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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榕站到了她的面前,他转过了身子,蹲到了她面前:“上来。”贺榕道。
看着贺榕宽厚的背,她有些犹豫,但还是上去了,贺榕步子稳健,她伏在他的背上也不觉得颠簸。
贺榕走的快而谨慎,待他在红枫树前将她放下时,那僵尸军团依然是毫无动静。
大青蛇知道锦华过来,早就从树下下来,锦华一落地,它又变成细细的小蛇,安静的溜到了锦华手腕上,伪装成一件装饰品。
锦华忍不住点了一下大青蛇的脑袋,大青蛇不安分的在她手腕蹭了蹭,感觉到凉凉滑滑的触感,锦华又点了点它的脑袋。
大青蛇知道分寸,见贺榕脸色不善的瞧着它,便乖巧本分了下来,在锦华手腕上安安静静的当一条宠物蛇。
锦华看着大青蛇的模样有些想笑,大青蛇对她的转变还真是比闪电还要迅猛。不过她心里也清楚,大青蛇这般对她自是不单纯,想必也是知道她身怀东皇钟,才会这般对她吧。想了想,她朝手腕处的大青蛇看了看,大青蛇变小了的模样还算可爱,见她瞧过来,吐了吐小小的信子。
这时候,贺榕手碾着一点土过来了,他将手上的土递给了她,道:“你瞧瞧,这里的土色发黑,而枫树却是喜阳的植物,喜温暖潮湿和肥沃土壤,这地方真不知这枫树是怎么活过来的。”
锦华从他手上接过了土,果然如他所说,土色发黑,她看了看手上的土,又瞧了瞧红枫树,心里有些疑惑:“会不会是这里过于干冷,所以枫叶早红?”
贺榕想了想,又道:“可能是一部分原因,看树龄,这棵树栽的年限不长,年限肯定不过百年,而忽必烈,你想一想,这中间隔的年份可不止是百年,我倒是好奇这树是谁栽的。”
“你是说,在我们之前,有人来过这地方,在这里种了一棵枫树?”锦华有些诧异。
贺榕点头,分析:“你想一想,我们既然知道忽必烈的墓是在水下,而别人自是能想到。。。不对,这里应该还有别的出口!”说着,贺榕又自我否定。
“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河底的陵墓,怕是已经出了忽必烈的墓,而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墓室。这地方聚集着这么多的僵尸,这里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所设的养尸地。”贺榕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锦华还想说些旁的,这时候,她又看到了贺榕背后冒出的红线,那些红线从红枫树上发散而开,不止大青蛇和贺榕身上,那些僵尸的背后也连着红线,忽必烈也是。
她探手去抓大青蛇身上的红线,但她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实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了那些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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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红线缠人不知 谈枫树猜测多()
“嗯?你怎么想?”
“。。。。。。”
“锦华?”
“啊?!”她无法止住心中的惊骇,抬头瞪大了眼睛瞧贺榕,那红线仍旧在他身后,她眨了眨眼,再瞧,那红线又从他身上分开,同忽必烈绑在了一起。
“贺榕。”她攥紧了拳,看着四周交织如网的红线,有些迟疑的唤了贺榕一声。
“怎么了?”贺榕见她脸上表情奇怪,有些担心的问。
“你有没有看见红枫树连着红线?”她瞥了红枫树一眼,压低了声音。
贺榕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忍俊不禁道:“你不是这几日被吓魔怔了吧。你仔细瞧瞧,那有什么红线?”
锦华又看向了红枫树,红线交织纠缠,而贺榕眼中清澈,衬着这底色,她看着他,一时忽然说不上话来。
“哈哈,我大概是被吓魔怔了。”假笑,掩饰住了仓皇。
就贺榕的反应而言,那红线他应当没有看见,看见红线的只有她!为什么她能看见红枫树同僵尸们,贺榕和大青蛇所牵连的红线?那些红线又是什么呢?
她心中疑惑甚多,原先关于忽必烈的问题未解,现在又多了些问题。
贺榕对于她的回答,心里早已料到,看着她笑了笑,接着先前的话题问她:“你方才想说什么?可是发现有什么不妥?”
