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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自己心情有点不好,说不上来的感觉。
第20章 擦头发()
之前发生的,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活在当下。
辛勤一放学回来,就快步走回家里。老爷子最近在教她写毛笔字,她正在兴头上。
“真不知道那么无聊的事情,你高兴个什么。”薛青远抱着篮球走了。他每天晚上都会抽空和大院的几个兄弟一起打打篮球,快要吃饭了才回来。
“你不懂。”辛勤轻声说,扬起笑容敲了敲书房的门。
老爷子柱在拐杖上,脸上带着笑,“回来啦?”
“嗯。”
她走过去看书桌上的字,只有一个字,是一个大大的“永”字,看得出费了很多心血,笔锋苍劲有力,带着锐气,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老人写的字。老人的字一般比较的平和,就算有劲,也是隐藏着的,平和下面的蓄力待发。
“也难为你愿意来陪着我这个老头子了。我的两个孙子都对书法没有兴趣,把字练好了,就不愿意花时间在上面了。”
“写字也是修身养性。”
老爷子听了一笑,“你小小年纪,修身养性干什么?来,你过来也写一个永字,我看看。”
辛勤之前的钢笔字练得很好,但是毛笔字还是很少的,她都是到了这里后,才慢慢的开始学的。
摊开一张纸,慢慢磨墨,等墨汁差不多了,在用中等大小的羊毫笔蘸满墨汁,微微勾匀,修出笔锋后,再慢慢落在纸上。
写毛笔字,一定不能着急,尤其是新手。
辛勤下笔落在纸上,手就有些发抖。
老爷子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她慢慢的写,写的不好的地方却并不重新涂抹,一次写完,然后放下笔。
弯弯曲曲,毫无风骨,只勉强能认出来是个什么字。对比一下旁边的字,辛勤的脸垮了下来。
“别灰心。”老爷子还是夸她:“初学就能写成这样,也算是很有天赋的了。以后你慢慢练,总能写好的。”
他拿起两张纸,对着窗户看了看,然后笑了,“你知道另外这张纸是谁写的吗?”
辛勤摇头,“原来不是您写的啊?”
“不,是我一个故友。”老爷子笑容淡淡的,很快垂下眼睛。
人老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周围的亲朋好友一个个慢慢故去,新生的生命却又并不愿意来陪陪他,他很多时候都会觉得孤单。
那种身边所有的人都没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孤单。
这个戎马半生的男人曾经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害怕,哪怕是死亡。但后来他慢慢的发现,活得久了,最让他害怕的,也真的只有死亡了。
辛勤想了想,“是我爷爷?”
“你真聪明,对啊,是你爷爷年轻时候写的。这些年,我一直好好保存着,这是我唯一留下的他的东西。”老爷子轻轻的把纸叠好,放在一本书里夹存着,这也是这张字这么多年了一直崭新的原因。
老爷子出生农村,二十多岁了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辛勤的爷爷就一笔一划的教他,他对练书法没什么兴趣,但并不妨碍他觉得练书法是一件很文雅很高尚的事情。那时候他也是像这样,站在那人的旁边,看着他一笔一划的写字。
岁月如梭,一眨眼,已经变了一个模样。
老爷子又看着辛勤练了半个小时的字,这才拉着她下楼吃晚饭。
薛青远已经回来了,看得出才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看什么都不顺眼。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老实坐好。”老爷子说了他一句。
“这不是在自己家里放松一下吗?老是板着,多累啊。”他指挥着辛勤,“你过来给我擦擦头发。”
老爷子眉头一皱,“你自己不会擦,还是小孩子吗?”
薛青远理直气壮,“她是我媳妇儿啊,给我擦擦头发又怎么了?”
“不许。”老爷子很生气,“我总觉得你在欺负辛勤。她是你媳妇儿没错,但她不是你的佣人,你应该爱护她,而不是使唤她。”
薛青远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辛勤赶紧换一个话题,“哇,陈姐做的什么菜啊,好香啊,陈姐你手艺真好,以后我来向你学学好不好?”
