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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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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能更合理一些。

    薄姬轻轻地点着头,道:“嗯……阿恒率性仁厚,这确实很像他的作风。”

    吕姝却不认同,“母亲,夫君待人至诚,代国内外无人不知,怕只怕有人别有用心,君子之道反被奸人所利用。”

    “姝儿的意思是……?”

    吕姝狠狠地瞪向窦漪房一眼,继续道:“事发的地方离代国国境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仅凭这小丫头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到这里来通风报信?她背后肯定有人相助!这丫头一定隐瞒了些什么,我们切不可松懈大意!”

    吕姝的话字字有理,薄姬听了以后,心也跟着忐忑了起来,“这……这该怎么办才好?”薄姬向来单纯简单,什么迂回曲折的阴谋诡计,对她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吕姝所说的这些疑点,她根本想都没有想过,乍听之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我就不信撬不开这丫头的嘴!”吕姝的眼神一瞬间掉到了冰点,平日里柔美温和的线条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浇满了醋意的怒火。

    她娇声一喝,下令道:“来人,笞刑伺候!”

    代王妃一声令下,在场的宫人全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过平日里最温柔娴静的王妃娘娘竟对一个小宫女赐下如此重刑,愣怔之下竟没有人动起来。

    窦漪房既惊又怕,杏子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娇弱无助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吕姝更怒了,用力地往案桌上拍了一下,厉声喝道:“还不快去!”

    “诺!”宫人们不敢拖延,急忙行动起来,三两下功夫就将窦漪房推倒在地上,一边两个摁住她的四肢,钳制住她的行动,使她背部朝天,动弹不得。

    窦漪房使劲挣扎,没料到自己在外面九死一生,阴差阳错下仍然毫发无损,回到了汉国之后反而遇上这种事情。看吕姝的样子,就算自己和盘托出,她也不会相信的。

    “给我打!”吕姝站起了来,挺直身子,指着地上的窦漪房对宫人们下令。

    行刑的宫人岂敢怠慢,手执木笞啪地一下,对准窦漪房的背部使劲地打了下去。噼噼啪啪的声音有节奏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大殿的宁静。

    一阵阵灼热火辣的疼痛从背部蔓延至全身,窦漪房全身发冷,眼冒金星,几乎就要昏过去。

    自从遇袭以来,她跟着刘恒几乎是滴水未沾,马不停蹄地冲出重重包围,逃回大汉以后还没休息就被宣到后宫里接受审问,体力和精力都快到了极限,现在每一下的鞭笞都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鱼目混珠,意图挑拨大汉和匈奴的关系?”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是匈奴的叛军偷袭,代王救了奴婢才……啊!”又一下鞭笞准确地落在背上,啪的一声,身上脆弱的单衣抵不住木笞的□□,一下子就裂开了,鲜血迅速将衣服染红。

    那一句“代王救了奴婢”就像热油一样,再一次浇倒在吕姝焚烧的怒火之上。

    她狠戾地喝道:“给我打,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停手!”

    “诺!”行刑的宫人咬紧牙,忍下心里的恻隐之心,闭上眼睛继续鞭笞。窦漪房痛得四肢发冷,意识涣散,嘴角甚至开始渗出血丝。

    砰——哐啷!

    一把长剑穿云而过,银光一闪,穿破木笞,直接插入了宫柱之上!

    “全都给本王住手!”未及众人回过神来,青衣已在晃动间飘然而至,强而有力的大手将行刑宫人的手腕一把捉住,猛一用力,木笞应声跌落在地上。

    “代、代王殿下……”宫人们跪在地上,吓得直哆嗦。

    刘恒哼了一声,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本王还以为代王宫要换主了呢,是不是该改叫为吕王宫才合适?!”

    吕姝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煞白,一时间竟接不上话来。

    张武、薄昭从后赶上,看见眼前的情形都吓了一跳。薄昭的援军很快就和刘恒的队伍汇合,万万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里,代王宫内竟然变了天!

