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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翼愈发疑惑,但还是按耐住好奇,“今日左相府谢小姐去寻了慕二小姐,不巧被留茗和廊亭两位公子拦下,她出手相救还对廊亭公子下了毒。”
南宫墨眼眸微眯,刚刚听慕晚璃提到他们两个自己还有些不解,现在看来有人背着自己做了不少手脚,“然后呢?”
“廊亭公子现在应该还在栖凤坊……”玄翼面色微红顿了顿,“下不了床。”
南宫墨轻笑,果然是她的风格。
“不过听聂三娘说不知为何留茗公子跟她大打出手,还召出了魔兽古鹫,索性阙公子及时赶到将她带走。”
索性?南宫墨眼底浮现出冷意,玄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头不语。
不过,烟留茗素来行事稳重,怎么会无端端去惹她,还有,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她是在自己裹住她的香舌时咒骂他们的,难道……
想到这儿南宫墨瞬间心情跌至冰点,“命他二人回府!”
“王爷,那廊亭公子的毒应该还没全解。”
“抬,也给本王抬回来!”南宫墨冷冷道。
玄翼知道自家王爷动了怒,他不敢怠慢领命转身而去……
第70章本王要吃()
翌日一早,聂三娘带人带了璃乐亭。
眼见丫鬟将搬自己的东西,慕晚璃秀眉轻扬,不待她发飙,聂三娘忙不迭解释,“主子说璃乐亭既已破损,你又要服侍他,命你搬入清风斋。”
靠,这货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早两日清风斋的事儿他还没吸取教训啊?
慕晚璃不悦地扫了眼聂三娘,“去告诉他,我不同意。”
“主子说随你,不过参加比试的名额他可以随时收回。”其实聂三娘对慕晚璃还是听佩服的,听玄翼说她还是替主子解了毒。
“他……”慕晚璃深吸一口气,字字咬牙,“简直是嫌命长!”
聂三娘垂首不语,反正主子有交代,只要照说就行,果不其然,即便再不情愿,慕晚璃还是搬入了清风斋。
令她意外的是南宫墨并没有来,倒是玄翼依然老老实实地待在屋顶守着,慕晚璃懒得理他,干脆就把清风斋当成自己的居所,倒也悠闲自得。
不过她依然被一件事苦恼,那便是体内的武魂,虽然说落霞丹暂时控制住了另一股武魂,但她知道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也许长烟阁的秘籍真的可以帮自己解开这个秘密。算算他应该已经彻底好了,为何将自己安排在清风斋后,他反而不来了呢?
“屋顶的,下来。”慕晚璃唤玄翼。
“慕二小姐,属下叫玄翼。”他翻身落入屋内。
“我就是喜欢叫你屋顶的,不服啊!”慕晚璃撇嘴,玄翼无奈只得随她,“你们家王爷这几日忙什么呢?”
“属下……不知。”
“不知?”慕晚璃挑眉,“你骗谁呢,每晚子时我屋里灯一熄,你就去跑去给他汇报,你敢说不知道他在干嘛?”
玄翼苦着脸,原来她熄灯只是给自己看的,不过随便透露王爷的事儿他也不会做,见他不语慕晚璃一摆手,“不说算了,估计肯定他也不会干什么好事儿。对了,今天什么日子了?”
“三月初五。”
慕晚璃若有所思,二十五便是花魁比试的正日子,时间所剩无多了,南宫墨一日未应允她心内就多少有些不安……等等,三月初五?
慕晚璃突然愣住,她怎么把这个日子给忘了!
见她倏的起身,玄翼愣了下,慕晚璃急急地拿出纸笔写下些东西交给他,“你去帮我找些东西来!”
捧着从厨院找来的糖油鸡蛋水果,玄翼愈发纳闷,难不成慕晚璃还会做饭,而且做饭不也应该去厨院吗?
