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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唐梨却过来了,她柔声对小男孩说,“别去了,你现在去恐怕也是送死。”
“送死!我也要去!”小男孩突然坚定的木目光抬头看向唐梨。
唐梨目光移到陆青北脸上,“不管后不后悔,他不能去。”
陆青北目光陡然间变得冷咧,他站起身,唐梨急忙开口,“陆青北,你不能压着你的事情去做这些冒险的事。”
姚之之气的抓狂,从刚刚她就觉得陆青北不对劲,可唐梨呢,却句句像是要提醒陆青北什么一样,越慌乱,越冷静,姚之之突然转身,一巴掌甩在唐梨脸上,“你闭嘴!”
唐梨一下子就懵了,她从未被人甩过巴掌,就连拍戏遇到这种戏份也会用替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姚之之,“你打我?”
姚之之双手握拳,压抑着内心的窝火,“闭嘴,垃圾!”
双手突然被一团火裹着,姚之之一怔,她低头看到是陆青北的手,眼泪一颗一颗落下,她几乎是用乞求的目光的看着陆青北,“别去,求你。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你现在都不能去。”
她眨了眨眼睛,让眼泪掉下,眼睛变的清明起来,她哭的不能自己,真的很害怕陆青北会去,因为她知道他会。
陆青北手松开,抬起捧住姚之之的脸,很用力的吻上去,舌尖撬开唇齿,直驱而入。om
姚之之写过很多吻戏,可似乎都没有现在来的那么猛烈,不是甜的,是苦的,也很酸,酸的她眼泪根本忍不住往下掉。
这个吻来的猛烈却不长,陆青北松开她,鼻尖低着她的鼻尖,声音很轻很缓,“等我出来,别哭了,丑死了。”
话音落下,还未等姚之之反应过来,他就头也不回的跑上去。
他的眼前没有火,全是虚无一片的黑色,他看到一个小男孩跪在一片狼藉面前。他这一生,只体会过一次后悔,他再也不允许自己后悔,可却弥补不了那唯一一次。
脑海里全是哭声,叫喊声,那是他自己的。
他无比清醒。
事实上火焰看起来很严重只是因为火焰从窗口楼道口蔓延,从外面看就显得很夸张,里面还能走人,他回想起刚刚那个人说的,“他妈妈是收瓶子,这个时候应该在三楼,三楼是那些小混混的聚集地,经常一起喝酒。”
他飞快的跑向三楼,果不其然,有一个人在地上趴着,或许是因为这里距离火源比较近,周围又有很多酒,火势迅速蔓延,陆青北狠下心咬牙,外套脱了捂住嘴跑过去,这才看到她被乱物砸到了腿,她年龄看上去已经有四五十,陆青北想起那个人说她晚来得子,蹲下来背起她,“大姐,来,我背你。”
大姐微微眯起眼睛,她似乎视力很吃力,只能靠手摸,陆青北抓住她的手,“在这。”
大姐不停的感谢,“谢谢你,谢谢你!”
陆青北无心再说什么,迅速找到出口,这里虽然是老房子,可好在没有木头装置,石块很难脱落,两个人出去的很顺利。
姚之之以前觉得生活很无聊,经常坐在一个地方发呆打发时间,但却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可今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无比漫长。唐梨想要和她讲理,姚之之真是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识大体的人,还大家闺秀?
这真是黑大家闺秀最很的一次。
她三两句话就把她怼了回去,陈泉和巩梵也觉得唐梨太不分场合一点,就把她拽到一边。
唐梨冷笑一声,喊了,“姚之之,你过来。”
她目光带着得意,陈泉和巩梵阻止姚之之,姚之之抿唇,她的直觉告诉她,唐梨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与其在这干等着,不如去听听。
“没事。”她面无表情,走向唐梨。
唐梨抱肩冷笑,从大火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记者来了,而消防队刚刚才到,记者不停的跟进消息。唐梨自然不可能当着这些镜头说,凑到她耳旁,压低了声音,“陆青北在救赎自己。你觉得一个渴望救赎自己的人能走出来吗?”
