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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湿睫毛,余留点点泪珠。她捂着脸,哽咽道:“思暖。”
“呀,”卓思暖仿佛才记起若雪澜,她惊呼一声,着急问:“雪澜你还好吗?”
“还好,”她哽咽着说道:“就是右脸颊好疼。”若雪澜放开捂住脸颊的手,换来卓思暖又一声惊呼,只见白皙的脸颊一片红肿,几条清晰的手指印余留着,一条条细微的,过于触目惊心的红痕透着血色,微微冒出血丝,但已结痂。
“雪澜小姐,你脸怎么了?”恰时的,司机连忙发问。
毫无理由的,卓思暖给了还在微微喘气的司机小哥一个耳刮子,“你足足晚了二十分钟,别开口解释,我不想听你什么解释,若不是这位先生及时帮助了我们,后果…………”她露出一个冷冷的笑意,“不堪设想。”
司机小哥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自家小姐说得字字珠玑,他心中一片惭愧,只能沉默的垂下头,偏黄色的粗糙脸颊微红,不一会儿后便连红都消失了。
卓思暖下手不狠,她清楚的知道,下狠手自己手心也会肿起一片,而此刻手心只有微麻之感。
“思暖,算了,不要怪司机,我们这不也没事吗。”若雪澜连忙抱住卓思暖还在微微发抖的手臂,别怀疑,卓思暖颤抖绝对不是因为发火的原因,而是因打了司机小哥后,生理反应使得她手不住微疼。
卓思暖忍住把若雪澜抱住她手拨开的冲动,但身子还是忍不住颤了一番——若雪澜该死的白莲花属性又要跑出来作祟了!
“既然雪澜这个伤员都帮你求情了,那你知道回去该怎么跟先生报备了么?”卓思暖看似无意的抽出被若雪澜抱住的手臂,拨了拨被风拂乱的发丝。如何跟她父亲大人交待整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好了,这下若雪澜自动把整件事情拦在身上ding!
卓思暖露出一个得意的浅笑,而自从司机小哥出现,就被众人忽略的夏景灏突然开口道:“我知道一家私人医院,离这儿正近,而我正好认识院长,”顿了顿,夏景灏俊脸一片温柔浅笑:“不知小姐们意下如何?”
如金玉撞击,流水潺鸣,低沉磁性的男声随风飘入耳。
若雪澜脸颊上的伤似乎又发作起来,她玉指捂着脸颊,含羞带怯的微微抬眸,悄悄的剽一眼夏景灏,之前她只顾卓思暖,倒是忘记了这位救了她们的男人。一张温润如玉的俊朗脸庞跃入她眼帘,似乎发现了她的偷看,被偷看者的薄唇上扬,露出笑意。
她如惊弓之鸟,俏脸微红,薄面含春。昏黄的灯光下,低垂的头使之露出一弯白皙的脖颈,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晕开,给予无限遐想。
“这位先生叫夏景灏,”卓思暖介绍道:“这是我的好友若雪澜,很感谢你刚才帮了我们。”
“雪澜小姐,你好。”夏景灏俊脸上的笑越发温润如玉,他眯了眯眼,如鹰眸般的眸子闪过一道冷冷的精光,他发觉这一切倒是有趣,一个如淤泥不染,一个却是傲骨天成,说她们是朋友,可偏偏那腹藏阴谋的女孩却如此显得貌合神离。
夏景灏惯性的伸出手,他笑着温吞。
若雪澜惊愕,呆愣楞的握了上去,“你,你好”她磕磕绊绊的说。
宽厚修长又温暖的大手与白皙纤细的小手相握,若雪澜可感受得到,握着她的手既修长又温暖。
夏景灏笑着放开若雪澜的小手,指尖一片滑腻,似乎还可以闻到那轻微的幽香。
卓思暖心中暗呼不妙,却止不住想,难道又是一个被若雪澜的女主魅力给唬住的男人?!!
“雪澜,不如我们先去医院看看你脸上的伤,似乎,伤得蛮厉害。”卓思暖建议道,若雪澜伤得确实有几分严重,再不上药,那些小口子足以让她秀丽的脸庞染上瑕疵。
一个脸蛋儿不完美的女人,一个脸蛋儿不完美身世又黯淡的女人。卓思暖觉得夏景灏再不快点儿带她上医院,那可还真是“糟糕”!
