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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走过来解释道:“那是四海同庆,五福吉祥!这些焰火都是我们在重大节日或者年节才会燃放的!这是象征祥和的祝愿!”
流云望着李莫笑道:“没想到李将军还懂这些,云儿以为将军驰骋疆场,是个快意恩仇的男子那!”
“见笑了!公主见笑了。”李莫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将军可陪哪家姑娘一起赏过焰火?”
“这倒不曾有!末将就是个粗人。”“公主小心!”只见一辆马车与流云和裴玉擦身而过,好在李莫关键时刻把他们拽到了自己这边。
裴玉惊魂未定却赶紧道了声谢,流云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盘算什么,很快又转过身欣赏焰火去了。
四人又欣赏了一会红楼唱晚,才回到别院内。
此时宫内宴会也已经结束了,南王正在内阁等着流云,旁边坐着冷冰冰的烁空。
“皇哥哥!呦!这是谁得罪了我们南国的王子,告诉我,我剐了他!”流云见烁空一脸不悦赶紧跑过来哄,却遭到南王的训斥,“身为一国公主,动不动就说剐了谁,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流云伸出个小舌头,跑到南王身边小声问道:“父王,哥哥是怎么了?”
南王叹起气来,“这夏国公的女儿看上了烁空,可是咱们南国是崇武的国家,那夏佩佩倒也是个大家闺秀,只可惜不懂武术功法,喏!入不了你哥哥的眼!”
“这算什么?和亲不也是两情相悦么?哥哥不喜欢,不娶就是了!”
“你懂什么?如今西域北族被这位女皇帝一场战役就吞并了,我们这些小国还想独善其身?唯有和亲,才能长治久安。我看那女皇帝,很是看好烁空,她要是真的指婚,那我们是没有说不的权利的。”
“可是云儿听说,蓝镛国历代都不强婚强嫁的,女皇帝不会不顾祖宗律法的,放心吧,父王。”
“哎!一朝天子一朝臣!”南王缕着胡须,忧心的看了一眼烁空。流云坐在一旁,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自己看好的那个呆子,是不是也有意于自己那?还没有试探过他的功夫,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入了父王的眼,就算他打赢了自己,女皇帝要是舍不得放他去南国可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让流云的大好心情也变得压抑起来。
而对面的内阁里,东王也和儿女们坐在一起商榷婚事,大王子轩逸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嘴巴里塞着点心,让人看了不禁摇头叹气。
东王先开口说道:“瞧你们大哥这幅样子,真是傻人有傻福,你们兄弟三个,在宴会上竟没有相中一个?”
“父王!”轩庆说道:“我还小,不想这么早完婚,倒是大哥二哥,早就到了大婚的年纪,父王还是考虑考虑大哥二哥吧!”
“弟弟!你怎么把球踢给你二哥了?你不是不知道,二哥喜欢的人是茵儿。”二皇子轩庆反驳道。
“轩庆,你长点心吧!茵儿是你房里的丫头,论身份她最多是做你的姬妾,怎能堪当一宫主位。”东王很是生气,三个儿子,没一个懂事的,裴玉倒是聪明智敏,颇有谋略,可惜是个女儿身,他是个守旧的人,怎么会把如此重任交给一个女孩子那,只盼着儿子能娶一个声名显赫些的千金,好以此倚仗蓝镛国。
裴玉是个懂事的孩子,见父王一脸愁云,为父王倒了一杯茶,安慰道:“父王不必忧心,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没等裴玉说完,东王喜出望外的追问道:“莫非是玉儿有了如意之选?”玉儿见父王这般紧张,哪里忍心让他失望,浅笑不语。
其实她心里也有了些头绪,只是那人是个呆子,不懂文墨,这样的人没有治世之才,怎么可能做东国的驸马爷。想到这里,裴玉呆望着窗外,心里头像有堵墙,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趴在桌子上心烦的摆弄着琉璃茶盏。
金光殿上,李莫和白箫涭汇报着今日的事情,云瑶认真的听着,却见白箫涭眼底迷离,似乎有心事,原以为是儿女情长的事,便问道:“白卿,陪两位公主可还好?听闻两位公主国色天香,聪明过人,甚是讨人喜欢!”白箫涭回过神,语无伦次的回答着:“是!挺好的,吃了皇城有名的香水烤鸭,还逛了夜市,哦!公主人挺好的。”
云瑶的脸上渐渐冷了下来,“白箫涭,你可知欺君之罪?”
