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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哥！”钟铉在其他四人沉默不语的时候，脸色突变，手忙脚乱地想要撇清。张牧歌直接笑趴在泰民身上。钟铉哥啊，你越这么表现，就越说明有问题啊！
韩国需要身份证号和姓名，才能观看十九禁的内容，队长珍基和钟铉恰好过了被禁的年份。于是，张牧歌有了一个猜想，会不会是队内有人用自己的身份证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然后被节目组收到消息？
“牧歌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就想看看哥哥们怎么套路我们。”张牧歌擦了擦自己笑出来的眼泪，并不上套，甚至想帮钟铉掩饰一下刚刚的失态：“我才接下来的问题应该是类似于，宿舍里面有多少台电脑？你看要有工具吧。睡得最晚的成员是谁？还要有作案的时间。”
“你是组合里面的综艺担当吗？明秀和我，刚刚都快要被你们冠冕堂皇的回答弄哭了。”郑敦亨目光直直地，“所以那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公共电脑只有一台，至于谁睡的最晚？”张牧歌转头看向基范。基范顶着注视，无奈回答道，“最晚睡觉的应该是我。”
担心着放送量的MC朴明秀摇头皱眉，干脆放弃治疗：“在这个年龄段，就没有对异性的好奇吗？毕竟我们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有什么也可以理解。”
张牧歌才不上这个当：“平常就没有时间好奇，最近我们几个又加了日语学习的任务。况且自己的身体构造还没有弄明白。明秀哥，你知道五脏六腑分别指什么吗？它们各自在什么部位？”
“呃，”经验丰富的MC面对跳转的话题，直接问了回去：“你们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张牧歌拉起坐在自己旁边的泰民，伸手指向各个器官，手指不住地在泰民的身上画圈，小孩明明被指地痒痒的，却强忍着，让张牧歌顺畅地指出各个器官的大概位置。于是，生物学小课堂出现在了节目中。其实张牧歌只是想逗逗泰民而已。
“行了，我们不是《人体探险队》这门综艺。”主持人受不了话痨的张牧歌，继续按照台本提问：“各位都没有交女朋友的经验吧？上学的时候理应很有人气才对。哎，我看到基范笑了。”
小兔崽子们，终于被他抓到一次吧，再用官方回答赌节目组的嘴，就让你们，哎，他能拿这群小少爷们怎么办？还不是自己扣奖金！
“想起了收到情书的事情，学校里有一些后辈会写情书给我，然后练习生的时候，也会有粉丝写情书寄到公司。”基范说完自己的事情，指指张牧歌，“这位，练习生期间收到的情书大概有一个抽屉那么多，不光有女孩子写的，还有男孩子写的，曾经一度令他非常困扰。”毕竟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美颜，有很多颜粉也并不夸张。
“哦？牧歌男孩子写的情书和女孩子有什么不同？”主持人敏感地提问。
张牧歌笑着摆摆手：“很困扰的一件事情，因为别人亲笔写信，不接受这份感情已经觉得抱歉，又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信件，有一些还是后辈写的，出于保全他们的想法，并不想交给公司。于是出道后就都转交给珍基哥保存了，我基本上没翻过。”说出有什么不同，岂不是证明自己看过那些情书了？他又不傻。
“珍基啊，看别人的情书有没有什么想法？会不会不支持牧歌这种，不和公司沟通的行为？毕竟涉及其他的练习生。”朴明秀张嘴就问。
珍基被问得一愣。怎么就上纲上线到“牧歌不和公司沟通”了呢？“并没有看过，我都好好存起来了。”和张牧歌的禁…书《刺莲》放在一起，这样说起来，他那里好玩的东西不少。“其实公司里面很多男艺人都收到过同性情书，比如说SJ的强仁哥之类的，但是大家都玩笑着过去了，毕竟我们组合还处于初期，其实大家都没有考虑过感情问题。”
张牧歌似是想到了什么，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马上被MC捉住提问：“牧歌有考虑过感情问题？”