姚之之只感觉胸腔中燃烧着熊熊大火,她真想讲这个蠢女人丢进这火里,最好烧的连渣都不剩。
“他是在救赎。”姚之之看着她,一字一句,“他在救别人,也在救自己。他会出来的。”
话音落下,姚之之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疯了,和这种疯子有什么好争论的。
抬手推了她一把,“滚吧,智障!”
她趁唐梨磕向墙壁的时候跑回来,而就在她跑的时候她看到对面背着人一步一步往这边走的男人,衣服已经灰的不成样了,姚之之却觉得这是她见过最美的风景。
双腿突然就像灌了铅了一般抬也抬不起来,她蹲在地上,脸埋进膝盖里大声哭。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救人等消防队就好了啊,干嘛非要一个人进去。
还吻她,不要脸,登徒浪子!
感觉身边有人也蹲下了,姚之之知道是谁,可就是不看他,继续哭。
“别哭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陆青北大手放到她头上,安抚一般轻拍。
爱情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魔力的,只言片语能贯穿人心,让人支离破碎,微小举动也能渗透全身,让人瞬间重生。
姚之之渐渐平静下来,她抹了一把泪,站起来,长时间蹲又起的猛,她眼前一片黑,差点摔了,不过好在很快站直,她推开陆青北,“是挺丢人的,不过我这是在感动。”
说着就往车上走,陆青北低眸一笑,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下巴压在她头上,“嗯,我这么英勇无敌,作为家属的你确实该感动。”
姚之之一摸到他真切的身体又哇哇的哭了,尼玛录个真人秀怎么跟拍电影似的,一点也不好玩,她抬手搂住他的腰,“你要不要脸啊。”
陆青北轻笑,“老婆都有了,要什么脸。”
姚之之扯了扯嘴角,鄙夷的要挣扎开,就听到头顶的陆青北叹了一口气,“别动了,我很累。”
姚之之想到什么,忍不住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陆青北轻轻地说,“笑什么?”
“为什么是我动你累啊。”姚之之忍不住大笑出声,趴在他胸膛口笑的浑身颤抖,耳朵贴在他心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身上传来的温热以及透顶那喘喘呼吸声,抿唇微笑,“哎,太污了。”
陆青北没说话,只是抱的很紧。这个笨蛋,什么时候了还在缓解气氛。
这种浪漫的气氛需要缓解吗?
智障!
“你刚刚很是英勇啊,单手制服恶毒炮灰。”
姚之之,“那当然,这种炮灰难道留着她抢镜头吗?”
说到镜头,姚之之突然挣脱开来,陆青北一个没留神被她得逞,低头看到她脸上被他衣服蹭的灰灰的,唇角含笑,“怎么搞的跟你进去救人一样。”
姚之之哼了一声,不想理这种具有英雄主义的人,她坚决不承认他很帅很有型很man很深的她意。
“你刚刚偷亲我了。”
陆青北长长的“哦”了一声,突然低头亲了姚之之的唇角,还恶作剧一般咬了一下,“这才是偷亲,我刚刚光明正大亲的。”
姚之之“呀”了一声一手捂嘴,一手指着他控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有记者默默的开口。
“请问姚之之小姐,你对你男友陆青北大火中救人有什么要表扬的吗?”
姚之之掐腰,“他不是我男朋友。”
记者宋栗子说,“可是你们都亲了啊。”
姚之之冷笑,“没见过演员吗?演员都可以随便亲的。”
陆青北笑着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圈起来,宋栗子看的眼冒红心,卧槽啊,这种身高差真是够了,为什么可以那么萌。
宋栗子抬手招呼温陵,陆青北看到温陵扬眉,“程总什么时候转战当记者了。”
温陵懒得理他,“滚!”
姚之之一愣,这是认识的节奏啊。
温陵介绍,“你好,我是温陵。和你男友有过几面之缘。”
“我都说了,他不”姚之之白眼都没翻完,就被陆青北当着镜头亲住了,姚之之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刚想抬手推开,陆青北就闪开了。
“事实证明,我就是。”陆青北笑,“以后应该还是她老公,她孩子的爹,孙子的爷爷。谢谢!”
转身拥着姚之之就走了,姚之之听完陆青北的表白已经懵了,手脚完全是自动跟着陆青北的,可在清醒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终于不用纠结着怎么表白了,因为她被表白啦!
哈哈哈哈哈!
