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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沫平丢下这句话,转身扑进了人潮里。
“哎。。”季紫烟仿佛还说了什么,但声音完全被淹没在人群的吵闹声里。
这究竟是不是梦境?抑或是幻境?盗梦空间里就有此先例,人在极度逼真的梦境中会丧失辨别能力,一旦出现的场所是潜意识内的渴求,那就更无法辨别真假了!沫平边走边考虑,灼热的阳光在脑门上打转,周遭炙热的空气在鼻腔内盘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真太真!
“晓阳!哎。。”沫平强行拨开层层人群,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在大家的骂声中总算是找到了王晓阳。
那小子刚填完报名报,正拿着一份驴友社指南心满意足的阅读来着。
“嘿、、沫平你也来了?”王晓阳见到沫平,赶紧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却不料让沫平反过来一把抓住手臂,拖出了人群。
“紫烟?你怎么也过来了?”王晓阳扶了扶眼睛,眼珠子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哥,这个什么破驴友社的探险活动你可千万不能参加!这可是去西藏哎,深入无人区,还有翻越雪山,要非常专业的人士才能参加,危险性太大,可这驴友社不去找那些专业人士,居然来大学里招人,更可笑的是连个培训都几乎没有,只提供资金和路线,组个团下个月就出发,这不是拿你们的命开玩笑么?”
“这有什么的!国外的很多探险活动都是由自发的学生组成,毕竟学生是最有热情和朝气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再说了,冒险嘛,本来就是有危险因素,自然无法预知可能发生的状况,若前怕狼后怕虎,事事都斤斤计较,那干脆大家都躲在家里,哥伦布麦哲伦的那些伟大航行也就不存在了!”王晓阳说的头头是道,但在沫平耳朵里简直都是扯犊子,他也不明白当年就怎么让这孙子给洗脑了。
“不行,我不准你去!”季紫烟双手叉腰,小脸涨得通红。
“你一姑娘家家的懂什么呀,这是男人的运动,你知道个屁的。沫平,快点说说她。”王晓阳眼见这小丫头要发飙,也甚是头疼,赶紧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沫平。
沫平翻了一个白眼,摇摇头,丢下五个字:“我也不同意”
“听到了吗?他也不同意!你在乱来,我就去告诉小姑妈,说你在学校里不好好上课,整天搞事情”季紫烟朝沫平眨了眨眼,接着又摆出一副绝不退让的神情盯住王晓阳。
“好吧好吧。。我只是报个名而已嘛,你看,我们学校有这么多人报名,况且这个驴友社可不止在我们学校招人,他们招聘点分布好些学校呢,而且最终只招五个人,哪可能就轮得到我!安啦。”王晓阳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有些无奈。
对啊!沫平想到此,脑中突然一道闪光划过,这个驴友社既然撒开大网四处招人,且最终名单只有五人,想必一定会搜罗出类拔萃的人才。
可王晓阳无论哪方面能力都较为普通,在这些人中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况且他还是最后一天去报名,留给主办方筛选检验的时间并不多,怎么会就一举命中呢?
“走走走。。先去吃饭吧。。”王晓阳拉着沫平和季紫烟,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小餐馆。
三人进入落座,只见这间小小的参观之内摆着一台破旧的老电视机,此刻正通过DVD在播放电影。
“蝴蝶效应?”沫平登时一惊,这电影他不陌生,他可是这部电影主演艾什顿库奇的粉丝。
这部电影如其名字一般,说白了就是任何事件都非偶然,一点点小事可以对周边未来产生极大的影响,或好或坏。内心深处最隐秘处的愧疚感会造成潜意识里无法磨灭的情愫,使人迷失!
这。。沫平顿时陷入了沉思。
“服务员,点菜。”王晓阳打了个响指,招呼服务员过来。
季紫烟则挨着沫平,一双大眼直溜溜的盯着他,半晌,忍不住翻个白眼道:“嘿,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哪个大美女吧”
“哈哈,沫平眼里,你可是全天下最美的美女,他哪里还会再去想别人。”王晓阳忍不住打趣。
“那是,我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妹子!”季紫烟将沫平的胳膊紧紧搂住,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侧目而去,那秀气的圆脸在眼中打转,是现实还是梦境?沫平一直在思考也一直在怀疑,但直到现在沫平压根也没看出一丝破绽,这场景天衣无缝,逼真至极。
如果说这是梦境,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潜意识里投射出的画面,那自己的潜意识必定会戒备自己,以防自己去打破这些场景。
就如同左右互搏,一旦自己觉得哪块不对,潜意识会更早预知并将这些破绽一一消除!
