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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什么学历?”
“高中刚毕业。”
“没考上大学?”
“没有。”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刚来到京城,还没有工作。”
“那你现在靠什么为生?”
陈有山没有再回答,看着她问道:“夫人,您到底想要说什么?直说吧。”
沈夫人说道:“你一没有什么学历,二没有什么背景,五百万的数目是你一辈子也赚不来的。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拿着这笔钱离开?只要你不是太过败家,五百万足以让你过一辈子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陈有山在心里叹了一声,再次将手中信封递了过去,说道:“夫人,你还是你先看看这封信吧。”
沈夫人脸色剧变,紧紧的盯着这信封,却迟迟不敢伸手去接。仿佛这个薄薄的信封里面隐藏着什么洪水猛兽。
就在这时,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快步从外面走了进去,看上去似乎是有些急迫,有些慌张。
沈夫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迎了过去,低声地说着一些什么。
陈有山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从沈夫人的态度他能猜到这人在沈家的身份应该不低,所以也礼貌的站了起来。
也不知沈夫人跟中年男子说了些什么,几分钟后,他的脸色明显地变得苍白了起来,甚至额头都冒出了一些汗珠,也不知是不是一路赶来太过急迫所致。
在又过了几分钟后,中年男子径直走到陈有山身前,说道:“我是沈家现主人,沈光南。”
“原来是沈先”陈有山正欲客套一句,但沈光南显然没有心情听。
“听说你有那半块玉佩?”
陈有山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被对粗鲁打断而有什么不悦,说道:“是的。”
“五百万你嫌少?”
陈有山微微一怔,再次重复道:“沈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要钱的。”
说着,他又将那信封递了过去,准备再说些什么。可沈光南接下来的这句话却是让得他到了嘴边的话语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管你这里面写的是什么条件,我们都不会答应的。”沈光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漠道:“三十年前,你那位师傅救了我父亲一命。作为报答,我父亲给了你师傅这半块玉佩,并言就明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带着这块玉佩来到沈家,不管他提出任何条件,沈家都会答应,我说的可对?”
看着对方眉宇间毫不掩饰的不屑和冷漠,陈有山微微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师傅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个时候,是我父亲当家作主,这个承诺或许还有效。但现在,是我做主,我们不会承认这个口头诺言。”沈光南继续说道:“不过,念在你师傅曾经救了我父亲一命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的报酬作为答谢,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陈有山微怔,在盯着他看了片刻后,他慢慢的将捏着信封的手臂收了回来,垂至腰畔,平静地问道:“我能先见见沈老先生吗?”
如果他的师傅在这里的话,在看到他这副表情后就会知道,他生气了,很生气。
“你就算是见到我父亲,我们也不可能会答应你们的任意条件。”沈光南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的沈家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沈家,现在的沈家能量太大,牵扯的关系太多,绝不可能答应你的任意条件。我建议你拿着这笔钱离开,不然,你可能连一分钱也得不到。你很清楚,给不给你这笔钱,完全取决于我们的心情,如果我们不承认这件事情,这块半块玉佩就是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没有任何用处。”
陈有山也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可是,这是承诺。”
沈光南一脸讥讽,说道:“承诺?我们只信奉白纸黑字,你能拿出来吗?”
陈有山沉默了下来。
“年轻人,别太贪婪。这一千万已经足以改变你的命运,已经足以让你过一辈子锦衣玉食的生活,三十年前的救命之恩,用一千万来回报,我们已经是仁至意尽了,如果换成别人,他们恐怕会当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陈有山忽然说道:“如果换成别人,他们也有可能会遵守承诺。”
沈光南皱起了眉头,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
陈有山说道:“我只想见见沈老先生。”
沈光南仔细的在他身上看了看,一脸鄙夷地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陈有山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如果你手上不是拿着这半块玉佩,你现在连进入到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到这间大厅内的任意一件东西都要比你的命值钱。你现在就像是一个乞丐,你想要通过沈家来改变你乞丐的身份,想要踩着沈家的现有资源一跃成为上流社会人士。这不现实。就算是我们把整个沈家全部给你,你也不可能成为上流人士。一个乞丐就算是穿上一套高档西服,他能遮挡的也只是表像,其实他的骨子里,仍然是一个乞丐。用不了多久,他又会被打回原样。因为这是他的命,一个乞丐的命。”
陈有山仍然没有说话,呼吸却是不自觉得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如果你想通过这半块玉佩得到我沈家的一切,如果你想通过这半块玉佩来改变自己的人生,那你就错了。现在,你要么带着这半块玉佩离开,要么把玉佩留下,带着一千万离开。但是,如果你今天带着这块玉佩离开了,日后就不可能再用他来跟沈家交换什么了,因为我们不会再承认。”
沈光南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心头却是紧张到了极点。这半块玉佩太过特殊了,特殊到他不得不费尽心思要将他拿到手。因为他知道,如果这半块玉佩真的落在了老爷子手里,老爷子肯定会答应他的任何条件,哪怕是对方要的是整个沈家,他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现在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甚至装作无所谓的已经下了逐客令,他相信这个少年肯定会选择拿一千万。没有人会这么愚蠢,带着这么半块不值钱的玉佩离开。
大厅内非常的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沈光南和沈夫人非常冷漠的看着陈有山,等待着他的决择。
可是,事情的发展轨迹并没有如他们预料中的那般进行。
陈有山轻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沈先生,沈夫人,打扰了。”
说完,他转身向外面走去,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纠结。
第九章 初显身手()
沈光南夫妇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青年的背影。这怎么可能?他居然宁愿要那半块石头也不要一千万?难道自己还没有把话说清楚?
