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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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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却一些对人族有偏见的老鲛们,嗤鼻闷哼地十分不待见他。年轻的鲛女们含羞摇尾,从自己的洞穴里扯出一团柔亮的绡纱罩在他的身上,给他缠得似个茧。

    气的靳雨青三下两下把鲛绡全都扯下来,低头在燕文祎的颈侧咬了一口,尖牙刺进肌肤里啃出了一绺血色,快速融散在水里。

    “敢情你是个万鲛迷!早知道就不带你下来了!”

    燕文祎捂着牙印,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在鲛族里,“猎物”十分抢手的情况下,咬住他的脖子是对他宣誓主权的一种做法,这种咬脖子法不管是在争抢食物、还是争夺交|配对象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倘若还有人不服,可以就地打上一架来决定猎物的分配。靳雨青这一口,告诫着族民们——燕文祎是他嘴里的东西,想要?来战。

    鲛女们悻悻而散,毕竟她们有的是追求者,没必要不自量力地跟鲛王同抢。

    靳雨青拖着燕文祎的胳膊游进一个门口堆满了白骨骷髅的礁|穴,洞里不甚宽敞,也没有什么生活器物,铺底的柔|软海沙就是鲛人的床。他在洞角的骨器里翻了一通,扯出一大团鲛绡甩到燕文祎的身上。

    燕文祎楞了一下,捧着一堆说不好是什么玩意的东西,说是鲛绡,其实脚法凌乱颜色参差,还有许多露织的洞堪比丐帮帮服,拿到市场上也不一定卖得出价钱。

    “织的还不错吧?”

    “……不、不错”燕文祎敲道,眼角微抽。

    “唔,算了,肯定很烂,还给我罢。”

    燕文祎抢回怀里,说什么也不给他。

    靳雨青也不再与他争抢,微微得意着游了出去。族人们正在为鲛王的归来筹措“宴会”,艳丽的鲛绡挂在珊瑚上,夜明珠点缀着枯蓝的海底,一壳又一壳的新鲜鱼肉摆上来。普通的绸布湿透了裹在身上很不舒服,燕文祎干脆脱了下来,只在腰间围上靳雨青织的鲛绡就离开了洞|穴。鲛绡轻柔无比,遇水不湿,长长的飘带绕在身上,好似鲛人们引以为豪的斑斓鳍带。

    “不喜欢就不要吃,小心生病。”靳雨青拿走鲛女献给燕文祎的生鱼肉,装作漫不经心忽然想起的口吻,问道,“对了,临风呢,我似乎在船上没有见到他,跟着马车走了陆路?”

    燕文祎敲着暗号:“他带着绯鲤走了,前两天就跟我辞行了。”

    “……那条小红鱼愿意?”

    “嗯,被你打了一顿,饿了两天,说愿意跟临风离开。”燕文祎刚敲完,就感到腰上被一片滑腻水草缠住,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尾暗红色的大鳍。

    靳雨青一爪子劈去,吓得那条成年红尾鲛立马掉头就跑。

    “看来这里不能留了。”他直起身子,呜咽一声叫停了正在低吟歌唱的鲛女们,召集了四处游散的族人,吩咐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不要上岸去,老老实实地待在海底的巢穴,并告诉他们,自己仍要离开一阵。待事情圆满解决,会带领他们寻找一个新的栖居之所。

    头鲛的决定一般很少有人反对,他们半懵半懂地领会了靳雨青的意思。

    宴会还没结束,靳雨青就带着燕文祎离开了海底,向着海船行进的方向追去。

    很快两人露出了海面,靠在远处一块凸出的礁石上。

    半透明状的鲛绡挂在燕文祎的胯间,靳雨青也游累了,趴在礁石上,挑玩着他的衣带道:“你身上没有我的气味,那群没下限的鲛人遇见一个没尝过的新鲜躯体,各个都想跟你交|配!再让我歇一晚上,我有点舍不得离开海水,到了你们北涂国,怕是连个湖都少见吧?”

    燕文祎却觉得好笑:“怎样才能有你的气味?像狼豹一样舔一舔?或者撒尿圈地?”

