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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斜,东方已是没入了黑暗之中,无音来到了殿前广场。广场四周有着硕大的五毒雕塑,正中央木枝相互堆着形成了一个镂空的漏斗形状,火焰升腾的窜的很高,围绕着火堆的穿着统一的苗疆服饰的人们鼓起掌来,踏着步子,欢迎起了无音。
无音走到了中央在篝火旁开始跳起了祈福舞,他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之前武学助手里有这项,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
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跟着大家的节拍声,鼓声跟随着拍子。此刻他真的很想钻到地里去,这么多人面前跳着还穿的那么少简直不能忍呀,早知道当初第一个应该选藏剑。
一舞终了,他旋转了一下,足尖轻点,收了尾。大家拊掌叫好,然后手拉着手围绕着篝火一起跳着舞,跳完舞后大家开始对起山歌,其实这个对山歌就是找对象,妹子或者汉子唱了后有人对了就代表答应了他们的求婚。
篝火之会终是结束了,折腾了一晚上的无音耷拉着肩膀,眸子无神,一来到房间就扑到了床上:“好累。”
今晚吓死他了,有好多个苗疆阿妹向他求亲,作为心灵是妹子的他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吓得他立马想跑,然而身为教主必须坐镇,他只好装作神色淡然,一直保持着微笑,闭口不语。
一夜过去了,无音在殿中处理着事务,桌上堆积着很多的东西。看着这些事务他表示教主真苦逼,不知道那些小说里的人为何这么喜欢争夺这个位子,正当他在腹诽时,长老来到了他面前苦口婆心说道:“教主呀,你也不小了,该娶亲了,昨天那么多个阿妹你就没有看中的么。”
无音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长老,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人?”长老一脸的卧槽,表示教主你什么时候有的,隐藏的真好。
“我闭关前救过一个汉人阿妹,阿妹都把身子给了我,本来我是要带回来的,但是阿妹家中有事,我就让她回去了。”无音紧闭着眸子,扯出了一副痛苦不堪的面容,然后深情的说着。
长老将双手背到身后叹气道:“唉,教主既然喜欢了汉人阿妹,虽说中原人都不喜我苗疆人,不过若是教主喜欢对方清白带回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阿妹回中原许久,教主不妨考虑别人。”
“长老,我决定去中原将她找回来了,毕竟她身子都给了我,我得负这个责任呀。”无音继续紧锁着眉头,顺便挤出几滴眼泪。
他心中汗颜:妹子呀,为了儿砸,你就牺牲一下。
“这。。。。。。”长老微张的嘴巴刚想说这什么就被无音给打断了。
无音抬手:“长老不必劝说,我已下定决心,我去中原这段时间教中事务交于你处理。”
长老沉默不语,长老心里苦呀,有这么个不干事的教主,他还想回去陪陪自家孙女呢,但还是嘱咐着:“那教主注意安全,听说中原人很狡诈的。”
“长老放心,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无音说得很是急促,脚上像是抹了油一样,“跐溜”就溜到了老远之外。
留下的长老震惊的木在了那里。
qaq,教主,你不能这样呀,为了阿妹就抛弃大家。
作者有话要说: 伐开心,今天换了装备花了快一万金,穷死了,(*  ̄3)(e ̄ *),其中给徒弟买了个帮贡,插了石头精炼了5,用掉了秀秀上的绑定石头是件好事情,gww真心坑爹,物价上涨,任务资金不涨
第3章 苗疆雅蠛蝶二【已修】()
五毒教外围是一片茂盛的树林,每日阳光升起之时,树林内就会弥漫着瘴气。
此刻正值正午,林中的瘴气最甚。一个身着暴露苗疆特色服装,带着精致银饰的男子在快速的穿梭着,脚步轻踏,借力跃到了空中,在空中左闪右闪,灵巧的落到了地上,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个男子就是刚刚从五毒教中出来的曲无音,他哈哈大笑起来:“我终于不会从空中掉下来了!”
