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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戒备”的讯息。
“放松,景娴,放松。”与只经历过一世,而且死没多久就转世的景娴不同,弘历可没有那么多顾虑——什么会不会被当成怪物烧掉之类的,他知道景娴的身份、经历,当然会跟她交个底,顺便补偿一下这个亏欠许多的女人。可是景娴不知道啊!她又不知道弘历是个什么来历,在这个年代,借尸还魂神马的可是要被洒狗血,烈火烧的!
“放松,景娴,我也是一样的。”此话一出,景娴不但没放松下来,反而杏眼圆瞪看着面前的人。全身僵硬的更厉害了。
“景娴,你是从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弘历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稍微抬手,景娴就会下意识的瑟缩一下,然后后退一些。于是他干脆就直接发问了,当然,为了表示诚意,弘历也交代了一下的自己的来历,“朕……经历了很多,才回到这里的。”敢用“朕”这么嚣张的自称,广为人知的,除了屈原大哥以外,也就是历代的皇帝了。
“你……你是……”虽然自己也是“经历了很多”才回到这个地方的,可是他怎么知道的?自己露馅了?景娴有些被吓到了,他发现了,是不是还有别人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弘历的“不按理出牌”,彻底弄懵了我们未来的“皇后凉凉”。原本的“计划好”的一系列手段都没有能够使出来,就被弘历这个坏蛋的“平地一声雷”给炸没了。
“你还记得你在孟婆那里说过什么吗?”弘历再次发问,这回景娴回答的可是很迅速,“今生,再不能那样失败了!”话落,杏眼微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弘历,问道:“你是谁?皇上?”果然是我们的皇后娘娘,虽然大脑有短暂的当机,但是cpu运转迅速的回归了正常速度,已经能冷静的分析问题了。
即使重生了,景娴也没能脱掉骨子里的“封建等级思想”,依旧只能用“皇上”这样意味不明的词语称呼曾经的乾隆。虽然,“爱新觉罗·弘历”这六个字在心里,她恨不能已经咬烂了、嚼碎了、再把渣滓也消化的一干二净,却也没能用嘴说出一次来——那是犯忌讳的。
“如果,你指的是曾经的乾隆皇帝,那么我是的。”小钳子大方的承认,顺手捞起了旁边的寝衣就要给景娴披上。结果,他没能成功,景娴非常厌恶的躲开了小钳子的动作。这时候,小钳子才仔细的看了看景娴的表情,才发现景娴已经由刚刚的惊愕转换成了深深的悲凉,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绝望。
“哈哈!”景娴笑了出来,眼泪也顺着眼角淌了下来,“怪不得错了啊!全都错了啊!原来,从头开始我就已经错了……”一边景娴笑着,眼泪一边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终于,笑过的景娴冷笑着对乾隆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日后都会有怎样的结局,那也不用这样费力了。等着日后你成为了皇帝,随便封我一个什么都可以,然后在找个由头直接把我发配到辛者库去就算了,用不着此刻拿我做筏子。我说怎么和‘从前’不同,想来是你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树大招风’了?今日的这番举动,可是拿我当靶子?用不着这么对我,我也没那个义务给你的‘心上人’当盾牌!”景娴恨恨的说道。
景娴,乃还真误会了,小钳子不过是想弥补你前世“洞房花烛夜”时候的遗憾罢了。
“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住你,这辈子,让我好好待你成么?”景娴什么时候见过乾隆皇帝这么低声下气过?瞬间有一种“这货不是皇帝”的想法。闺女啊你不知道,剩下那三世,他确实是啥话都说过的。所以“哄老婆”、“说软话”之类的,根本不成问题。他在21世纪当总裁的时候,他的一个特助就是“怕太太俱乐部的骨灰级会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活猪跑啊。
嗯?你问为什么小钳子会如此执着于景娴?还不是因为他在光绪那一世,因为“闲暇”很多,所以时常梳理后宫的事情——光绪那时候的后宫,可是那个“慈禧老佛爷”,那会儿,“后宫”就是“政务”啊!结果,就在他不断地梳理比对中,他终于开始想起后宫的那些事……为什么永琏永琮会死的那么早,为什么慧贤没有生下一个孩子,为什么最后自己的身边剩下的可以成为继承人的,就只有小十五……桩桩件件,都让他了解乌拉那拉·景娴是个多么“干净”,多么“纯粹”的存在。今生,他也就更加珍惜这份“纯粹”,想要这份“纯粹”永远在自己的身边。
“景娴,你要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好好待你,一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们。这回,我们不仅会有小十二、小五、小十三,我们会有更多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你放心,这回,我爱新觉罗·弘历定不负你!”一番表白,慷慨激昂,态度坚定诚恳。要不是上辈子他真的伤害景娴至深,他也许就成功达阵了也未可知哪!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景娴不仅没有感动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更是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景娴想着,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不过对面这位的表现真是有趣,帝王,尤其是她面前这位帝王的“承诺”绝对是最不能信的。“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只有在他想惩罚人的时候才是有用的,其他的时候,不好意思,什么叫“君无戏言”?而爱新觉罗·乾隆转n世·弘历则有些挫败,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景娴却还不原谅他,太失败了!
