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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温顺只是表面,那只躲在李简背后的手,已经在李简后腰拧成十八种花样。
当安胖子在李简的打击下,脸上带着失落、崇拜交杂的情绪离开后,路雨菲爆了:
“姓李的,我跟你拼了!”
065 李大忽悠()
有了路雨菲这个合作伙伴后,‘十一’假期剩下来的日子里,李简过得轻松惬意。
每天或是呆在‘滋味斋’当宅男,或是以‘约会’为借口,把老妈留在店里看家,自己出门逛上几个小时。
当然这个‘约会’真的只是借口,事实上李简自从那次与路雨菲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面,只是为了敷衍两边父母,俩人当着家长的面打过几次电话而已。
这几次所谓的‘约会’时间里,李简存粹就是游手好闲去了。
要不就是找诸如猪头、腰子,还有几个至今仍然联系的高中同学一起小聚。要不就是找个地方钓鱼、睡大觉。或者干脆开车随便指个方向去兜风。反正就是没有正事儿。
没有了老妈这座大山的威逼,没有了‘相亲’这柄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甚至可以不再受‘滋味斋’的束缚,李简从京都回来至今,几个月来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自由的滋味。
尤其是有了薛奇这个仍然在苦海中沉浮的苦逼相亲男做对比后,李简更是越发觉着自己生活的滋润了。
李简就这么无所事事的晃悠了两天,直到‘十一’七天假过去,薛奇怀着逃出生天的‘幸福’心情去上班了,李简才总算有点正事儿做。
海州大学外语学院的迎新晚会就要正式开始了,李简这个‘于翔追求者’的角色,也到了上场演出的时候。
外语学院的迎新晚会的时间,是十月八号晚上七点半正式开始,九点半结束。
因为晚会并不正式,所以用不着门票,不限制出入。再加上四姐妹在登台前还要化妆、造型,有一堆麻烦事儿,所以李简也就没有让她们出来迎接,到了地方后,直接给罗睿这个正在伺候四姐妹化妆的‘贴身太监’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来了。
然后,就径直进入第二礼堂,找了个不前不后,靠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李简到达第二礼堂的时候,刚刚七点十分左右,距离晚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所以,李简坐下后,还能好整以暇的左顾右盼一番。
今天的第二礼堂比往常多了些喜庆的气氛,整个舞台、整个礼堂,到处可见诸如气球、彩带之类的点缀,一片五颜六色,虽然这些布置与豪华不沾边,但一眼看去花团锦簇,对于一场院系迎新晚会来说,已经足够热闹。
礼堂中三百多个座位已经坐满了六七成,说笑着、打闹着,虽然这年头有不少高中生长相也老的跟中年大叔、大妈似的,但是李简还是能够看出几分稚气。很显然,大部分都是今年刚刚入学的大一新生。
毕竟高中女生远不及大学女生懂得打扮,刚刚从高中进入大学的学生,也远比在学校混了几年的学生更加跳脱。
当然,李简毕竟是百分百的纯爷们,就算没有‘春哥’那么阳刚,也是笔直笔直的。所以,李简四处扫射的目光至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落在女生身上。
都说‘青春无丑女’,这话还是颇有几分道理的。
至少在李简看来,这满屋子近百的女生中,虽然没有美的让人惊艳,没有能够堪比捯饬后的于翔的,但也没有不堪入目的无盐女。
尤其是这些青春气息洋溢的小女生们凑到一起,娇脆的笑着,顽皮的闹着,互相烘托之下,更是颇有几分可观。
几个本来就长的挺漂亮的妹子,更是已经有点盘丝洞小妖精的气息了。
……
“逆浩,逆胖办肉任?”
正当李简有些色迷迷的盯着距离不远处的几个水准线以上的女生打闹的时候,一个声线挺好听,声调却超级别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简扭头看去,却见到一个差不多三十岁左右,黑发灰眼,看起来挺漂亮的女人儿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因为之前没听懂这个女孩儿的话,李简开口反问了一句:
“对不起,之前没听清你说的?你能再说一遍么?”