锦华心里虽有犹疑但听贺榕提起了,便接过了话茬,道:“我只是想问你墓前种植枫树的听过,确是没有听过墓中种植枫树的。可是有什么寓意?”
贺榕皱眉,似是思索,道:“枫树,最早在山海经的记载为有宋山者,有赤蛇,名曰育蛇。有木生山上,名曰枫木。枫木,蚩尤所弃其桎梏,是为枫木。枫树上古就有了,不过南边的人倒是对这树颇为崇拜,听说苗疆那边有种风俗,人死了,会在坟上面种一颗枫树,寓意不忘仙灵。见枫树如见祖先,不过还有把祖先放在山洞的,称为洞仙。”贺榕说着,摸了摸鼻子。
“我们在的这地方的确是个山洞。”锦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贺榕看着她摇摇头,否定:“不,你的想法太疯狂了,怎么可能会有苗人葬在北方,落叶归根,如论如何,尸骨总是要还乡的。”
“你再看看这地方,这些累积的棺材,和这些僵尸。又怎么会有人甘愿将自己的亲人埋葬在这种地方。”贺榕又道。
“你不觉得,这些人更像是家族成员吗?”锦华指了指她身前倒下的那排僵尸说,说着她又特意走上前为贺榕指明她的发现。
贺榕见她毫无措施就大咧咧过去了,赶忙拉住她,顺着她所指明的地方走了过去,发现那些僵尸的身上都有一块五角金树叶。
“你这样说,的确有些道理。这群人,可能属于一个家族,但要归为苗人就有些牵强了。”贺榕从横躺的僵尸前站了起来,看着她眉宇间颇为认真。
“何出此言?”锦华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知道其中必然大有说法。
贺榕走到了她身边,脸上有回忆之色,锦华素日极少见他有这种回忆的表情,甚至他回忆之中还有些畏惧,不由有些好奇。
贺榕先是深吸了口气,而后看了她一眼,开口讲述一个故事。
他的故事,要从他祖父那一辈说起,贺榕祖籍在江浙,但他那一家子却是游走于五湖四海,不过这习俗却是从他祖父那一辈儿开始的。
据说他祖父早年学着徐霞客游走四方,快意江湖,且策马风流,因为喜好吟诗作对,又加上脸皮俊俏,江湖人又称玉面书生公子贺。
有次他祖父在都江堰前诗兴大发时邂逅了一个地道的苗女,公子贺见那苗女,一时间恍若遇见九天仙子下凡尘,一别后,对那苗女念念不忘,逮着机会就往那都江堰周边转悠,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公子贺抱得美人归,不过他跟美人回了山寨,却受到美人父亲的大加阻拦,不知道公子贺使了什么法子,那美人到底是成了贺榕的祖母。
贺榕讲到这里有意的停顿了一下。
锦华看着他,好奇心颇重,问道:“这同你祖母有关联?”
贺榕摆摆手,道:“我只是停下来喘口气,方才讲得急了些。”说着他从身上的小包里摸出一小水袋,扭开了盖子,灌了两口。
锦华自出现在此地,身上的包裹就已不见了身影,到现在她可是滴水未进,滴米未沾。见贺榕喝水,一时也口干舌燥起来,贺榕见她舔嘴唇,放下了剩下要喝的水,递给了她,又从包裹里摸出了两小包压缩饼干。一包他自己拆了,一包则递给了锦华。
锦华接过他手上的饼干,喝了些水,又将水袋递给了他。贺榕收了水袋,又开始讲故事。
贺榕所讲述的这么多,无非是要提一件事,那就是他幼年曾跟着祖父和祖母一同去苗疆住过些日子。
“你不会只是想说你在苗疆住过些日子吧。”锦华瞧着他,见他摇摇头。
“自然不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秘术,名为赶尸。”贺榕说出赶尸二字时,眼中闪烁。
“赶尸?还真是头一次听过,不知道是怎么个赶尸法?”锦华诚实作答。
“真想知道?”贺榕又问她一声。
锦华点头,贺榕眼珠子一转,颇有些不符合往日高冷的形象。
“你亲我,亲我一下就告诉你。”话说过后,他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干咳了一声,自顾自的讲。
所谓赶尸,是由穿道服的法师,手摇摄魂铃控制着那些客死他乡的尸体,带领着这些死尸穿过崎岖的山路,归家安葬。那些法师又称为赶尸匠,在苗疆那边颇为常见。
听他说完,锦华瞧了眼面前密密麻麻,颇为庞大的僵尸群,自行脑补了一下赶尸的场面,不由打了个哆嗦。
贺榕瞧着她,道:“所以我说,不可能是苗人,苗人有赶尸匠。”
锦华觉得他说的神乎其神,瞧了眼僵尸,叹气,问他:“若不是苗人,那这红枫树栽在此地有什么意义?”