波斯猫懒散的窝在曲无音的怀中时不时打着呵欠:“蠢。”
“。。。。。。”曲无音撇过头,“哼,我开心不和你计较。”
出了瘴气林后,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小镇上来往的人并不多,驿站孤零零的立在路旁,无音抬眸看去立马踏着步子走了过去。到了驿站直接租借了一辆马车和车夫,车夫是当地的淳朴的苗疆人,曲无音和他说了自己的目的地,车夫说道:“我只能把你送到中原和苗疆的边界城市,在往中原我也认不得了。”
“没事。”曲无音想着到了中原和苗疆边界的城市肯定还有驿站,如果没有就问个路骑着他的里飞沙也不错。
车夫看到曲无音同意了却比划着说:“这趟不便宜,要十两银子。”
无音一听微笑着,才十两银子,好便宜,他本来以为自己包裹里的两万两会用的很快,毕竟他打个阵营战修装备就能花掉1000多金,基三物价真的很贵,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的物价这么便宜,那么他一点儿也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了。
小镇上人虽少,可东西还是挺齐全的,他去准备了些生活用品还有食物,车夫一起帮忙搬上了马车。坐上了马车,车夫甩起车鞭吆喝起来,马立即奔跑起来,路上颠簸不平,马车一震一震,无音坐在里面东晃西晃简直快要吐出来了,他决定了就算到了驿站也绝对不坐马车了,他宁可自己骑着沙沙,这种感觉简直和坐云霄飞车一般。
车夫用着他那浓厚的苗疆口音说:“年轻人没出过远门吧,第一次坐马车?”
无音扶着车门晕乎乎的回答道:“嗯。”
“哈哈,难怪会这样,习惯了就好。”马车夫爽朗的笑着。
渐渐的走到了官道上,路平坦的多了,无音感叹道自己曾经生活的世界是多么的幸福,他从包裹中掏出了一些食物和水递给了车夫:“大爷,你辛苦了,吃点喝点吧。”
大爷拉着缰绳熟练的将车缓了下来接过食物和水:“年轻人不错呀。”随即吃了起来。
马车中的无音翻了翻自己的仓库,仓库内竟然还有之前在明教捡到的小鱼干。他刚准备丢了,波斯猫眼睛发出了光芒立即跳了起来咬住了小鱼干开心的啃了起来,无音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系统其实真的是猫吧,竟然这么喜欢吃小鱼干,得了,包裹里还有些鱼干,不扔了都给喵喵吃好了。
不知不觉在野外或在客栈度过了好几晚,终于来到了交界之处的驿站。下了马车之后,无音从包裹里取出十两银子递给了车夫,车夫朝他挥了挥手驾车离去了。他好奇的张望着,发现这个地方还挺热闹雨势就到处晃了起来,很多姑娘看到了他立即撇过了头脸上羞红起来,也有很多人鄙视的看着他仿佛在说着,简直不知廉耻。
无音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目光,最近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来到了一家客栈,他拂去了凳子上的灰尘后坐了下来随即点了几个菜。
吃着吃着,无音便不由的叹气,之前在苗疆的时候,他吃的都是些什么呀,仙王蛊鼎真的好难吃。
他的神色愈加愉快起来,眉毛都扬起来了。
他吃饭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由的拉着凳子离他远远的。
他真的好想喊一句,我不会下蛊的呀,你们别怕,一起吃饭,然而他要是说出来那些人一定也不会相信,在他们心目中苗疆人就是那么的凶残,尤其像自己这种带着武器的。
枫木晚晴:tnt,主人,我很漂亮的。
曲无音:我知道,我家大橙武最好看了,是愚蠢的中原人不懂得欣赏。
曲无音感觉想象到了自家的枫木晚晴委屈的模样,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武器,这时所有人神色一凜,瞬间戒备起来。无音感到汗颜,他就摸了摸武器而已,至于么!一个个像如临大敌。
他吃完了饭后直接来到了客栈房间,又向小二要了一桶水,热水,冷水桶都准备好了,他调好了温度将整个身子没了进去,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拿着布边搓背边想。
没有多少天就要看到自己的儿砸了,该送什么礼物好呢,自己的缝纫铸造都是专精呢,做什么好呢,儿子还小,自己身为爹爹,一定要树立好榜样绝对不能送女气的,想到了最后他觉得还是送个连心锁好了,父子连心多好的寓意。
