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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昭儿就跑了出来拉着无音的手,无音无奈的摇头:这孩子,听到吃午饭,这跑步速度。
到了膳堂,昭儿踮起脚扎着小揪揪的圆脑袋从桌下冒了出来,他看见了桌上的菜后开始点了起来:醋鱼,唔,这个也是我喜欢的,都好好吃。”
无音坐了下来说道:“菜虽好吃,不能贪多。”
“昭儿不会那样的。”他撅起小嘴说道。
无音刮了下昭儿的小鼻子:“那么上次是谁吃那么多然后哭着说胃难受。”
话音刚落,昭儿的脸就红了。
“快吃吧,都是你爱吃的。”无音也不继续说下去了,昭儿这孩子太可爱了,在逗下去,这孩子的脸就要和西红柿一样红了。
吃完饭后,无音将一些菜摆放到竹制的提篮中,一层层放好最后盖上盖子,又把准备好的纸钱拿了出来就带着昭儿去张莲的墓地祭拜去了。昭儿的生辰就是张莲的忌日,无音垂下眸子,这一日他怎么都不会开心,他得到了一个亲人也失去了一个亲人。
走在路上,昭儿有些怯生生的问道:“爹爹,娘亲会不会不喜欢昭儿?”
无音叹气:“昭儿,你娘亲怎么会不喜欢你了,你是她心中最宝贵的,最重要的人。”
临近墓地,无音的内心更加沉重,离得愈近他愈能想起张莲的音容笑貌,如果张莲可以活着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之前的几年,他过来祭拜时,一开始是因为昭儿还小抱在怀里没办法叫声母亲,后来有两年,有一年昭儿生了病,有一年下着大雨,今年昭儿终于可以亲自跪在墓前,叫一声母亲了。
到了墓地,一旁的小灌木丛长的青翠,时不时有鸟儿飞来歌唱着,无音摆放好了祭品,让昭儿跪好在墓前,自己用火折子点燃那些准备好的纸钱,火燃烧着,纸钱烧后形成的碎屑飞舞着,无音说道:“昭儿,给你娘亲磕头,说说你想说的话。”
昭儿很乖的磕了头说道:“娘亲,爹爹说你肯定很喜欢我,唔,我也很喜欢娘亲,虽然我没有见过娘亲,可是我觉得娘亲一定和爹爹一样。”
无音看着燃烧的纸钱听着昭儿的话语眼眶红红的:“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昭儿照顾的好好的。”
回到了家后,无音在纸上画起了肖像,昭儿钻到了无音的怀里问道:“爹爹,你画的是谁呀?”
“你娘亲。”
昭儿眨了眨眸子:“这就是我娘亲么,和爹爹一样好看。”
无音微笑着:“是呀,你娘亲不仅好看,心肠也好。。。。。。”
画好了画后,无音盯着画儿摇头:“画得再好也不及真人。”说完无音就想把画像给撕了,一旁打着瞌睡的昭儿醒了眼见无音就要撕了画像立马拦住了。
“爹爹,你为什么要撕掉呀。”
“唉,我所画风姿不及你娘亲的万一,留着何用。”
昭儿把画像宝贝的捧在怀中:“爹爹把画像给昭儿吧。”
“好。”留给昭儿也不错,至少可以让他能记住自己娘亲的模样。
洗漱完了睡在了床上,昭儿在被窝中窜动着最后终于摆好了最舒服的姿势抱着无音:“爹爹,我睡不着,你能给我讲讲娘亲的事情么?”
。。。。。。这孩子,又戳了他心中的伤口一下。
可是孩子么,想知道再正常不过,看他期待的眼神,不讲行么?!