眼看着陈有山就要走出大厅,沈光南急喝道:“等一下。”
陈有山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前行。
沈光南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起来,冷冷说道:“要走也可以,把玉佩留下。”
陈有山的脚步微微一顿,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他。
“你以为沈家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的吗?”
陈有山嘴角弯起一道温和的笑意,问道:“如果我非要走呢?”
沈光南讥讽道:“你大可试试,不把玉佩留下,你今天休想走出沈家大门。”
陈有山笑了起来,然后继续朝着外面走去。也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两道击掌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听到一急促的脚步声,待他走出大门时,外面已经聚集了近二十名黑衣人。
陈有山的目光在这些黑衣人身上扫了一眼,问道:“你是打算硬抢吗?”
“玉佩是沈家之物,它应该留在沈家。”沈光南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陈有山讥讽道:“你觉得这些人可以挡得住我?”
沈光南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脸上的自信却是告诉他,如果你想要离开这里,必须把那半块玉佩留下,不然,你是绝不可能出得去的。
“如果早知道沈家会是这副模样,我绝不会来这一趟。”陈有山满是嘲讽地说出这样一句话,迈步朝着那些黑衣人走了过去。
沈光南脸色微微一僵,忙朝着那些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最里层的七八名黑衣人快速冲了过去。先前在大院门口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个硬角色,现在自然不会再留情玩什么单枪匹马的把戏。
陈有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双脚在地借力一蹬一窜而起,以着令人眼花的速度一脚踹向了左手方向的一名黑衣人。
“嗷!”
被踹中的黑衣人嘴中发出一道惨叫直接倒地,在草地上滑出了七八米远,留下一条显眼的痕迹。
陈有山落在了这个黑衣人原先的位置,手掌如闪电般伸出,拖过身旁一人对着他胸前就是一记漂亮的膝撞,让得对方整个人像只虾一样躬了起来,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一只紧握着的拳头从后方出现在了他的耳边,他头也不回,反手一抓,狠狠一甩,直接给对方一记过肩摔,让得这名看上去很是强壮的汉子直接就躺在地上哼哼叽叽,再也爬不起来。
借着这股力量,陈有山身形凌空翻转,身形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半圆出现在了另一名黑衣人身后,如刀峰般的手掌朝着对方肩头直劈而下。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紧接着便响起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几乎就是在这道惨叫声响起的那一刹那,陈有山又闪电般的又出现在了另外一个人身前,照着他的大腿就是重重一拳,硬生生的将这名足足有一九零的大汉砸得跪了下去。
手撑着这名大汉的肩头,一个连环腿直踹迎面冲来的两人门面,速度快得让他们连反应都不及做出就感到眼前一黑,然后就满脸鲜血的蹲了下去,不停哀嚎。
至此,七名黑衣人全部负伤。整个过程看似虽长,其实连半分钟也不到,加起来撑死恐怕也就二十来秒。
所有黑衣人都惊呆了,像在在大白天见鬼了一般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变态家伙。开什么玩笑?我们好歹也是练过的好不好,好几个还是从部队下来的,就这样几秒钟被你干趴下了?而且还是当着主子的面?你让我们以后还怎么混?
于是,剩下的十几名黑衣人同时冲了上去。
看到这里,沈光南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下一刻,他的嘴巴就微微的张了开来,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面对着十几人的围攻,陈有山不退反进,以着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一拳砸向迎面而来的一名黑衣人门面,直接将这名黑衣人砸得晕了过去。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陈有山一连串让得沈光南目瞪口呆的狂暴攻势应运而出,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如果没有那些不和谐的声音的话。
“咔嚓!”
“嗷!”
“砰!”
骨头断裂的声音、接连有人倒地的声音以及各人口中的哀嚎声在这间庭院内组成了一首非常独特的乐章。
这一次,他花了近两分钟的时间才将全部人放倒,在混乱中他身上也在挨了几击,但并无大碍。
十几人全部倒地,无一例外的全部负伤,而且都是双臂骨折。
沈光南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陈有山,眼中少有的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之色,仿佛是生怕这个怪物会对他也做出一些什么来。
陈有山站直身体,平息了一下有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问道:“还有吗?”
沈光南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很是紧张。
陈有山嘴角弯起一道嘲弄之色,从身上拿出那个信封放在了一个黑衣人身上,直接转身离去。仅仅才走出几步,他又扭头朝着一旁望了过去。
数百米开外,几名黑衣人和一名灰衣老头正快步朝这里奔来,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刚才的动静。值得一提的是,那位老头的速度居然一点也不比那几位黑衣人慢。
目光在前方那名灰衣老头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他并没有多作停留的意思,大步朝着院外走去,毫不理会远处传来的尖喝声。
待那几人赶来的时候,陈有山已经消失在了这间庭院。
灰衣老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不停哀嚎的黑衣人,大感疑惑的将那个信封拿了起来,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叔。”沈光南快步走了过来,说道:“没事,我带来一个朋友,脾气不好喝了点酒。”
被称为周叔的灰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