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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一听陆华浓自称本王,也不管到底是哪一位王爷,笑得更殷勤了,连连应是,还道:“今日有咱们慧闲雅叙已经成名的一支舞,叫做仙女散花。虽然这舞已经表演过多次,但今日表演的是刚培养出来的清倌,今次是头一回见客,爷若是腻了那舞,只管看人。”
“仙女散花本王看过几次,今日便瞧瞧慧闲雅叙的仙女散花有什么不一样。”陆华浓有几分兴致。
小刀吩咐小厮道:“先上一壶酒,来几样拿手的下酒小菜和糕点。”
“是。”
待小厮下去之后,陆成瞥了对门的包间一眼,低声道:“似乎还没有人在。”
“门关着,能看见什么?说不定这里构造特别,隔音效果好得出奇,隔墙有几只耳朵都听不见呢。”陆华浓笑着朝陆湛看了一眼。
陆湛会意,屏息听了一会儿,才回道:“王爷,的确没人。”
陆华浓点点头,道:“先等着。守株待兔也要几分运气,等不到就当自己是专门来消遣的。”
慧闲雅叙的小厮很有效率,没一会儿,小刀吩咐的东西就送了过来,小厮还好心地提醒道:“表演就要开始了。”
侍剑刚吃了一块甜糕,就听见楼下大厅里一阵鼓声。鸨娘风情万种地走上舞台说了几句,表演便开始了。
琴声响起,却不见人影,只见八方飘来彩绸,绕上舞台上方的彩球。待琵琶声起,那彩绸绷直,八个身着彩衣的舞娘各执一根彩绸从高处跃下,借着彩绸飞至舞台中央,围着彩球腾空旋转。只见一个舞娘足尖连点三个同伴,借力跃起,在空中来了个翻身踢,只见一声爆响,那彩球应声裂开,球中的彩花散落,衬着八个腾空飞舞的花娘,的确有仙女散花之象。
陆华浓笑道:“开头就如此精彩,想来比小莲她们的仙女散花出彩多了。”
之后,或是踢腿,或是旋转,或是舞动手臂,八个花娘都没有放开彩绸,那些动作几乎都是腾空完成的。舞动双臂时便是用腿勾住彩绸倒挂,踢腿或是旋转便是用手臂挽住彩绸,最多是足尖点地,是以看起来极像仙女在空中偏偏起舞。
陆成也不禁赞叹道:“能练得如此功夫,七八年是少不了的。”
“只凭花娘们的品貌,就算看过多次,也值得再看一次。”陆华浓指着那八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说道。
那八个花娘的确个个容姿出众,身材窈窕,都有成为花魁的潜质。小莲那群人比起这几人来差得远了。
一曲舞罢,楼下一阵叫好声。楼上也没消停,只听包间外有人说道:“殿下,今日的舞姬们可都是清倌,您千万要留一个过夜啊。”
陆华浓看了陆成一眼,陆成了然,连忙出去唤道:“小厮,我家爷看中了一个舞姬,想点名要她作陪!”
小厮还没回话,只见走廊上站着的几个人中有一个衣着鲜艳容貌秀丽的男子指着陆成笑道:“这位不是奉阳王府的总管么?可是奉阳王在这里?”
陆成抬头看去,先朝另一人行了一礼,道:“奴才见过闲王殿下。”见闲王点了头,才又对先前说话那人道:“奴才见过施大人。我家王爷正是在包间里。”
原来这位自来熟的男子就是工部员外郎施阳。他那双眼堪称火眼金睛,十丈开外也能认出自己想巴结的人。他是一心想巴结奉阳王的,所以一眼就看到了陆成,电光火石之间就做出了趁机拉拢奉阳王的决定。
34王爷拉客了(四)()
“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殿下,不如咱们唤上奉阳王一起罢,多个人更热闹些。”施阳如此提议。
只要是玩,就没有闲王不乐意的。所以闲王笑眯眯地点了头。
陆成自然不敢应,只说要禀报陆华浓,施阳越过陆成,亲自去请。陆华浓自然是装模作样地客气几句就顺势去了对面的包间,施阳还豪爽地让小厮把陆华浓原先的包间上的账记到自己账上。总而言之,陆华浓的运气不错,还没怎么守,这兔子就到了。
与施阳一道的除了闲王还有三人,陆华浓自然是不认识的,不过施阳热情地介绍了一番,陆华浓便知这三人只是纨绔子弟,并未在朝中供职,大概是和闲王一样,专职吃喝玩乐。
陆华浓不露声色地打量着施阳,以二十有五这个年纪来看,施阳显得更年轻些,皮肤很白很细腻,大约用了不少珍珠雪花膏,唇红齿白,身材并不高大,比较纤细,乍一看可能会误以为他还是个少年,但仔细一看,那眼下的青黑和松弛骗不了人,应是纵欲过度造成的。
施阳热情地走到陆华浓跟前,谄媚地说道:“早就想请奉阳王出来玩玩,可惜奉阳王贵人事忙,今日得了空,下官做东,先干为敬!”