“你娘亲呀。。。。。。”讲着讲着,昭儿就睡着了,无音本来还想继续讲下去的,突然发现他的儿砸睡着了,也就停了下来安歇了。
突然他听见了孩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话,他凑过去仔细一听,原来叫着:“娘亲,抱抱。”
无音嘴角微微勾起将昭儿抱在怀里,又把身上的被子理了理进入梦乡去了。
翌日清晨,无音起身来洗漱完神清气爽,看见昭儿甜甜的笑容也不忍打扰,想着就放一天假吧,自己悄声离开屋子做早饭去了。
做完早饭后,他自己先填饱了肚子看了看天色,于是来到了屋中叫昭儿起身,昭儿眼睛紧闭着,被子埋过了下巴,身体笔直笔直的,无音就知道了昭儿已经醒了,他在假寐呢。
无音过去推了推:“昭儿,起床了。”
床上的人没动。
继续推:“小懒猫,起床了。”
还是没动。
“小懒猫,再不起早饭就没了。”
一下子床上的人就起身了:“不许吃光我的早饭。”
“哈哈,小懒猫,和你爹爹装睡,快起床吃早饭了。”
昭儿轻哼了一声:“爹爹,我不是小懒猫。”
“好,好,不是小懒猫,那是大懒猫。”无音调皮的说着。
“坏爹爹,昭儿才不是猫。”然而他的话一点儿可信度都没有,他圆鼓鼓的猫眼已经出卖了他。
昭儿不想被叫猫,然而很多年之后,有一个白衣少年华美的男子天天追着他叫猫儿,猫儿,令他崩溃却甘之如饴。
万物枯荣流转,四季更替,已经到了寒冬,今年的冬天特别冷,与塞北的干冷,而这里是阴冷,深入骨髓的冷,无音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了了。想当初,自己还是叶英的时候,冬天都是靠一身正气过的,经历过那么多的寒冬都没什么,可是在苗疆和塞北过习惯了竟然觉得好冷。
他好想念在万梅山庄奢侈到极点的生活,有皮草有炭火,现在自己只能靠内力取暖了。
有内力护着的他还好,但是昭儿不一样,无音只好给他裹了一层又一层,要出门绝对是全副武装。
要去厨房做饭了,无音心里很不乐意的出去了,一到外面,寒风冷冽,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吹拂,像是无数个刀在割着自己的肌肤,无音裹好自己鼻子抽了抽嘀咕着:“今年这冬天怎么这么冷,快点过去吧。”
不过走了一点点路程,到达厨房的无音手被冻的通红,每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骨头要断掉了,烧好了火后周身慢慢的暖和起来,终于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了。
饭菜做好了后无音放到了带着些许保温效果的篮子中立马轻功甩起来到了温暖的房间中,抖索索的叫着:“昭儿,吃饭了。”
昭儿立马丢下了手中的笔跑过去帮忙摆放菜,冰凉的手碰到温暖的盘子舒服极了,摆放好了后立马开吃,像这个天气不吃的话一会儿的时间饭菜全部冷光。
无音喝了碗骨头汤后从里到外暖和起来了,他叹道:“昭儿,明天我们吃火锅吧。”
昭儿疑问:“什么是火锅?”
“冬天吃很暖和的东西。”无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随意说说了。
艾玛,无音心中流泪,好久不吃火锅了,好想念唐家堡的火锅,辣乎乎的,一口下去,浑身舒爽呀,可惜明天的火锅注定是清淡的,常州府这边没有辣椒,心痛。
满怀着期待的昭儿等待明天的到来,第二天两人早早的起了床,打开了门后,外面飘进了门内好多的雪花,屋外的世界银装素裹,无音伸出了手轻触着雪花:“下雪了。”
“雪?这就是雪呀,好美。”昭儿瞪大的眼睛说着。
“唉,雪好看可是之后化雪的时候会更冷。”
一听昭儿就觉得周身寒气袭来,他缩了缩脑袋,还要冷呀,那还是不要下雪好了。
雪堆积着路面,无音把昭儿留在房间里了自己穿着蓑衣斗笠出来扫雪了,他扫了会儿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好冷{{{(》_
第42章 华山喜羊羊五【已修】()
当今天下国泰民安,人民富足,常州府变得比以前更加热闹繁华。小贩们在街道边摆着摊子,路上行走着的人们时不时来到摊子上买上一两件自己喜欢的需要的物品。
城门外突然有个身着红色官袍,身姿挺拔,样貌俊俏的男子。你看他的样貌之时一定会被他的眼睛所吸引,那眼睛大而有形,不偏不斜,两眼之距不宽不窄,不方不三角,上得画,入得镜。眼睛黑白分明,一对瞳仁黑漆漆,亮闪闪的,如波光潋滟之秋池,又如深遂的夜空。
他自从进入城中之后,脚步慢慢沉重起来,走在街头巷道之上,他时不时停下驻足久久凝视着,穿过了大街小巷,他来到了一个屋子面前,屋子的门上很干净,灰尘很少,看上去经常有人来打扫。
