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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儿个早上,我院子里的一盆姚黄开花了呢!就是爷您前一阵子赏给我的那株啊!想来也是恭贺爷您大喜呢!”内容虽然是恭喜的意思,但怎么听,怎么是酸溜溜的感觉。弘历一听,笑了,“是吗?那爷可得去看看那株姚黄!你们也都散了吧!”说着就起身——这就是要带着高氏离开了啊!
于是众多女人们都红眼睛了,什么宠爱那拉氏,原来爷的心思还是在这个妖精身上!往日里至少也得让高氏先回去,他自己再和富察氏说两句话,才能到高氏的院子里去。今日可是来了就走啊!而这众多女人中,唯一一个波澜不惊的,也就是景娴了,她依然不带感情的看着眼前这出“闹剧”。
如今的宝亲王府,在景娴看来,不过也就是个“戏台子”罢了。上辈子废后都做过,新嫁娘失宠,奴才们捧高踩低又如何呢?你爱新觉罗·弘历早上才跟我信誓旦旦的表白发誓,转脸见着高氏,不一样的找不到东西南北?
景娴心中冷笑,面上冷淡,目光冷然……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低了一二度啊!果然,四四都夸“此女肖似朕”,连制造冷气的“功能”都是一模一样的,不过是景娴的功率小一点,达不到“天子一怒,立降五度”的效果啊!
弘历领着他心爱的小老婆走了,这边请安敬茶的,自然也都散去了。这恐怕是时间最短的请安敬茶时间了,不仅弘历的小老婆们景娴没有一一认识,就连福晋准备的“加料茶叶”她都没来得及喝。宝亲王有令啊,“散了吧!”就是说,你们也都各回各家吧,不要在福晋这里耗着了。而富察氏这时候要是再留景娴,就显得做作了——咱俩也就见过一面,突然之间就情同姐妹、单独开会了?想也不可能。
那边小钳子不知道景娴已经开始直接给他打负分了,还暗自高兴着:这回景娴没有喝富察氏的茶,是不是能早点有孩子呢?是不是能早点看见永璂他们呢?啊,一会儿好好应付一下高氏,晚上就又能去跟景娴滚床单了……怀着对夜晚美好的想象,小钳子在高氏的奉承下进了她的院落,一呆,就是一整天……
12眼药()
弘历这边倒是把高氏给哄高兴了,让她彻底的相信,大婚前三天都睡着景娴那,实际上是做给他爹四四看的——皇帝亲赐的侧福晋,皇后娘娘的本家侄女,当然要给足面子。不然,弘历小子会挨批评的!啊呸,上辈子的你何曾在乎过这个?不过那高氏却也深信不疑,欸,女人啊,总是那么好骗。
宝亲王府的小妾侧室不老实,就不代表和亲王府的侍妾侧室一团和气了,虽然人家叫“和”亲王府。第一个略有不服的,就是那个崔佳氏了。崔佳氏目前虽然是与林氏和梁氏一样,都是格格,可架不住人家是旗人,而且是个侧福晋预备役呢?在额林布没出现之前,王府里的大事小情可都归她管哪!如今额林布一进府,自己要跪迎也就算了,手中的权利也要分毫不差的上缴,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吧?
