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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所并不仅仅只是想要打造一个操作系统而已,它的野心并不输给微软,这一点从倪光南接下来的演示中很充分的进行了说明。
“eos随操作系统附赠了一套办公软件,它的开发者就是我们身后的那位工作人员,他的名字叫做求伯君。这套软件集合了‘文、表、名片夹和走马灯’这四个独立软件,可以覆盖电脑办公的绝大部分需求。”
随着倪光南的手指出的位置,一众总裁们纷纷转头向着求伯君看去。这个有些看起来憨头憨脑的年轻人,对自己身处目光的焦点显然没什么准备,一时间竟然有些窘迫和慌乱。
一阵善意的笑声响起,倪光南收回手接着说道:“甲骨文公司对eos系统的应用软件有一个开发和推广计划,不仅是办公软件,我们会持续在所有软件类别中推进eos系统的占有率。采用的方法有多重选择,首先新科集团已经与中国二十所大学和教育部达成培训意向,在1990年里中国将至少培养两万名全日制本科软件专业人才,并且在未来将会以每年30%的速度进行递增。而对社会人员的职业培训计划也已经开始,这一部分预估每年能够提供十万名基层软件开发者。”
“中国将在帝都、魔都、大港等全国多地,建成多个庞大的软件开发产业园区,而甲骨文将会是其中最强大的企业。我们将会自行开发大量的eos系统软件,满足软件市场的基本需求。同时会采取一系列措施,包括为优秀软件提供补贴、代销和免费推广等方式,鼓励更多的软件公司进入eos平台。同时加大在软件行业投入的资本规模,收购一部分优秀软件和游戏开发商。”
“当然,最重要还有一点,那就是eos系统集成了对网络的应用。”
“基于新科电子生产的64k调制解调器,以及tcp/ip协议,eos系统可以轻易实现网络访问和共享。对于目前市场上服务器联盟主导的服务器/客户端模式来说,对推进eos和86系统进入家庭市场,其意义可以说无需多言了吧?”
“ell”
格罗夫听到这里,顿时瞪大了眼睛。
胡文海倡导的服务器联盟,这些年已经逐渐显现出了他的威力。
intel的处理器虽然仍然是垄断霸主,却是有些处境尴尬。市场上intel的处理器仍然销量常虹,但买家的议价能力却变得强大了起来。
面对集团大客户主导的市场,垄断地位带来的优势便被买方的议价能力所抵消了不少。再加上服务器/客户端模式减少了用户对高性能处理器的迫切需求,intel的利润比历史上要少了不少。
intel虽然仍然如历史预期一般推进着处理器性能的进步,但是已经逐渐的力不从心起来。比照历史同期,intel如今要衰弱的多。
另一方面,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服务器模式让用户意识到追求性能导致大量资源被无效浪费是个性价比很低的事情。工作中客户端能做到的事情,我在家里要配一台高端pc才能实现,心里怎么可能平衡?这就导致个人pc进入家庭,变的更加困难了。
intel急需一个理由,让pc能够走进千家万户,这才能把intel如今的市场优势转化成胜势,坐稳硬件霸主的宝座。
很显然,eos的网络系统,戳到了intel的敏感点上。
历史早就已经证明,能够促使用户硬件升级的动力一般来说有两个。一个是大制作游戏消耗pc资源,另一个就是操作系统升级导致pc无力负担其计算任务。
后者对促使用户升级硬件效果显著。
网络应用加对硬件要求高的可视化操作系统,这就是给了pc进入家庭一个最好的理由。
胡文海当年给intel挖的坑,如今亲手给填上了。问题是时代已经不同,如今胡总已经是服务器联盟的边缘角色,而intel却是在焦急的寻找同盟。
这时候站到intel的战壕里,获得的可不仅仅只是友谊。
“对于eos系统,甲骨文公司的策略是倾向于开放授权。在eos系统的框架下互相兼容为前提,让所有的硬件平台都能分享这一系统带来的便利。甲骨文公司本身将不谋求在eos的pc操作系统之外其他操作系统的市场,并且会以极低的价格,向oem企业提供我们的产品。”
没错,胡文海并不打算在操作系统上赚钱。实际上他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让微软赚不到钱,就是最大的胜利。
周硕说
五章为盟主奉上^_^,以后有盟主就加更五章好啦
第六百二十三章 联盟()