看着门上的对联,他低下了头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咳嗽声,他转过身去,立马上前搀扶着,那咳嗽的老人家看着他叹道:“真像,和你父亲长得真像。”
听到了父亲两字,他眸中饱含着悲伤:“忠伯,谢谢你有空就来打扫。”
老人家怀念的说道:“唉,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这是应该的,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救出了被拐走的孩子们,我的那闺女只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想到当初的事情,他的手就不住的颤抖着,父亲,他的父亲,他亲眼看着父亲为了救出他们坠下了山崖,作为儿子的他连父亲的尸骨都无法找到埋葬于祖坟之中。
“看你现在也当了官了,光耀了门楣,莫要忘本,今日是你父亲的忌日,去给他上柱香吧,老头子我也去准备准备喽。”说完忠伯慢悠悠的拄着拐杖回到了自家的屋子。
他推了门走进屋中,里面保持着原样,还是父亲离开时候的样子,踱着步子来到了厨房,仿佛看到了父亲洗手撸起了衣袖笑着燃起柴火给他做着饭,刚刚离开了厨房,他似乎听见了父亲温柔的话语:“昭儿,来,吃饭了。”
他猛然回头,里面却没有熟悉的身影,又经过了院子来到了书房。恍惚之间,他看见了父亲面色凝重撕掉了小团子写的字,小团子不服气的叫着:“爹爹,为什么撕掉我写的字。”
父亲严厉的说道:“因为你不用心,你是不是想着出去玩,所以就给我随意交差。我不是不让你出去玩,只要你认真做好我布置给你的任务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现在你给我认真的写字,你敷衍我一张我就撕一张。”
小团子委屈的拿起手中的笔继续写了起来。
他倏地来到了书桌面前提起笔在白纸上描绘着,笔上没有墨白纸依旧是白纸,他趴在了桌子上唤着:“爹爹。”
他真的好想回到从前,若是可以他绝对认认真真不贪玩乖乖的听父亲的话,不惹父亲生气。
屋子不大,每处都是回忆,他觉得再呆在这里就要窒息了,所有的回忆一起汹涌袭来。
他叹了口气从屋中的储藏室中取出香和纸钱放入提篮之中随即来到了父亲的衣冠冢面前,撩起了衣袍笔直的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爹,昭儿真的好想你。”他的眼眶已经湿润润的,可是泪水始终不敢流下来。
与此同时,在开封府的小巷子之内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蓝色道袍的男子,身旁趴着一只小小的波斯猫,波斯猫舔了舔男子,心中叹道:无音,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都怪自己多年前那个意外让他的魂魄受到了些许损伤,沉睡了这么多年,虽然修补好了魂魄,可是却留下了些后遗症。展昭,看你的了。
波斯猫蜷缩成了一团,瞬间就消失在了无音的身旁。
不久,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走进了巷子中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男子,他们停下了身,一人说道:“你们看,那里倒了个人。”
有一个人看见无音眼睛都离不开了,舔了舔唇:“那身上的配饰看上去都是极品呀。”
有个人用胳臂肘捅了捅刚刚说话的乞丐:“你想把那人身上的东西扒了?”
“他有这贼心没贼胆,你们不拿我去拿。”最开始说话的乞丐走了过去一把就扯下了无音身上的配饰,他得意的朝着旁边的乞丐看着。
那些乞丐也前来扯了起来,很快就扯完了身上所有的配饰,他们又看到了无音身旁还有一把剑,有个人有些害怕指了指那把剑:“你看,这人手上还有剑呢,估计是个练家子,要是醒来了怎么办。”
有个乞丐踢了踢无音:“你看他晕的这么死,怕什么,这剑看上去也是把宝剑,嘿,拿走卖了能卖好多钱。”
“你拿。”
“我拿就我拿。”那个乞丐蹲下身刚刚准备拿,突然无音睁开了双眼。
那几个乞丐吓得往后面退了几步,无音抓着剑爬起了身来晃晃悠悠的,那几个乞丐对视了一眼于是立马离开了。
无音眼睛中满是迷茫,头很疼很疼,他晃晃悠悠的走着不知走到了哪里。突然他倒下了身来,雪名剑也掉落在了地上,这时旁边的一个破旧的屋子中走出来一个小乞丐,脸上带着婴儿肥身上的衣服宽宽大大,衣服上皆是补丁。
那小乞丐嘟囔着:“之前来了个可怜人,现在又来了一个人,唉,算了,拖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