白箫涭一听吓坏了,连忙跪下来。
“你是正千皇亲自提拔的人,正千皇与本皇一直对你很是器重。”
白箫涭连忙磕头领罪,几经琢磨才道出原委,原来白箫涭遇到了白沐野,白沐野以白芷儿相诱惑,只要白箫涭将弹火偷放在比武台下,等坏了三国邦交,就会把女儿许给他。白箫涭确实暗恋白芷儿,可是他心里明白,白芷儿怎么会看的上自己那,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自己与她的洞房烛,所以对于此事,他才会如此计较,慌了神!
云瑶凝视着白箫涭,他犯的可是重罪,按律应该罚去充奴,可眼下是用人之际,杀罚一千不如笼络一人。这个道理云瑶不是不懂得,正两难之际,江总管突然跑来说两位国主求见。
南王和东王并肩进殿,请云瑶赐婚。
可是蓝镛国从来不强迫婚姻,一切都以自愿为原则,这样的赐婚,怕是不合祖制。
可是两位国主仍然坚持,原因竟是因为王子们不成气候,这样的理由云瑶听得是一头雾水。
后来南王诉说了别院一事,这才明白过来。这赐婚一事也不是不可,可是把谁家的小姐赐给王子们那?这可是一件棘手的事。
想来想去,云瑶道:“既然南国崇尚武术功法,东国喜爱文墨诗词,不如就把夏国公的女儿许配给东国二皇子吧。宇文国公也有一位千金,倒是喜欢武术,就是年龄小了点,南王要是不嫌弃,可以私下底见见的。”
“不要!”“不要!”
伴随着意外出现的声音闯进了两位王子,云瑶喝令江总管带御林军退下,问清楚原因才知道,烁空和轩庆得知父王来求婚,赶紧追了过来。“我们要为自己的婚姻做主。”烁空这样说着,云瑶没什么异议,可是轩庆的话让云瑶很是气氛,“皇帝,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叫茵儿,是我房里的丫头”
“你是说我蓝镛国的国公千金还比不上你房里的一个丫头么?”云瑶拍案而起。(。)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中锁魂()
因为王子们不同意,指婚之事暂时搁浅,今日倒也难得的清闲。由喜儿扶着御园里走走看看,心情还真是美丽许多。
此时初夏,很多已经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姹紫嫣红的忍人怜爱。
云瑶揪下一珠凤仙,轻轻嗅了一下,“这珠凤仙没有玫瑰的浓香,也没有芍药的多姿,可是它却有一种天然无修饰的气息,喜儿,你喜欢什么?”
喜儿泯着小嘴浅笑道:“喜儿不懂草,不过喜儿喜欢六月雪,很小就喜欢,记得娘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喜欢取一朵六月雪别在发髻间。”
云瑶无意勾起她的伤心事,也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母亲,没了赏踱步的乐趣,只好吩咐喜儿备车,准备出宫去看看那对母子建的织染坊如何了。
马车驶进闹市街口,居然被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持刀拦了下来。
云瑶微服出访,执意不想影响民众的生活,所以只带了皎星和喜儿随行。
皎星从马车上飞下来,打量着这群蒙面人,见装束不像是中原的,他们杵在那里,皎星自然不好先出手。
云瑶命喜儿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端坐并未起身,喜儿走出马车,怒道:“大胆刁民,谁的马车都敢拦!还不赶快摘掉面纱见驾!”
蒙面人一听,抄起家伙便朝马车砍来。可是**凡胎哪里是皎星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皎星撂倒在地。
皎星摘去其中一个人的面纱,蒙面人咬破牙齿里的毒,随即其他人接二连三的也跟着服毒自尽了。
皎星仔细检查后发现他们后背上的西域图腾,这些都是白沐野养的死士。
看来这个老东西死性不改,蓝煜被软禁后庭,严加看守,终身不解禁,蓝释已死,葬入皇陵,如今白沐野单枪匹马,却还是不肯停手,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云瑶草草视察了一下织染坊的建设情况,便回了宫,立即命江总管拟旨昭告天下:前朝罪臣白沐野,勾结敌国欺君罔上,贪赃枉法仗势欺凌,现抄没全部家产,就地正法。凡与之参与的朝臣民众,不论官职大小,一律抄家游街示众,念及正千皇西行不足百日,重罪不殃及族亲家眷,即日遣散终生不得回京。
此告示一出,民众开始议论纷纷,南国东国两位国主不由得对云瑶的铁腕政权感到阵阵发寒,他们没想到云瑶身为女人居然如此杀伐决断,作为男人,他们自愧不如。殊不知,云瑶给了他多次悔过的机会,可是他却硬要选择大逆不道,那又怎么怪的着云瑶那!