想到这,她清秀可人的脸颊忍不住荡出一抹柔柔的冷笑。
卓思暖的建议才提出,就换回若雪澜的一个惊呼,恍然,她这时才真正意识到她脸颊的伤对于她是多么重要。
“医院离着不远,约莫两分钟路程,我带你们去。”说罢,夏景灏跟司机小哥说了医院地址的大概,便连忙戴上他的机车帽,发动他的重型哈雷,在前方引路。
月上中天,卓思暖与若雪澜坐在车中,车子跟在夏景灏的机车后。
不时路过繁华地区,一些吵杂的震天音乐传来。偶尔有一些不良少年吹着口哨赞叹夏景灏的哈雷。五颜六色的灯光倒影印上若雪澜的脸颊,流连出不同色彩,一时间,卓思暖有些看不清若雪澜脸色。
夜,总是埋葬人的一面,开启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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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景灏谋略()
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飘散在空气中,约莫两分钟前,他们就来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若雪澜在治疗室中,护士正帮着她的伤口擦拭药水。用医师的原话来说,便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只要及时处理,不会有何大碍。
卓思暖百无聊赖的坐在外头走廊的座椅上,此刻她需要做的,只有等待。
什么?你问夏景灏——夏景灏正跟着他朋友医师叙旧呢!
月光从窗外打进,轻柔的银白月光洒得满地。
夏景灏身子微斜,靠着墙,一只手插着口袋,另外一只此刻正搭在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师身上,从卓思暖这个角度望去,两人不知道正笑着谈论什么呢。
月光沐浴在两人身上,医师长相可爱,身高约莫一米七左右,一举一动颇有泰迪熊风格。
不知医师说了什么玩笑话,夏景灏笑着锤了他一把,两人如好哥们般的勾连搭背。
这是第一次卓思暖见夏景灏卸下他温润如玉的浅笑,转而换上更为真挚的笑容。这一发现让她有些感到新奇,原来这个男人也有真实的一面。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夏景灏半蹲着身子问道。
卓思暖一回神,一张放大的俊朗脸庞出现在眼前,柳叶弯眉,深邃如一汪潭水的眸子,琼鼻薄唇,触不妨及,她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往后倾斜,好在夏景灏动作快,连忙伸手稳住了她,不然她可就真的出丑了!
“噢,你吓到我了。”卓思暖坐正了身子,瞧了瞧眼前的情况,医师在她右手边不远处好以瑕整的抚平他白大褂的褶皱之处,微微低垂着头,一脸认真,仿佛正应对着什么大手术似的。
“不介绍一下你的医师朋友,”卓思暖剽掠了一眼医师,努力把自己狭长的眸子瞪得滚圆,用纯真又俏皮的语气问道。
“或许你换另外一种法子,我可能会介绍。”夏景灏俊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深邃的鹰眸闪过一抹精光,快得让人抓摸不透。
卓思暖因夏景灏这意味深长的笑而起一身鸡皮疙瘩,她想到了深海处的一种动物,它有着细密的牙齿,长而宽的庞大躯体,锋利的鱼鳍,流畅的线条,以扑食其他海底生物为生,它是海底其他鱼类的杀手——大白鲨!
