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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问老太太恨自己的儿子不,老太太说燕涛再怎么说,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一点儿也不恨,只恨那些贩毒的人。
孟良没吭声,也不知道自己接的这个任务,是对还是不对。
他拿出手机,给顾飞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开车把老太太接到医院看看。
出了燕涛家,孟良突然想起水笙来了,她可是刑警,只要她肯帮忙的话,自己想要进入看守所不就简单多了。
他就打了个电话,刚想约她出来谈谈呢,没想到水笙却比他先开口了,“孟良,真是对不起,你爸的事情,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根据我们线人提供的情报,他的失踪与大飞牌社的老板顾飞有关,可是如今我们还没顾飞人在哪儿。”
孟良吃了一惊,水笙能找到顾飞这条线就不简单了,看来是用心了。
水生又说道:“要不,咱们见个面,详细淡淡?”
孟良正求之不得呢,自然满口答应,“既然美女警官开了口,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水笙被他逗乐了,“以前没觉得,没想到孟同学还挺幽默的,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在梅兰酒吧见。”
“梅兰酒吧?”孟良愣了一下。
“看来孟同学的记性并不好呀,就是前些时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水笙以为孟良忘了,就提醒了他一句。
孟良迟疑着该不该把梅兰酒吧歇业的消息告诉给水笙,他担心会不会节外生枝,但最后还是如实说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听说梅兰酒吧歇业了。”
正如孟良所料,水笙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强,“是吗?这个钱刚莫非嫌钱咬手?这么好的生意竟然歇业了?莫非此事与你有关?”
孟良急忙把自己撇清了,“警官,你要搞清楚,人家可是钱半城,我有那么大的能量吗?”
水笙哼了一声,“不听你废话了,那咱们半个小时之后,就在夜幕酒吧见面吧。”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而巧合的是,夜幕酒吧此时距离孟良不过十几米远,酒吧看上去不大,但收拾得挺干净,还带着一种他最喜欢的古典风格。
孟良笑了笑,“恭敬不如从命!”
水笙今夜薄施粉黛,特意换了一条粉色长裙,施施然赴约来了。
在她的印象中,孟良根本就不是一个守时的人,可是当她走进夜幕咖啡厅那古色古香的大门时,一眼就看见了临窗而坐的孟良。
只见他斜靠在青竹椅上,一双臭脚丫子几乎翘到了天上,与周围那些温文儒雅的男人截然不同。
但这却正好对了水笙的脾气,她认为来酒吧就是解放自己的,如果还像白天一样约束,又何必花这种冤枉钱呢?
“孟同学,没想到你来的挺早。”水笙稍稍有些意外,在她看来,孟良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可是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提前到了。
“这不是凑巧了吗?”孟良心里暗笑,脸上却是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既然是美女警官相召,我敢不来早一点儿吗?”
两个人叫了一瓶红酒,一边喝一边聊。
孟良心里有事,有意无意都把话题往看守所那方面引,却绝口不提自己老爸失踪这件事。
还别说,他还真找对人了,作为刑警,水笙少不了与看守所打交道,人都挺熟的。
看酒下得差不多了,孟良才正色道:“水警官,今天我找你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请您务必答应。”
“咦?”水笙深感意外,自从他们两个认识以来,孟良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正儿八经的求过她,不由笑道:“孟同学,别的不说,就冲你给我治过伤的份上,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我就先谢谢水警官了。”孟良笑了一下,却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进看守所!”
“你想进看守所当警察?你脑袋不会是让驴踢了吧?”水笙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孟同学,你别忘了,你今年高二,再停一年多,就要参加高考了。当警察有什么好?工资不高,风险又大,就你这样的小身板,当警察毫无前途可言。”
当然,水笙还有一些话没有明说。因为看守所的警察在公安局是属于靠边站的了,一般没人主动去那地方的。
水笙见孟良只顾着喝酒,又说道:“你的身手不错,不如我找个熟人说说,破格让你进去让你到省警校去如何?”
孟良摇了摇头,又是一杯酒下肚,然后抬起了头,“我进看守所不是当警察,而是做嫌疑人!”
“你要当嫌疑人?”水笙摸了摸孟良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你没发烧呀,怎么犯迷糊了?难道是喝醉了?不可能吧,你这么大的个头,这一瓶还没喝完呢?”
孟良提高了嗓门:“我就是想当一夜嫌疑人,体验一下生活,不知水警官肯不肯帮这个忙呢?”
水笙急了:“孟同学,别犯傻了行吗?囚犯也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还是算了吧!”
“水警官,除了看守所,我今晚哪也不去!你就看着办吧!”孟良对水笙用起了激将法,“你刚刚答应帮我的,没想到你堂堂的辣手女神探,水家的嫡女,竟然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水笙被他缠得有些无可奈何了,摊了摊双手,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孟同学,你如果不违法,没人敢抓你进看守所的,我也不敢。”
孟良有备而来,呵呵一笑道:“水警官,打警察应该算违法吧。”
水笙一愣,接着把俏脸往他跟前一伸,“当然算呀,你动手吧!”
孟良装模作样的一抬手,眼前却是一亮,只见水笙那一张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宝石般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如果不是自己见识过她暴走的一面,一定会认为她就是一个小清新。
孟良心里一动,在水笙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勾了一下,“水警官,这样应该算打警察了吧!”
“算,算才怪呢?”水笙并不笨,他深深望了孟良一眼,“我不知道你进看守所想干什么,但我相信你的人品,应该不会胡作非为的,但你既然铁了心,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孟良郑重地点了点头,“水警官,真的谢谢你!”
