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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到了她的下身,拨开了密林之后。便往着她那檀口的入口处而去。
她哎哎的不满叫唤两声,之后,便是满足的哼唧之声。她暗自想道,果然还是躺在下方享受来得舒服。管它的什么主动权,还是享受最重要。她便是抱着这种想法,时不时在他下身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哼。
“湿了?”他笑道,发出低低沉沉的浅笑声,他的声音,比之之前更为黯哑,带着几分似蛊惑的引。诱的霏靡之音。他说着,便又加入了一个指头,从而更为认真的开扩起来。起初。他用着指尖轻轻的刮着她的内壁,得到她的一阵阵颤栗之后,才改为轻轻的探索。向着前方深进。
“好意思说我湿了,也不知道是谁硬得比烙铁还硬上几分。”卓思暖毫不留情的吐槽着,说罢,她还轻哼了一声,转过螓首去。但在片刻之后,她又被他的湿吻弄得咯咯轻笑不止。见此。他还恶劣的用着自己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的戳着她的内壁。
开垦得足够她容纳自己的火热之后,他才缓缓的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指尖。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笑着调侃道:“还真不是一般的湿啊,你看,湿得指尖都溽热了。”说罢,还把指尖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见她小脸一红之后,才堪堪的放过她。但是,他却在她的凝视之下,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把那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放入了嘴中。
他用着极为**的行为,挑引着她的兴致,让她小脸红透了一片,让她心中升腾起羞耻感,若是比无耻,比胆大,卓思暖觉得,她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只见他把三指放入了口中之后,竟还吸允了一下,之后,又是缓慢的挪出以及探入,如此反复几次,上面的湿漉之物,便已换了一番。他用着炽热的眼神深深凝视着她,仿佛他在狎昵之物是她的小舌。
卓思暖见着,连着眼都不敢睁开了。那红晕之色,从着她小脸蛋儿沾染到了全身上下,他深邃的黑眸变化了一番,他用着嘶哑的嗓音命令道:“看着我——睁眼——看着我——”他虽是命令,但嗓音之中,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蛊惑之意。
卓思暖闻言,瞬间便羞恼了,她恼羞成怒,刷的一下,便睁眼了。谁怕谁,夏景灏,姐姐还没有怕过谁呢!!!——思虑罢了,便睁大了水眸,可甫一睁眼,便见得他缓缓的把他修长如玉的指尖从他的嘴中拿出,而湿漉漉的指尖,甚至还带着一点儿银丝。
“无耻之徒,”卓思暖毫不留情的骂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却主动的攀上了他精壮的细腰,剪剪水眸之中闪过一抹羞涩之意。
夏景灏深邃的黑眸之中的笑意便越发浓厚了,他又再一次发出低低沉沉,似蛊惑的笑声。虽说他笑得畅快淋漓,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似他的心情那般畅快,他不说何话语,便把自己修长如玉的指尖探入了她的口中,而她触不防及,便让他探入了指尖。
他一指顶住了她的上颚,让她闭合小嘴不成,连着用着利齿咬一下他,发泄一番都不成。她只得发出含糊的叫唤声,以此让他注意她的人权。他起初先是不理会,而后,似是见她不情愿得太厉害,便以挑眉,用着玩味的口吻缓缓的说道:“手铐?嗯哼???”这一声“嗯哼”,端得是**又噬骨,让她听闻娇躯一软,顿时半边娇躯酥软着,似有着一股电流,从着下方流串到了全身上下。
她因着小嘴被制住,只能用行为来表达自己的心愿。她虽说不想被夏景灏的指尖亵玩焉一番小舌,但更不想被手铐锁住,玩着强着,那样子,这一场情事便变得不好玩起来了,总归要让两个人都满意,这一场事儿才算得畅快淋漓,不是吗???