    “开玩笑,我们鲛人是那么粗俗的动物吗?我们通过撕咬和交|配来确认对猎物的所有权。”靳雨青笑道,一边扬起尾巴勾住男人的后臀,“我不是跟你说过,鲛人比你想象的要敏|感的多?跟你们人族不一样,我们还是群婚社会,有什么不开心的,啪一啪就开心了。”

    “……”

    “如此良辰美景,要不要一起开心开心?”靳雨青摸到对方**的头发,从他的胸膛向上吻去,带着海水咸味的湿滑软舌填进燕文祎的唇间。有一瞬间,燕文祎误以为他明亮的碧绿眼眸并没有失明,里头仿佛跳跃着狡黠的微光。

    他咽了声口水。

    靳雨青的手摸到与海水不一样的硬烫,恶意地揉了揉,鬼魅之音绵绵入耳:“弄哭我会掉珍珠哦。”

    燕文祎自觉下|身紧得发痛,擒住鲛人两条胳膊,两腕交错抬起按在他头顶的礁石上,凶狠地吮吸住了鲛人胸|前的挺翘两点,发硬的某处抵在他同样鼓起的鳞层上。鲛人仰起脖颈,吸了一口气,潮湿的爪子从水里伸出来,挽住男人光裸的后背。

    鳞皮被顶开来,晃晃地翘出一根器|物。

    燕文祎俯下头,顺着肌肉的纹理舔了下去,蜿蜒到那层翻开的鳞皮时停顿了稍许,似乎是想弄明白这玩意到底是怎么藏在狭小腔隙里的。靳雨青顶了顶腰,燕文祎顺势含|住它,饶有技巧地舔|弄了一阵。

    鲛人的尾部隐隐发着颤,蹼指分开抓在坚|硬的岩石上。

    濒临尽头时,燕文祎忽然停下,攀上来将他的嘴唇咬的殷红,听鲛人埋怨似的呻|吟两声,却慢悠悠地敲着:“喜欢吗?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不太懂鲛人的身体结构,怕弄疼了你。”

    “唔……”靳雨青指甲扒在燕文祎背后的蝴蝶骨上,点了点头表示顺从,自己翻开鳞层,露出下端隐秘的肉粉色缝隙。他感觉到那狭隙被手指撑开,两根手指深入浅出地试探了几回,冰凉的海水一浪一浪地灌入,随即一个热得不像话的物件翻江倒海似的闯进来。

    粗长的鱼尾绞住燕文祎的腰,紧密相贴的小腹打得周围海浪翻出白沫。

    靳雨青软软地偎在他胸|前,两只尖锐的爪却攀附着,无意识地在燕文祎的背上抓出密密麻麻的抓痕,虽不至于破皮透血,但被咸苦海水一激,也隐隐疼痒。

    燕文祎“嘶”地一吸气,鲛人睁开眼混沌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松开手调转两人的位置,用宽大尾鳍垫在燕文祎与礁石之间,两蹼捧住他的胯,自己慢慢去撞。

    靳雨青的尖利獠牙在男人的锁骨上留下猩红的痕迹,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两人翻来覆去在礁石上折腾了半宿,直到两人筋疲力尽,在靳雨青的默许下,燕文祎一掌覆住鲛人的后腰,向自己的方向重重一带,一股液体混着海水,激流勇进地冲开鲛人敏感温湿的内部。

    靳雨青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小腹,那种被强行灌满的感觉令他浑身发抖,与鳞片相接的腰胯部泛起了与苍白肌肤反差相映的嫩粉色,他几乎与燕文祎同时泄了出来,大量乳色浊液溅在对方的胸膛。

    “别……等会再出来……”鲛人一下摁住燕文祎,他也是第一次用鲛人的身体做|爱,并不知道高|潮时这具身体竟会这么敏|感,狭隙内正一抽一抽的吞咽着燕文祎的凶器,清亮翡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湿润。

    燕文祎在他眼角一揩,一粒皎白的小珠滚落进手心:“真的掉珍珠了。”说着他又恶趣味地狠狠一顶,哗啦啦一堆鲛人泪从靳雨青的眼角凝聚下来,砸在礁石块上,噼里啪啦地坠进海水里。

    “你再玩我干|你啊!”

    靳雨青叼住他肩头的嫩肉,威胁要咬下来一块。

    燕文祎抱住他,顺着脊背慢慢抚|摸:“不弄了不弄了,你说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

    “……”靳雨青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

    …

    两人回到海船时,天刚蒙蒙亮,正是人最困的时候。

    靳雨青腰上发酸,跳了几次才跃到了甲板上,抱着燕文祎滚了几圈后对着傻笑一阵。偷摸着趁没人注意,钻回了船舱里自己的房间,双双往床板上一倒。

    天亮,许是太过放纵,鲛尾一直变不回去。燕文祎命人连头带尾的煮了一锅鲜鱼汤,端到房间里亲自喂给靳雨青吃,喂着又喂出火花来,缠在床上厮磨了一整天。

    燕文祎又调了另一个侍从贴身跟着,一边教靳雨青人族语言,一边慢悠悠地在海上漂流。航路刚走了一半,在北涂南部的一座码头补充物资时,才知道距离此处不过三座城池的边界线上,北涂早已与芜国开战了,而芜国皇帝秦洪渊也已驾崩,如今正待即位的正是不久前匆匆忙忙赶回都城咸安的秦逸。

