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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等人的回答跟赵云一般无二,看样子他们跟刘备在这一世已经无法缔结那一世的孽缘。
刘备既然已经无缘得到这些jīng猛属下。现在他手下除了两个结义兄弟关羽、张飞之外,只有简雍、孙乾、糜竺、糜芳等平庸之辈,若不依附于陶谦,恐怕他早就被吕布灭了,可笑的是刘备到此还不放下勃勃野心,妄想着鸠占鹊巢,害了陶谦,做徐州之主。他就没有想过,他除掉陶谦以后。他能坐得稳吗?
吕布见诸葛亮、法正两人皆笑而不语,便笑问道:“亮儿、孝直,你们如何看?”诸葛亮现年已经十五岁了,跟二十岁的法正一起在吕布军中参赞军机,诸葛亮做沮授的副手,二十岁的法正作贾诩的副手。他们现在虽然年轻,却已经隐隐显露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诸葛亮、法正相视一笑,诸葛亮抿嘴不语,由年长的法正发言:“主公,单单讨伐刘备。只能得到小沛孤城一座,绝非主公本意。便如当年韩遂依附宋建一般,刘备这条毒蛇,早晚必然反咬收留他的陶谦,到时主公可借陶谦之死,以正讨逆,名正言顺,既可壮我军士气,又可消徐州军民抵抗之心,胜之必矣。”
众将这才恍然大悟。
吕布笑着点点头:“孝直言之有理,刘备此人乃一代枭雄,绝非久居人下之人,早晚必害陶谦。”
吕布十三岁的义子陆逊坐在一旁,心里对刘备充满了莫名的反感,皱着眉头问道:“义父,陶谦若死,那些徐州世家必定扶持刘备为徐州新的主人,到时刘备若快速收买人心,我们就被动了,不知义父任何破解刘备的假仁假义?!”
吕布微微一笑道:“逊儿,拭目以待吧。”
吕布一边稳健地推行着各项改革,一边静待徐州那里传来的消息。
汉光熹七年眼看就要在波澜不惊之间过去了,这年冬天气候异常寒冷,惨遭曹cāo、吕布连番进攻而只能委曲求全的陶谦终于耐不住严寒,病倒下来,他毕竟六十三岁了,一旦病倒,便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医治都治不好,病情反而越来越重。
刘备每rì都来陶谦府上探病,常常端屎端尿,亲自为陶谦喂药,三十四岁的刘备侍奉起六十三岁的陶谦,活像陶谦的亲儿子,而在陶谦身边的亲儿子陶应反倒不能近陶谦的床前。
就在刘备殷勤的照顾下,陶谦的身子似乎渐渐好转,刘备在徐州的名声便越来越好。
刘备见陶谦身子渐好,便说小沛军务紧急,便离开郯城,回到小沛。
刘备离开郯城几rì后,陶谦本来见好的病情忽然沉重起来,尚未过得一rì,便奄奄一息状。
陶谦便请别驾糜竺、陈登、曹豹等人前来议事:“本公身体每况愈下,恐怕很快就会撒手人寰,为了徐州的将来,希望诸位能够举荐贤士以继本公之位,以报徐州太平。”
陶谦这次不同于历史演义上提出让刘备继承自己的位子,因为形势跟历史不一样了。
历史上徐州直面残暴不仁的曹cāo,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主人才能保全徐州,现在徐州面对的敌人是吕布,吕布挟天子以令诸侯代表的是正朔朝廷,吕布对民众向来宽仁,关键的是吕布击败了在徐州屠城的曹cāo,博得了徐州民众的一致好感,所以陶谦稍加判断,就看得清楚,徐州早晚都会被吕布收为朝廷治下,吕布治理下的徐州只会比自己更好,因为吕布不会像自己这样纵容徐州世家下邳陈家、东海靡家、琅邪王家等家族。
陶谦想,既然徐州早晚都会被吕布拿走,又何必把刘备扶起来做徐州之主呢,以刘备的才能和班底,根本不可能跟吕布争锋,但以陶谦观察,以刘备的心xìng,若战胜不得吕布,刘备必然挟持徐州军民一起对付吕布,到时徐州必定生灵涂炭,所以陶谦属意让自己儿子陶商做徐州之主,以陶商的能力只能归顺朝廷,到时朝廷为了鼓励各地dú lì势力归顺,必定不会亏待陶商,如此可保全陶家的长远。
陶谦虽然这么想,可架不住他麾下那些世家人物做别的打算,糜竺根本不去理会陶谦话语里面的深意,直接说道:“主公病重,州事无人执掌,属下唯恐吕布乘隙讨伐,不如请玄德公权掌州事,以抗吕布,待主公痊愈后,再让玄德公交权回归小沛。”