桶里的水渐冷了,他也爬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干把之前穿的秦风套塞到了包裹里拿出了破军套,毕竟去中原,万一太暴露了被官府啥的抓起来就不好了。
一夜好梦,无音穿好衣物找到了附近可以锻造的地方,租借下工具然后把金子熔了然后倒入模具成形后进行精心的琢磨,很快一个精致的连心锁就做好了,旁边的工匠说道:“做的真不错,不过为何是个连心锁。”
无音开心的摸着连心锁:“我给我儿子做的,怎么样。”
“亲手做给儿子的,你真是个好父亲。”
无音一被夸眉毛都挑了起来,假如他有尾巴的话一定可以看到那竖立起来不断摇晃的尾巴。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他走到郊外没人的地方,看了看没有人于是就召唤出了沙沙,沙沙开心的跑了过来,马蹄挠着地上的土,无音摸了摸沙沙的头:“沙沙,没想到你这么好看,当初买的真不亏,本来还准备拍踏炎不羁的。”
里飞沙一听不高兴了,踏炎怎么能和我比,于是扭过了头表示不理他,无音被傲娇的沙沙逗笑了。他轻柔的抚摸着沙沙然后说:“乖沙沙,别生气了,我给你一颗皇竹草吃。”
沙沙还是不理他,他咬牙说:“最多两颗,要是你吃撑了怎么办。”
里飞沙把头转了过来了,他喂了他两颗皇竹草,沙沙开心的吃掉了然后催促着他上马,他一跃而上,坐稳后就御马奔驰起来。
里飞沙不愧有千里马之名,他这匹还是劲足的,刚刚又喂了皇竹草,这速度真心太赞了,看来不要多久就可以到达那女子的故乡了。
他突然想起来一句话,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快马加鞭,吃遍长安瓜。。。。。。什么鬼,明明是看遍长安花,都怪他们一直说吃瓜吃瓜的。
赶了很多的路程,面前是茫茫的水面,他蹲下身轻轻的拨动着。
然后他抬眸朝着远方看去,瞬间就取出了奇趣坐骑渡情。
坐在渡情上吃着东西喝着茶赶着路实在太惬意了,正当他沉浸在山水之间。水上一沉一浮的物品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划着渡情过去了,只见那漂浮着并非物品而是一个人。他立马拿了根棍子把那人拦住然后拉到了渡情上,那人的肚子鼓鼓的,湿漉漉的发丝和衣物紧紧的贴着肌肤。
那人的气息很是微弱,无音不磨蹭立马救人。于是按着他的肚子又给他渡气,很快那人便吐出了一大堆水。无音歪着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长得挺俊美的,身材也不错,不过没自己好看,那人虚弱的睁开双眼用手遮到眼前挡住光线看清了无音的样貌。
“多谢恩公救了我。”
无音蹲在那里眨了眨眼睛:“你内伤真重,难道你是在山崖上走着不小心掉下来的?”
那人咳了咳:“恩公说笑,话说恩公是苗疆人吧,官话说的真不错。”
“那当然,我家阿妹是中原人。”无音翻了翻自己的设定,自己的官话是自家儿砸的老妈教的。
看着面色惨白如同水鬼的那人,无音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的是绿油油的液体。他一手捏着那人的下巴,一手抓着小瓶子想要将液体灌到了那人的口中。
那人双手随意的扑着道:“你给我喝了什么,好难喝。”
卧槽,竟然敢说自己熬的仙王蛊鼎难喝,打不死你。
不过不用打,这人伤的那么重,只要不管他肯定死了:“这是我自己熬的疗伤圣药,你竟然说难喝。”
那人心中也很是纠结,眉头不由的拧成了一团。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伤在逐渐变好,但是他真的觉得很难喝,口腔里弥漫着令人想吐的味道。
苗疆人的口味都是这么的独特么?他接受不来呀。
“恩公,在下不嫌弃,只是不习惯苗疆口味。”那人一板一眼的解释着。
无音的眉眼弯弯,他托着下巴。
其实他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掉下来的还在水里喝了那么多水。”
那人微蹙着眉:“家门不幸,兄弟阋墙,为了家产家兄派人追杀于我,我躲避不及落入悬崖,幸得树木缓冲落入水中失去知觉又被恩公你所救。”
无音伸手拨开了他身上扯碎的衣物,只见青斑紫斑,细碎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