李简的话,似乎让这个外国妞儿有点囧,先是低下头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才像是咬了舌头似的一字一顿的说:
“逆、浩、逆、胖、办、肉、任、末?”
这外国妞儿的华语水平,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李简就算开动脑筋连蒙带猜,一时半会儿也参不透,只好秀出自己的外语水准道:
“Teolettesanonutmit??n?”
(芬兰语:你说?)
李简话一出口,外国妞儿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了李简好半天,才一脸欣喜的流利开口:
“Kysy,Envoiistuat??ll??”
(芬兰语:请问,我可以坐这里么?)
“Varmastivoidaan。”
(芬兰语:当然可以。)
李简起身将这个外国妞儿让进去,刚刚坐下,这位一屁股坐到李简旁边椅子上的妞儿就迫不及待的开口搭讪起来。
这一次用的不是那华夏人听不懂,她自己也未必明白的‘华语’,而是芬兰语。
“你好,我叫博耶·苏薇斯兰,中文名字叫‘苏薇’!你可以叫我‘博耶’也可以叫我‘薇薇’。”
“你好,我叫李简。朋友们都叫我‘剪子’。嗯,在华语中,我这个名字‘简’,与剪刀的发音一样。”
虽然对于李简来说,青春洋溢的学生妹子更吸引他的目光,但是人家国际友人主动开口了,而且很是热情洋溢,他也不好意思晾着人家。
再说了,这位‘苏薇斯兰’也是个美女,尤其是身为北欧人的骨架,西方人种的丰满,更是颇有动人之处。
所以,李简也不介意牺牲一点看小妹妹们的时间,跟这位来自芬兰的姐姐聊一聊。
“你懂芬兰语?”
“嗯,自学过一点?”
“你认识我?”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芬兰人?你怎么知道用芬兰语和我说话?为不是英语、法语、德语,或是其它的语言?”
看着眼前这位熟透了的女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李简不由的觉着有些好笑,不由的有了些搞怪的心思。
于是,李简盯着苏薇看了几秒钟后,这才终于微笑的回答道:
“这很好猜。你看你很明显是个白种人。而白种人通常来说,主要分布在北美和欧洲。所用的语言体系,也不外乎就是印欧语系、乌拉尔语系、高加索语系三者其一!
而你所说的华语,我虽然听不懂,但从发音方法来看,显然是乌拉尔语系的发音习惯。
比如说,字的一个音节总是咬的很重,没有腭化齿龈音,几个字出现元音和谐现象以及辅音交替现象……
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你的母语是‘乌拉尔语系’中的某种语言。
而乌拉尔语系,又分为‘芬兰-乌戈尔语族’和‘萨莫耶德语族’。
芬兰-乌戈尔语族包括芬兰语支和乌戈尔语支,共约15种语言。萨莫耶德语族分南、北两个语支,有4种语言。
而按照使用人口来说,最大的可能只有两种语言。那就是芬兰人使用的芬兰语,以及匈牙利人使用的匈牙利语。”
听到李简洋洋洒洒的说到这里,苏薇已经眼睛放光,升起崇拜之色了。
李简这一番话,从七大语系说起,层层分解,又是‘语系’、又是‘语族’的,一个个专业词汇接连冒出来,话题那叫一个高端,措辞那叫一个专业,再加上指点江山的气度,口若悬河的口才。俨然就是一个语言方面的专家。那风范,简直逼人。
甚至芬兰语说的都比苏薇这个地道的芬兰人更加标准,足以达到芬兰官方电视台播音员的水准。
虽然其中很多词汇苏薇这个芬兰人都根本听不懂,但这却更加让她心声崇拜。
专业嘛,如果大家都听得懂,那还叫啥专业?如果大家都听得懂,那还叫啥高逼格?
正所谓,不明觉厉!
所以,随着李简一番霸气外放,苏薇很自然的将自己摆到了一个较低的位置。
所以,当李简层层分析的将苏薇确定在‘芬兰人’和‘匈牙利人’范畴内后,她很自觉的如学生般的顺着李简的分析方向追问了下去:
“那然后呢?你是怎么确定我是‘芬兰人’而不是‘匈牙利人’?”
