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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沈光南快步走了过来,说道:“没事,我带来一个朋友,脾气不好喝了点酒。”
被称为周叔的灰衣老者很是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到一名黑衣人面前,说道:“怎么回事?”
沈光南有些焦急,说道:“周叔”
“让他说。”周叔毫不留情的打断。
黑衣人一脸痛苦,但他明显是有些惧怕是这个老头,咬着牙说道:“有一个少年他说找老爷还还一个玉佩。”
“玉佩?”周叔神色微微一动,“什么玉佩?”
“一个只有半块的玉佩,他还说是故人之后。”
“你说什么?”周叔脸色大变,猛的扭头望向沈光南,眼中满是震惊。
沈光南被他忽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忙说道:“周叔,你听我说”
周叔打断道:“是不是那块玉佩?”
“周叔”
周叔大吼道:“是还是不是?”
沈光南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忙道:“是。”
“是刚才那个少年?”
“是。”
“你们闯下大祸了!”周叔大骂一声,快步朝着庭院外追了过去,可是,哪里还能看到陈有山的身影。
“你们快追过去,如果追上他,无论如何也要将他请回来,记住,是请!”
“是,周叔!”跟着来的几名黑衣人应了一声,快步追了出去。
周叔走到沈光南面前,有些阴沉地说道:“去跟你父亲解释一下吧。”
沈光南脸色微微一变,哀求道:“周叔”
周叔摆了摆手,示意他没必要再说下去,看着闻声走出来的沈夫人说道:“一起去吧。”
第十章 痛心疾首()
在大院内的另一幢别墅中,沈光南和沈夫人小心翼翼的站在大厅中间,连呼吸都变得小声了许多。在他们前方,周叔手拿着陈有山留下的那个信封,小声的跟一名身着唐装的老先生说着一些什么。
这位老先生慈眉善目,年龄至少也过了六旬,但身体看上去很是硬朗,明亮的眼睛里满是与世无争的从容与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镇定。
这位老先生就是先前陈有山想要寻找的正主,也是沈家真正的主人,沈从闻。
“你说什么?”
片刻后,沈从闻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陡然提高八度,甚至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异样,一脸震惊的盯着周叔手中的信封。
周叔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让人追上去了,不过,能不能追到就难说了。”
沈从闻有些着急的将手上的信封拆了开来,当他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忍不住怔了怔,下一刻,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凌厉的目光落在沈光南身上,让得后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满脸惊慌。
“爸,你听我说”
“把她带走,问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看他们跟他说了些什么,一个字也不能少。”沈从闻根本没有听他说什么的意思,指了指沈夫人,示意周叔把她带走,寒声说道:“如果稍后我从你们两人嘴里听到的经过不一致,你们两人就永远滚出沈家。”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但谁都能从这两句话中听出来他的滔天怒火。
“爸”沈光南大惊,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听父亲自说出这么狠的话。
周叔上前两步,说道:“少夫人,走吧。”
沈夫人看了沈光南一眼,心惊胆颤的跟了过去,房内就只剩下沈从闻父子俩人。
“说吧。”沈从闻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光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没有敢遗漏一个字。
沈从闻在听完后,没有说一句话,脸色却是涨得铁青,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许多,显然是在强忍着怒火。
没过多久,周叔也带着沈夫人走了进来,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光南,你太让我失望了。”直到在从周叔口中证实沈光南所言非虚后,沈从闻才一脸痛心地开口说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那位老先生,你现在早就死了。如果没有那位老先生,哪里还有现在的沈家?哪里还有现在的生活?”
沈光南低着头,不敢说话,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沈从闻忽然大吼:“沈家现在的主人?你什么时候成了沈家的主人?沈家什么时候又轮到你来做主了?如果你真有这个能力,优雅现在哪里用得着这么辛苦?”
几句话直接吓得沈光南哆嗦了一下,急道:“爸,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去就把那个小兄弟找回来,我现在就去。”
“找他?你上哪去找?”沈从闻将那个信封甩在他的脸上,“你好好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沈光南手忙脚乱的将信封接住,打开看了起来,下一刻,他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巨大。
这是一张只写了寥寥数十字的信纸。开头是一句简单的问候,后面直入主题,让他们不必将当年的事情放在心上,请他们务必将这半块玉佩收回。
没有虚伪的客套,没有过多的寒暄,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直接明了的道出了陈有山的来意,这封信甚至没有落款。
“收收收收收回?”沈光南一脸震惊的看着手中信纸,连语气都变得结巴起来,“他他今天来是来还这半块玉佩的?”