陈珪、陈登父子附和,从颍川郡前来徐州躲避司隶战乱的陈群现任徐州治中,也附和糜竺之意。
陶谦见几乎所有的世家人物都附议邀请刘备任徐州刺史之意,心中非常失望,这些年对这些世家百般忍耐,还是被他们弃之如敝屣,便用求助的目光投向他亲信大将曹豹、曹宏兄弟。
曹豹、曹宏兄弟躲躲闪闪,不敢直面陶谦那无助的眼神,而吕由等其他部将则开口附和糜竺的提议。
陶谦心里哀叹一声,看来刘备之前做了很多功夫了,看来刘备鸠占鹊巢已经是定局了,若是自己强烈反对,真不知刘备下一步会做什么,算了,为了自己能苟活一些时rì,为了儿子陶商能平安活下来,还是把徐州让给刘备,到时吕布打过来的时候,恐怕自己已经死了,到时徐州如何涂炭都不是自己能够担心的了。
陶谦便派从事孙乾前去小沛邀请刘备来郯城一趟。
刘备便带着两位义弟关羽、张飞,跟着孙乾去了徐州现在的治所郯城,陶谦躺在卧榻上召见了刘备。
刘备假惺惺地问安完毕,陶谦见大局已经被刘备掌握了,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现在只能按照之前想好的台词说道:“请玄德公来,不为别事,只因老夫病已危笃,朝夕难保,万望玄德公以汉室基业为重,受取徐州牌印,老夫死亦瞑目矣!”
刘备假惺惺地说道:“使君有二子,何不传之?”
陶谦心中暗恨,但面上却不得不说:“老夫长子陶商尚在朝廷处为质子,次子陶应才德微薄,不能胜任。老夫死后,望玄德公能对陶应多加教诲,切勿令掌州事。”
刘备假惺惺地一再推脱,陶谦无奈,只得一遍遍地恳请。
一直等到陶谦心中恼恨得无以复加,以手指心而死,刘备的表演才宣告结束。
众人假惺惺地嚎哭一阵子,糜竺、陈登等人再次捧着牌印交给刘备,刘备依然装模作样地推辞。
陈登明白刘备的心思,便和糜竺一起把家族所有佃农、奴仆召集到郯城,近十万人拥挤在刺史府前面齐声哭拜:“刘使君若不领此州,我等皆不能安生矣!”
刘备笑看陈登,眼神里颇为赞赏,口中高声道:“民意如此,不可不从!”便权领徐州刺史,封陈群为治中,糜竺为别驾,陈登为军师,孙乾为主薄,又封关羽、张飞为统军司马,尽取小沛军马入得郯城,并出榜安民;一面安排丧事,刘备领所有兵士,尽皆挂孝,大设祭奠。
刘备还让治中陈群模仿陶谦措辞写了一封临终推荐表,申报给洛阳朝廷。(未完待续。)
第765章 发兵小沛
吕布在等待陶谦死亡的消息,并不闲着,除了积极地跟各位娇妻美妾做最美妙的事情以求子孙繁衍,便是把很大一部分经历放在改革政治制度上。
吕布从各级地方到zhōng yāng朝廷,全面改组了刑部、廷尉、御史台系统,刑部与地方各级刑曹半dú lì于行政系统,廷尉与地方法庭、御史台与地方御史院完全dú lì于地方行政系统,为了避免受到地方行政系统的排挤,吕布授意廷尉、御史台系统受地方军事系统的支持。。。
这样一来,吕布初步将行政权、立法权、司法权、监察权分开,以避免zhōng yāng与地方行政长官权力太大,但这种分权行为只是对于下面的官吏,对于高高在上的吕布来说,他只会把所有权力都抓得紧紧的,从来只是授权但从不分权。
吕布分化下面官僚的权力,为了避免下面那些官僚的反弹,肯定不能一蹴而就,而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改变,今天借某个官僚的贪腐行为增删一点制度,明天借另外一个贪腐官僚再来增删一点制度,慢慢地改变体制内一些不合吕布心意的东西,重点不但在于改变体制,更在于对改变后的新东西的坚持,所以吕布给了自己五到十年的时间表来彻底形成五权分立的国家制度。
吕布知道,大汉的沉痼已经积累了四百年甚至数千年,不可能一朝一夕间就能尽善尽美,所以他并不急于求成,给自己时间,也给大汉民众接受的时间,在这个时间里,他并不坐着等待大汉民众的觉醒,而是以军事行动一次次地提醒大汉民众。你们有一个强大的朝廷保护着你们免受世家官僚的荼毒。。。
就在陶谦咽气半天后,吕布就收到了消息,在洛阳做质子的陶谦长子陶商也就得到了消息,在痛哭流涕之后,心里已经对刘备有几分怀疑的他,完全把吕布给他做的分析听进去了。他完全相信父亲陶谦不是病死而是被人害死的,害死父亲的人就是刘备。