    北涂与芜国之间常年纷争不断,但都碍于所谓大局,一直没有撕破脸面。燕文祎全面撤去芜国的产业后,或多或少都对芜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暗中调查后,竟发现幕后真正的老板正是那日从自己手里骗走了鲛王的“谢珩”,气不打一处来,再被燕齐哲安插在芜国的眼线暗地里一挑拨,登时怒上心头,发兵北上。

    两人边走边听,结果刚出现在集市上,就被一群士兵团团包围。

    一匹枣红色战马穿过人群,从马背上跃下来一名轻甲将军,先是打量了一眼靳雨青,才颔首敬道:“三殿下!”

    这名将军正是二皇子手下的得力干将。燕文祎手里正捏着一个土豆,脸色顿时暗沉下来,牵住靳雨青的手带到自己身后。

    “三殿下一路奔波劳顿,殿下特意派遣末将前来迎接。城中已为三殿下备好了客栈,请殿下随下官前往休憩。”他让开两步,毕恭毕敬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两人登上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两边士兵也退开了一条道。

    两人被半胁半迫地钻了进去。

    燕文祎四下环视过车厢里的摆设,忽然笑了一声,在靳雨青的手背上拍了拍。这车内极为宽敞,全部由软绵舒适的狐毛铺就,当中一个漆木案几,摆设着玲珑铜香炉,合几碟瓜果点心,靠手旁边还累着一沓书册。袅袅微香蒸进鼻息中,让人心情舒缓,想是里面添了不少令人宁神的香料。

    靳雨青虽是瞎,但还没傻,他四处一摸,低声问道:“你这二皇兄不是跟郁青有一样的癖好吧,他恋弟?”

    燕文祎斜睨了鲛人一眼:“他早已成亲了。”

    “哦,不仅恋弟,还道德败坏!”

    “……”燕文祎不得不打断他扭曲的想象,敲了敲,“我想他应该是有求于我。”

    这边刚说完,马车的门帘被人撩起,方才那将领低头钻进来,直接跪坐在两人面前,敬重地行了礼:“三殿下,有些话方才在外面不方便讲。”

    燕文祎抬抬手,示意他开门见山,直接说。

    将领道:“二殿下筹划多年,令伐芜军兵分三路南下,谁料西路部队的统帅、军师不晓芜国西部的异常气候,一到前线就身染疫疾,现在整日昏沉在床上,芜军悍猛,打得我军连连败退,现正据守在永新关,骑虎难下。”

    燕文祎动动手指,靳雨青操着一口烤鱿鱼味的人族话替他翻译道:“军饷已经成倍成倍地送到你们手上,我们公子又不是医师,自己的哑疾都治不好,更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这……自然不是……”将领难为情了一番,突然顿首拜道,“殿下常年在芜国生活,定是对芜国风土民情和地势都十分了解。二殿下如今镇守宫中,此时调遣人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望三殿下能够立刻前往西线,代行军师之责!以殿下之慧,定能破解我军困局。”

    靳雨青用鲛语偷道:“感情是找你打仗去的。”

第78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12() 
说起打仗,燕文祎可是老手了,毕竟他替靳雨青打过好几辈子的天下,只是这回侍奉的对象不是自己的爱人,难免对此颜色恹恹,提不起甚大的兴趣来。

    那将领仆在地上不肯起来,情真意切地磕起了头:“北涂军士皆困在永新关,外有芜军逼城,内有疫病作乱,望殿下能够不计前嫌,救我千万军士于水火之中啊……”

    靳雨青正待开口,忽然胸口一番热烫,没两分钟就烧得整个人都越发觉得体内空虚,喉中燥渴,顺着四肢经络绵绵燃去。燕文祎见他脸色忽变,也不管那将士在前,直接将靳雨青揽在怀里,倒出一杯茶水来喂他,并用拇指揩走他嘴角漏出的水液。

    将士偷偷一瞄,被两人的亲密动作看得目瞪口呆。

    “你怎么样?”

    靳雨青依在燕文祎肩头,恍惚听到一声低沉喑哑的急切问候,这声音并不是那将士的粗大嗓门,难不成是燕文祎一个哑巴突然变异了不成?

    他疑惑了片刻,又隐约听见清脆细嫩的嗓音:“你们最好答应他。”

    “你说话了?”靳雨青突然抬头,摸到燕文祎的嘴唇。

    燕文祎:“……”

    “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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