“景娴,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呢?”乾隆有些祈求的继续问。
“阿嚏!”景娴没等回答,就打了一个喷嚏。刚做完运动出了一身汗,又受了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的景娴,不负小钳子所望的受凉了。小钳子赶紧狗腿的把刚刚就一直抓在手上的寝衣拿起,不由分说的披在了景娴身上,顺势把她揽在了怀里,说道:“你气我可以,不原谅我也行,但是你不能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会心疼的。”一番话成功的雷到了景娴,虽然她不明白那种感觉叫做“雷”。——感谢21世纪铺天盖地的各种偶像剧。哦,忘了说,小钳子21世纪在成为那个跨国集团的总裁之前,是靠经纪公司发家的……
“你看,你的手脚和胳膊都这么冰,我帮你暖一暖。”小钳子觉得,他发现了“攻克”景娴的办法了,暗自窃笑,以上上上上辈子(汗一个)从没有过,甚至这几辈子都没有用过的“追求”手段,对景娴展开了全面、整体、持续的追求攻势。
第一步,生米煮成熟饭……之蒸包子。
景娴虽然挣扎,可是搏不过身强体健的小钳子啊,无论怎么说,男人在先天上就是有优势的。后来,景娴一想,反正也挺冷,不如让他暖一下也好……然后,景娴就慢慢睡去了——重体力劳动过后都要休息的。结果,依旧清醒的小钳子给景娴暖着暖着就变味道了……
小钳子的手慢慢的开始滑动,弄得景娴的身子痒痒的,略微动了一下,没有醒来。小钳子就继续了他的探索之旅,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景娴的睡颜。终于,景娴不胜其扰,张开了眼,看到了弘历的脸,张开嘴刚要说什么,就被早就等在那里的小钳子堵了个正着……然后,小钳子凭借着他累积了四辈子的“实战”经验,成功的河蟹了仍在“愤恨”中的景娴……
女人啊,都是心软的动物,何况,是那个上辈子她爱而不得的那个人呢……纵使怨、纵使恨、纵使冰封了感情,一旦遇到了真正的似火骄阳,那块冰,还是会慢慢的融化掉的……随着时间,随着穿透力越来越强的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加班党更新了……求分求花求包养,我已经连续加班一周了,每天都是两三点才回家,最狠的是有一天居然通宵了……
11敬茶()
这边弘历连着三日睡在了景娴房里,对于别人都没什么,对于未来的慧贤皇贵妃,今日的高氏侧福晋,可是个不小的冲击。当然,第一天晚上,她想把弘历从洞房里拖出来,未果,自己还被打了脸那就是个冲击了。但这位是个惯于自我安慰,且自我状态极佳的存在。她想着,乌拉那拉是大族,爷定然是要给她个面子的,如果我再去邀宠,恐怕爷会嫌弃我不识相。更何况,也这样直接发落了我的人,何尝不是在保护我呢?
