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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玩蜡烛不玩火。”郝欢乐也扬起了唇角,“以前的生日我来不及为你庆祝,现在罚我参与你今后的每一个生日,不,参与你生命的每一天,将功补过,亡羊补牢,可好?”
“好是不好,就看你的表现了?”闻人语那纤细的手指已轻轻点在郝欢乐的眉心,“我—要—你。”她平素清冷的声音此时又低又缓,含着莫名的慵懒与魅惑,丝丝漫漫地摩梭着耳际滑入,郝欢乐只觉得自己的心,酥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表现?”她看到闻人语对她一笑倾城,那点在眉心的手指缓缓描画着她的眉峰眼角,像是在临摹一副稀世珍宝,被其倾心相护,温柔以待,缱绻缠绵。那微凉的指腹贴着她的脸慢慢游走,自上而下,徐徐而来。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就听道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蛊惑,“吻我”。
这命令来得太过突然,又一点都不仓促,她的视线沿着那根纤纤玉指,一路追上,最终定格在那双深邃得令人一下子就沦陷其中的眼眸上。她看清楚了,尽管那眸子里黑得深不见底,藏着隐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但那里始终只有一个她,始终只容一个她,这就足够了,不是么?她凝视着那人眸中最熟悉不过的人影,轻轻的吻上了那人柔软的指腹。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沾染了甜香的蜂蜜,只一触碰,就甜得心快要化开,味道好极了!她忍不住从了自己的心,在那方寸之地又落下一个吻。然而这并没有让她谗虫得到餍足,反而刺激得她的味蕾更加兴奋。她像个饿狠了的狼崽子,急切地再次亲上那早已因自己的触碰而湿润滚烫指腹。这次她急不可待地想要确认那指腹是沾了蜂蜜,还是抹了罂粟,为何如此轻易地勾起了她灵魂深处的渴望?于是她忍不住伸出了舌尖,重重的舔了上去。舌苔上的每一个凸起,都争先恐后地拥向那处,前仆后继的去品尝那特有的味道。
她感觉那手指在自己的舌下狠狠一抖,似乎就要溃败逃离。她不准!她当机立断的抓住了那只果然挽回缩的手腕,死死盯着手腕主人微微讶异的眸子,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又像蓄满了无尽神情,哑了嗓子唤她,“阿语?”只一声急切又低沉的呼唤,是试探是请求是倾诉是等待是催促是邀约是渴望是确认是情深是沦陷是归宿。
这一问,闻人语听懂了。她的俏脸迅速烧红,连耳根脖子都布满了不自然的红/潮。尽管如此,她却坚定的迎向了郝欢乐那强烈的似乎要灼烧一切的目光。视线交汇之处,连空气都显多余,再容不下其他。一个烧得炙烈如火,仿佛点燃了自己的灵魂,一个幽沉似海,仿佛溺了累世的柔情。水火相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凝眸深处,在劫难逃,一眼万年,永世相许。
闻人语微不可察的垂下一点点眼睑,细长的睫毛乖顺地跟着轻柔的抖动。这一细微的动作,似挟着惊涛骇浪,铺天盖地而来,重重激起郝欢乐心间的轩然大波。郝欢乐整个人也跟着狠狠一抖,似乎连灵魂都在战栗。
她却不再迟疑,任由心底的爱意与渴求喷薄而出,她再次吻上了那根烧得似乎笨拙了的指尖,然后轻啄每一个指节,随后覆上手背,以双唇描绘那上面依稀可见的血管,接下来细细地吻上手腕处与自己几乎同款的水晶手链,一颗衔入嘴里又轻轻送出,戴到每一粒晶莹都润染了一层自己的气息,才又追着脉络一路之下而上地一一吻过,及至手肘处才慢了下来,于那可爱的臂弯,放了舌尖出来,嬉戏跳跃,不亦乐乎。
待到整个关节湿漉漉粉润润,才又一路攀爬上胳膊。直到隔着单薄的睡裙搁在那单薄却又无比□□的肩膀上。她调皮的小舌头软软一舔一磨一勾一挑,就轻易瓦解了唇下的坚强。那香肩倏地一下软下来,隔着透明的衣料晕着诱人的光泽。郝欢乐咕噜一声又咽下一口水,小虎牙毫不客气的轻轻嗑在隐约凸起的肩胛骨上。这一嗑可不得了,本已酥软绵柔的肩膀整个剧烈抖动了起来。
这引起了郝欢乐的不满,她的小门牙可不再心慈手软,浅尝辄止了,她甚至轻轻噙起一点点肌肤,隔着衣料温在嘴里,细细研磨,真香,真软,真滑,即使不是直接触碰,她依然可以如此断定。她索性把整张脸直接埋入那抖动不已的肩窝,死死抵着,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吸入那熟悉到魂梦深处的冷香。这是她的阿语,只有她的阿语,才会有如此好闻的气息,才会有如此美妙的味道。她无比餍足的谓叹一声,那双炙热的红唇一路向上游移,时不时放了小舌出来勾缠,又有虎牙不甘寂寞地溜出来一逞威风,紧敢慢敢,热热烈烈,意气风发,势不可挡地来到了另一双润泽滑腻的唇前。
朝思暮想,魂萦梦绕,我愿不顾一切让时间停止,只想吻下去,爱上你。
第98章 轻语一诺郝欢乐()
九十三
吻下去,爱上你。呃,怎么吻不下去?谁在拦着我?郝欢乐只觉得有什么抵住了自己的额头,定睛一看,不就是那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素手么?“阿语?”