请让我们把时间倒回额林布与弘昼成婚刚有半个月的时候。此时,额林布虽然已经把府中的账册、权利逐渐的收到自己的手里了,但是还是有一些地方没能触及到的。于是发布命令的时候,自然就有人阳奉阴违,暗中拖延或者不卖力气干活。额林布也是大刀阔斧的处置了几个人之后才慢慢好转。
这天晚上,徐嬷嬷悄声来报,爷刚一回府就被崔佳氏身边的丫鬟请走了。额林布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把给爷准备的饭菜送去崔佳氏那……”话没说完,就有外面站着的小丫鬟急匆匆来报,说是爷来了,怒气冲冲的。
额林布赶紧迎上去,只见弘昼怒气冲冲的道:“哼!福晋,崔佳氏春花行事不端、有违妇德,罚抄女戒百遍,禁足一个月,以儆效尤。”
“爷这是怎么了?被崔佳氏气着了?”额林布赶紧给弘昼顺气,“若是崔佳氏惹您生气,您处置了就是了,不是有那么句话么‘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这句话实际上是弘历小子哄骗富察氏的,结果富察氏跟着额林布“晒幸福”的时候就顺嘴说出来了,额林布觉着有道理就记住了。
“恩,福晋说的有道理!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弘昼又是一记冷哼。和了口茶,面色渐渐缓和。
其实额林布是真心的想知道这崔佳氏究竟怎么惹着这位“笑面虎”似的爷了,要知道自家这位可是不怎么生气的存在呐……
眼看着弘昼不气了,额林布开始张罗着摆饭,又叫人通知不要林氏和梁氏到身前伺候了,才和弘昼开始品尝晚餐。食不言,寝不语。吃了晚饭,弘昼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额林布明白,这是要宿在这儿了,又张罗着人给弘昼准备热水洗漱。
这会儿,弘昼却出声道:“额林布,来坐一下。”通常情况下,夫妻之间的称呼是叫“职称”的,比如“福晋”“爷”。不过,当你的丈夫称呼你的名字的时候,就证明他这是要说些“夫妻之间”的话了。于是,屋里的丫鬟们在徐嬷嬷的带领下极有眼色的退下去了。
“爷可是有什么话要说?”额林布没像弘昼要求的那样坐在他的对面,而是绕到了他的身后,慢慢的给他揉捏起肩膀来。弘昼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这府里可有谁不安分的?”弘昼依旧闭着眼,话语里的不满却是毫不遮掩的。
“哪能呢!不过是我刚接手,还有些地方没理清楚罢了,过个几日就没什么了。”别人没有错,错的是“时间太短”。至于有没有人下绊子什么的,就是有人下绊子,姑奶奶我也能把她的腿敲折了。
“是吗?今儿个崔佳氏还跟我说福晋管理后院不容易,不仅忘记了放月钱。而且怕是被哪个碎嘴子的小人蒙了眼,裁了几个忠心的人呢!”嘴里的语气透露着浓浓的不屑。这就是明白的告诉额林布:那崔佳氏在爷这里给你上眼药了!
“哦?是么?”额林布笑的很灿烂,这人,显然没把他的“侧福晋预备役”当回事啊!恩,不错不错,是个靠得住的。“放月钱的事不是忘记了,不过是没到正日子,府上不是每个月初一才放月钱么?今儿个可才二十九呐!”因着心情好,说出的话来,都透着轻快。
“你不生气?”弘昼同学从小被人告状,不是被弘时他们上眼药,就是被周围的师傅什么的告状给他的冷面老爹,所以对这种闲着没事喜欢给人上眼药、打小报告的人是顶讨厌的。以前,几个格格之间勾心斗角的,他当着看戏了,反正都是妾,没什么大不了,哪天烦了打发出去都行。
可今天,这个崔佳氏居然当着爷的面,给爷的福晋,她的顶头上司打小报告!这是个什么性质的事件?这就是个妄图干掉顶头上司,自己上位的恶**件!恰恰就触及到了弘昼的神经——丫的,爷今天又被那个外八路的硕王爷告黑状了!爷最恨在人背后告黑状的小人!喂喂,人家硕王可是在朝堂上,当着你的面告的状啊!可别随便抹黑人家。
总之,不管怎么说,从外面进府就憋着一口气的和亲王找到了突破口,罚了“随意抹黑福晋”的崔佳氏,心里略微舒坦点了……你就是一时间不能找硕王报仇,所以把气都撒在小老婆身上了吧,和亲王童鞋。所以说,悲摧的崔佳氏,你上眼药也要看对象和时间点啊!
“生气?为什么生气?”额林布一笑,“我才不跟犯不上的人生气呢!气坏的,还不是自己的身子?更何况,因为爷您不信,所以我心情好着呢!”额林布最后这半句还略微往上扬了半个音调,透着那么欢快的心情。
“呵呵,是吗?”弘昼也跟着笑了,自己这个福晋很洒脱嘛!很好,很合自己的性子!要是她是个喜欢斤斤计较的,那和爷也说不到一块儿去啊!
“好了,你也别按了,坐下歇歇。”感觉到额林布要走去对面坐下,反手一拉,额林布轻松入怀。亏得是没有扶手的椅子哪,不然,这个动作还真有些难度……
“爷!”额林布穿着花盆底,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差点让她拐到脚。
“是爷莽撞了。”看来弘昼也想起了花盆底的问题,赶紧赔笑道歉,“那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吧……”
“说什么呢?”额林布见挣扎不开,也就随他去了——她家这位爷,绝对是把世俗规矩当鞋底子踩的存在。不着调的和亲王啊……规矩神马的是浮云哦!