张牧歌觉得对方实在是蹬鼻子上脸，又不能翻脸：“其实粉丝比我们自己更加关心我们的感情问题，有粉丝会给我们两两配对。SJ的银赫哥和利特哥也说，‘有时候为了宠粉，也会特意跟自己的CP互动’。因为在最新一期《SHINEE带你走花路》中，钟铉哥和KEY的互动比较频繁，所以SHINEE中，他们两个不幸中招。”
“泰民，为什么哥哥们都没有女朋友，而跟一群男孩子混在一起？”郑亨敦笑得像是狼外婆。
“因为眼光高。”软萌的泰民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不惜黑上张牧歌一波：“牧歌就说过，自己是不会接受没自己好看的另一半的。”让他刚刚趁着讲“五脏六腑”的时候给他挠痒痒！
张牧歌打了熊孩子几下：“哥是要宠粉的人，给你个机会好好说。”
偏偏两位不嫌事大的MC在一旁大吼大叫：“SHINEE原来也会打人啊！SHINEE打人了啊！” 好像偶像男团就不应该喝水吃饭一样。都是普通人为什么不能有矛盾？牙齿还能碰到嘴唇呢。
张牧歌也不知道这种纯谈话性质的节目有没有人看，事实上除了年龄小一些的粉丝，喜欢关注偶像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对于广大人民群众来说，活跃在偶像界的艺人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偶像，慎重对待情感关系问题，是职业修养。不过想到自己能男女通吃，还是有一丢丢兴奋，跟情感无关，只是被人肯定的欣喜。
录完节目的张牧歌走到楼下，看到路旁等待的粉丝，跟队长招呼了一声，笑着走了过去：“这么晚还不回家？晚上女孩子不安全。”街上空荡荡的，陪伴着这些粉丝们的，是坚守自己职责的孤独的路灯。
“啊！”一位女粉丝羞红了脸，蹦蹦跳跳地用双手捂住眼睛，也不和过来打招呼的张牧歌说话，只将手上粉红色的本子递了过去。张牧歌笑笑，熟练地在上面签名。其他几人也同样开始安抚粉丝的工作。
甜蜜的负担不止候车的粉丝，还有他们送来的礼物。
“这些都是粉丝们送来的？”珉豪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车上各式各样的袋子。
“我来看看都送了些什么东西？紫菜包饭、面包、饮料、盒饭、围巾、外套，这是什么东西？杜蕾斯？”张牧歌跌在车后座上，“真是与众不同的礼物啊！”他将之扔到泰民怀里，被钟铉瞪了一眼。“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
“没有我这么做哥哥的，有我这么做家长的。生理教育也是教育！”张牧歌在钟铉的眼神中败退，将扔到泰民怀中的东西，又自己收走扔回袋子中，堆在角落里。多了这么多东西，空间都变得拥挤起来。张牧歌的大腿紧贴着珉豪的，但他此时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干脆倒在了对方身上。
经纪人哥一边开车，一边叮嘱：“这些东西都不允许吃，回头到了公司帮你们处理掉。”Anti组织在韩国也算是臭名昭著了，东方神起的郑允浩就是因为喝了Anti冒充粉丝送来的，加了强力胶的饮料而几乎送命。随后的日子里，郑允浩再也没有喝过别人递过来的饮料。
“知道了。”张牧歌趴在珉豪腿上，“刚才被问到十九禁的事情，我就想到自己在SJ宿舍的经历了。”他声音迷迷糊糊的，指的是那次莫名其妙自己打开个名称乱码文件，就被误认为观看十九禁的事情。谁知道哪位不着边际的哥哥，在公共电脑上存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
“真的是，SJ前辈们都不知道带个好头。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几个可不能学那群老司机知道吗？”经纪人哥叮嘱SHINEE！
行驶中的车子有些颠簸，张牧歌抱紧珉豪的腰，想要趴得舒服一些。夜色已深，明天还有新的通告要跑。夜晚的风温温柔柔，想要醉死在这一片宁静之中。
此时此刻的张牧歌并不知道，十年后，当SJ的蓝家少年变成蓝家“老”少年后，顶替他们成为观看十九禁次数的TOP。1的韩国男团，真的是SHINEE这个“下梁”，有粉丝表示想象不到唱着《姐姐真漂亮》的男孩子长大了的，甚至还有粉丝请他们注意身体的。喂喂喂，男人是忍不了别人说他们不行的。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Chapter27（）
先行曲的发行后，SHINEE新专辑的预售就开始了。晚上，公司的市场部、策划部的工作人员，都坐在会议室里面等待着专辑预售情况，SHINEE几人则在宿舍里等待凌晨的到来。