“怎么又走神了?口水都流了,你就这么想吃蛋糕么?”闻人语盈盈浅笑,笑容清丽脱俗,哪有什么红云满面目光迷离?
我不想吃蛋糕,我想吃你啊。郝欢乐咽了口水,心里暗暗的呐喊,自己居然花痴到种程度了,仅靠臆想就把阿语给吃了?咳咳咳,要不再洗个澡?而且还要洗冷水澡才行了。
“呵,是啊,要不我来唱生日快乐,你赶紧许愿?”
“好。”闻人语定定看着郝欢乐的眼睛,直把她瞧得面红耳赤了,才缓缓地合上了眼,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和我一起。我没有很有钱,我没有很漂亮,我只有一颗心,整个全都给你。”郝欢乐唱着熟悉的调子,临时篡改了歌词,向眼前这位好姑娘,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那姑娘的唇角果然又扬起了新高度,在跳跃的烛光中徐徐张开了眼睛,里面柔柔淌出的是同样的深情。
“你许了什么愿?哦,不对,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你替我实现不就行了么?”闻人语的眼波一漾一漾的送过来,荡得郝欢乐的心酥了一大片,“行,行,别说一个愿望,就是一百个愿望我也替你实现。”
“一百个不用,二十七个就可以了。”
“二十七个?!”吹牛吹大发了,一下子就来27个,臣妾做不到啊!
“我想请你给我唱27首歌。”
“嘎?只是这样而已?”
“这样就足够了。你不是为不能参与我的过去遗憾么?我也是一样的。”她的眼睛柔柔的,亮亮的,盛满期待。
郝欢乐觉得鼻腔里泛起一股子酸涩,她的阿语,原来一直都那么在意她啊。“嗯。”她重重的点头,带着浓浓的鼻音唱起了一首首感人肺腑,跌宕起伏的——儿歌。不怪她,一个除了广播剧几乎不听歌的死宅,拿得出口的歌就只有唱给糖糖宝宝的贝瓦儿歌了。
糖糖喜欢,阿语也是喜欢的,甚至跟着自己轻轻哼唱。两人唱着唱着渐渐忘乎所以,早就不记得唱了多少首,只将童年的歌谣一首首翻出来唱,忘词的地方就含糊带过,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扯开嗓门痛痛快快地狂吼一气。这一刻,没有胆怯的逗比,没有高贵是女王,只有两个心意相通的女子,毫无保留的欢喜雀跃。
直到唱累了,才相视一笑,共同笑倒在郝欢乐许久未曾睡过的大床上。“满意吗?”郝欢乐微微喘着气问道。闻人语的手便环上了她的脖子,额头抵着她的,唇角微扬,“谢谢你。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声音竟含了丝梗咽。
“阿语?”郝欢乐有些担忧的去看闻人语的眼,眼际果然有些微微发红。她心中蓦地一痛,想也没想,微微仰头去轻闻人语的额头。唇贴在上面轻轻摩挲,“我才应该感谢你,走进我的世界,让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我原以为,像我这样的人,真的会单身一辈子。谢谢你,这天下的逗比千千万,而你选择了我。”
“噗。”闻人语忍不住笑出声来,捏着她的耳朵把玩,“哪有人承认自己是逗比的?”