水笙银牙一咬,站起来抓起酒瓶摔到了地上,接着又摔碎了两个酒杯,然后从腰里拽出了手铐,不由分说把孟良拷了起来,“你这人喝了点酒就寻衅滋事,请跟我走一趟!”
在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下,水笙带着孟良出了酒吧,也没去局里做笔录,而是直接送往花城市看守所。
这也是水笙为孟良着想,不想让他留下案底,影响今后的人生。
花城市看守所座落在郊区,距离夜幕酒吧大概十几里路,大冷的天,路上车辆不是很多,水笙车技又好,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水家作为与钱家齐名的世家,影响力非比寻常,水笙又做了好几年刑警了,面子很大,与一个所长模样的人说了几句,事情就办妥了。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所长看了看孟良,“好吧,我们进去吧,明早儿天一亮,我就接你出来。”
第三十五章 激活第五张闪卡()
所长在前头走,水笙和孟良走在后面,她低声嘱咐了韩山一句:“九号仓的燕涛脾气暴躁,身高体壮的,你自己小心点儿。”
“我明白。”孟良点了点头,他本来想说一句谢谢的,但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说了没有任何营养的三个字:“知道了。”
水笙走了,临走时还让所长给孟良准备了一床铺盖,虽然他只待一夜,但是这么冷的天,也不好过。
只听“咣当”一声,厚厚的大铁门打开了,门里面的灯光很灰暗,孟良自从体内有了小浣熊系统之后,还没怕过什么,但此时此刻,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这毕竟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失去了自由。
进了九号仓之后,监房不大,也就十七八平方吧,但是挺干净。一个大通铺,上面或躺或坐着大约十几个犯罪嫌疑人。
当孟良笑吟吟地走进仓里的时候,仓里的人正齐刷刷的靠墙而坐,一起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靠窗睡的那个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横眉立目的,孟良看过他的照片,知道这就是自己目标燕涛。
也许正应了那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俗话,从燕涛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不敢让人恭维了:“像你这种小白脸,秀里秀气的,做了什么缺德事呀?”
也难怪人家喊他小白脸,孟良的皮肤本来就不错,体内住进了梁山四将之后,更加是白里透红了。
燕涛的话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只有孟良没有笑,他把铺盖放在地上,径直坐了上去,“我做的事就是再缺德,也比不上你!乌鸦尚且还知道反哺,而你这个大笨熊呢,却把自己亲生母亲的腿踢断了,你还算个人吗?”
孟良此言一出,仓里顿时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燕涛。
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对燕涛来说,意味着什么,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提起的。
燕涛冷笑一声,“好,有种!我看你这是活腻歪了,待会儿看老子怎么消遣你!”
孟良笑了,“别介呀,想动手就快一点儿,不要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娘们似的啰嗦。”
“不识抬举的东西!”燕涛心火上升,他本来想等到夜深人静时,再收拾这个小白脸,没想到他却不知进退,一个劲儿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燕涛气急之下,脸上却是泛起了笑容,“实在抱歉,我这辈子不喜欢受别人指挥,但是今天可能要破例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习惯了就好!”孟良的笑声更大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成全了。”燕涛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来呀,乱捶!”
说话间,两床被子就飞了起来,把孟良盖在了里面,接着一般人拳打脚踢就上来了。
这就是乱捶,被打的人只能吃哑巴亏,因为就是想报复,也找不到到底是谁打的。
看着这个场面,燕涛狞笑着,这就是触犯他的下场。
他正得意着呢,没想到耳边有人轻声道:“燕涛,是不是感觉非常良好啊?”
燕涛扭头一看,本来应该被蒙在被子里面挨打的那个小白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他只觉得身上一冷,脱口而出:“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说呢?”孟良并不急于出手,而是袖手而立,直愣愣地望着燕涛。
燕涛望着孟良眼里的萧杀之气,吓得退了好几步,等后背贴到了墙上,退无可退了,才惊恐地说道:“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已经晚了!现在我就替你母亲,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孝道!”
话音声中,孟良鬼魅般贴身而上,把巴掌抡圆了,左右开弓,只听两声脆响,燕涛的脸上多了十道指头印,紧接着张口一吐,两颗后槽牙飞了出来。
在旁人看来,只是两记耳光而已,他们并不知道,孟良的巴掌里,夹杂着蛇蝎手以及天火烧,燕涛只觉得一张脸,又疼又酥又麻,就像是千万只蚂蚁撕咬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到了后来,竟然哭爹喊娘地在大通铺上打起滚来了。
别的人都惊呆了,就连刚从被子下面钻出来的那个替死鬼,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
孟良本来想让他多痛苦一阵,可是忽然想起燕老太太提起这个不孝子的表情,就叹了一口气,在燕涛身上轻轻点了一下,燕涛这才安静下来,额头上全是黄豆大小的冷汗,大口的喘着粗气。
孟良都懒得再看这个人,一转身,背对着他,厉声道:“燕涛,你妈如今瘸着一条腿,在外面孤苦伶仃的,可是她老人家对你并没有丝毫的恨意,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悔过之心吗?”
燕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我再也不敢了,如果出去,一定好好孝敬我妈,如果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孟良也不回头,冷声说道:“好吧,暂且信你这一回,倘若再不知悔改,我就把你满嘴的牙齿都打出来!”
燕涛知道自己总算是逃过了一劫,连忙说道:“是是是,再也不敢了!”
他这一次真的是怕了,就是再借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再对自己的母亲吆五喝六了。
对于这个结果,孟良虽然不是太满意,但也只能如此了。
他的能力虽然强,但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感化这个不孝之人,只能先让他害怕,收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