“就说说今儿你都做了什么吧!”随便开了一个话题,和亲王就等着自家老婆展开自由发言了。
都这个状态了,还说啥,软玉温香在怀,你能专心说话?只见和亲王如同一个登徒子一样……好吧,他就是个披着“丈夫”皮,调┳戏自家老婆的“登徒子”。只见这名登徒子王爷像一只小狗一样,在自家福晋的脖颈间东嗅嗅,西闻闻,偶尔偷个香,或者在腾出一个手摸摸额林布小巧的耳垂……弄得额林布痒也不叫痒,痛却不是痛,总之很不舒服,躲又躲不开,只能红着脸,有些恼羞成怒的叫一声:“爷!”
“嗯?”一边应着,一边略拉开两人的距离的弘昼,看着自家福晋因为生气而略微泛红的小脸,一脸的坏笑。
趁着弘昼一时松懈,额林布迅速推开弘昼,花盆底走的那叫一个稳当,几步来到门口,对着外面道:“还不快来伺候着。于是,弘昼还没来得及“惩罚”自家福晋,福晋训练有素的丫鬟——紫萱和紫萍就已经端着热水什么的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带着另外几个二等丫头的徐嬷嬷。一时间,额林布、弘昼各自洗漱不提。
等着二人整理好了,换了寝衣,徐嬷嬷就又领着人重新退了出去,临关门的时候,还给了额林布一个“加把劲儿”的眼神……惹得额林布满脸羞红,弘昼笑的极度灿烂。
人都走干净了,弘昼两步来到额林布跟前,一把搂住自家福晋,在她耳边小声道:“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刚刚可是推了爷一把?看爷怎么罚你!以后,不许随便把爷推开,知道不?”然后给额林布来了一个“公主抱”,走向床铺……哇咔咔,看起来,小盒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抱着福晋走上床,不费劲儿啊!
倒是额林布一边羞红着脸,一边在心里吐槽:不推开,难不成还就那么坐一夜,任你欺负不成?可是闺女啊,你现在不也是任他欺负么……更何况,他“欺负”你可是天经地义,祖宗同意的啊!
已经出房间,来到走廊上嘱咐守夜的小心伺候的徐嬷嬷看着漫天的星星,暗自高兴:要爷和自家福晋的感情一直都这么好下去,小阿哥,可就指日可待了啊!嘛……徐嬷嬷,您老可真心急啊……这才成婚半个月哦,纵使“一举得男”也还得十个月你家才会有小阿哥哦!不过,有希望才有将来啊,是吧,正在努力的小盒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俩,一个小钳子,一个小盒子,挺搭配的哦?
13有孕()
转回头来,我们把时间往前推一推吧!总倒叙也没什么意思,不是么?景娴已经在家住过对月了,正式加入了“夫人外交”的队伍中。但凡是有给宫妃们请安的日子,富察氏都是带着景娴进宫的,人家的话也说的巧:“高妹妹的身子不好,还是在家里好生休养,好早日给爷添个小阿哥啊!更何况,那拉妹妹也是才进府上,也得让宫中的母妃们熟悉一下咱们府里的新人不是?”
而实际的情况呢?则是因为:第一,富察氏看着高氏不爽,根本就想带着高氏在宫妃们面前“露脸”、“卖好”;第二,景娴乃是皇帝亲赐的侧福晋,比那个高氏的出身高了不知多少!所以说,职称虽然一样,可是含金量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日,富察氏带着景娴又去宫中请安,刚好遇见了同一天递牌子进宫的额林布。因为钮钴禄氏和耿氏换子教养的缘故,两个“联手对外”的妃子之间的关系还是很融洽的,于是来请安的三人,和两名宫妃,就一起聚在了钮钴禄氏的地盘上。
本来还很高兴的富察氏,一见着额林布单蹦一个人的状态,心里不免小小的不爽了一下——这个弟妹还真是好福气,据说她家的爷为了她罚了一个得宠的格格不说,一个月里头有一大半的日子是歇在她房里的,更令人不舒服的是,为什么自家侧福晋都有倆了,他家里头却连个庶福晋都没得呢?富察氏啊,就是那种典型的“见不得旁人比她舒心”的存在啊!
几个人该请安的请安,该按着顺序坐下的坐下,上茶,饮茶,开始聊天。
不过就是长辈们关心一下家里“爷们”的身体,关心一下孙子的教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