此言一出,沈夫人的眼睛也瞬间瞪得滚圆滚圆,有些不敢相信的凑了过来,将目光投向那张信纸,待她看清这上面的内容后,脸色顿时变得惊恐起来,有些慌张的看着沈光南。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那个人居然是来归还的?仅仅只是归还?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放着一笔唾手可得的巨大财富都不要?世上哪里还有这样的人?想到自己先前说的那些话语,两人都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沈从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起伏的情绪,缓缓说道:“你们俩人马上搬出沈家,三年内,不许再动沈家帐上一分钱。”
沈光南眼角狠狠一跳,哀求道:“爸”
“滚出去!”沈从闻怒吼。
沈光南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敢再多说什么,将信纸放在桌上,拉着沈夫人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他要是再呆下去,老爷子恐怕真的会把他的腿打断。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沈从闻一副怒其不争的痛苦神情,哆嗦着在一旁坐了下来。
周叔忙走了过去,说道:“老爷,别动怒,身体要紧啊。”
沈从闻一脸痛心地说道:“老周啊,你说这事要是让那位老先生知道了,他他该怎么看待我们啊?我们今天是丢了一个多大的人啊?当初我费了多大的劲才将这块地皮拿下,为的就是日后有一天那位老先生能够找到我们,可是”
周叔一脸苦笑,不知该说些什么。今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是让他们有些始料未及。他们没有想到这半块玉佩终于出现了,他们也没有想到沈光南居然敢忘记他们以前的叮嘱擅作主张,他们更没有想到他说出那样一些让他们大感羞耻的话来。
周叔将那张信纸拿了过来,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上的苦涩愈发的浓郁,说道:“老爷,当初你在给他的时候,他就不肯接受,最后还是你硬塞给他的。我原本以为这半块玉佩永远不会再现身,却没想到,那位老先生居然会在三十年后又将它送了回来,可见,那位老先生对于承诺二字看得很重啊,他不想让我们记挂着这半块玉佩,他自己也不想再保管它,所以让他的弟子把他送了回来。”
沈从闻叹道:“可是,我们却毁了这个承诺,伤了那个少年的心,丢了沈家的面。”
周叔说道:“老爷,不用担心,只要那个少年还在这里,我们就一定能找到他。”
“你别太自信了,我们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怎么去找?”沈从闻又叹了一声,说道:“他好心把玉佩送回来,结果却在沈家遭到了这样的羞辱,肯定是不可能再主动回来了,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
“要不,我们请何局长帮帮忙?”周叔试探着问道。
沈从闻摆了摆手:“不行,他又不是犯人。而且,这件事不宜传出去。要是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不管是对沈家还是对那个少年,都极为的不利。甚至有可能会给他带来性命之忧。”
“要不,让优雅那边想想办法?那丫头聪慧伶俐,说不定会有办法。”
沈从闻想了想,同意了下来,说道:“你把这件事告诉优雅,让她想想办法,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找到他。”
周叔应了一声,快步朝外面走了过去。但仅仅才几分钟后,他又快步走了回来,有些无奈地说道:“老爷,他们没有追上他,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沈从闻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说道:“这两天你也辛苦一下,多派些人手出去。”
“我知道。”周叔应了一声,再次走了出去。
沈从闻出神地看着手中信封,久久不动
第十一章 再遇()
对于在沈家所发生的一切,陈有山自然是一点也不知情。退一步说,就算是他知情他也不会关心。现在的他正坐在马路边上的一张长椅上,有些惆怅的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和川流不息的人流。
这个城市是他第一次来,对于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当然,他惆怅的并不是这个让他感到陌生的城市,他惆怅的是手中的那半块玉佩。
因为师傅的千叮咛万嘱咐,他刚下火车就直奔沈家,但谁也没有想到,他的热情居然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沈家居然如此的高傲。但让他有些犹豫的是,他不知道这个沈光南的态度是不是真的能代表沈家的的态度。
虽然他需要钱,但他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他虽然穷,但也有尊严,不容践踏的尊严,这是比金钱还要重要的东西。
要不要再去一趟?
他仔细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师傅交代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至于那是不是沈家的态度,他不在意。反正当时在沈家的事情应该也能传到沈从闻耳中,如果他真的如果师傅说的那么重情义,他应该会想办法来找自己。
至于他会不会来找,或者要怎么才能找到自己,那就不是他该要关心的事情了。反正他也没想过要从沈家得到什么,就算是他们不来找,损失的也不是他。
当然,他们来找他最好不是要来找他的什么麻烦,不然,他可不介意真的去提出一个吓死人的要求。不认帐?没关系,以沈家在这个城市的地位,应该会有一些媒体对这件事情大感兴趣的。真要惹恼了他,他也可以帮帮忙,帮他们扩散一下威名的。
在将这件事放下后,他心情轻松了许多,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准备去寻找栖身之所。
他刚刚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他就察觉到了什么,快速朝着一旁移出两步。他前脚刚刚移开,一道身影后脚就从他原先的位置走了过去。如果他还站在那个位置,肯定是要被撞上的。
看着这道差点撞上自己的身影,陈有山微微的怔了怔。
这道身影失魂落魄,像是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无神的向着前方行去,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她又差点跟两个人撞个满怀。可她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继续跌跌撞撞向前。
下一刻,他瞳孔猛的一缩,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吱!”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条大街,让得无数行人纷纷侧目。然后就看到一个少年左手拉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右手撑在一辆价格不菲的白色轿车上。
车内,坐在驾驶位的一名女子似乎是吓傻了,呆呆的透过前窗看着那一男一女,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陈有山有些后怕的看着身旁的这名少女,要是他再晚来几秒,她就算是不断胳膊断腿,也肯定要被撞出内伤的。
还没有待他反应过来,少女便非常用力的挣脱他的手掌,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又跌跌撞撞的朝着马路横穿而去,险些又发生了交通事故。
陈有山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脑海中在快速的转了转后,加快脚步跟过去。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救下这名少女的同一时间,一名穿着一件破旧衬衣戴着崭新墨镜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杯可乐从后面的肯德基走了出来,刚好将他的壮举看在眼里。在看到他离开后,他快步两步走到车前,在他手掌撑着的位置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刹车痕迹,最后有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