“我呀,我和哪有人不同,我是郝逗比啊。只要能逗你开怀一笑,就是*也值了。”
“傻,再犯傻我就退货咯。”她含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行,我们已经嘴过了。戳过章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官人你不可以始乱终弃啊。”郝欢乐调皮的眨眼睛。
“瞎说什么诨话?”闻人语的脸就倏地一下红了,“我们又还没……”话没说完就硬生生的截住了,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入了某逗比的坑,闻人大官人羞愤难忍,索性恨恨地咬上了那人得意洋洋的唇角。
“哎哟!”郝欢乐吃痛惊呼,却一伸手把人往怀里一带,狠狠地搂了个结实。温香暖玉,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怀抱,以及那颗渴望已久的心。
怀中的人儿又轻轻咬了一下,想警告那个一言不合就熊抱的人,然而那人非但没放手,反而又将她往怀里又扣进了一些。这一下,透过抵在一起的柔软,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一声比一声急,一下比一下重,迫切地敲击着自己与彼此的胸膛,问候这另一颗与自己同样频率的心。
心的主人也早已将啃咬变成了缠绵的细吻,刚才还逞凶示狠的灵牙利齿已乖乖地退居二线,任由一条柔软的小舌冲锋陷阵,攻城掠地。而另一方也大大方方的开启城门,让己方的柔软大胆迎战。短兵相接,立刻激烈无比,缠斗在一起,难分难解。
良久,郝欢乐终于喘着粗气近乎嘶哑的呓语,“这次我不是做梦吧?”先前臆想的片段又争先恐后涌入脑中,不停的循环播放,她似乎又看到了她的阿语含着浓浓羞意,微微的翘起了唇角,那眸中载着揉碎的星光,一波一波的漾了出来,然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下巴,算是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她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确定这一刻不是再自己一个人在发花痴。于是那人含笑的脸无比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伴随着温热的呼吸,那肿胀的唇瓣还微微翕动,轻易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神,这绝对不是假象!
“哦?你上次梦到了什么?”闻人语敏锐地抓到了关键词,眼波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那呼出的热气带着甜香蹭到郝欢乐的脸颊,带起一大片红云。一只手还有意无意的抚上了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仿佛揉在了郝欢乐的心坎上,或轻或重,或急或徐,完全被她拿捏在手心,沦陷得不要不要的。
“梦到了你。”郝欢乐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双眼更是热地发红,死死盯着眼前人,真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梦到我什么?”那人似乎毫不在意她贪婪的目光,无辜地反问,只声音里流露淡淡的慵懒,反尔把另一只手也插入了她的发间,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身子却因这动作,两人靠得更近了,鼻尖都抵上了鼻尖。
郝欢乐只觉得所有的忍耐与等待都在那人鼻尖毫无防备蹭上来的那一瞬分崩离析,她微一侧过脸,无比熟练的寻到了那双吐气如兰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这倾城倾国的妖精,再不收拾还得了?
那妖精受袭,溢出一声轻吟。年轻的勇士就连忙抓住机会一鼓作气的撬开唇齿,霸气的闯了进去。她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柔软,不肯放过每一粒突起,如一个在沙漠中跋涉的旅人,大口大口的饮下甘泉,又像一个快要窒息的溺水者,拼命掠夺着不属于自己的氧气。
她的手随着逐渐加深的吻开始在身下另一具柔软上四下游走。隔着意料都能感到惊人的热量,她于是好心地从下边撩起裙摆,一路往上翻起,不然她被滚烫的温度捂伤。闻人妖精大概也是被热坏了,待那睡裙团到颈间时,便轻轻从郝英雄的嘴里缩回自己的舌头,借着补充氧气的空档,顺势配合着郝欢乐的手从头顶褪去了衣物。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似乎着凉了一般瑟缩了一下。郝欢乐便从善如流雪中送炭的将自己覆盖上去。莆一相贴,那温度又陡然飙升上去。不过郝欢乐这下可不计较那么多了,紧紧贴在那丝滑温热之上,严丝合缝,心心相印,对号入座,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两个人都禁不住发出了满足的谓叹。郝欢乐叼着闻人语小巧的下巴轻轻啃咬,边忙还边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问,“一年,之期,怎么办?我现在还,可以,讲冷笑话。”她嘴上说得客气,却已经是两手都要抓了,隔着那贴身的装备,咳咳,确实两手都要硬。
回答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