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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恍然大悟微笑着:“那儿的确安全,只是这牢房门该怎么打开?”
无音拍了拍胸脯来到了牢房门口对着包大人他们勾起了嘴角抛了个眼神,他拔下了头上固定发冠的发簪,白发散落下来。无音将发簪的簪头轻轻一转,一根银针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从簪头出来了,无音直接拔出了银针在牢房的锁上弄着,很快锁嘎达一声就被打开了。
“走。”无音示意他们走路小声点儿跟着他走。
这个牢房离甬道的机关很近,很快一群人就到了那里,无音打开了机关,一道门出现了,所有人都进去后无音才进去把门关好。
公孙先生扫视着四周:“那只猫呢,在外面不会有事么!”
无音摆了摆手:“放心,喵喵很厉害的,他躲起来我都发现不了。”
一高一低的踩在泥泞的道上,大家互相搀扶着,无音被公孙先生扶的很稳,公孙先生心中叹道:展先生果然是在逞强,这个性子,父子两人太像了。
到了小道的尽头,无音被扶着坐到了那块石头上,无音喘着气抚着胸口,每喘一次气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他对着大家说道:“这个密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暂时安全了。”
公孙先生忍不住挥了挥袖子继续把歪了的无音扶正:“你先好好疗伤。”
无音点头吃力的盘坐好双臂画圆聚于胸前,内力慢慢的在体内游走着,养心诀不断的运转着,这种治疗性的混元性内力比较的温和在经脉之中慢慢的修复着受损的地方。奈何他伤的很重,内力一游走就痛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想停下来可是不能停下来了,不破不立,只有痛过那伤才会慢慢好转。
他感到疼痛难忍,为了转移一些疼痛带来的痛苦,他开始不断念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德经念完又念着:“纯则粹,阳则刚,天行健,两仪遵道恒长,故有长久者不自生方长生之讲,百丈峰,松如浪,地势坤,厚德载物之像,故君子不争炎凉。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这些话有如清泉一般滋润着大家的心田,他们感到无比的宁静,仿佛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
然而这种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无音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天哪,这么多血简直吓坏了他们了,他们也都是经常看到砍头之类的事的,对于鲜血本该早就习惯。可是此刻他们的心仍旧扑通扑通的迅速的跳着,仿佛下刻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包大人关切的叫道:“展先生!”
无音眼底深埋着哀伤,看来这次伤得实在太重了,自己离死亡的时间已不远了。
但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无音用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灿烂的笑着:“放心吧,我还好。”
公孙先生狐疑的看着无音,把无音看的头皮都发麻了,无音不断的点头笑着:“我真的没事了,公孙先生。”
“。。。。。。”
这空旷的通道中只传来叹息的回音声,声音带着丝丝无奈,许久不曾散去。
展昭那边躲藏的很好并没有被发现,他特地换了身衣服还戴了个斗笠。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愈加焦灼起来,他时刻都担心着父亲、包大人他们的安全。然而越着急越是想不到解决的办法,这时候街道之上纵马而来一位白衣男子,展昭在巷道口看到立马展露出了笑容。
那白衣男子正是从陷空岛赶来的白玉堂,他停在了客栈门口,刚准备进去便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轻声的叫唤着他的名字。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只带着斗笠的猫儿。