钟铉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内心焦虑，“不行，我要再去一趟洗手间。”
珍基非常理解钟铉的心情，“别这么紧张了，你这一个钟头不到，都上了多少次洗手间了。”
“哥你不也紧张么？”张牧歌指了指珍基放在膝盖上的手，“都出汗了。”巴掌大的汗渍明晃晃地印在裤子上。
“这只是专辑预售，音源都还没有公布呢，紧张什么？专辑卖得怎么样，主要是等音源公布后的专辑销量，那才是真正的重头戏。现在的预售，靠的是我们之前积累的粉丝数量和宣传力度，希望《Hello》能够打动广大少女们的芳心，希望《现代是花美男时代》能给我们带来好运。”珉豪的心理承受能力一流，可能也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系，他的父亲是体育界人士，一场体育竞技比赛中，出现戏剧性场景的次数不少，以至于运动员都需要一颗强心脏。
“但是后天我么就要去宣传新专辑的主打歌了，我们先导曲的成绩不错，这次可以把数字估计大一点吧？东方神起的专辑预售最多的一次是七万张，我们打个五折怎么样？”张牧歌随便瞎猜了一个数字，却没遭到反驳，一群人吵吵闹闹的时候居多，像这么一同慌慌张张的时候少。
“毕竟是第一张专辑啊，就好像是小学的时候，面临老师发试卷一样，不知道拿到不及格的成绩，会不会挨揍！”基范仰面朝天地躺着。销量其实跟今后公司对SHINEE的投资力度，也有着必然联系。
大家聊着聊着，时间就走过了零点，六个人在公共电脑上不断刷新网页，“奇怪，这网站怎么进不去了？钟铉啊，看看网线是不是连着？”
“啊，这个网速真的让人抓狂！”张牧歌敲了敲显示屏，哀嚎着倒在沙发上。
十几分钟之后，珍基终于用自己的耐心感动了电信公司，看到结果的他笑出了一口闪亮的白牙：“哇，破万张了！”他激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钟铉这个二哥接替珍基坐在电脑前，却被团宠泰民挤到一边。
几个人继续刷新着页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有很多张专辑在天上飞。
“跟你们说了不要晚睡，回来要好好休息，全都当耳旁风，一个个皮痒了是不是？”经纪人看到客厅里七倒八歪的几个人，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放出了他们这次专辑的主打歌《Love Should Go On》。
张牧歌在自己的主打歌中醒来，摇醒了身旁的珍基，“哥，起床了！”他揉了揉眼睛，试图清醒一下，第一时间向经纪人问道：“经纪人哥，我们昨天专辑预售情况怎么样？”昨天是真的顶不住了，处于减肥期的他，精力没有另外几个小子旺盛。
“不到半个小时就破万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差不多三万张，今天早上又爆了一波。”经纪人吊人胃口地停住了，成功看到几张焦急的脸：“到底有多少？所以最后成绩是多少？”
“五万张！”经纪人哥哈哈大笑起来，拍着离他最近的钟铉的肩膀。质量超好的钟铉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像是喜极而泣一般，抿着嘴唇。
“Yeah！”张牧歌激动地对着屋顶大喊，跳着抱住一旁的泰民。指天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这位经纪人。
“今天的头版头条就是我们SHINEE了！现在赶快写一封感谢信，我审一下，如果没问题就放到官网上。网络也要重视起来知道吗？怀着虔诚的心态感谢粉丝。”经纪人哥拍了拍几个孩子，既是安慰也是鼓励。
珍基作为代表，开始措辞，“感谢各位闪窝的支持，当我们得知一小时的预售成绩是35000多张的时候，真的是太激动了，千万次的感谢都不足以报答你们对SHINEE的支持。今后会有更多更好的歌曲回报大家，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大家通过官网预定的专辑，会在一周之内送到你们手上。SHINEE成员温流、钟铉、基范、珉豪、泰民、牧歌，在这里谢谢大家，爱你们。”
张牧歌从来都不喜欢这么官方的说辞，在自己的INS上放了一张SHINEE尚未出道时的六人照片，录入文字时，却迟疑着不知道写些什么。
网站上面的回复倒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