见到这个熟透了的美女已经被自己忽悠瘸了,一脸崇拜的追问,李简忍不住露出一个与‘专家’的严肃严重不符的鬼马笑容,然后继续道:
“这很简单。因为在你第二遍用华语重复那句我也听不懂的话的时候,说了一句芬兰语。我记得你说的是‘糟了,又丢人了。’”
“啊?就这样?”
“对,就这样!”
看着苏薇衣服目瞪口呆的样子,李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得了,李简之前用一番罗七八嗦奠定的高人形象,彻底崩塌。
听了李简的话,在看到李简一副整蛊成功的笑容,就算苏薇再笨也猜出来了,李简之前又是‘语系’又是‘语族’的分析,完全就是在忽悠自己。
他知道自己是芬兰人,完全就是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用芬兰语自言自语。
PS:谢谢‘小说家里看’老兄的多次壕赏,谢谢‘覅无法’、‘铜墙v铁壁’两位兄弟的打赏,谢谢‘zack001’、‘看破道道’、‘陈小澍’、‘Nightmore’、‘书友150626171044598’、‘疯狂的奥斯特’、‘人比黄瓜瘦二两’、‘诸葛噬鱼’几位兄弟的打赏。
十喜感激不尽。
另:十喜马上就要有时间了,下周开始会恢复每天最少两更的状态。有机会尽量加更。
066 提醒一下()
苏薇的性格很开朗,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人。所以,虽然意识到被自己被李简忽悠了,但并没生气。反而因为李简这么一闹,与李简熟络了起来。
“你这个家伙可真坏,之前说的又是‘语系’又是‘语族’的我差点就信了。”
苏薇伸手轻轻的锤了了李简肩膀一下后,反复相识多年的朋友一般,娇嗔的埋怨着。
面对苏薇的熟络,李简不以为意,耸了耸肩,道:
“薇薇,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怎么叫坏呢?这叫智慧,叫幽默。”
李简挤眉弄眼的自我解释了一下后,好奇的继续道: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来海州大学留学的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不是应该算是海外学院么?怎么跑到外语学院的迎新晚会来凑热闹了?”
“猜错喽,我可不是留学的学生,我是老师。”
见李简出错,苏薇有些得意的翘起了嘴角,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原来海州大学的外语学院,今年开了几门小语种课程,做第二外语。芬兰语就是其中之一,而原本在芬兰拉普兰大学任教的苏薇,就是海州大学新开的芬兰语专业的外教。
“你是拉普兰大学的老师?”
“是啊?你知道拉普兰大学?”
“当然知道,世界上位置最北的大学,唯一一所坐落在北极圈中的大学,在拉普兰的首府罗瓦涅米。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个世纪79年才建校的吧!”
虽然对自己的母校很热爱,但实话实说,拉普兰大学在世界范围内确实算不上名校。尤其是在华夏,知道这所大学的人,少之又少。
至少,苏薇来到华夏这两个月所认识的人中,除了李简之外,没有人真的知道拉普兰大学,甚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连罗瓦涅米这个地方都没有听说过。
所以,当李简这个能说一口地道芬兰语的新朋友,不但真的知道拉普兰大学,甚至清楚的知道拉普兰大学就在罗瓦涅米的时候,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在苏薇的心中油然而生。
就如当初听说李简去过家乡的缇娜一样,苏薇听了李简的话后,也兴奋了起来。
苏薇已经离开芬兰好几个月了,而且她不同于缇娜,缇娜当初至少还有库拉尼科娃这个同胞姐妹可解相思。而苏薇几个月来别说同胞姐妹,就算同为芬兰人的老乡,甚至就算懂的芬兰语的人,都没有碰到过一个。
每天用蹩脚的华语,或是还算熟稔的英语与人聊天,真的很寂寞。
所以,如今见到了李简这个几乎相当于半个老乡的家伙,苏薇的声音忍不住有些激动,神色不由的有些雀跃。
“你真的知道?太好了?你去过芬兰么?”
如此大好的装逼机会,李简自然不会错过,很矜持的点了点头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