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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牙轻咬着下唇，轻轻晃动起身子。
“啊，能不能帮我们把这一段剪掉？太丢人了。”银赫挡在了镜头前，指着张牧歌，“喂，不允许用那种眼神！你成年了吗？”
“我要是没成年，今天就不会承认自己看过《Elevator》啦。”张牧歌忍住笑，还是听话地乖乖坐到地板上。“姐姐，你们两个面对面地去试一下。”
“不行了，”Victoria刚刚做了几个动作，就趴到了地上，“我做不到。”
“哎，连牧歌都比不上，一点都不听话。”银赫叹了口气，“那现在开始和尼坤练习BOBO吧，两个人先慢慢走到一起，握手互看。”
尼坤一步就走到Victoria身前，“啊！”张牧歌大叫一声，“银赫哥他们贴得好近。”
“贴得近是好事啊！观众看了一定会喜欢的，你安静一点。”
“哪有做综艺让人家安静一点的！”
“银赫哥和牧歌，有没有什么好的动作推荐？”尼坤受不了现场观众灼灼的注视，开口询问。
“牧歌是不是最近也在做双人舞？”银赫扭头问。
“啊，虽然借着我结发广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会在年末舞台上展示呢。”张牧歌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露出恰当的腼腆。他有时候就是自己咋呼地欢，别人一提脸可能会红到脖子根，经粉丝认证过了，嘴炮无疑。
“其实轻轻的touch，包括手指一点点擦过对方锁骨肩膀这些，若有似无的，都很好看。”他拿银赫做着示范，慢慢绕到银赫身侧，与此同时手指轻点着对方的胸口，像弹钢琴一样。
“一定要有感觉。”张牧歌捂着眼看Victoria一次一次轻触尼坤的时候，那僵硬地动作，忍不住拉着银赫来回演练，手指有节奏地在银赫胸口跳跃着，“姐姐，很简单的啊，你慢慢来，不着急。”
银赫不停地感受着一双修长干净的手在自己胸前跳跃，“Victoria是没问题，但是我这里有问题啊！你不要玩了。” 张牧歌吐了吐舌头，安静地放下了自己的手。一定是东海哥的原因，让自己这么讨人嫌。
“姐姐和尼坤哥结婚多久了呢？六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BOBO？”张牧歌为了化解尴尬问道。
“不能随意BOBO呢！”尼坤佯装淡定，但银赫听到这个回答明显是不相信，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连一次BOBO都没有想过吗？”
“想过呀，但到现在都没有机会。”尼坤干脆放弃了抵抗。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啊！”张牧歌显得有些兴奋，一双灵动的眼睛眨呀眨的，将座位移到银赫身边，“哥知道为什么会有战争吗？”
“为什么呢？”银赫无奈地低下了头，有个这样活泼的弟弟还蛮丢脸的。
张牧歌慢慢靠近，在距离银赫名品下颌线一公分左右的地方“MUA”了一下，“因为你这么放松警惕，很有可能挨女人的打哦！”说完自己笑倒在地上。这是韩国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梗，张牧歌一个外国人并不是非常理解，但并不妨碍他出演综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要想征服大韩民国的女人们，必须要说她们能听得懂的情话。
“所以说怎么会没有机会呢？是努力不够啊！一定要有一个人主动一些。”银赫将牧歌从地板上拉起来，又重新塞回座位上，“牧歌你今天玩得是不是很开心？还有啊，尼坤是不是对Victoria有什么不满？一定有的吧，我看你们都没有真挚的对话。没有不满就意味着没有爱情和关心啊！要是很喜欢对方的话，很细微的事情都会计较的。类似于，为什么和那个女的说话，却不给我发短信之类的？”
“不是，因为我们两个韩语都不是很好。”尼坤实话实说，银赫倒是很惊奇：“语言不是障碍啊，牧歌也是从中国来的，平时嘴皮子比我都溜。”张牧歌拍了银赫一下，没有吱声。兄弟两个今天表现得可圈可点，该有分歧的地方绝对不统一意见。
“我倒是有一点，希望尼坤平日里多给我发短信，并且不要和其他女生同台了。尼坤真的对所有人都很亲切。就上次在电影院，也是总跟女生聊天来着。”两人随即叽叽喳喳起来。