白玉堂到了展昭身边展昭立马拉他进去了无人的巷道之中,白玉堂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展昭虽然还是着急但看到了白玉堂仿佛吃了颗定心丸,他将事情娓娓道来。
听后,白玉堂思索了起来安慰道:“猫儿,伯父那么聪明一定有后招,你莫急,我的几位哥哥马上也要到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营救。”
展昭抿着唇点了下头:“泽琰,幸好有你。”
白玉堂微叹气刚想拍下展昭的肩膀,结果展昭整个身子摇晃着倒在了白玉堂的身上,白玉堂迅速的稳住自己的身躯将展昭抱在怀里,然后探了下脉象,他暗叫:“坏了,这只猫儿身上还有着伤呢。”
一着急他刚想把这只猫送到医馆,可想到刚刚猫儿说的话他就换了个方向把这只猫带到了客栈的房间里。他公主抱着把猫儿安置到床上后就去包裹中取来了疗伤的好药给猫儿喂下,之后将猫儿盘腿做好,自己也盘腿坐于猫儿身后开始用内力为猫儿治疗内伤。
内力与内力交融着,冲撞着,展昭醒来了,他扯出了一抹淡笑眸中似乎含着丝丝温情:“泽琰,谢谢你。”
白玉堂收回了抵在猫儿背后的手掌凑到他耳边轻笑着:“猫儿,你若是真感谢我,就好好的给我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知(情)己(缘)。”
他心中有些埋怨这只猫儿,这只猫儿哪儿都好就是太迟钝了,五爷我表示了那么多,竟然还不知道五爷的心思,真是笨那。
“。。。。。。泽琰,可以换个要求么。”展昭表示他办公事的时候经常会有意外发生,保重身体不适想保重就保重的了的呀。
“。。。。。。”白玉堂突然起了恶趣味,他说了句话着重强调了四个字,“既然你不答应我这个要求,那么要不你以身相许如何。”
猫儿的脸瞬间涨红,结结巴巴:“泽琰,你莫要取笑于我。”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听到这句话后心中有股淡淡的喜悦感弥漫开来。
顷刻,他被自己的这种的感觉怔住了,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泽琰是自己的知己,兄弟,为何要欢喜呢。
看着怔住的猫儿,白玉堂选择了直接拍打了下他的肩膀:“猫儿,怎么,傻了。”
难不成是被他刚刚的话刺激到了,不会吧,展昭,猫儿,熊飞,你该不会这么不禁开玩笑吧。
展昭回过了神来,眼睛有些模糊又很清晰的看见白玉堂的容貌,当真是年少华美,那眼眸迥然有神,周身都透着灵气和傲气。他的耳边有些发烫发红,心里不断的打着鼓儿。
刚清醒的猫儿又不知怎么呆住了,白玉堂无奈了,直接下了床倒了杯茶水自己喝了起来,不理那只呆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手贱把打好的作者有话说弄没了!
今天不多更了,身体有点不舒服,早点休息。
我不该高兴那么早的真的,之前的课表不全,全的课表告诉我别想睡懒觉。
昨天给我炸雷的舒米和芈家七娘子,么么哒(*  ̄3)(e ̄ *)。
话说开学我又要开始撸古风配饰,泥萌有谁想要么,可以量身定做哟!免费的!我比较喜欢做,然而自己用不了那么多,一堆材料在宿舍,我感到不用掉好浪费□□。如果有喜欢古剑巽芳公主的我那儿有做好的现成的!基三的也撸过,给机油做了金灿灿的黄叽。
第66章 华山喜羊羊二十八【已修】()
索剌在乌蒙贵的密室里慵懒的侧躺在那宝榻之上,他的手指划过镶在宝榻上的宝石眼睛里满是**,对金钱的渴望。他的眼眸似锋利的刀子似乎想把这宝榻上的珍宝给抠下来。他曾听他的师父说过,就在这个密室之中藏着他师父多年来搜集的宝贝,在哪里呢?
他眼眸中满是灼热,他忍不住从那宝榻上的珍宝移开开始找寻起来,他先是来到了外面存放材料的地方,将那些材料随意推开找有没有什么机关。材料散落满地,有些还苏醒着的毒物不住的在地上爬着,爬着爬着有的爬进了血池之中,挣扎的死掉了,有的不长眼爬到了索剌的身上被索剌一下子给掐死了,有的攀附到了墙壁之上。
索剌的魂儿似乎丢了:“没有,到底在哪里!”
找了很久他无力的躺倒在宝榻之上,他用手抚着额头:“早知道就不应该那么快杀掉他。”
翻转着身子,他倏地看到了地上的那个摄魂铃,于是他便下了榻走到了摄魂铃的面前俯身捡起,刚刚蹲下身余光突然瞄到了那捆绑犯人的墙壁上有一个机关按钮。那机关按钮很隐秘,被锁链挡着,若不是他俯身捡东西根本不可以看到。
他猜测起来,脚比自己的思绪先行一步来到了墙壁面前,拨开了那锁链将那机关打了开来,“轰隆隆”一阵声响过去,面前出现了一道门,他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进去,万一里面有危险该怎么办?