如今暗夜军的势力如同盘丝洞,遍布各国。别说一个白沐野,就是妖魔鬼怪,他们都能很快找出来。
这回暗夜军呈上来的是如假包换的白沐野项上人头。为了打压一些曾蠢蠢欲动的朝臣,白沐野的人头挂至城门示众三日。
这一招果真奏效,白沐野一死,朝政顿时也跟着清明不少。
按照律例,白沐野的罪不仅满门抄斩,抄没家产,就连家奴都要发配暑地为奴,永世受燥热的沙漠浸烤。可是云瑶还是心软了,也许也是因为她在新世纪活过一次的缘故吧,冤有头债有主,干旁人何事。
白芷儿夜夜噩梦,梦里父亲口口声声骂云瑶是妖妇,要女儿为他报仇。
报仇的意念再一次加重了在她内心的份量,用身上仅有的一些首饰找到铁匠铺打造了一柄布满锯齿的匕首,然后找到了白箫涭,如今的白芷儿是见垂怜,人见消瘦,短短几日憔悴的不成样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白箫涭有意于她,便偷偷把她养在府里,却不曾想白芷儿换了侍卫的衣服偷偷跟着白箫涭进了皇宫。
白芷儿一直再找机会刺杀云瑶,可是这一个月宫内宫外都在忙着准备比武招亲的事宜,由白箫涭亲自负责治安的事项,自然白芷儿也无从下手,只得暂留宫中见机行事。
白沐野死后的第七日,便是他还魂的头七。
宫内散步这各种谣言,传的人心惶惶。云瑶有些头疼,揉着眉角,就连皎星和三走进来,她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姐姐,怎么了这是?脸色这样不好看?”
“让微臣给您把把脉吧?”三也紧张的说道。
“无妨!”云瑶微笑一笑,从御案下来,“还不是谣言闹的!”
“姐姐,我觉得这些谣言并非空穴来风,李莫和涟漪带领暗夜军去杀白沐野的时候,竟起了一团阴风,可是随着白沐野人头落地,那团阴风化为一团黑气飘走了。涟漪说那日在乔哥身上,也看到过类似的黑气。”
“如此说来,今夜真要如传言所说,我会被白沐野的亡魂索命喽!”云瑶忍不住笑意更浓了些,这些对于她来讲,就是无稽之谈,不是她不信鬼魂之说,而是随着她激发仙灵体质的次数增多,她更能感受到一些隐藏在光明之下的东西,对于这次宫内传言,她更相信是有人故意为之。
夜里,云瑶照时睡下,屋内一如既往留下喜儿等几个宫人宫婢守夜。
还未到后半夜,窗外竟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疾风吹开了殿内门窗,掀开了软塌上的帐蔓,一抹白影顺着闪电之光飘过床边。
云瑶半眯着睡眼,只见那抹白竟站在自己的面前,云瑶装作看不到,走下床,去关门窗,与眼前的白袍幽灵擦身而过,却感受不到他半点人气,难道真是白沐野的鬼魂?云瑶不动声色的合上了门窗,却见喜儿等人早已经晕倒在一旁。
这时一道闪电之光,映出了一道人影,可是那到人影却是扭曲的,又像是与母体分离,电光一闪急过,云瑶权当自己没有看清,不管他是人是鬼,自己都要好好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样。
回了软塌,盖好被子。
“云瑶!你这个毒妇,你让我死无全尸,今夜我要带你一起入黄泉”
“好哇!几时走啊?”云瑶淡淡的问道,却慵懒的转过身去,偷偷的握着一碗面酱子。
鬼魂先是一愣,又立即声色俱厉起来,“你这个毒妇,现在就随我去吧!”说完,伸出血淋淋的双手,朝云瑶脖子掐去。
云瑶一翻身,接着闪电之光,将面酱子扣到他脸上。黏糊糊的面酱子糊的他满头都是,凌乱的发丝就着面酱子淌到鼻子上,他急忙用手抹去脸上的面酱子。
这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