卓思暖宁愿夏景灏笑得似是而非,温润如玉似暗酿阴谋,也不想见到他露出让人难以捉摸意味的笑,笑得这么“张牙舞爪”。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张牙舞爪,只是露出一个他鲜少露出的微笑罢了,但这已经够了,她消受不起这笑容。
“傅瑞,读书时同寝室的好友,现为这间医院的副院长。”夏景灏虽反驳她,可实际上不过是他的挪揄罢了。他还是大大方方的介绍了他的好友。
这时,傅瑞已露出一脸善意微笑的站在她面前,他模样憨厚可掬,一举一动间带着某种风趣,让人忍不住结交。
“卓思暖,b市市委书记卓书记家大小姐。”夏景灏笑得乖张,柳叶弯眉纤细非常,眉目深凹,鹰眸微眯着,仿若古潭的眸子不知酝酿着什么。
卓思暖与傅瑞分别友好的握手,仔细咀嚼着对方的身份。
傅瑞忍不住开口抱怨:“景灏太不够朋友了,卓书记家的小姐都这么怠慢人家。”拍了拍夏景灏肩膀,暗使了一个眼色给他。
几人正在谈话间,若雪澜已擦拭完药水出来了。
“雪澜,你感觉怎么样了?”卓思暖上去关心的问道,实际上她脑中正在飞快的思考待会儿回家家中究竟是何种情况等待着她。
若雪澜虚弱的点点头,说:“好多了,我照了照镜子,只是有几道小口子而已。”空气中飘散着消毒水气味,耀眼的白炽灯打在她被涂抹各类药膏的脸颊上,只见原本红肿着的脸颊已消肿不少,被刮伤的小口子也已涂上消**水,灯光下,倒是没有当初的触目惊心。
见若雪澜这般虚弱模样,卓思暖便跟夏景灏傅瑞告别,顺便邀请对方去她不久后的生日晚宴,见夏景灏与傅瑞没有什么推脱就答应了,她再次与其寒暄了一番,说了一些客套话后,便扶着若雪澜离去。
亮眼的白炽灯下,一高挑窈窕的身影扶着一虚弱妙曼的身影渐渐远去。
傅瑞忍不住给了夏景灏一个肘子,“就没什么要交待的吗?”他笑着,声音中满满是挪揄。
“交待,交待什么。”夏景灏收起满脸笑意,俊脸徒留一片冰冷,他口气淡漠的说:“不过是卓家女儿罢了,这有什么要交待。”
“哟,这可不是你的风格。”白大褂医师搭着他的肩,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什么风格?”夏景灏抖了抖身子,把白大褂医师不算轻的身子从他身上弄下去。
白大褂医师不满的嘟嚷起来,他嚷嚷道:“什么时候有空搞得party,信不信我和白烨他们几个灌死你…………”
说还没说完,便被夏景灏打断,“行行行,怕了你,医生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从皮衣口袋中掏出价格不菲的雪茄,可刚刚拿出便被白大褂医师没收——“这是医院,大哥,你懂不懂医院的规定。”
白大褂医师的行为换来对方一个**,他揉搓起对方梳得整齐的头发。
“看见刚刚跟卓家小姐来的那女孩没?”
“哟,看上人家啦?”白大褂医师明明知道夏景灏的意思,却刻意歪解。
“你再混一点,我就立马打电话给你家‘darling’,明儿喝点茶聊点你最近的情况。”夏景灏俊脸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笑,俊朗的脸笑得温润如玉,仿佛与人谈论着什么高品质的事儿。
“行行行,我错了。”白大褂医师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
“那女孩是前任市长的孤女,林涧这小子,跟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夏景灏说着,忍不住流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残忍笑容,晃眼的白炽灯照耀下,俊朗的脸庞有几分狰狞。
得到这答案,白大褂医师忍不住在空无一人的廊道笑起来,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当肚子都有几分疼痛的时候才停下,他拍拍夏景灏肩,收起笑容,换上严肃脸,说:“你小子可真狠,不愧是你们系的老大。”他冲着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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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被父训斥()
夏景灏这边倒是一派宁静和谐,但卓思暖这儿可就不这怎么融洽了。
还未得入门,一青花瓷茶盏便砸在脚边,茶水流泻一地,茶汁满地飞溅,茶叶从茶盏中缓缓滑出,仿若开了一朵丑陋的花儿似的。
卓父不怒自威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司机打电话跟我说了,说是思暖这爱惹祸的丫头惹出来的…………”
卓思暖脚步一顿,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平常柔和的眸子瞬间凌厉起来,嘴角浮起一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她回头,眸光凌厉的盯着在她们身后帮拎着包的司机小哥,轻启朱唇:“你把一切都跟父亲说了。”暗哑,略微低沉的女声在玄关处冷冷荡起。
仿佛来自地狱的暗哑声音,冷得彻骨。
司机小哥被这威严又冷意浓浓的声音吓住,一米七几的高大身躯轻抖,控制不住声线中的颤抖,他颤抖着尾音辩解:“是……是……刚刚小姐你在跟……雪澜小姐在医院搽药的时候,先生打了电话来,我……我不小心多……说了几句。”
“噢,多说了几句。”卓思暖忍不住重复司机小哥的话,之前在去医院路上的时候,司机忍不住多问几句,而若雪澜同样热络的跟司机哭诉着事情发生的始末。卓思暖有些后悔,她那时怎么就不多插插话,或者阻止他们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