“说起来我还记得当年,戴夫先生你闯进‘反ibm联盟’会场的情景。当时西蒙克雷的脸色可真是精彩,不过后来我们谁都没有想到,ibm竟然把莱昂纳德和桑德拉夫妇仍旧留在了思科。”
ibm的总裁戴夫闻言,以他深厚的城府功力,也仍然忍不住要露出笑容。
当年他硬闯反ibm联盟会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瓦解了声势浩大的联盟,绝对是他人生中的高光时刻了。
这样的精彩案例,放在诺顿商学院的课堂上,也是要教授们不厌其烦的一讲再讲,说不定能讲上十几二十年。
可以说仅凭这一次成功的行动,未来的美国商业精英们,大概就要说自己是“听着戴夫先生的经历”成长起来的了。
钱还是其次,这个名声实在是太好听了。
当然,作为美国商业界,肯定是要集体将胡文海在这件事情上的存在给忽略了过去。将这个案例的所有聚光灯,都打在了戴夫的身上。
如今听到胡文海也如此称赞于他,戴夫怎么可能还绷得住什么“城府”?再说,美国人大概也是不怎么兴这一套的,不见后来的美国总统,商界奇人川普先生,也曾经挥拳头揍人么?
戴夫得意的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他也知道这是胡文海在卖自己的面子,内情是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明白人面前还是少说的好。
他抓住胡文海后面的话题,将话题引了过去,耸肩道:“莱昂纳德和桑德拉夫妇是很有能力的科学家,再说思科也是他们一手创建起来的,和ibm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说来也是让人有些感叹,原历史上,莱昂纳德和桑德拉这对思科的创始人被资本后来踢了出去,成为创始人被资本抢走企业的一个经典案例。
但是在ibm掌握的思科公司手中,两人却安然的留在了公司里。
这并不是ibm比红杉更有良心,而是正如戴夫所说,两者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在被胡文海坑了一手之后,大概莱昂纳德和桑德拉也意识到了,作为学者两人对尔虞我诈的商场实在不是什么主角。正相反,在经过当年那次事件之后,两人在心理上对商业充满了恐惧。
也就是说,两个人正确的认识到了,自己并不是纵横商海的那块料。
ibm入主思科,最后还是让他们的利益得到了保障的。如果要与ibm对抗的话,天知道最后会不会被玩的一无所有。
所以虽然两人联合起来仍然有思科50%的股份,但在经营决策上却对ibm并没有什么妨碍。
相对于历史上被红杉扫地出门的结局,两人却因为认识到了自己能力的极限,反而在思科的经营中保持了一个相对较弱、但决不能说没有存在感的位置。
这个结局,比他们曾经的悲剧当然上要好上了许多。
“思科这两年的业绩说起来可是让ibm赚了一大笔吧?”胡文海哈哈笑了起来,指着自己说道:“戴夫先生难道不谢谢我,送了ibm这么大一座金山。”
戴夫闻言兴奋的点头道:“当然,胡文海先生会永远拥有ibm的友谊,这是我的保证。”
“让我们来说点现实的吧。”
胡文海向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计算所机房里的那场演示会早就已经结束,此时他们正在香山饭店的一处露天茶座,旁边是架着水车的假山景观,旁边是一汪涓涓流水。
之前机房里的那一群总裁和总经理们,如今就在这秀丽的东方式风景中各自端着咖啡和茶闲坐。
他们或者小声的交谈,或者声音洪亮的发表着各自的见解,看起来倒是有些热闹。
胡文海之前已经与德州仪器的格莱门特和intel的格罗夫总裁进行过交谈,见到他的目光望过来,两人纷纷举杯示意。
胡文海向他们礼貌的笑了笑,然后坐正了身子。
能把这么一群在美国都是不得了的大人物们请到中国,一方面是借着亚运会的风头,另一方面也是胡文海的面子够大。
不过胡文海的面子再大,终归是大不过钱去。这么多大公司总裁齐集帝都,当然是因为有大生意。
eos系统是一方面,但市场效果究竟如何?在软件方面新科能否与微软对敌?这些都是需要观察的问题。
至于说可视化操作系统的专利问题,反而是没人关注。
今年春季的时候,施乐公司刚刚就gui的专利问题把苹果送上了法庭。
经过一番艰难的法律程序,美国专利法庭果断的宣判了施乐诉讼的败诉。苹果ceo乔布斯后来甚至在自传**认不讳,明确自己osx的灵感来自施乐。
不过那又如何?在美国专利官司永远充满了不确定性。就像苹果后来起诉三星的圆角侵权,结果不也是被判了专利失效?
