导的骚娘们!
黄所长一听郁美兰娇滴滴的声音,冷若冰霜的脸上立马涌起和煦的春风,一对金鱼眼笑成了一条缝,腾地起身迎往门口:“郁乡长,这么晚了还麻烦你,真过意不去啊!哦,你的人在审讯室里呢!”
第十三章 美女乡长郁美兰()
“审什么讯呀?黄所长你没喝酒吧?”随着郁美兰娇滴滴的怪嗔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女人出现在审讯门口。
目光一扫黄晓棠,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郁乡长皱了皱眉头,耸了耸鼻翼,走进审讯室。
接过介绍信翻来覆去地连看了几遍,郁美兰远远地望着黄晓棠问:“你叫黄晓棠?来我们乡当副乡长来的?”
“介绍信上的内容,的确是这样写的!”黄晓棠见郁美兰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犟气上来,吊儿郎当地嘴角噙着嘲弄的笑回答着。
“她是谁,是你的什么人?”郁美兰手指着黄晓棠身旁的汪雪伦问道。
“我老婆!”
“黄所长,你们的卫生间在哪里呀?”郁美兰目光转向黄所长,耸了耸双眉,意味深长地朝他眨了下眼睛。
黄晓棠瞅着心里就来气,这郁美兰借口上卫生间,肯定要向县人事局长落实介绍信的真假。
郁美兰这趟上卫生间,足足上了十分钟才回来,一脸来气地望了黄晓棠一眼,转脸对黄所长说:“唉,人家真的是来当副乡长的。黄所长,打狗也得看主人嘛,你怎么把人家抓到派出所来了呀?”
郁美兰的话,似乎给黄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