陆华浓等得就是他,自然没有推拒。
“方才听到总管说王爷看中了一个花娘,不巧被下官打断了,不如下官让小厮把美人请来?”施阳的谄媚很特别,你知道他在讨好你,但是你就是没办法讨厌他。
“本王相中的是领舞的那一个,可别弄错了。”陆华浓提醒道。
施阳闻言更是高兴,连连保证绝对不会弄错。
陆华浓心中明白,前身心里头装着家国天下,跟众位皇子都没有来往,更不会搭理施阳这等小人物,久之,谁都知道陆华浓心高气傲,便不敢随意搭讪。如今施阳能得到陆华浓的回应,那简直比天上下金子还高兴。
不一会儿,那美人来了,果然是陆华浓点名要的那个。因为是清倌,倒是清清雅雅的,看起来不过十五六的年纪。想来是见惯了世面,那姑娘进来先朝闲王福了福,不过闲王身边已经有人伺候了,她多看了一眼才朝施阳走去。
施阳指着陆华浓道:“是奉阳王点名要你作陪的,还不去好好伺候王爷!”
那姑娘欣喜地应了一声,便婀娜多姿地向陆华浓走了过去,甚至还装作摔倒,直接扑进了陆华浓的怀里。陆华浓闻到那姑娘身上有些酒味,知道自己这一耽搁,美人已经被别人点了,大约是被施阳抢回来的。
陆华浓顺势揽了姑娘的腰,问道:“叫什么名字?”
姑娘笑红了脸,柔声道:“奴家名唤袅袅。”
陆华浓点点头,只觉这姑娘虽然舞姿出众,腰身却比不得小莲,便失了兴致,没一会儿就松了手。和其他人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闲话,便只管喂侍剑了。
陆华浓面瘫脸居多,所以其余三人不敢扰他,只和闲王笑闹,不一会儿就玩高了兴致。施阳见陆华浓似乎有些无趣,便主动走了过来,问道:“王爷,可是兴致不佳?”
陆华浓端起酒杯抿了抿,道:“三大名楼,不过尔尔。”
施阳忙问:“王爷有何高见?”
“本王前些日子招入府中的几个花娘倒是不错,很合本王的胃口,待本王问了总管,他日再邀施大人一起。”陆华浓说罢,摆出了要走的姿势。
施阳眼睛一亮,连忙留人:“其实下官也觉得都京城的花楼越发没有意思,下官想了许久,近来终于有了完整的构思……”
施阳话还未说完,就听一声惊叫,陆华浓点名的那个袅袅摔倒在地。不但陆华浓不快,就是施阳也很不快,大声喝道:“怎么回事?”
袅袅委屈地瞥了侍剑一眼,梨花带泪地看着陆华浓,哽咽道:“王爷,您的侍女……”
关系到奉阳王的侍女,施阳倒是不好做主了,便住了口。
陆华浓看也不看那个美人,冷声问道:“侍剑,怎么回事?”
侍剑狠狠地瞪了袅袅一眼,光明正大地告状:“王爷,她一直挤奴婢,还掐奴婢,奴婢被掐疼了才会推她的。王爷您瞧,都掐红了!”
陆华浓看了侍剑的胳膊一眼,果然红了,当即寒了脸,冷笑道:“都京城三大名楼之一,真是太让本王失望了!”
施阳生怕袅袅扫了陆华浓的兴,忙对袅袅喝道:“滚出去!”
袅袅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但看施阳阴森森地看着她,显然动了怒,陆华浓的脸色也很不好,便捂着脸嘤嘤地哭着跑了出去。
其他人看完这出常看的戏,便又玩自己的去了。
施阳陪着笑,“是下官的错!下官识人不清,扫了王爷兴!下官自罚三杯!”
陆华浓投去似笑非笑的一眼,明明是本王点名的人,跟你识人不清有什么关系?
