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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那里想得到这么深,他只是顺手牵来这首诗,拿来显摆一下。百书屋
曹操又赞叹道:“你那‘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应该是借用了《管仲行解》中陈沆所说:‘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则南驰耳。分奔蜀吴,栖皇未定,若非吐哺折节,何以来之?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厌士,故天下归心。’我真想不到,奉先贤弟竟然连《管仲》都能熟读到引经据典如信手拈来。”
曹操越这么说,吕布越不好意思,忙举起酒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德兄,让我尽情畅饮,一醉解千愁吧!”
“好一个一醉解千愁!干!”曹操啥都不说了,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在没来邺城之前,他还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跟吕布相抗衡一番,今日听到吕布以诗言志,颇有一代雄主的豪气,让他自愧莫如,心里那股要拼得过吕布的斗志一下子消散掉了,心里悲叹,也许这一生都要活在吕布的阴影下了。
曹操现在才三十四五岁,此时的雄心壮志只不过是被朝廷封个征西将军足矣,根本没有十八年后赤壁之战那时的气吞天下的豪情,曹操听这首诗心里产生的胆怯,实际上是败给了十八年后成功的自己。
吕布自然不会点破,而是笑看着曹操一杯接一杯地饮下他斟下的杜康酒。
酒这玩意,甚是奇怪,人高兴的时候就能多喝一点儿,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不了多少,便会酩酊大醉。曹操又多喝了十几杯,就醉倒在案几上。
吕布环顾四周,发现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也全都酩酊大醉。他们心里留存的一点儿小警惕,也在吕布跟曹操许诺明日觐见天子时保举曹操兼任奋武将军的时候,烟消云散,见曹操跟吕布相谈甚欢,他们也放开心胸,开怀畅饮起来,不知不觉都喝高了,一个个如一滩烂泥一样趴伏在案几上,被典韦的飞虎猛士搀扶着去了将军府的客房里安歇。
将军府的客房多达二十多间,分成六个院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被搀扶到靠近将军府门的一个院落里,曹操则安歇在最靠里面的一个院落里。
吕布亲自搀扶曹操来到那个客房院落里安歇,六尺五寸的曹操被九尺多高的吕布手里抓在手里,如同拎着一个稚童,吕布毫不费力地把曹操拎到客房。
卞玉儿已经拜见完吕布的三位美妻,回到客房,却见吕布长身玉立,床榻上是酒醉不醒的夫君,夫君的四位堂弟都不知去向。
卞玉儿柳眉挑了一下,粉面掠过一丝不快,矜持地说道:“吕将军,你已将我家夫君扶回客房,现在天色不早了,还请将军回去安歇吧,你的三位娇妻都在等着你呢。”
吕布满脸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嫂夫人指点迷津。”
卞玉儿眉如远黛,微微一皱:“吕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吕布竭力把自己对曹操的恨意转化为某一种粉色战斗力,眯着眼睛冷笑道:“嫂夫人,你这位夫君在外面肆意胡为,奸淫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闻?”
卞玉儿眉目如画,雍容端庄,看去便如观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几分轻蔑道:“那尽皆对我家夫君的污蔑之词,不足采信,难道你家的那三位如花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污不成?!”
吕布怒极反笑:“人人都说卞玉儿才色双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现在的三位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
吕布在刚才的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喝多了酒,神智也渐渐有了几分不冷静,再加上对曹操的无边怨恨,对卞玉儿的十分垂涎,他竟然冲动地说出了他隐藏心中很久的话:“我有一位朋友,被你家夫君害死在下邳城白门楼上,我那位朋友的妻妾被你家夫君霸占,你说说我该怎么帮我朋友报仇呢?”还好他没有完全喝醉,还知道搪塞一下。
卞玉儿愕然:“你胡说八道,他虽然爱私通他人之妻,却不曾因为美色害人性命!”
说到这里,卞玉儿恍然醒悟:“我家夫君从未去过下邳,更别说什么白门楼了,你想玷污我,就尽管来吧,又何须找这么荒唐的借口!”