何况中国本身专利法里对软件根本不承认专利,而是只承认其著作权。作为中国公司,新科究竟是否侵权图形专利,变数实在太大。
久经商场的这群资本家,没谁会把专利当回事。而未来的微软,也从来没把市场份额的希望,寄托在专利上面。
“新科手中有一款56k调制解调器的技术,戴夫先生应该清楚吧?利用现有的电话线路,就能实现理论上7k/s的传输速率,这在目前市场上同类产品中是性能最好的。”
56k调制解调器的技术并不算太过复杂,最主要的还是压缩算法方面的技术。胡文海虽然对宽带技术了解不多,但当年比亚迪搞手机的时候,对压缩算法方面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和数字宽带技术不同,在拨号上网时代,采用调制解调器对模拟和数字信号进行调制解调,载波等技术是从属于次要地位的。以至于拨号上网后来发展出两条路线,一个是专用ic来实现的所谓“硬猫”,将解码和调制的工作都有专用芯片来实现,好处是不需要占用电脑本身的计算资源。另一个路线则是“软猫”,电脑计算能力相对于调制解调器极大富裕之后,人们干脆只需要一个软件和一条数模转换数据线就能实现拨号上网的功能了。
多亏了德州仪器为了拿到igct技术,慷慨的向新科提供了世界先进水平的数模转换技术,胡文海只需要把编码公式和回音消噪两个公式写出来,其他的非核心技术开发自然有人去做。
利用调制解调器传输信号,信号的频率受到相当严重的限制只能是通过语音信道的30到3400hz频率来传输信号,这就是窄带拨号技术。它的速率扩展,是依靠数据压缩来实现的。
形象的说,模拟通信靠喊,数字通信靠判断声音断续,拨号上网依靠的就是文言文。用一个字来表达多个字的含义,到孔子修春秋“微言大义”的水平,就是最高级别的压缩比了。
先把历史传说的原始记录搜集起来,调制成“文言文”,然后后世学者们再将其“解调”成白话文,调制解调器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流程了。
技术的难度不在硬件设计上,而在于怎么设计算法来实现“微言大义”。对于这一点来说,胡文海完全可以跳过整个链条,直接毫无难度的点出最终技术来。
而同期的美国企业,还在生产可怜的14。4k调制解调器。至少在拨号上网技术方面,新科领先整个美国至少五年时间。
不过戴夫的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色,因为这个情报他、甚至是整个美国it业界都早已掌握了。
中国校园网和研究院所配备的网络设备是由新科电子研究院所提供,产量虽然不大,但是却也没有做什么保密措施。民用级产品声名不响,但在专业领域里却早就引起了注意。
美国的相关领域和企业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早就已经暗流涌动了。
戴夫刚刚领完胡文海的人情,也不好转头就翻脸不认人,只好僵笑着点了点头:“如果真的能达到理论传输速率,那确实是相当不错的产品了。”
“那么思科有没有兴趣与我们进行合作?”
这话让戴夫吓了一跳,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不知道胡文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