她眨了眨水眸,柔若无骨的小手主动的攀附上他的脖颈,圈住他,且还用着下身研磨了一番他似滚烫的烙铁,以此来讨好他一番。夏景灏似乎很享受她的讨好,他眯了眯深邃的眼眸,唇畔边露出一抹轻笑,手上的动作却是尽可能的温柔起来,他一边亵玩着她的舌尖,一边儿用着滚烫似烙铁的老二研磨着她。
不知是何时候,大抵是舒服得她都差点儿睡觉的时候,不过除却他亵玩自己的唇舌,因着不能闭合,不少汁液顺着嘴角缓缓的流了下来,一时间,场面霏靡淫。乱不堪。她恶狠狠的瞪视了他一眼,结果换来他的下身一挺进,他便入了她的檀口,不少蜜汁瞬间浇灌着他滚烫的烙铁,煞时间,他重重的喘息了一声,深邃的黑眸微眯,似十分享受。
因着之前便开垦过,他进入得十分容易,他又再一次缓缓的挺进,这一回,他放开了她的小舌,但这却让她的尖叫声瞬间便从嗓子中跑了出来。这一声尖叫之声,她本以为会十分的尖锐,十分的让人不喜,没想到,甫一出了小嘴,便变成了低低喘喘的,如小猫咪那般的叫唤之声,一时间,魅惑撩人得紧。
“磨人,卓思暖,你这是故意的,还是有意而为?”夏景灏笑道,便复又挺进几分,霎时间,又换来卓思暖的几声低低喘息,以及撩人的魅惑呻吟。
“当然……当……然是故意……的……”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攀附着他精壮腰身的双腿又夹紧了他的腰身几分,被填满的感觉从身心蔓延开来,她觉得,自己的下身似乎再也容纳不了那么多了,可他每每一挺进,都会让她感慨一番——容纳百川。
之后的事儿,便简单多了。
夏景灏的俊朗面庞似沾染上了一抹**之色,**之色笼罩在他的面容上,使得他看起来又迷人了几分,卓思暖小脸贴着他的面颊,不时蹭一蹭,发出鼓励又甜腻的叫唤,似小猫小小声的黏着你那般,她的叫唤之声,甜腻柔媚得紧。
活塞运动,起初最为享受的便是下方之人,卓思暖此时便已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理性,但之后,酸爽的却是上方之人,只因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卓思暖便觉得如此反复挺进深入的运动无聊了。他深深的进入,复又退出到入口处,最终又再一次挺进,如此三三二二的反复着,虽说不时让她尖叫几声,但这腻味劲,她总是比着他先感受得到。
“要结束了吗?”她眨巴了几下眼眸,眼巴巴的问着,剪剪水眸之中全是期盼之色。
“你当我是那速度之人?”夏景灏笑着说道:“一夜,最少要七次,七天,你猜是多少次?”他俊朗的面容说罢便沾染上浓森的笑意,他深邃的黑眸荡漾着无边笑意,唇角边的浅笑让人觉得这厮真真是可恶得紧。
卓思暖闻言,嘴角抽了抽。这么简单的算数,一夜七次,七天便是四十九次。脑海之中才堪堪得出答案,便惊吓了她一跳,天啊,四十九次,他难道不会精尽人亡???姑且就算他不会如此,可她的娇躯可真真是承受不了,四十九次,爱找谁找谁去,她不干了。
“一夜七次郎,据说,一夜七次,速度是快,但明显的,持久力度不行。”卓思暖让自己尽量以严肃的专业语气说道,可是这语气听在他耳中,便似邀约那般,潜台词在说着他不行,一个男人,最怕的便是女人说他不行,这可真是一个中伤得厉害的话语。
夏景灏闻言,唇畔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危险笑容,他深邃的黑眸之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玩味,他用着他低沉蛊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的说道:“不妨来尝试一番,如何?”(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扼杀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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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一番?卓思暖闻言,嘴角轻轻抽搐,谁他喵的要跟你尝试这种东西一番——她脑海之中自动冒出了一句“go**youself”。
问题是,有什么好尝试的啊???
但是,夏景灏见她不言不语,便以为她同意了,下身的挺进动作便复又加快了一点,他在用了一个火辣辣的激吻把她弄得头晕缺氧之后,便埋着他老二在她的体内,一股滚烫的液体随即浇灌她的秘处,随即,似过犹不及那般,浇灌至满的液体从她体内,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之中,缓缓的流泻而出。
仿若有烟花在脑海之中炸开那般,他的快动作给彼此都增添了一份快意,一抹绚烂之色闪过脑海,紧接的,是一片空白,空白之后,便又是无边的空寂感觉。
夏景灏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压在她的娇躯上,他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着,而她,浑身无力着,此刻他们俩便如那离开了水的游鱼那般,只得在岸边重重的喘息着,却无任何气力翻身。她阖着眼眸,闭着眼,享受着这一份快感在体内蔓延开来,直至消亡。
他滚烫的硬物缓缓疲软下去,只有半硬着,但这半硬却也让卓思暖侧目了,持久力度竟似乎不错,包括前戏的话,那他们的时间算是长的了。若是不算的话,一个小时的时间,大抵算是正常?