    跟在张武后面的常喜急忙冲到窦漪房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起来,着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一看见儿子平安归来,薄姬疾步上前,担忧地打量了刘恒全身一遍又一遍,青衣上斑斑的血迹,看得她心惊肉颤。

    看见母亲忧心忡忡的样子,刘恒的怒容不禁柔了几分,轻声慰道:“母亲毋忧,阿恒没有受伤,这都是别人的血迹。”

    薄姬拉开他的衣袖一看,斑斑点点都是伤痕,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刘恒把袖子重新拉上,故作轻松地道:“都是一些小伤罢了,我的那些手下败将受的可都是重伤。”

    薄姬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心里清楚他大事化小的个性,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刘恒对母亲微微一笑,然后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望向吕姝,“滥用私刑,对返国报信的宫女动用大刑,本王竟不知道王妃娘娘原是如此铁石心肠,黑白不分之人!”

    吕姝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声音略显得有些沙哑:“事出突然,疑点重重,姝儿只是、只是想为夫君分忧,问个明白。”

    刘恒冷冷地道:“不知王妃娘娘问出了什么?”

    吕姝定了定心神,回道:“和亲队伍突然遇袭,夫君和琳琅公主生死未卜,这个宫女却说是您救了她才得以脱逃,独自跑了回来。谁不知胡汉边境之地崎岖难行,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安然归来?姝儿觉得里面必有蹊跷,所以才会动刑审问。”

    “本王问的是,动了刑后王妃究竟问出了什么?!”刘恒双眸直视吕姝,虎目圆瞪,带着风雨欲来前的迫人气势。

    “没、没有……”吕姝别过脸,躲开刘恒逼人的目光。

    “这个宫女说的都是实话。匈奴左将军之子库鲁图尔勾结乌孙,偷袭大汉的和亲公主,意图阻挠两国交好,叛变冒顿单于。匈奴狼军之首呼延将军闻讯赶来,及时救出了琳琅公主等人。窦丫头当时就伺候在公主身旁,本王顺手就把她先救了出来,情急之下还给了她一匹快马,叫她先行回国报信求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王妃不知是否还有疑虑?”

    刘恒轻描淡写地概括了当时的情况,巧妙地避开了卫嬷嬷掉包的诡计以及吕禄偷袭的事情。

    吕禄已逃,捉到的几个虾兵蟹将也只是北军刚训练的新军,唯一军阶较高的副将阿穆也已经死在狼爪之下,他们根本没有证据指证吕氏的阴谋。

    在现在的情况下,不动声色,伺机而动,才是万全之策。

    刘恒的用意,窦漪房一听就明白了过来。她勉强地打起精神,喘着气应和道:“奴婢不会、不会骑马,快到城门的时候就被抛了下来,所以……所以才没有骑马,直接跑到城门呼救。”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她异常艰难才把它说完,说到最后的时候,所有的力量快要耗尽,只能斜靠在常喜的身上,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得比白绢还要雪白……

    常喜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兮兮地对薄姬道:“薄姬娘娘明鉴,丫头说的都是真的,奴才当时也在现场,是张都督救了奴才的命。举头三尺有神明,奴才以性命作保,丫头对大汉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吕姝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紧抿的嘴唇逐渐泛白,连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

    薄姬左右各自看了儿子和媳妇一眼,轻轻柔柔地对刘恒道:“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大哥又去了军营坐镇,宫里就只剩下我和姝儿两个女人,她也是担心你才会在情急之下出此下策的。阿恒要怪,就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做好长辈的职责,分不清黑白是非吧。”

    吕姝心里一酸,委屈地流下了泪。

    刘恒素来待母至孝,听薄姬这么说,心也登时软了下来,“母亲言重了,儿子怎敢责怪母亲?只是事情接踵而来,连夜多番激战,阿恒的情绪难免急躁了些,请母亲恕罪。”

    薄昭连忙上前打圆场:“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就赶快召御医过来为窦丫头诊视吧。燕王殿下遇害身亡,琳琅公主惊魂未定,匈奴的呼延将军在宫门前等着入宫觐见,共同商讨后续事宜,长安那边还等着我们汇报呢。”

    薄姬和吕姝大惊失色,燕王刘建遇害身亡?!

