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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是不会跟女人过不去的,假使我的合作伙伴是个女人,跟我说两句好话,我还是能够发挥绅士风度的,然而,进行作品评估的这一天,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跟这个叫杨晓云的女人过不去。
不为什么,因为她得罪了袁小洁。
职场圈子里的关系都是横七竖八的,我提议直接淘汰,可肖总好像跟这个女人认识,侧面提议我是不是要和她见一见,毕竟是合作伙伴,我当然要顾忌肖总的感受,同意和她见一见。
职场里有些女人是懂得利用自身资源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出卖身体的大有人在,看得出来,这个杨晓云在肖总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可惜她不知道,她已经在我的排除名单上了。
为什么这么做,很简单,想让她开心呗。
我承认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是期望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看到某种付出后的回馈,可结果和我想象中的大相径庭,她非但没有察觉到这种细节上的关怀,还一口一个解约。
用赵阳的话说,我真的是忍不了了。
我很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可是那句噎她的话,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我用了最愚蠢的激将法,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梁文浩的经济实力我是知道的,倘若她开口向他求助,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争执之后,吉米进来安慰我,我们一起去了浮加,他听完我的控诉之后,说:“说句实话,我觉得你逼得她太紧了。”
吉米不是赵阳,所以从看问题的角度上来说,还算比较客观,他都这么说了,我就反省了。
“你连跟我们合作都是为了她,为什么不放下性子好好跟她交流呢?”
吉米的话提醒了我,回到住处之后,我反复思量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打出这个道歉电话。
忐忑了整整一夜,凌晨四点钟我从噩梦中醒来,别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在梦里跟我说,她要跟梁文浩结婚了。
我从床头柜里取出那一枚亲手为她设计的戒指,看了许久,不知所措。
我不能让她沉醉在他的温柔里,爱情是没养套路的,我不相信他的心理战能够一直蒙蔽着她的心。
我坚信,她还是在乎我的。
在她派着公司里业务员来到戴比尔的时候,我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沾沾自喜,我庆幸梁文浩没来跟我们的法务团队打交道,与此同时,我在心底捉摸着如何拉近我们的关系。
她好像跟我较着劲,忍让里带着一丝丝的倔强,可爱的让我心跳加速。
赵阳说我太过火,至少不能为了泡妞霸占戴比尔的会议室,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也想拉着她的小手跟我去家里车里公园里谈谈心说说爱,人家不是我不甩我不是?
这话是不能跟赵阳说的,怎么说,他现在和那个梁小白走的还蛮近,我可不承认我是落后款。
我是支持赵阳去追求真爱的,这不是,梁小白和她关系那么好,影响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刚认识她的那一会,她和杨晓云还在一家公司,经常穿着休闲款,加上一张鹅蛋脸,整个人都显小,可最近这段时间里,每一次见她,她都是一身职场白领的打扮,包臀裙气恰到好处的修饰了她的身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新发型,散发着熟悉的香味。
我的确是太想念她了,和以前相比,她身上少了份稚气,多了丝女人味。男人是能将喜欢和想念的主观情绪化作实质性行为的动物,即便在这种办公场合,我的心都是躁动不安的,我得出去喝杯咖啡冷静冷静。
与此同时我更加确定了一点,我想要的,就是这个女人,哪怕是我们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块,我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我以为这是进步,结果尼?一个深深地吻痕,就一下子把我打到了现实中。
更可恶的是,我让这个女人重新考量这次钻石的整体方案,她倒好,交上来的东西里,还说什么“男人就是用两块钻石点燃熊熊烈火”,什么意思,梁文浩激发了她的灵感吗?
烈火烈火,我他妈需要消火。
这个女人凭什么弄出一个这么意味深长的文案出来结果面色淡定的就走了,吉米是满意了,肖总也觉得不错,可是放在我这儿,就是不让你过。
熊熊烈火,我非一把水把你浇灭不可。
“二哥,你在我这说这些也没用啊,你要是想说,你可以打电话啊。”赵阳大约是听得不耐烦了,没错,他还要抽点时间去梁小白那个女人面前献殷勤。
我也想献殷勤,这不是人家姑娘不稀罕吗?
思来想去,我找了梁文浩。
虽说见到他我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道深深地吻痕,可我也好歹是个爷们,也不能犯怂啊。
“梁医生,现在你的竞争对手我,要提出你我之间竞争的一个基本原则。”
梁文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问:“公平?”
我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说:“我这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知道你现在在她的心底是占有一定的位置,但是我认为,她对你的感激是大于喜欢的,而你,不能用你的关怀绑架她的真心,更不能……”
梁文浩眯着眼,说:“更不能?”
“更不能有更多的……身体接触。”
都是男人,我这么一说,梁文浩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看着我,说:“曾先生,我想你弄错了一个概念,我和她,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关系,所以,你所谓的身体接触,是不是对我不大公平了点?”
