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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本天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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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父也是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才让你和溪娘吃了这么多苦,但你横竖该认祖归宗。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为人子女的态度吗?”

    “相爷说得好,”南月冷笑一声:“我自幼无父无母,自然不知该如何为人子女。您正经的女儿,在那儿坐着呢。我横竖是来路不明的野种,难为您这般讨好。”

    “闭嘴,父亲岂容你这般忤逆!”

    南傲天倒是没说什么,南清雪反而先恼羞成怒了,一反方才的小女儿娇羞之态。

    “你闭嘴。”南傲天冷冷地呵斥道:“这么多年你抢你妹妹的东西还少吗?而今她只是发两句怨气,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能承受了?”

    “爹!”南清雪杏眼原睁,无法理解地看着南傲天。“我才是您的女儿。”

    南月虽然也吃惊南傲天会为了她责骂南清雪,但骄傲与尊严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心软。她对着南清雪风轻云淡地笑道:“雪妃娘娘不必担心,你的父亲,我不稀罕;你的皇上,我也不稀罕,我很快就会从你们的视线里消失的,不会在你们任何一个人的生命里停留过长时间。”

    完颜旻原本是默默看戏的,直到听到南月说出那句,她不稀罕。

    不稀罕是什么意思。

    无论是对付赫连拓他差些以为她死了那一次,还是知道她身世知道她骗他,他都没有这样清楚地察觉到一种重重的失落感。

    原来他最大的失落是,她不稀罕。

    完颜旻像是很熟练地搂过南清雪的肩膀,犀利的目光宣战一般迎向南傲天,玩味地笑道:“相爷此言差矣,怎可为了一个心如蛇蝎的庶出贱婢,冷落您真正的女儿。”

第二百零九章 他泼的脏水() 
心如蛇蝎!

    南月冷不丁看着完颜旻,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当日母后和相爷定下的婚书上,原本就是相府嫡女下嫁,可最终却是一个丑八怪的庶女进宫来,朕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朕本以为雪儿是真的有病耽搁了,却没想到,早有人存了李代桃僵之心。”

    完颜旻低眉敛目漫不经心地说下这番话,却在话的末尾处,有意无意地把目光落到了南月身上。

    南月脸上写满了惊愕,不解地看着完颜旻。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南清雪脊背上出了一层凉汗。完颜旻知道,知道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他一直都知道……

    完颜旻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相爷爱女心切本无可厚非,但为了嫁进宫来不惜毁自己亲姐姐清誉的女人,朕实在不敢留在身边。”

    南月的眼睛越睁越大。

    她仿佛越来越看不懂完颜旻。这个人近日以来所做的每件事都让人无法理解。这种不合常理,绝对不仅仅是要报复她那么简单。

    他的意思,是说大婚前夜有人潜入南清雪房中的事,是她干的。

    南清雪闻言仪态尽失,美丽的丹凤眼里满满燃烧着无法熄灭的恨意,丹红的下嘴唇深深地陷入一排雪白贝齿之下,胸口急速地起伏。

    “居然是你!”南清雪含着一万只刀子的目光朝南月射过去,画得精致的烟熏眉因为过于激动呈现出扭曲的形状。

    “因为嫉妒姐姐的美貌与高贵,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鸠占鹊巢。自以为就此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却到底改不了奴婢低贱与卑鄙的本性。朕说你蛇蝎心肠,可有错?”

    完颜旻若无其事地侃侃道出,目光浮光掠影地与南月咄咄审视的目光相碰,两人在空中对视了两秒。

    她没有说话,只是石化一般凝视着他,连一句嘴简单的辩解都没有。

    倒是完颜旻率先把目光移开了。这种须臾之间的轻微动作让南月嘴角泛起一丝苍白的笑意,那笑意里含着心灰意冷,含着满满的嘲讽,含着失望与痛楚,和对一个人彻底放弃的冰冷从容。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她在等完颜旻把所有的罪名说完。

    “所以朕立雪妃废皇后不过是还雪儿一个公道,也顺便帮相爷正一正门风。最重要的,是还朕的朗朗乾坤之下被颠倒的黑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清雪忽然离席走到南月身边,歇斯底里地问道。