用餐完毕,三人沿着街道朝学校走去,沿途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无一例外都朝着驴友社的招人点走去。
烈日炎炎,大家盯着大太阳去胡闹,真是闲的蛋疼。沫平无奈道。
“这话我不同意,年轻的大学生是国家的未来,若没有冒险精神,那岂不是一帮平庸的书生”王晓阳道。
季紫烟也加入了战局,三人顿时吵作一团。
沫平不想与其争吵,耸耸肩,大家不欢而散。
四天之后,驴友社选拨揭榜,沫平、季紫烟与王晓阳又一次来到招人会场,天气依然炎热,大家的热情却不减,现场照旧人头攒动。
哎?沫平似乎看到了什么,拨开人群,拼命朝里挤,却无奈大家都不是吃干饭的,他是举步维艰,刚抹进去半个身位又立刻被挤了出来。
名单公布。
王晓阳落选了。。五人之中,并无他的名字。
季紫烟喜出望外,王晓阳却一脸失望,沫平若有所思,三人各怀心思,走在大街上。
这本是最好的结局,王晓阳性命得救,沫平季紫烟恋情得以保全。
“哎哟。。”沫平突然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季紫烟问道。
“我冷!”沫平回道。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这可是夏天,你看这太阳多烈。”王晓阳摸了摸沫平的脑袋“你出门又忘吃药了?”
沫平拿开王晓阳的手,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阴沉,他的额头浸出了汗水,他的身体再不断的发热!
“果然是梦境”沫平捂住了自己的脸,神色悲哀。
“你说什么呢?什么梦境”季紫烟赶紧上前抱住沫平“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沫平却依旧自言自语:“从一开始,我就在怀疑,可这个场景这画面太真实,而且每一幕都直戳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对,就是我的愧疚!因为内疚而导致潜意识投射出的能量实在是太强大,我根本找不出反驳的机会。直到我看到那部电影,蝴蝶效应。。”
太真实太美好的东西往往因为过于完美反而会露出破绽,就像我的内心急于要让我认可此时的情景,或许那样我就可以消除那份愧疚,但我一定会迷失在这无边的梦境里,直至身体的本体慢慢死亡。
这个场景很完美,烈日当空,我满身是汗,何来冷意??
我并不冷,避开思考,在大脑空白的一瞬间里下意识做出哆嗦的动作并且喊冷,潜意识第一反应自然是给我制造热量来避免我去怀疑当下,如此反而多此一举,露出破绽。
对不起!
沫平苦笑着将季紫烟与王晓阳拥入怀中,我知道我这辈子不论怎么做的都无法弥补曾经犯下的错,但我不想以自我麻醉催眠的方式去消除这份内疚,我宁可再去调查去还你一份真相也不愿意自己欺骗自己!
对不起!沫平此刻的心中早已经坚信身处梦境,无比坚定的信念在脑海中扩散。
大地开始颤抖,那无边烈日逐渐暗淡,季紫烟的脸渐渐变得模糊,沫平闭上泪眼,最后一刻深深的吻了她!
(本章完)
第106章 洞口生变()
再睁眼,人重回洞内,沫平长出了一口气,能将自己进行这么深度的催眠,究竟是什么因素?这也太恐怖了,内心深处最最隐晦的部分居然能被挖的那么彻底,若是自己迷失在那么梦境中,那么自己在这个洞内应该是陷入沉睡的状态,无水无食物,不出三天应该就见上帝了吧!
可。。
可自己还是不能动弹,妈蛋!
冷小川?马东南?都尼玛死哪儿去了我靠!
人不能动弹,可是脑袋却能转动啊!