不得不说,这娃,脑补的功力很高啊……不过,虽然她脑补了,可是也不妨碍她在景娴第二日敬茶的时候为难景娴。至于景娴本人……上辈子她敬茶的时候带着憋屈和无奈——新郎官冷了新娘子大半夜,那是人尽皆知的。这辈子,带着的是冷然和无所谓——反正该交底的也交底了,该扯破脸的也扯破脸了。
给福晋敬茶是应当,给这个堵了两代皇后的高氏敬茶,还真让景娴不舒服。上辈子怎么着的来着……啊对,上辈子自己当场就跟高氏对上了,然后……就失宠了。如在冷宫般的一直呆到册封皇贵妃,然后渐渐的开始承宠。这回,想让本宫给你敬茶?高氏啊高氏,也看你受不受的起!
弘历有三天婚假,自然是在府中的。不过刚巧,他们要到正堂来的时候,底下的一个小太监神神秘秘的跟弘历说了什么,弘历就急匆匆的赶去书房了——做一个不脑残的皇帝,要从宝亲王时期开始!只能委屈一下景娴自己去面对后院的那些豺狼虎豹,说心里话,宝亲王同学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敬茶仪式开始。景娴端着茶,富察氏身旁嬷嬷的“指引”下给富察氏敬茶,跪,举杯:“给福晋敬茶。”富察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掏出一个大红包压在了茶杯下:“从今儿个起,就是一家人了,妹妹以后可要用心伺候爷。”不过白嘱咐一句。
景娴起身。高氏旁边的嬷嬷却也端过一个茶托,道:“请那拉侧福晋给高侧福晋敬茶。”我呸,你让一个满洲大姓的、皇帝亲赐的侧福晋给一个刚刚从格格抬上来的、包衣出身的侧福晋敬茶?也不怕折了她的寿数!
“高侧福晋,这不合规矩。”反正咱也是“规矩”人一个,就只有这一句标准台词就够了。景娴声调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高氏,转头盯着那个端茶过来的嬷嬷。那位嬷嬷在景娴强大的气场下完败,额角微冒冷汗,却也没有退半步。居然是个忠心的不怕死的?想来这位就是高氏的“容嬷嬷”吧!
富察氏巴不得这两个侧福晋对着干,她好坐收渔翁之利,故而也不多话,也不插手。其他的格格侍妾则是根本没有这个资格说话的。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就僵掉了。屋子里静的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这是在干什么?”打破这个僵局的,自然是宝亲王弘历了,别人,可没这个胆量。
“给爷请安,爷吉祥。”这句是所有格格侍妾福晋的请安语。“给爷请安,爷吉祥~”这句,是高氏比别人硬拖出半怕的请安语。富察氏银牙一咬,面上居然分毫未显,就张罗着给弘历让座,沏茶。想来,这高氏平日里没少这么“掐尖”出头,不过弘历宠着她,富察氏也只能忍着吧!
富察氏和景娴不多说话,不代表高氏会让这事就这么过去。只见她就那么委委屈屈的,声音略小但却足够整个房间的人听到的,说了一句:“那拉妹妹可是看不起我这出身低微的姐姐?”话是对那拉氏说的,眼睛却是带着钩的看着弘历。若是以前的宝亲王,必然是化身咆哮马,责怪景娴“不友善、不美好、不善良”了,如今这位……恐怕没那么容易让高氏如愿哪。
只见宝亲王不为所动,低头抿了一口茶,试了试味道,又喝了一口。一抬头,好似刚看到景娴和高氏的对峙一样,又做出一副没听清高氏说话的样子,对着景娴道:“不是敬好茶了么,怎么还不坐下?转头又问高氏,淑儿,你刚刚说什么?”
这个状态,高氏要再说什么,那就是个傻子了。不过弘历的这番作态却引得富察氏多看了景娴一眼。别的格格侍妾也都暗自开始琢磨了:爷这虽然没有明着帮那拉氏的,却也是明显在护着她的。为了这个那拉氏竟然驳了高氏的面子,和那拉氏看起来要得宠啊!本来这府里就是高氏占着大头,富察氏占着小头,各位格格侍妾都是分不到多少的,如今再来一个要得宠那拉氏?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高氏虽然不说话了,可是心思却是转开了:爷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护着我还是护着那拉氏?不如,就这样试验一下吧……
“爷,今儿个早上,我院子里的一盆姚黄开花了呢!就是爷您前一阵子赏给我的那株啊!想来也是恭贺爷您大喜呢!”内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