“不是聊天，就是问问她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我都不知道那个女的是谁。”
“不知道还能聊五分钟啊！”
“不是，聊天的内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连名字都没有问。”
“名字都不知道就能聊五分钟？”
“是电影院的员工啊！”
张牧歌笑得直拍自己大腿，站起来抱住银赫，“哥，好冷啊，你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战争吗？因为他们对单身狗不善良。我只有和哥哥一起取暖了。”哦，也不对，他只能抱紧自己取暖了，因为银赫东海的狗粮，也是批发着卖的。张牧歌说完自己笑了起来，对着镜头wink了一下，用他标准的氧气式微笑。撩粉丝什么的，其实也很带劲儿。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Chapter49（）
12月初； 由韩国M电视台举办的2009 M亚洲音乐盛典在首尔举行颁奖礼举办； SHINEE应邀出席。亚洲之星大奖由已经拆伙的东方神起获得，最受海外观众喜爱奖、GGV人气奖以及手机人气奖等等； 都由SJ获得； 不得不说今年是SJ横扫的时候，女帝少女时代也颇有斩获。
有一种说法是年末颁奖典礼其实就是各个娱乐公司瓜分蛋糕的场合，张牧歌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句话； 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 但是偏偏没有绝对的实力； 不分伯仲甚至仅仅高出一线的话； “分蛋糕”的说法还是可以认同一下的。
若论韩国偶像可以接触异性并且暗戳戳谈一下恋爱的地方； 除了偶像运动会、人气歌谣音乐银行等打歌舞台，以及各种海外拼盘活动之外，年末颁奖典礼可能也算一个。张牧歌看着女明星性感至极的装扮； 礼貌性地用眼皮将一双灵动的眼睛盖上。
前面那个姐姐； 你的裙子太短了； 和我的平角内裤不相上下。还有再前面的那位姐姐，领口开得太低了； 穿那么少胸口不冷吗？
珉豪嫌弃地瞥了一眼兀自镇定的张牧歌，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要是实在忍不住，就看你自己吧。”今天牧歌穿了一件大领的白色毛衣； 露出精致的蝴蝶锁骨，一条长长的黑色带子绕着脖颈一周后，长度刚好到达腰间。珉豪突然间疑问； 为什么牧歌不像东海哥那样怕冷，十二月份的时候还敢露出大片的脖子，绒绒的毛线被静电吸在了细腻的皮肤之上。
SHINEE这次入围的两个奖项是最佳男子组合奖以及年度歌手奖，刚刚在年度歌手奖上已经惜败于2PM，马上就要颁发最佳男子组合奖了，珍基和钟铉脸上有些严肃。91line都佯装不在意，实际死死盯着颁奖人的嘴巴。张牧歌一只手环着泰民的脖子，坐在台下发呆。
“恭喜2PM，获得最佳男子组合奖。”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张牧歌抬起一只手来，和另一只环着泰民脖子的手掌碰撞，遗憾地在泰民耳边说：“怎么办？这次颁奖典礼颗粒无收了。”实际上心里却早有准备。今年的韩流盛世不是说着玩玩，这是一场几乎汇集了所有二代团的巅峰战役。SHINEE凭借着一首神曲《Ring Ding Dong》想要在一众强敌中杀出重围，也是难上加难。
珉豪一只手搭在张牧歌肩膀，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明年继续努力！”转而又笑着面对镜头祝贺2PM。张牧歌拍拍珉豪的肩膀以示安慰，脸背对镜头凑到他耳边说：“孩子，你可以哭了。”珉豪则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拍了拍对方的屁股。
一向稳重的珍基绕过来走到牧歌和泰民身前，抱了抱两个弟弟：“一会儿好好表现。”张牧歌挑了挑眉，给了珍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没想到队长这次也成了芝麻馅的。也不知道现场是怎么想的，2PM得奖了，随后要进行表演的是落选的SHINEE，这不是给他们一个砸场子的机会么。虽然私下里关系很好，但尼坤、灿成，你们可都要小心一点。
泰民抿着嘴，对这个结果有些气鼓鼓的，想着一会儿一定要让大家知道M欠SHINEE一个奖杯，SHINEE才不应该在这里颗粒无收。若是论专辑销量、论音源下载量、论粉丝官网注册数量，SHINEE和前辈们比差了一些，但和2PM比还是不分伯仲的。