第81章 断情() 
接下来整整三天的时间里,刘恒和薄昭等人日夜待在议事厅内商讨对策;呼延骜作为匈奴国的使臣,带着冒顿单于的请罪书被迎入代王宫共讨接下来的种种事宜。

    窦漪房在内务大太监李国必的安排下入住清荷苑,由太监常喜负责照料。清荷苑跟刘恒居住的金麟殿一东一西,分立在王宫两侧,距离颇远。

    远离代王、不设內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国必这样安排肯定是因为吕姝的缘故。毕竟窦漪房只是一名恭使宫人,吕姝才是代王宫正牌女主人,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幸亏刘恒来得及时,窦漪房所受的笞刑并不算十分严重,基本都是一些皮肉之伤,再加上刘恒派来的几个御医日夜守候,精心照料,经过十多天的治疗,她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

    相对于自己的皮外伤,窦漪房更关心的却是劫后余生的刘敏。刘建死了,卫嬷嬷也死了,人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如今都离她而去,刘敏又今后该如何自处?

    当精神好了一点以后,窦漪房便迫不及待地向常喜打探起刘敏的情况来。常喜一边长吁短叹,一边尽职尽责地继续担任起皇宫一等狗仔队的角色来。

    “燕王殿下的遗体供奉在长生殿里,公主殿下日夜守孝,不哭不闹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痛极了。”

    如今的刘敏跟先前娇蛮任性的样子比起来,简直是天渊之别!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刘敏此刻的心情,窦漪房反倒是非常理解的。心爱的人为了救自己而死,而她却仅能以宗亲妹妹的身份为他守孝,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哀痛,身边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这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不是普通人能够体会到的。

    “和亲的事情呢,还继续下去吗?”窦漪房接着问。

    常喜摇了摇头,道:“这个还不知道。代王殿下已经派出快马,把和亲遇袭的事情通知长安那边,估计这一两天就会有答复,大家都还等着皇上的旨意呢。至于冒顿单于则让呼延将军带来请罪书,听说匈奴那边趁机拔除了左将军的势力。还有人说,呼延骜会吞并左军势力,成为匈奴最大的武将。”

    “冒顿单于这招一石二鸟,如意算盘打得比太后还响。”

    “你是说,库鲁图尔勾结乌孙、偷袭和亲公主的事情,冒顿单于早就知道?”常喜有点不敢相信!

    窦漪房撇撇嘴,道:“说他不知情,那肯定是骗人的,不然的话,呼延骜怎么会出现得如此及时?对于冒顿单于来说,和亲成功,则笼络了大汉的势力,稳固他北方霸主的地位;如果不成功,他也可以趁机会拔除左将军和乌孙的力量。进退都有利,好事都被这只老狐狸占尽了。”

    常喜咂舌,摇头直叹:“这个冒顿单于还真是个狠角色,跟咱们未央宫里的太后娘娘可有得比啊!只可惜可怜了琳琅公主,小小年纪就遭逢此劫,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这就是皇族的宿命,与生俱来的荣耀换来的只是一辈子的身不由己!”窦漪房低眉垂目,一声幽叹在房间里慢慢飘散……

    木门外,刘恒站在回廊里久久不动,房间内那一声叹息在他的耳朵里回响了一遍又一遍。

    “这就是皇族的宿命,与生俱来的荣耀换来的只是一辈子的身不由己!”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道出了宫廷中最真实的一面。金雕玉砌下包裹的,只有一张张被*吞噬的脸庞,以及无穷无尽的苦涩……

    张武看了沉默的他一眼,轻声请示道:“殿下,曲娘刚刚使人来报,小公子染了风寒,想请您到凤栖殿一趟。”

    凤栖殿是吕姝居住的宫苑,与刘恒的金麟殿相对而立,刘苾和刘苅年纪尚幼,并没有另设宫殿居住,而是和生母住在一起。

    刘恒撇撇嘴,哼笑道:“不舒服的究竟是苅儿,还是凤栖殿的主人?”

    张武没有答话,这是刘恒的家事,他一向不会过多地去干预。

    刘恒俊眸一阖,隐忍下心中的愠怒,拂袖转身,翩然而去。

    正如刘恒所料,刘苅并没有染上什么风寒,只是笞刑过后,刘恒忙于处理和亲的后续事宜,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去过凤栖殿。薄姬担心他们夫妻的感情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受到影响,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叫曲娘把人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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