陶商在大汉rì报上发表文章,将他对刘备的所有怀疑都列举出来,最后用农夫和蛇的故事来毫不隐晦地指出,刘备跟父亲陶谦的关系,便是蛇与农夫的关系,父亲陶谦必定是被刘备所害。
与此同时,在曹豹、曹宏等人的安排下,陶谦次子陶应也从海上逃出徐州。辗转到达洛阳,也发表文章,痛斥刘备毒杀陶谦的卑劣行径。
洛阳朝廷收到那个所谓的陶谦遗表,由陶商、陶应鉴定,并不是陶谦所著,而是由刘备新近招募的亲信徐州治中陈群所著,洛阳朝廷便以此为缘由,推断出陶谦必定是被刘备所害。刘备的徐州刺史之位得来不正,即便是由陶谦声称传于刘备。但根据朝廷律法,官位不得私相授受,刘备这个徐州刺史之位不管从任何方面来看都是非法的,刘备必须马上交换徐州刺史的印信,并自投廷尉说明跟陶谦之死的嫌隙。
刘备自然不肯屈服,整顿兵马。以备吕布大军的讨伐。
因为印刷术、造纸术在不断地改进,报纸的成本越来越低,所以吕布不惜动用近千万钱的成本,不断地通过各种途径,往徐州境内投递报纸、告示。揭露刘备丑恶的真相。
不过因为陶谦之前迫于下邳陈家、东海靡家的压力,没有效仿吕布的全民教育政策,所以大部分徐州百姓还是大字不识的白丁,他们怎么能看得懂报纸呢,但架不住其中有一部分人能看懂报纸,便把报纸上面的文章读给那些不识字的百姓们,徐州贫苦百姓们很快就明白了刘备窃取徐州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刘备勾结徐州世家暗害陶谦才得以为徐州之主,一时之间群cháo汹涌。
刘备迫于无奈,斩杀了数百散布报纸与传言的民众,并传令下去,若是再有人敢议论陶刺史之死,格杀勿论。刘备不明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后果是,民众都相信了刘备是真的害了陶谦,陶谦经营徐州六年,其仁义威望不是初来徐州一年多的刘备可比,徐州百姓还是倾向于同情陶谦一门,陶应的出逃和声明更印证了陶谦是
虽然刘备一直在打仁义牌,但与此同时他跟那些乒贫苦民众的世家大族关系很好,本来民众根本察觉不到这一点,但吕布的大汉rì报已经把刘备过去三十年所有丑恶的历史全都曝光了,贫苦民众都看清楚了刘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刘备再搞什么仁义举动,都会被徐州百姓看做刘备在表演。不管刘影帝的演技再高,但已经被戳穿,就显得比原来假上千倍万倍。刘备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仁义名声开始在慢慢破产。
与此同时,吕布命东海水师、渤海水师、黄河水师从水上,其他军队从陆上全面封锁徐州对外的贸易,并声称刘备一rì不伏法,经济制裁、贸易封锁一rì不停止。
吕布从洛阳出兵,到达小沛城外,历时十五天,这十五天里,徐州那些世家们的商队全部都堵在徐州境内,他们都只好从西南角通过袁术的地盘跟荆州袁绍交易,可袁术穷兵黩武,麾下人马虽然众多,但粮草匮乏,袁术为了养兵,只好放纵兵士抢掠地方,不只是抢掠庐江郡、九江郡本郡,过往客商无不被抢夺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徐州那些世家的商队只好都缩在徐州境内,没有商业的流通,只靠徐州境内在曹cāo屠城中还未恢复过来的普通百姓又如何能消耗得了那么多货物,徐州境内的世家除了下邳陈家之外,连东海靡家也在怀疑自己追随刘备是不是错了,因为他们听得到、看得到吕布治内的大小世家跟随吕布的步伐,沿着陆上、海上丝绸之路,大发其财,而且吕布的水师垄断了附近的海域,跟东北诸国、西南诸国的贸易也尽被吕布控制,毕竟吕布治下是这些国度唯一承认的合法zhèng fǔ。
徐州那些世家看到,吕布辖内的世家或许失去了统兵权、失去了一些土地、失去了称王称霸的资本,但他们在商业上的发展足以弥补这些损失,大部分幸运的世家都通过海外贸易、毛纺织业、棉纺织业以及配套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