陈姐正从厨房端甜汤过来,闻言一笑,“行,我教你几手,以后你也好做给青远吃。”
辛勤笑着说好。
薛青远吃饭的时候挨着她坐的,吃着吃着饭,突然夹了一只大鸡腿放进辛勤的碗里,辛勤抬头看他,他又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正襟危坐着,老实的吃饭。
“谢谢。”辛勤笑嘻嘻的看着他。
薛青远应了一声,说:“我喜欢吃可乐鸡翅。”
辛勤眨了眨眼睛,有点没跟上他的思维,“哦。”
薛青远就当做她已经答应了,脸上忍不住的就带了高兴的神色,看什么都顺眼了。
旁边坐着的老爷子瞧着他摇头轻笑。
两个小笨蛋凑到一堆了,还真是每天都要闹出点笑话来。
等吃过饭看了新闻联播,薛青远跟着辛勤上楼,瞧着左右没人,快速的拉着她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辛勤已经熟门熟路,“你要看书吗?”
一张书桌,一个人坐着太寂寞太空旷,两个正好合适,所以晚上两人做作业的时候,都是一左一右,自己做自己的,然后看一会儿书,时间差不多了就睡觉。
薛青远却突然说:“先不急着看书,我觉得又有点出汗,我再去洗个澡。”
他匆匆跑到卫生间,等回来后头发又是湿乎乎的,往下滴着水。
“你怎么这么爱出汗啊,天气很热吗?”辛勤却觉得今天天气还好,她看着薛青远的湿头发,想了想,去拿了一张厚厚的毛巾,“我帮你擦一擦?”
她轻笑了一声,继续说:“其实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就想帮你擦一擦,但是爷爷在呢,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不好意思。”
薛青远严肃的嗯了一声。
辛勤就把毛巾搭在薛青远的头发上,轻轻擦拭。
擦头发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尤其是有一个动作很轻的女孩子帮你擦的时候,细长的手指滑过头发,摩擦着头皮,带着特有的温柔。
薛青远闻见了辛勤身上的香味。
他的身体有点热热的,很奇怪。
他抓住了辛勤的手,“你……”嗓音却有点哑,“咳,我头发短,不用擦了。你不看书吗?这次考试你要是还垫底,你就真的惨了。”
“我又不是故意不想考好的。我也有努力啊。”辛勤笑的眼睛亮亮的,好像里面有水一样。薛青远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摸一下,想到什么,才勉强克制住。
“好了,好了,去看书。”薛青远脸色奇怪。
辛勤便把擦头发的事情丢到一边,拿她的书本看了起来。
她成绩还是那样不温不火,在家教的帮助下,好歹是能够听懂一点点老师上课了,有一点进步,可喜可贺。但是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提升成绩。成绩好了,才有面子,才能挺直背脊。
薛青远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第21章 亲吻()
这个女孩子,好像在他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就已经一点一点的慢慢长大,慢慢的蜕变了。
刚来的时候,又丑又土,还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和她有婚约,对于薛青远来说,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他也有些抗拒。
但是之后的相处,尤其是晚上一起看书,一起聊天说话,最后相拥而眠。
太过平淡又太过温暖的相伴,让他慢慢的也开始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她好像也有一点点的可爱之处。
现在她更加的漂亮了,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尘的宝石,终于清洗打磨干净,展露出她原本的光彩一样。叫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薛青远开始庆幸是自己得到了她。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两人就这样长长久久的相伴一辈子,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薛青远走过去,把手放在了她的发顶上。
“嗯?”辛勤不解。
薛青远眼神飘忽:“我就突然想起来,我们一起睡觉也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吧?你好像都还没有来过月经,你以前来过吗?”