梁文浩这句话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不就是暗示我这个人现在的身份是挖墙脚,人家男女朋友亲嘴上床是正常,我要是跟她有了身体接触,那就是无耻。
“这件事你也有好处,比如,我也会坚持这一原则,”我嘴硬,说:“你知道的,任何心理手段,都阻碍不了一个女人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
“曾总,我建议你还是是把心思放在恒宇未来的发展上比较实际,而不是盯着别人的女朋友。”梁文浩语调生冷,说:“不过,我同意这条基本原则。”
不得不说,我虽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听到他同意我的说法时,我心底还是默默的佩服了他一把,当然,事后我才知道,在我们谈话的第二天,他就出差了。
我知道,相比梁文浩的按兵不动,我能做的,则是最大程度上,扰乱一个女人的内心,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心思重新思考我的真实存在。
骂我怎么了?承受着呗。
赵阳说我这么做有失他心目中一直敬仰的偶像形象,其实他说错了,真正厉害的男人,在家里,都是听话的老公,我老婆都要被人拐走了,他心中的那点儿形象,还是让它见鬼去吧。
可是我没想到,她竟然电话关机了,我就琢磨着,那梁文浩好不容易才退出她的视线,这么一大好时机,我也不能辜负着上天的安排是吧?而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去北京了。
帝都对于我而言的是一种怎样的存在,我心底是很清楚的,我觉得这可能是冥冥中的一个安排,王慧娟的联系方式我是知道的,我明白,趁着这个机会把过往的那段隐藏的心事说出来,我挽回她的心也就多了一些可能,然而,当我得知她独自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不过是为了处理袁小浩的事情时,我又把处理这个问题放在了首位。
在后海的酒吧里,我暗示了她离异的事情,看得出来,她兴趣了了,离异这个身份让她对我产生了怀疑,回到酒店之后,我跟自己赌了一把,我想像从前那样抱着她躺在床上谈成过去我做的那些事,可我发现,现在的她,跟我在一起,心底带着一种负罪感。
没错,负罪感。
梁文浩对他的好已经渗透到她的心底,她在挣扎,同样,我也在挣扎。我清晰的明白了一点,如果那个男人不愿意放开她,就算最后我将她夺了回来,她也一样会心存愧疚。
ps:明天见,曾先生的心路历程已经写了五分之四,强迫症的我决定还是完完整整诠释完,谢谢大家一路支持。
曾先生的小故事21()
我只是躺在床上打了个盹,没想到的是,醒来之后她便离开酒店了,没错,这姑娘现在招数越来越多了,连不声不响的离开都给学会了,从我的角度解读这个行为的话,我想,她是在逃避。
有时候,关怀一个人是一种温柔的表现,可这并不代表承受者一定是幸福的,比如此刻的她,在了解两个男人的幸福时,怎么可能毫无压力呢?
更何况,我和梁文浩,都没想过退让。
从帝都回到a市,赵阳八卦的问我和她的进展如何,我们都清楚,没有一个比在帝都更适合坦白王慧娟这个误会更适合的时机了,但是,我错过了。
其实我也很矛盾,我没法忽视她此刻的心理感受,偏偏我又很清楚,梁文浩不在这座城市里,是我们和好的最佳时期。
所以我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思来想去,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沟通。所以我又去她家楼下等她了,我不知道梁文浩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她居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急了,只能死皮赖脸的挡住了她,然后,就挨了一拳头。
赏我这一拳的,当然是他的正牌男友梁文浩,老实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皮肉伤也算不上什么,可让我失望的是,这个时候,她没来安慰我。
她跟着梁文浩走了。
我像一个傻瓜一样看着那对情侣在我的视线里越走越远,一个人站在原地,品尝着一份属于我一个人的苦涩。
我经常跟赵阳说,这男人啊,不怕犯错,就怕一错再错,我想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的确做了许多幼稚可笑的事情,作为知情人的赵阳,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傻瓜。
老太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说来说去,无非是说我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好在有戴比尔这次的合作作为借口,她才没有多说,不过按照我对她的了解,她嘴上应付了我,肯定还会想着其他法子了解我的近况。
我的近况并不好。
如果非要坦诚这个时间段的感触,我想梁文浩的那一拳多少是打掉了我的一些信心,换做是从前,她能允许别人这么对我吗?如果人家姑娘对你没感觉了,你非要蹭上去,除了脑子有问题,心理也有病。
我有我的骄傲,我知道我的很多行为已经接近了傻瓜这个名词,可远远比不上亲眼目睹她和梁文浩一同离开带来的伤害。
没有恋爱以前,我总觉得自身的条件想要找个不错的女人还是很简单的,恋爱之后也明白了,金钱的确可以买到所谓的爱情,可如若人家不爱你,再多的金钱,也都是没用的。
我想,就这样吧。然而这时候,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赵阳挖出了梁文浩和付兰的关系。
梁文浩是私生子,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付兰的第一任,是造成袁小洁妈妈离开的罪魁祸首。
我被这个事实震惊了,而更让我没用想到的是,梁文浩在出差的最后一站,实际上,是去了她的老家。
也就是说,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车祸发生的时间相当久远,可是当事人和现在恋爱中两人是直系亲属,这种情况下,若是被她知道了事实,又会怎样?
赵阳觉得我的机会来了,在他看来,这件事足以让梁文浩和她之间产生罅隙,所以他的提议是让我将这个事实直接转达给袁小洁,但是我做不到。
我承认,梁文浩在某种程度上损了我的面子抢了我的最爱,更激发了我体内好胜的心理,我想在这场三角关系里取得绝对性的优势,然而,我能想象出这件事可能对她产生的伤害,所以,我想到了另外一个解决方案。
我约了梁文浩。
显然这个男人对我也已经没了分毫耐心,进入浮加之后,他面色平静的坐在我面前,毫不客气的说:“曾先生还要耍什么花招?”
这句话明显是在告诉我,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将赵阳拿来的资料递给了他,说:“我想这些东西你并不陌生,你先看看,看完之后我们再谈。”
梁文浩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说:“曾先生,你知道来这之前我在哪里吗?我参加了她家的家宴,家宴意味着什么,我想曾先生很清楚,正如你看到的这样,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我这里,我们会结婚,会有孩子,我会给她最好的生活,所以,请你不要继续打扰她好吗?”
听到“家宴”两个字,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我想她和以前真的是不同了,她想要安定,我明白。
“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档案袋里的内容,”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