    南月本就心灰意冷,猝不及防之间被南清雪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长长的指甲印登时排列在白皙的脸容上。一缕散发被扇的偏散下来,顺着那几道红红的印迹趴在脸上。

    南月折回头来,漠然地瞪着南清雪,眼睛里腾腾跃起的火苗昭示着可怜与轻蔑。

    “住手,雪儿。”南傲天威严地喝道,把南月拉到自己身后。

    “爹,你是要她做女儿,还是要我。”

    “你永远都这么任性,永远都这么不冷静,哪里像是我南傲天的女儿。”南傲天不轻不重地责备南清雪,伸出一只手来,神色严肃,阻挡着南清雪接触到南月。

    “爹……”南清雪痴痴地叫着,眼神钉在南傲天身后的南月身上。先是她皇后的位置,再是她的父亲,她在乎的东西,已经要被这个出身长相都不如她的“妹妹”抢得一干二净了。

    南月没有注意到南清雪落在她身上那种不共戴天的敌意,她此时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满脑子都是大婚当日的场景。每一个细节在脑海里一一闪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也没有错过。

    有事情不对,从一开始就不对。

    南月抬起眼睛,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完颜旻。

    她鹰一样审视着她:“皇上说我派人潜入长姐房中,证据呢。”

    南月从南傲天身后走出来,绕过了气得浑身颤抖的南清雪,一步一步踱到了完颜旻面前:“大婚的时候,皇上可还在病着,难道当时的皇上,以五岁的心智,就能知道是我在谋篇布局,设计姐姐了吗?”

    她倒是要看看,完颜旻是否连自己的戏码也要戳破。

    “朕自然不是那个时候就知道。朕若是早知道,绝对不会让你在宫里兴风作浪这么长时间。只不过,不巧,朕前几日在雪儿房间里,看到了你曾经使用过的黑色面巾。朕心有疑惑,派御风去查明。才知道大婚前夜,你根本不在府里,而是在西市,和几个小喽啰在一起鬼混。但是据南府的下人说,南四小姐当天可是足未出户。”

    南清雪猛地想起自己昏倒之前是扯下了那人的一层面巾。可是那面巾下还有一层面具,她始终没认出其人身份,难不成,是南月指使。

    难道,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竟然是西市的毛贼。

    此番屈辱……南月!南清雪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完颜旻淡淡地扫视着南月,若无其事地说道:“明明不在府中,却如此精心地让所有人相信你在。你图什么?”

    “我只是出趟门而已,有必要跟府里所有人通报一声吗?”

    “说得好。相府的小姐要出趟门,本来是光天化日的事情,何必要掩人耳目,欺瞒全府上下。想必,你当晚在哪里,连相爷都被蒙在鼓里吧。”

    完颜旻态度冷漠,咄咄逼人。

    南傲天也回忆起南月当时见他时不大自然的态度,他的神情仿佛在思索。

    南月忽然冷笑一声:“呵,长姐一直对外宣称是因病不能下嫁。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长姐是因为受辱才让我代嫁,可是这件事,皇上看来是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朕初立雪妃,确实是意外。可是朕无意间见到那张面纱,弄清楚这一切之后,才觉得一切都是天意。真正的后宫之主在阴差阴错之间又回到了朕的身边。而背后的魑魅魍魉,还是要被打回原形。朕不在乎雪儿经历过什么,朕只在乎,谁才应该是真正的皇后。”

    完颜旻步步紧逼,南月觉得第一次在人前被羞辱得这么体无完肤,丢盔卸甲。

第二百一十章 跟爹回家() 
南傲天一句一句将完颜旻的话听进心里,默默地不知在盘算些什么。只是恭敬地对完颜旻道:“皇上,既然是家事,就该在家里处置,臣想把月儿暂时带回去两天,好好问问她。如果真的是月儿不懂事犯下过错,臣来管教。还请皇上允准。”南傲天这番话,表面是在恳请,底气却很足,更像是谈判。

    “无妨,相爷能亲自问清楚,还雪儿一个公道,是最好不过。朕念在她是相门之女,只是贬为奴隶,已经是很大的宽恕。还希望相爷这两天能悉心教导,让她能悔过自新。”

    南傲天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朝南月伸出手:“月儿,跟爹回家。”