玄翼回来时发现慕晚璃正在拆南宫墨最喜欢的一只银质酒壶,想到自家王爷暴怒的样子,他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她还真敢乱来,“慕二小姐,你要的东西,还有,那个酒壶是皇上……御赐。”
慕晚璃压根儿不搭理他,而是自顾自地将银壶壶嘴儿捏成奇怪的形状,继而又将墙上挂着的一副帛画直接从框内拆了下来。
“这个是西唐国的贡品,王爷最……”给慕晚璃的眼神一瞪,玄翼乖乖闭嘴,反正能说的他都说了,到时候王爷发火儿也不是他的错。
眼见着慕晚璃将帛画卷起来,剪了个小洞,又将壶嘴从里面塞进去封住边缘,玄翼完全看不懂了,她到底在干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玄翼俨然成了慕晚璃的仆从,又是搅打蛋清又是搅打蛋黄,她还美其名曰因为他是剑士要锻炼臂力,分明就是她自己懒。
慕晚璃在蛋黄糊加了些面粉,又拌入蛋白霜,这才放入一个圆盆内,继续让他搅打蛋白和糖,玄翼欲哭无泪,她是把自己当苦力了。
慕晚璃不理会他,自己汇聚武魂,双掌泛出金色光芒,对准圆盆稍一用力,热浪从四周围将盆裹得密不透风,眼见着盆内的糊状物渐渐成形,她面露笑意,其实做个火系法师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替代烤箱嘛。
半个时辰后,玄翼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的东西:
洁白无瑕,平整如镜,侧面依然依次排列着整齐的草莓截面,顶上镶着几朵粉色的花,花瓣层层叠叠,当中两个草莓做成的小人,白白的胖脸上点缀着两粒黑芝麻做眼睛……
简直好看极了!而且闻起来香甜味十足!
慕晚璃撇撇嘴,材料不全只能简单地做个水果糖霜蛋糕,要知道前世除了杀手外她可是个勤于动手的美食家,最喜欢的就是各种烘焙了,本想再找支蜡烛,可是太粗又丑,实在煞风景,她所幸作罢。
她也不多言只是双手交叉闭上眼,心中暗暗许愿:
今天是我二十二……哦不,应该是十六岁生日。
希望老天爷开眼,保佑我武魂突飞猛进,至少不能比南宫墨差!
还有,一定要让我财源滚滚,至少不能比阙公子少!
玄翼纳闷地看着她口中嘀嘀咕咕,末了她美眸张开,眼底带着满意的莹光,“好啦!”
慕晚璃从玄翼腰间抽出他的随身匕首,用酒消了消毒,然后彻底清洗干净才来到蛋糕前,手起刀落,一块完美的蛋糕自然地切割而成,放入莹白的磁盘内。
“想吃啊?”慕晚璃坏坏地看着他笑了。
玄翼犹豫了下,这什么东西,搞不好有毒,只是看上去似乎真的挺好吃。
“拿钱来,我请你吃一块。”慕晚璃挑眉。
“我只带了一百两。”玄翼不自觉地从怀中掏出银票,慕晚璃咂舌,一个暗卫都有这么多银票,看来自己从南宫墨身上捞到的真的太少了!
“算了,我今天生辰,心情好,这蛋糕便宜卖给你了。”慕晚璃狡黠地一笑,接过银票将碟子递给了他,“出去吃吧,不用坐屋顶上了。”
打发了玄翼,慕晚璃这才切了块蛋糕吃,久违的香甜令她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玄翼捧着蛋糕站在院外,他都不知道这东西该如何下口。
“这是什么?”南宫墨的声音响起。
玄翼脸色一变,立刻站直,给他看到自己偷懒又要倒霉了。
南宫墨疑惑地打量着玄翼手中的瓷碟,三角块状的东西静静地躺着,洁白如雪的表面上点缀着一朵娇艳的粉花,再往下看一层金色一层水果,错落有致,颜色缤纷,闻起来还有股扑鼻的香甜。
“主子,这是慕二小姐做的。”玄翼老老实实答道。
“她给你的?”南宫墨蹙眉,慕晚璃大方一定不是好事。
“属下花了一百两买的。”玄翼又补了句,“她说这叫蛋糕,是庆祝生辰时吃的。”
南宫墨闻言眼底闪过笑意,这才是她的性格。
突然,他神色一紧,自己怎么忘了她的生辰!
见他站在原地未动,玄翼试探着将碟子递给他,“王爷,您要不要试试?”
南宫墨冷冷的眼神扫向他,他这是在跟自己炫耀?
玄翼不禁一缩脖子,王爷一定是觉得这蛋糕有毒,自己还让他吃,分明是要谋害于他。不待他开口解释,南宫墨径自迈步进了清风斋……
见南宫墨打从进屋就一言不发,只是盯着桌上的蛋糕,慕晚璃最终无奈地开口,“定王爷要不要……”
“本王要吃。”
话都没问完,南宫墨直接开口,她不由得撇嘴,他还挺自觉啊!