吕布见卞玉儿露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少了几分征服欲,有些气馁地问道:“既然你识破我的想法,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
卞玉儿粉面掠过一丝不屑,冷笑道:“在将军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将军眼里的**,将军为了得到如此处心积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声大喊,除了白白丢了我与我家夫君的性命之外,徒有何益,不如舍了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家夫君!”
碰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连玩强…奸人…妻的游戏都玩不成,吕布转念一想,她是谁,曹丕、曹植、曹彰的母亲,能有这样三位天才儿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里去。
吕布低头看了看昂立多时坚硬似铁的小弟,一脸淫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骚夫人,你放心,我吕布会温柔一些的,一定会把你完璧归赵,还给孟德兄的。”
卞玉儿望着还在昏睡不醒的曹操,皓齿咬着红唇,横目冷对吕布:“我不想在这里与你苟合!”
吕布表情甚是认真地说道:“嫂夫人,我觉得在孟德兄面前,我跟你敦伦一番,才能对得起我那位朋友。”
卞玉儿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吕奉先,我已经同意跟你那样,你就休要再拿那荒唐理由欺瞒于我!”
吕布径直上前,便要强行脱去卞玉儿身上的襦裙。
卞玉儿强行挣扎着:“不,我们不能在我夫君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吕布脸色一沉:“我说在这里就在这里,你若再敢反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夫君的脑袋拿下!”
卞玉儿听吕布如此狠厉,粉白的娇容越发苍白,停住挣扎,任由吕布上下其手。
吕布本来准备把卞玉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转念一想,三十岁的卞玉儿穿着这一身留仙襦裙,配上流苏飞袖,显得雍容端庄,俨然是一个长相极其出众的上流社会贵妇人。
吕布便伸手掀起襦裙的下摆,扯下卞玉儿的贴身亵裤。
吕布胯下小戟已经坚硬如铁许久了,若是再玩前戏,可能就提前爆了。
吕布便只是用手拨弄着卞玉儿下面的美妙沟壑,待到春潮汩汩,他便挺戟直刺,好一处温暖潮湿的所在,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小戟,让他好生舒爽,他真没想到,一个生了三个小孩的妇人,竟然还能保养的那么紧,简直不逊于一般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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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曹操的老婆卞玉儿(四)
吕布一边肆意地玩弄着曹操最宠爱的老婆卞夫人卞玉儿,一边盯着床榻昏睡的曹操,心里泛起无边的快意,曹孟德,我以为要再过许多年才能报得了那一世的冤仇,没想到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三个月,我吕布吕奉先就能报当年下邳之耻了!
曹孟德,你老婆的身体保养得真好,兄弟我用起来很舒服!
吕布回想起那一世白门楼被枭首、妻妾被曹操霸占,心里泛起强大的战力,用力地征伐着卞玉儿。
卞玉儿凄艳地一声惨叫,美眸里渗出珍珠般的泪水。
吕布伸手拍拍她那冷艳的粉脸:“是不是不愿意被我玩!晚了!”说着,虎躯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
“不是妾身不愿意,”卞玉儿凄婉地哼道:“是将军那里实在太大,妾身我不堪将军征伐!”
“哈哈,你就是不习惯我这大尺寸,”吕布仰天大笑道:“多搞几次,习惯了就好了!”
“将军,你这姿势太让人难为情!你换个姿势!”卞玉儿渐渐适应了吕布胯下小戟的尺寸,抑制不住体内那一股股快感。
“哈哈,是不是曹阿瞒跟你从未玩过这一招,”吕布两人站在曹操的床榻前,卞玉儿趴伏下去,吕布站在她的身后,也稍微趴伏着,跨骑在她那圆润挺翘的丰臀,伸出大手揉着卞玉儿那对雪白硕大的凶器:“我来教教你,这就是传说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条母狗,正在被我狂!”
“哼,说我是母狗,你吕奉先也不过是条公狗!”卞玉儿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呃,你还敢嘴硬,看来本将军没把你搞服帖,”吕布奋起方天小戟,用力地挥舞着。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这一式,那一式,三十六式,七十二式,诸多招式,吕布全都施展出来,只求让曹操的老婆卞夫人能服服帖帖:“叫我一声夫君!”