“啊呀！”在场的观众也一部分兴奋尖叫、一部分伤心叹气。
“乖泰民，该我们表演了，哥哥能不能再上一次热搜，就看你的表现了。”张牧歌站起来给泰民整了整领结，随即到后台换衣。
这一个月SHINEE、牧歌的搜索量简直是直线攀升，几乎每日都霸占了热搜的一个位置。先是隐藏摄像机让一些圈外人问SJ是不是有个叫牧歌的中国人，然后被他梨花带雨春带泪的PS图片暴力刷屏，不少人问他为什么眼泪就像水龙头里的水，只要一开就收不住
随后是SHINEE牧歌论文发布在国际经济期刊上的娱乐新闻，普通民众被科普了一波各种学术期刊的影响因子，甚至带起一波关于艺人文化水平的全国范围内探讨，并且顺带关注了一下在韩外国青少年的教育状况。
并不是没有人质疑张牧歌的水平，但又拿不出什么实质性黑料来。一些韩国专家不敢质疑美国的学术权威，又没有亲自下场撕躺浑水的勇气和觉悟，而一些跳梁小丑溅出来的水花，全部被S。专业的营销公关手段压了下去。
懂行的人自然看得出，小孩拿出来的论文确实很有创新性。但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能拿得出这种创新性成果的，哪个会拱手相送？难不成真的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读了这么多年书，做了这么多年的研究，竟然连一个唱跳小朋友都比不过？世界未解之谜不过如此了吧！无数莘莘学子，就这么怀疑起了人生。
高三学生羡慕牧歌几乎板上钉钉的名校录取名额，其中基范和珉豪算两个，基范的好基友2AM的郑珍云算一个，另外演艺圈里的91年艺人还有不少，在此不一一细数。韩国很多大学都对他伸出了橄榄枝，对此张牧歌表示珉豪考上哪个，他就跟去哪个，并不挑剔，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毫无向学之心。对外自然不能这么说的，但是S。对外都是那个官方腔调，这些事情自然由公司和经纪人哥操心。
嫉妒的人自然有，但都只能看着少年蹭蹭蹭上涨的搜索量，以及SHINEE几近路人皆知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搞得张牧歌觉得这种低投入低风险高回报的事情，应该多做几次，恨不得马上写出来另一篇论文投出去。但想一想由此带来的边际效用递减，觉得还是做个舞台上开开心心的艺人好了。他爱他的团粉唯粉乃至CP粉！
在场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人群中有一瞬间的寂静。屏幕上用月色的亮光打出两行字——双生，SHINEE牧歌、泰民。
平整了一下飘散的心绪，张牧歌和泰民一左一右站在舞台上。这是他花费很多心力，准备了很长时间的舞台，被公司老师看到后，觉得放在家族演唱会上有些可惜，恰好时间最近的舞台是M亚洲音乐盛典，希望SHINEE能借着这次机会，引诱别家粉丝翻墙成为闪窝。就算不能做到“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也要做到“一顾倾人粉，再顾撬墙角”。
但张牧歌这段舞，不折不扣，是给他自己跳的。
一束灯光照在泰民和牧歌两人身上，两人一左一右站立着，黑色修身的裤子勾勒出笔直的腿型，上身一件淡绿色的宽松衬衣扎进裤腰，绸子光亮的质感反射着柔柔的月光，前后却都从中间拼接了条状的细纱。
带着黑色帽子的张牧歌率先随着音乐动了起来，发尖被乖巧地固定在耳后，身体随着韵律缓缓流淌，整个人徜徉在月光中。又一鼓点响起，泰民裹着黑色纱织手套的手指绽开，好似深夜中的昙花一现，跳起了刚刚牧歌的动作，一模一样，而舞台另一旁侧，牧歌的动作却渐渐加快，凌乱不堪地在空气中勾勒出美感。
两个人一动一静，一快一慢，不停变幻交错，慢的时候好似慢镜头回放，快的时候好似二倍速、三倍速，明明跳得都是同样的动作，给人一种宛若双生的错觉，却在统一中蕴藏着矛盾，始终无法统一步调，动作愈加凌乱，颓废地挣扎着。
鼓点渐渐加快，张牧歌站到泰民身后，好像泰民的影子一般，在灯光下来回摇曳，脸上的表情被帽檐上探出的黑纱遮住大半，肉粉色的嘴唇却高傲性感。泰民用手去抓张牧歌的肩膀，错开的节拍，只令他手掌从牧歌肩头轻轻拂过，似触非触。
轻触、分离，像两只翩跹蝴蝶在如梦似幻的月色中飞舞，互相追逐，却始终不曾相遇。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