南宫墨只以为她是嫌自己白吃,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剩下的,本王全要。”
慕晚璃嘴角抽了抽,六百两一个蛋糕,这买卖不亏,她将蛋糕整个递给南宫墨,“呐,吃吧,都是你的了。”
他只是盯着却不动手,慕晚璃猛地想起来似乎他们的确不知道怎么吃,于是拿起匕首就要切给他。
“别动!”南宫墨一把按住她的手。
慕晚璃警惕地盯着他,他又想干嘛?
“别切开那两个小人儿。”南宫墨轻轻拨开她的匕首,避开了两个草莓小人儿。
慕晚璃哑然失笑,小时候自己也不肯破坏蛋糕上的装饰哪怕是一块巧克力片,想不到他都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重新切了块带糖霜裱花的蛋糕给南宫墨,慕晚璃坐在一旁看他吃。
起初他小心翼翼地,不确定这东西是否能吃,但只是轻轻舔了下勺子上的糖霜,南宫墨眼神立刻放出惊喜的光,继而索性用手拿住大口吃了起来。
噗哧——
慕晚璃乐了,下意识地伸手抹去他鼻子上碰到的糖霜,“瞧你那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穿着锦衣华服的乞丐呢。”
鼻尖萦绕着蛋糕的香甜和她指尖的幽香,南宫墨微微有些失神,前几日那个宛如地狱修罗般的她和眼前这个巧笑倩兮的她,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慕晚璃给他看的有些尴尬,别过头去,“你答应过我服侍于清风斋,就准我参加花魁比试的,别赖账。”
南宫墨放下蛋糕,缓缓起身来到她面前,低头凝视着她……
被他这么看着有种莫名的压迫感,慕晚璃正要起身,南宫墨却轻轻地勾起她美瓷般的下巴,“烟留茗,本王已经惩罚了。”
慕晚璃愣住,难道那日茗亭双杰不是他派来的?刚刚的意思是在替自己报仇?
望向那双流转的盈盈美眸,南宫墨的心没来由地一疼,“阿璃,十六岁了呢……”
第71章胸口某个地方会疼()
“定王爷,别搞得好像我跟你有什么似的。”慕晚璃有些慌张地别过头,为什么最近看到他自己就有些不自在呢,“我们已经两清了。”
“你跟她两清了,”南宫墨坚决地扳正她的俏脸,迫使她看着自己,“跟本王又没有。”
慕晚璃却不知如何回答,一时有些语塞。
“还是放不下,对吗?”
犹豫良久,南宫墨终于问出这句话。
曾经她怯生生地跟在自己身后,只为能偷看一眼,若说她有错,那便是生为慕龙的女儿;他犹豫过是否要置她于死地,但想到任何可能对舒桐造成的威胁,他便会毫不迟疑。
只是为何现在,自己却想保护她?
强行脱离南宫墨的手掌,慕晚璃嘴角弯起,轻嗤一笑,“难道定王爷想尽享齐人之福?”
明明冰火两修,又有身出神入化的下毒功夫,可他却愈发心疼她的坚强。
总是媚眼生花,春风再美也不如她回眸一笑,可他却对她的寂寞感同身受。
曾经她视财如土,如今却锱铢必较,若不是被逼入绝境,大抵也不会如此。
……
良久,南宫墨问道,“你会喝酒。”
慕晚璃不置可否,他垂眸,修长的睫毛投影在眼下,“陪本王喝几杯。”
不多时,丫鬟将酒菜布上。
“记得你以前从不喝酒,沾到点酒便会起疹子。”南宫墨亲自倒了杯酒递给她,慕晚璃撇嘴,看来这原主对酒精过敏。
“你十二岁生辰时,本王问你想要什么,你却独独只要本王的墨砚……”南宫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烈酒烫喉之苦,怕是只有品过的人方才明白。
慕晚璃并没注意到南宫墨的话没有说完,她简直有些无语,这原主未免太不识时务了,他都开口了不要钱多亏啊!
南宫墨面上现出一丝懊悔,骠骑将军府被抄时,她死死抱着那方墨砚,慌乱中她被人推撞在桌脚,墨砚碎裂……当时她眼底的难过,自己分明满不在乎,可如今想来,却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慕晚璃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喝酒,心里却在暗想莫非那日毒下重了,把南宫墨脑子都给毒坏了?
“若是赢了花魁比试,你想做什么?”南宫墨假装无意地瞟了眼她。
“什么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