最终他还是敌不过自己心中对宝贝的渴望,如魔怔一般走了进去,一只手扶着通道中的墙壁慢慢的走着,另外一只手拿着照明的夜明珠。夜明珠的光芒使他看得很清楚,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各种宝贝。他不由瞪大自己的双眸,满脸喜色,他匆匆的将夜明珠放到灯台之上,自己跑到了各种宝贝之中,他激动极了,无法自已。他温柔的将宝贝凑到自己的面前,像抚摸一个美女的身躯般抚摸着财宝,财宝迷住了他的双眸,让他久久不愿出去。
夜明珠的光芒使柔和的,但在他的眼中这些东西却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这刺眼的光芒似是在展示它们无上的价值,他不敢相信的叫着:“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
这儿的宝贝实在太多了,他开始清点起来,越清点越是飘飘然,整个人都置身于自己的幻想之中,以至于他连门关的声响都没听到。
不知花了多少时间,他的肚子饿了,这人呀,一日三餐必不可少,饿肚子的滋味可是相当难受的,再爱财的人也不会放任自己的肚子饿着,他笑着亲吻了这些财宝:“宝贝儿,我先去吃饱饭,吃完回来再看你们。”
走到了进来的门口,门已经关上了,他皱眉推了推,门纹丝不动,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还是没有打开门。他开始慌张起来,到处找着开门的机关,然而这里除了财宝就是财宝,根本没有开门的机关。
他颓废的倒在财宝之中,声嘶力竭的叫着:“师父,这就是你对我的诅咒么,所求注意毫无所得,呵呵呵,我不甘心那,不甘心那。”
此刻,他面如死灰,眸子中的狂热也已经消失殆尽变得死气沉沉。突然他面露喜色一下子站立起来,慌乱的从身上掏着什么东西,很快从腰间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黄符,他立刻使用起来,黄符发出了光芒,他眼中饱含着希望。
黄符闪烁了一会儿光芒黯淡下去,他依旧在这个存放着无数的宝贝的密室之中。他这才想起来,之前为了防止无音使用符咒逃走自己在整个地宫都布下了阵法,那阵法会使这些符咒全部失效。
他整个人如同从九天之上跌入地狱,浑身弥漫着冷意,这世间有什么能比有希望却被因为自己而陷入深深的绝望更加痛苦。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在他的人生之中,他第一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可惜太晚太晚了。
看着这些财宝,他心中满是仇恨,他发怒的摔起了那些财宝,有些名贵的瓷器就这么被摔成了碎片,圆润的珠子散落了满地。他不管不顾的撕扯着,脚下一下子踩到了圆润的珠子一个没站稳后仰着摔倒在了地上,本来地上没有东西顶多是疼点,可惜他刚刚摔碎了一大堆的瓷器,那些尖锐的碎片刺穿了他的身躯,鲜血顺着碎片流了下来,将这儿染得血红。
无音在那儿继续疗着伤,伤势终于好转了些,其他的人精神恹恹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米水未进,张大人的精神是最不佳的。他不似张龙赵虎他们乃习武之人体魄比较健壮,又不似公孙先生会调养身体,也不似包大人那般严肃可以忍耐。
“我的伤好了些儿,要不我先出去查探一番,看有没有机会让大家逃出去。”无音抚着胸估摸着自己还是可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的。
包大人连忙阻止:“不可,先生的伤势实在太重了,怎可拿先生的生命去冒险。”
无音摇头:“可是若我们一直在这里不逃出去,我们根本撑不了几天,这个险是值得冒的。”
正当他们为这件事情争论起来,那青石板被打开了,一道光束射了进来,大家的心都提了起来,无音和四大门柱做好了攻击姿态,但当人落了下来,他们激动万分。
“白少侠!”
白玉堂扫视了这里看到他们的状态觉得自己这趟真的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