沫平一回头,只见一张死人脸就在自己眼前十公分处,就快贴上自己的面门了!
我擦什么鬼!!!
这死人脸居然是鎏渊大酒店客房部经理王三,那个被噬魂兽吸得仅剩人皮的家伙,怎。。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仅仅是他,他的身后的阴影里逐渐走出李文俊,李文昌的妻子凤凰,全是那些死去的人。。
我的天!沫平瞪大了眼睛,嗓子里却挤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命震动声带发出吱吱的挣扎声。
这。。这些死人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太尼玛慎人了,这是活见鬼了?
远远不止这些,更扯犊子的事情出现了,只见为首的王三抓住自己的胳膊就咔嚓一声咬下口去,尼玛这是拿我手膀子当鸭腿了呀!沫平心中怒骂,脸上却惊恐不已!
不疼?我去,是不是全身被麻痹了没有痛感?沫平下移目光,只见手臂上已经被啃得血肉模糊,再下去几口,马上就能见着骨头了!
卧槽,这是要活生生看见自己被吃掉了么?你大爷啊!我他娘的还没结婚呢!可不想这般尸骨无存的去见马克思啊!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不是手臂,而是脑袋,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在太阳穴周围跳动,喊又喊不出声,我擦这还不如让那王三接着啃手呢,起码不疼啊!
突然间,一道惊雷炸起,地面开始颤抖,洞内的碎石簌簌而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好死不死的,洞要塌了?沫平无奈的闭上眼。
无边的黑暗袭来,不过这次再也没出现那偏僻的山村与起伏的山脉,更没有平静的湖面和诡异的人群。
而是。。
一道光!
沫平瞧着黑暗中一道白光袭来,还伴随着人语,听不清,但似乎是在喊他。
蓦地,脑袋再次剧烈疼痛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一次传来!
啊啊啊!!!
他大吼一声,突然间张开了眼睛!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视线里!
冷小川?
冷小川眼见沫平睁开眼,松了口气,将两支银针从沫平的两侧太阳穴拔下来
“你终于醒了。。”冷小川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前的汗,似乎有些乏力。
“你。。你不是不见了么?还有,这洞不是塌了么?”沫平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赶紧一屁股坐起身,连环炮似的发问。
冷小川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烟,瞅了几眼,发现已经空空如也。失望把烟盒子随手一丢“你被血蝠咬了,中毒出现了幻觉”
原来刚才的场景也是梦境,那之前。。。岂不是梦中梦?
“血蝠?”沫平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人,自然不是别人,就是那死秃子马东南,他躺在地上,眼皮不住的颤抖,身子也时不时痉挛几下,呼吸急促异常,毫无疑问,正在发噩梦呢,看来也是中毒出现幻觉了。
“之前不是有淅沥沥的声音么?那就是血蝠扑哧翅膀的声音。”冷小川定了定,似是自言自语问了一句“这鬼地方怎么会有血蝠,真是奇了怪了。血蝠是吸血蝙蝠的变种,依靠利齿在人或者动物身上撕开一个小口,然后趁其不备,不停的****血液,它的体内有一种神经毒素,可以麻痹神经,让其产生幻觉,最后在幻觉里惊恐而亡。”
“这你都知道,懂的挺多啊!”沫平拉了拉筋骨,感觉周身酸痛无比。
冷小川接着道“你们俩太不当心了,都让血蝠咬了,幸亏我警觉,躲过攻击并将它们都赶走了,要是咱们仨都中招,那就完蛋了。”
沫平摸了摸后颈,果然有一个细细的伤口。
“我利用茅山术配以药剂将毒素引流清除,又用金针扎你太阳穴,利用痛感把你从幻觉中拉回来,可是费了大劲了,你”冷小川道。
“我说咋那么疼,原来是你在扎针。。我去,那酸爽。简直了”沫平摸了摸太阳穴,心有余悸。“这秃子呢?”
冷小川瞥了马东南一眼:“他啊,毒素已经清了,针也扎了,可愣是醒不过来,我也无计可施,只能先等等了。。”
“对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刚才在幻觉梦境中又做了一个梦!”沫平道。
“梦中梦?”冷小川吃惊道。
“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