“做梦!我这称呼只对我家太守大人,我家丕儿、植儿、彰儿的父亲!”卞玉儿还是不松口。
吕布不管怎么玩弄她,卞玉儿就是不松口,吕布无奈,只得放弃这个形式的占有。
吕布揉着卞玉儿那逼人的凶器,调笑道:“玉儿,你家丕儿、植儿、彰儿是不是吃你的奶长大的?”
“是啊,我家的孩子当然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卞玉儿气喘吁吁道。
“奶了三个孩子,怎么还能保持这么挺这么翘啊,”吕布继续抚摸道。
“我卞家世代为歌姬舞女,我有家传秘方,可保胸部挺翘,即使给孩子喂奶也不影响。”卞玉儿颇有几分自豪地说道。
“在生了三个小孩以后,你这腰部还能这么纤细,你这下面还能这么紧,看来都是那秘方之功?”吕布的魔掌顺势掠过卞玉儿那殷殷可握的小蛮腰,又用方天小戟在不断地问候卞玉儿的小妹妹。
“是的,都是那秘方的功劳!你问这个干什么!”卞玉儿用力把肥臀往一挺:“做事专心点!别搞得人家不不下的!”
吕布到现在才看出卞玉儿确实是出身于歌姬家庭,在那方面豪放的很,许是十年来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内心深处除了忿恨羞愧之外,还泛起了阵阵偷情的快感,尤其是当着她夫君曹操的面,跟吕布这个全民情人苟合,让她无比地兴奋,下面的春潮更加汹涌,一股接着一股。
吕布见卞玉儿在自己的征伐下,渐渐褪出刚刚见面时的冷艳端庄,这个嫂夫人渐渐变成了骚妇人,如此放浪癫狂,让没有心理准备的吕布差点招架不住。
吕布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曹操那么疼爱卞玉儿,是因为这个女人便是传说中的三妇,客厅里是贵妇,厨房里是主妇,卧房里是荡妇!这样的女人在东汉末年,简直是万里挑一,全方位地满足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全部幻想。
吕布稳定心神,全力以赴,开动马力,虎躯一震又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方天小戟挥动如飞。
卞玉儿渐渐不堪吕布的大刀阔斧,娇哼着向吕布求饶道:“将军,能不能再轻一点儿?!”
吕布便停下方天小戟,只是抚摸着卞玉儿那细腻柔滑的肌肤,虎腰不再耸动。
卞玉儿肥臀往一提,迎了去,娇哼道:“真讨厌!不要停嘛!”
吕布淫笑道:“嫂夫人,你不嫌我力重了!”
“你要重就重一点儿,你要猛就猛一点儿!”卞玉儿呻吟道:“只是别搞得人家不不下的就行。”
卞玉儿那熟透的身体,看来是经得起吕布那暴雨狂风式的征伐。
吕布便不再客气,不再管卞玉儿下面涌出多少春潮,不管这么多股春潮究竟让不让她伤身,反正在一时半时间不能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纯当发泄,管她怎么样呢,还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操到了。
卞玉儿这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因为曹操只在没有迎娶她之前对她用心,一旦把她娶过门,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亲热的时间一年少过一年,花在她身的力气一次少过一次,因为曹操在外面还有无数诱惑,家花哪有野花香。
在吕布大力的征伐下,卞夫人不顾一切地放声喊出她的愉悦,不怕床榻昏睡的曹操醒来,也不怕她的快乐女声传遍整个将军府,传到夏侯兄弟们的客房里。
夏侯惇他们酒醒了,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声酣畅淋漓的快乐女声,听起来很熟悉,哦,是嫂子的声音,大哥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还能醒来把大嫂搞得那么爽,叫的声音那么大。大哥真不愧是我们的主公,天赋异禀啊。
站在曹操客房门外的典韦,不禁暗挑大拇哥,深度佩服自己的主公,竟有这样的破天大胆,在曹操的面前搞他的爱妻,自己向往的那个嚣张跋扈无拘无束的主公终于又回来了!
典韦若是知道他那一世因为曹操玩女人而被拖累死,不知道他怎么看待吕布此时的行为,想必他应该会积极地支持吕布搞曹操的老婆们。
卞玉儿纤纤玉手紧紧地搂住吕布的脖颈,一个劲地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