啊,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辛勤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你别多想,我就是随便一问。”薛青远也被自己的这个傻问题给惊到了,恨不得时光能倒流,把刚才的话全部吞回肚子里。
辛勤想着两人都是未婚夫妻了,薛青远会想起来问这个,也是在关心她的身体。于是磕磕巴巴的回答:“来过两次,去年来的,不过现在日期不准,有时候半年才来一次。等我以后长大了,日期就规律了。”
“哦,这样。”薛青远干巴巴的,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才好。
辛勤看着他,脸上的热度还是没有消退,“我要是那个来了,会跟你说的。”
有些男生会觉得月经很晦气,是霉运的意思,她爸爸就是,所以她后妈每次都会把用过的卫生巾团起来,悄悄找个地方挖坑埋进去,不叫人发现。她后妈还特意的嘱咐过她,不要让男人看见那东西。
如果她月经来了,就搬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好了,反正只有一个星期,到时候干净了,又可以来找薛青远了。
薛青远身上温热,肌肉恰到好处的那种,很有安全感,抱着也很舒服。晚上她手脚冰凉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偎在他怀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薛青远听她这么说,答应了一声,“我可以帮你洗,但是只有那个来的一个星期啊。”
“嗯?洗什么?”
“床单和内裤啊。”薛青远一本正经,“你月经来的时候不是不能沾冷水吗?”
辛勤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薛青远说:“你是我媳妇儿啊,我们两个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夫妻,怎么了?”
辛勤忽然一笑,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薛青远,你真好。”
薛青远脸颊有点米分色,揉了揉她的头发,“废话,那还用说?”
薛青远真的是一个表面上看上去很纨绔很坏,但是相处久了,就能感受到他的人情味和护短的人。
他会抢你喜欢吃的东西,会把你收拾了很久的衣服一下子翻的乱糟糟的,会这样不许那样不让,又霸道又小孩子气,但他也会连着一个下午给你讲一道题,帮你去图书馆找很多的相关资料,会在下雨天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你的头顶,会在别人欺负你的时候站出来挡在你面前,会把你当做一个自己心头间的肋骨那样小心的呵护。
辛勤之前对他还有些胡乱应付,被他的好给感动了,也逐渐的认真了起来。
虽然有时候,薛青远真的让人很难应付。
“你又不洗澡就躺到床上去了?快起来,快起来,去洗澡!什么?冷?把浴霸打开,洗快一点就好了。你要讲卫生,不然我就拎着你的后领子把你丢出去!”
薛青远瞪着她,就像她是一只脏兮兮的无家可归的却偷偷溜进他房间的小猫一样。
辛勤无辜的眨眨眼睛,把手臂伸到他面前,“你闻闻,不臭的。”
薛青远将信将疑,凑到她白皙了许多的手臂前,嗅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恍然如梦的花朵香味,心跳却突然不受控制的乱了起来。
“……全是汗味!去洗澡!”薛青远掀开被子去抓她。
辛勤反而一把扑住他,整个人挂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哪有汗味了?你乱说。你再闻闻。”
两人的距离挨得太近了,她身上少女的香味扑面而来,暖暖的,叫人闻了脸红心热,薛青远本来就有点失措,一番扑腾下来,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更是直接刺激到了薛青远的神经,他把辛勤压在了床上。
薛青远有点重,而且现在这个姿势,虽然不懂,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叫她心慌起来。“你快起来啊,把我压疼了。”
薛青远本来也觉得不太好,是想撤离的,辛勤这么一说,他反而不动了,撑在她身体上方,拇指忍不住摩擦着她的耳朵。耳朵小巧精致,细看之下还有细细的绒毛,带着细微的红色,很可爱。
他突然想去亲一下,看看辛勤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就算她生气的跳脚,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她都已经是他的媳妇儿了,她的全部都已经是他的了。
辛勤耳朵被碰,咯咯笑了起来,“痒啊。”
薛青远喉咙有点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间,他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