他们又绕回了原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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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赤蛇惊真心付 东皇钟初现世()
贺榕皱眉沉思,红枫树出现的实在可疑,但他又实在找不出更有力的证据来说明红枫树存在的缘由,他围着红枫树转了个圈,只见他突然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仰起头看向了红枫树的树冠。
树上有东西!是个活物!
贺榕心里泛起凉意,急忙拉着锦华从红枫树下退去。
“你发现了什么?!”锦华看他急切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妙。
贺榕没应话,只是拉着她跑,此处无出口,他们所跑的位置自然是贺榕来时的方向,贺榕心想,他们先跑出去这僵尸窝怎么也好过在此了断余生要强得多啊。但贺榕也是一片惘然,此步之后,下步如何,他是一点计划和想法都没有,所以也不便答她话。
然而,现实残酷,贺榕还未跑离红枫树,那些僵尸竟然自己立了起来,一排排望过去,像是阻挡他二人离去的壁垒。
贺榕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僵尸松开了锦华,他阖着眼,一脸疲惫,之后他又睁眼瞧着锦华低笑了一声,他眼中有不舍,有眷恋,还有一丝决然。
“荣锦华,我贺榕。。。”他话没说完,又突然低笑了起来。
锦华有些疑惑,瞧着他,却被他猛地抱在了怀里,唇齿相抵,他将一枚圆滚的丸药用舌头送进了她的檀口,丸药入口即化,锦华只觉得口齿中有淡淡的草药清香,并未有多大在意。
之后,他便松开了她,他看着她笑,他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锦华被他莫名其妙的袭击,又因为身旁这些僵尸,心里烦闷,白了他一眼,道:“贺榕你好好说话,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但她话没说完,却惊奇的发现自己两脚慢悠悠的离地了。
她飘了起来?!
“贺榕!”她抓住了贺榕胳膊,可贺榕却硬生生掰开了她抓他的手指,一把将她推离了他。
而这时,红枫树的周边则涌起阵阵野兽的嘶吼,那声音似牛似虎,说不上来的诡异。
因为身体的飘起,她现下轻而易举的看见了红枫树顶上的东西。
她看见了,那是什么?!蛇!那是蛇!
一条巨蛇!
一条正从红枫树上向下挪动着的赤红巨蛇!
那红蛇长度围了这个僵尸窝大半圈,蛇身粗得成年人都抱不下。而那条蛇现下距离贺榕并没有多远。
“贺榕!蛇!”锦华看着贺榕大叫,她指着那蛇的方向,惊惧的手足无措。
贺榕扭脸看她,眸子里却是淡然如水的平静,他对着她微笑和招手,仿若告别。
“贺榕,贺榕!”她想抓住他的手,却架不住身体一点点的漂浮。
她再喊他,他忽然就不应了,他扭过脸,不再瞧她。
“贺榕!”她忽然明白了他那一瞬间意欲何为。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落,短短瞬间已然泪流满面。
她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如今看着贺榕,仿若又回到那时眼睁睁看着荣家一夕之间被人搬空。
她想起下墓前夕,贺榕对她说的那句话,他说男人保护一个姑娘是天经地义。
他方才对她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贺榕。”她嘴张着,此刻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哭泣着,腔子里撑着一口气,看着越来越远的贺榕,她忽然念起他的百般好,他的默默守护,他的霸道柔情,他的不容抗拒,就连让她离开,他也是想出这么个法子。
贺榕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大蛇,心里没有恐惧,他知道,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