    南月没有回答,只是僵硬地被南傲天带走,她从椒房殿后退的每一步都在望着完颜旻,她像是在打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大脑却在高速运转。那个此时此刻正在安慰自己新妃的少年,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的筹谋,他的心思,到底是多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又准备延伸到什么时候。

    关键是,如果这是完颜旻早就撒下的网,他要捞些什么人进去。她、南傲天、南清雪恐怕都在他精心运作的每一步棋局里。

    “雪儿,对不起,朕原本不想在你面前再提那件事。”完颜旻目光如水面如玉,正安抚着依在他肩头面如纸色的南清雪。

    “皇上,她自小蛊惑人心的本事一流。大哥自小向着她,现在,连父亲也被她迷惑。臣妾以后就只有皇上了。”

    “朕会守着你。现在皇后新废,前朝那帮老顽固一定会对朕有微词,等到风口过去了,朕会还你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后。朕五岁时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同寻常。”

    完颜旻直直地盯着远处的窗棂,不紧不慢地说。他眼里氤氲着一层抹不去的雾霭,里面倒映出完颜孤辰出殡时的场景。

    南傲天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趾高气扬地指着一身孝服的他说:爹爹你看,那个小傻子都不知道自己没有爹了,他还在笑,还在吃东西,真是比猪还笨,比月妹都笨。

    幼年的南清雪那时大概想不到,五岁的完颜旻已经学会咽泪装欢,在自己父亲的葬礼之上扮作供世人嘲弄的痴儿,像一只不知饥饱的猪一样啃着宫里下人们才会吃的糟糠满头。

    一个拥有父亲的孩子永远不会理解拥有意味着什么。

    即便如此,萱后还是悄无声息地提醒他:“旻儿,吃相要再狼狈一些,他们才会相信你是阿斗。”

    这个阿斗,当了二十年了,再多做几天,也无妨。

    “皇上,真的不在乎我……我……”南清雪梨花带雨地伏在完颜旻胸口,丝毫未曾注意到身旁的帝王微皱的眉头。

    “朕在乎的只有你这个人。今日你受了太多刺激,别想太多,好好休养便是,朕改日来看你。”完颜旻恰到好处地关切,却难以掩饰声音里的淡漠。

    “小姐,小姐!”传铃一直留在南府照看阿星,看到南月回来,不禁喜出望外。

    “小姐你……瘦了。”

    “那还不去准备饭菜,让我好好吃一顿。”南月勉强地笑出来,有些无力地冲传铃调侃。

    传铃却笑不出来。

    “小姐的脸……是谁干的。”传铃脸上的欣喜被愤怒替代。

    “我饿了。”南月只笑。

    “我这就去准备晚膳。”传铃没再多问,她从南月笑容里读懂了一切。

    南月看着传铃匆匆跑去厨房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阿星呢。”她转头问南傲天。

    “不出为父所料,你回来果然是另有企图。”南傲天慢条斯理地答道。

    南月不耐烦地瞪着他,目光开始向屋子里搜寻。

    “别白费力气了,那孩子好好的。为父说过他已经没有练武的资质了,自然不会再为难他,用过晚膳,我自然会带你去见他。在宫里那个鬼地方,饭没吃饱,倒是受了一肚子气回来。”

    “要吃你自己吃,我现在就要见阿星。”南月继续搜寻,却冷不防撞见凤雁痕带着两个丫鬟从走廊迎过来。南家主母衣衫贵净,妆容整洁,站在长风穿过的走廊上蛮有绰约之姿。

    凤雁痕见南月木木地杵在那儿,不浓不重地笑了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老爷的四小姐回来了。”

    “见过你母亲,也不行礼?”南傲天轻轻责备,更像是提醒。

    “父亲大概是忘了,我母亲早死了。”南月把两人撂在走廊上,独自一人前往偏苑去。

    “看来相爷手段无数,却没能收买这小女孩儿。”凤雁痕走到南傲天身边,轻轻笑着。

    “哼,如若不是你,她们母女也不会落得今日这番田地。”

    “呵,相爷是不是想说,没有我,这个家就能恩爱和睦,儿女双全。”凤雁痕像是在说笑,声音里透着捉摸不了的浓重悲哀。

    “唉,”南傲天叹了一口气,“云儿我已经加紧人手在找了,他是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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