施阳喝完三杯,见陆华浓没有继续生气的意思,便讨好地问道:“王爷身边的这位侍女很得王爷的宠爱啊!”
“你看出来啦?”陆华浓笑道。
施阳连连点头,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喂食,是人都看出来了。
陆华浓塞了一块慧闲雅叙的特色糕点进侍剑口中,拍拍手上的面屑,笑着说道:“本王这个侍女,不是本王自夸,谁家侍女都没有她金贵。本王可是当闺女养着的。”
此言一出,侍剑这个当事人还在专心致志地咀嚼食物,小刀在心中暗叹一声果然如此,而施阳则是双目一亮,都道奉阳王是个呆子,没想到竟是如此懂情趣,喜欢亲手把丫头养大了再吃。
陆华浓见状便知施阳心里没想好东西,便提醒道:“施大人先前说有什么构思?”
施阳恍然大悟,接着说下去:“下官好玩乐,近来觉着都京城三大青楼有些腻歪,便想了一个主意,若是有这么个地儿,既有美酒佳肴,又有美人歌舞,要是兴头上来还能赌一把,那下官真是不愿意再回家了。”
陆华浓思忖,这施阳果然是个会捞钱的,都想到休闲会所一条龙服务了,喝酒吃饭洗澡桑拿赌钱**,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施大人想得比本王快,本王只想着弄个楼子,养些本王看的顺眼的舞姬,跳些本王爱看的舞,唱唱本王爱听的小曲儿,施大人这都想到如何捞金了,本王自叹不如啊。”
施阳见陆华浓如此称赞自己,心中大喜,连忙说道:“王爷如此看得起,下官的百花楼就有王爷一份!”
陆华浓心中一突,连名字就取好了,看来不是随便说说,很可能已经着手去做了。
“施大人莫要说笑,本王可是会当真的!”
“下官岂敢在王爷面前说笑,那会天打雷劈的呀!”施阳夸张道。
“那本王可就准备好银子等施大人的消息了!”陆华浓举杯。
施阳连忙举杯相碰,低声笑道:“下官哪里敢要王爷的银子,承蒙王爷看得起,照看照看自家的铺子,就是下官的福气了!”
陆华浓有些诧异,这才第一次见面,施阳好大的手笔啊!
施阳朝闲王的方向努了下嘴,低声道:“殿下也有一份,与王爷一样!”
陆华浓笑得玩味,和自己一样,那就是不出本金只管等分红。那么大一个项目,没有一两个靠山,施阳做不起来,看来他用的就是拉靠山入伙的法子。
寥寥几句,生意就谈成了。二人碰杯,都很满意。
此时,闲王几人已经玩得高了,去了特殊包间,还把身边的花娘都带走了。包间里只剩下施阳喝陆华浓两个正经客人。
施阳放下酒杯,扫视一周,见没有外人在,这才暧昧地说道:“下官送的贺礼王爷可还满意?”
“本王皮糙肉厚,用不着那等精细物。不过佳品赠美人,本王借花献佛送给宫里头的那一位了。还望施大人不要介意。”陆华浓含糊说道。
到底送给哪一位,施阳此时不知道,他也不会不识相地追问,只笑嘻嘻地说道:“既是送给王爷的,王爷做主便是,下官岂会介意?只要贵人看得上眼就好。下官那里还有一些,若王爷用得着,只管命人去取。”
“那就先谢过施大人了。”陆华浓举杯,饮尽之后叹了一句:“施大人的门路很广啊!”
施阳闻言抚了抚自己的脸颊,颇有些哀怨地叹了口气,“这人哪,一过了二十五岁就得保养,否则自己早晨起来照镜子都不敢看自己。下官也是觉着自己越来越显老,这才托友人弄些陈国的好东西来。”
陆华浓闻言几乎以为自己穿越回去了,施大人你哪儿显老了,皮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太惊悚了!而且在古代有哪个男人一大早的就照镜子?
35王爷失恋了(上)()
拍拍施阳的手背,陆华浓安慰道:“施大人年轻貌美,即便不保养也容光焕发!”
“真的?”施阳惊喜地抓住陆华浓的手,“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陆华浓被吓了一跳,艰难地点点头,想挣开施阳滑腻的手。
谁料施阳紧抓着不放手,开始倾诉起自己的心事来:“想当年我双十芳华,那才叫年轻貌美,谁见了我都要称赞一句貌美如花。这近年来眼下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