宋栗子很满意此次采访,合上相机,“陆导真帅,姚之之嘴真硬,我都看见她去陆导家里了。”
温陵冷冷一笑,“你也和我睡了,也没见你和你爷爷说你已是有夫之妇。”
宋栗子默默的闭嘴,转身抱着相机走了,“那啥,我去找主任。”
温陵一把将她拎回来,拥着她往反方向走,“路痴,主任在这边。”
宋栗子捂脸,为毛陆导做这动作看起来那么帅,温陵却那么欠揍!
49。第49章 正确追星之路()
阵阵凉风吹来,夏季的凉风按理说应是让人心情舒爽,可近日的帝都却经不起这凉人心的力量。om日子刚过申时(下午三点至五点),街上早已没了半个人,天空雾蒙蒙,看上去令人心情沉重。
突然只听远处传来一阵有力的马蹄声,嗒嗒嗒,似乎是在人心上鸣鼓一般。远远的就看到一匹马逆着光从城门外奔跑而来,马背上摇摇晃晃坐着一个身披斗篷的人,全身上下无不墨色,手中一把长剑在横跨腰间,像是从远方驾风而来的死神一般,令人望而止步。
九木看着这熟悉的街道,唇角泛出一抹冷意,使出浑身力气从头发里挑出一根长簪,毫不犹豫的刺向马背,马儿突然止步,仰天长嘶一吼,前腿用力一蹬,背上的人应时滚落在地。
“砰”一声巨响犹如巨石砸落在地,仿佛浑身百骨都移了位置,九木扑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来,口腔中满是腥甜,她意识已经淡薄,却还是死撑着要站起来,慢慢的走向一处。
“呸!一点生意都没有,老子上有老下有小,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只见一个贼头贼脑的小伙子从店里出来,穿着打扮看上去是一个打工伙计。而说话的就在他身后,一身粗布黑袍,因为这清冷的街道嘴里骂骂咧咧。
“老板,来人了来人了!”小伙计因为看到对面风风火火的来人而叽叽喳喳。
老板闻声望去,只见一单薄的身影跌跌撞撞走来,脚步凌乱,每走一步,这脚印下竟还沾的有血迹。
街道上几乎没人,由此而来,但凡有一个人走近了就会发现,这竟然是个女人,她跌跌撞撞的靠近,手里一把长剑在地上滑出刺耳的声响,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显得格外相配,仿佛她就是这夜里的主人。
因为阴天的缘故,天黑的很快,整条街道雾蒙蒙的,突然闪来一道光,老板看清后大惊失色,拖着往外走的伙计立刻关门进屋。
伙计一脸懵,“哎哎哎”
“哐!”
门被大力的关上,或是应景,天空在同时劈来一条闪电,接着就是哗啦啦的大雨。
远处的人影愈发的清晰,来人被雨水一浇,身后一滩血水。手中执的剑因主人没有力气而被拖在地上,声响难听至极。
雨越下越大,九木冷眸微闪,坚定的走到刚刚关闭的客栈门口,她已虚弱的难以开口,叩门,“开门开门”
她这近乎飘渺声音,在这遭乱的夜里几乎听不到。
她穿着黑色的长衫,头戴斗篷,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变成血红色。
“开门!开门!”
只听得“砰”一声,她无力的倒下,长剑翻滚到马路上,空荡无人。
斗篷也坠落在一旁,女人的长发半遮住脸,露出的面容竟娇俏十分,眼眸无力的撑着,雨水砸在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想起自己这一年的遭遇,唇角止不住的冷笑,耳朵贴在地上,有声音传来,她缓缓睁开眼,视线越来越模糊,如今的她,知道将要来的是谁,头疼欲裂。
马蹄声渐近,九木看到远处渐渐清晰的马车,嘴唇微抿,霎那间抬手抓起一颗石子划向自己的后脑勺,终于在马车抵达的时候昏迷不醒。
“驭”
驾车的是一个中年人士一个年轻小伙,一人青衫一人灰袍,那傲骨身姿一眼望去就不是寻常人家。
马车停下。
“怎么了?”从车厢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声色暗哑,冷清无比,在这雨天显得更加薄凉。
“主子,前方店门口躺着一个人。看来是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