卓思暖抱着怀疑的想法。却没有发现,夏景灏此时正缓缓的把他的老二从她的体内抽身而出,他悄悄的起身,顺道儿拔起了他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甫一离开她温暖如春的那一处,便有着滚烫的液体顺道儿流出,液体浸湿了床单,在床单上与妖娆嫣红的血红并开出一朵侧目的花枝。
夏景灏起身之后。便长臂一伸,捞起了卓思暖。他携着赤身**的她到了那落地窗处,掀开酒红色泽的沉重窗帘,便得见窗外的景色。窗外,灯红酒绿。车马如龙,暮色的渐沉,并没有让这一座城市安静,反而带来了与之不一的繁华。
“再来一次,”他长臂搂着还未恢复过来瘫软在他怀里的卓思暖,他让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此刻,他在她耳畔低低的问着。他的声音,不复之前的那般黯哑。倒是有点儿**发泄之后的迷离与着兴奋在其中,让人听闻不出情绪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舔舐啃咬她已青紫斑驳的脖颈。那一处脖颈,无一处完好,让人见之不禁惊叹一番。
卓思暖闻言,唰的一下便睁开了剪剪水眸,但甫一睁开见到了眼前的车马如龙,人流如众。便惊愕了一番,她一个猛的挣扎。似是想转身,但是夏景灏的怀抱箍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万分,她只能恶狠狠的咬牙,在心中暗自咒骂着夏景灏。但实际上,原本已消退红晕的小脸见到这一番场面,复又升腾起一番新的红潮,似涨潮那般,红潮一来,便唰的一下蔓延至全身。
“夏、景、灏、你、想、干、什、么,”她一字一顿,恶狠狠的说道,因着身子转不过去,只能轻微的扭转螓首,但螓首甫的一扭转过去,便被他吻住了。又是一个激烈的亲吻,吻得她缺氧,吻得她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
又来这一招,夏景灏,你真是讨人厌。——卓思暖在大脑缺氧的第一念头便在心中恶狠狠的想道。一吻毕后,她便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夏景灏怀里,只能侧首,把螓首依偎在他的脖颈处,她的呼吸与他的呼吸交融着,两人身上都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味道,以及精液的刺鼻味,她的颤口处以及大腿,沾染着不少属于他的液体,而此刻,他滚烫的半硬之物,还顶在她的臀部后边。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他笑着反问道,唇边荡漾着一抹恶劣的坏笑,那癫狂的模样,倒让着卓思暖有点儿惊怕,但只是有点儿罢了。
“你不能这么做……”她的理由还未得说完,便又被他一个火辣辣的吻给弄得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我只想‘干’你,‘干’得你死去活来,这个想法,我想了很久了,很久,你知道吗?卓思暖,你知道吗?”他在她耳畔低低的说着,说罢,便轻轻啃噬她的耳垂,他滚烫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素手,把她的手抓过头顶放着,便顺着之前的润滑液体,让自己的火热又再一次入了她的蜜口处。
因着他存着恶劣之心,便一下顶到了最尽头,她不由得尖叫一声,随即狠狠的咬住自己下唇瓣,让那些她不喜的媚惑之音堵在了喉道之中。她娇躯阵阵发软,又不想依偎于他精壮的胸膛上,那样会让他们更为契合,让他更为欢喜,她便只得把自己向前倾,抵在了玻璃上。
冰冷的触感随着前额贴合在落地窗玻璃上而渐渐放大来,与之相比,身后滚烫的硬物一次次进入与退出,便越发显得突兀,显得存在感十足起来。
她眨了眨泪眼朦胧的水眸,开始小声的,不受控制的如小猫般叫唤起来,那清浅的呻吟之声仿若最要命的催情剂那般,加速了他的速度,让他不得不受仿佛来自地狱般到蛊惑,他沉迷在这**的媾和之中,不可自拔。
肌肤与肌肤相撞的轻微震动之声在安静得渗人的房间内特别清晰,卓思暖听着那**的声响,不由得红了耳根,只余前额的冰冷换回了一点儿清醒,不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