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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翻遍金庸,叶凡也没有查处这个人的来历,因此也没法知道他到底是谁了。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斗酒神僧肯定学过逍遥派的《小无相功》和少林寺的《易筋经》。因为叶凡在《九阳神功》中现了很多相似的地方。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修炼起来,会被张无忌事半功倍的效果。
接下来的第二卷,第三卷,第四卷同样没有任何难度,叶凡就像开挂了一般,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整部《九阳神功》就已经被他修炼完成。
当然他仅仅只是成而已,并不像张无忌那样融会贯通,但是即便如,也把张无忌打击到了,要知道他练会四卷功夫,可是整整用了五年。
不过反过来想也能理解,这《九阳神功》本来就是佛道相参、刚柔并济的综合性内功心法,叶凡近得无崖子真传,又早就修炼了《易筋经》易经洗髓,现在的他除了没有打通任督二脉位,基本上全身的穴道已经打通了。
还有一点就是,当初的张无忌,因为九阳神功,只用可一天就练成了旁人896年的《乾坤大挪移》,叶凡花费一个月,总的来说还是太慢了。
这二十多天,他不禁炼成了《九阳神功》更在张无忌的帮助下,学会了不少的岐黄之术。
那毒经、医经不愧为医道至高宝典,不到一个月的额时间,叶凡在医道上的见识,算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医理而推武学,两厢参悟比较,使得他对于阴阳消长,君臣辅佐之道,武学中刚强柔弱疑难之理,也有了几分长进。
“叶先生,你太让我惊讶了!这九阳真经你修习还不到一个月,竟然那么厉害!”望着面前被叶凡一掌拍碎的巨石,张无忌佩服道。
叶凡笑道:“我原来修习的内力与这门功法极为类似,稍微转换一下性质,就变成了九阳功,倒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他说的是实话,他所修习,无论是《北冥神功》和《易筋经》,都讲究的聚精化气之道,所修成的真气刚烈之极,犹如,返本还元,天地交泰。两股真气和这九阳神功极为类似,说是异曲同工,还不如说是殊途同归。
转眼又过了三日,叶凡已经整整在这个山谷呆了一个月,因为有张无忌作陪,但不觉得日子有多么枯燥。
这日,张无忌收拾了一番东西以后,便准备离开,叶凡从乾坤袋中又取出一瓶白酒,满满倒了两大杯说道,:“张兄,你这人十分直爽,乃是我生平从所未遇,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张无忌一愣,随即大喜道:“小弟求之不得。”
要知道,自从他的父母过世以后,真正关心他的人,除了武当七侠和张三丰以外,就只要金毛狮王谢逊了,张无忌做梦都想得到一个兄弟。
这几日和叶凡的接触,让张无忌感到了久违的亲情,他平生遭受受辱之事无数,自从由海上随父母回归中原,从无一日欢快。
先是父母被人逼死,后被玄冥二老打伤。送无悔妹妹,又差点被人吃掉,之后又被昆仑派何太冲夫妇加害。逃得了昆仑,又被朱长龄所骗,若不是侥幸到了山谷,有大福缘得了九阳真经,恐怕张无忌早已死于非命,尸骨成灰了。
因此,现在的张无忌更加需要得到别人的关心和爱护。
两人叙了年岁,叶凡竟然比张无忌大了几个月,自然是兄长了。当下撮土为炉,插草为香,向天拜了八拜,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结拜完成以后,两人再不停留,运气壁虎游墙功,迅朝着悬崖攀登而上,这壁虎游墙功不愧为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爬山涉地,高来高去,无阻挡之处,这悬崖虽高,却一点都难不住他们。
张无忌整整被困山谷五年,一朝脱困,便纵声长啸,来次泄心中的郁闷。
待他平静以后,叶凡对他说道:“贤弟,你为人质朴,少有心机,日后行走江湖,切不可心慈手软,只要有人对你为难,只管杀了便是,不可存什么仁义之心,要知道你对他仁义,他们未必对你仁义,养虎为患,终成大害啊!”
他知道张无忌性子软,容易轻信别人,因此才对他再三叮嘱说道。
张无忌虽然点头同意,但心里却道:“大哥为人豪迈,只是似乎偏激了一点,我太公时常教导我说,作人须存仁义之心,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可与大哥的说法背道而驰啦。”
虽然他并不认可叶凡的话,但是他还是听进去了,毕竟张无忌知道大哥不会骗他。
“贤弟,接下来我要去明教光明顶一趟,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跟我一起去见见你外公白眉鹰王吧!”叶凡算了算时间,也快到了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时候,因此提议说道。
张无忌喜道:“如此最好,我也极为想念舅舅和外公,可是大哥,天鹰教的总坛不是在江南吗?为什么我们要去光明顶?
”因为六大门派就要围攻光明顶了,你外公身为明教四大护教法王,肯定会义不容辞的。“叶凡解释道。
“啊!怎么会这样?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吧!”张无忌关心则论,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赶往光明顶。
叶凡还没来得及回话,猛听得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之声,跟着犬吠声越来越近,显是有几头猛犬在追逐甚么野兽。
第7章 诛杀卫壁,剑斩九真()
两人凝目向雪地里望去,只见有一人如飞奔来,身后几条恶犬狂吠追赶。>
那人显然已经筋疲力尽,跌跌撞撞,奔几步,便摔一跤,但因为害怕恶犬的利齿锐爪,还是拚命奔跑。
张无忌想起数年前,自己身被群犬围攻之苦,不禁胸口热血上涌,正想过去相救,一旁的叶凡已经化作一道残影飞了过去。
那三条恶犬听得人声,如飞扑至,嗅到并非熟人,站定了狂吠几声,扑上来便咬。
叶凡伸掌虚劈,“啪啪啪”几声脆响,那扑来的几条恶犬已经被他凌空拍死。
现在的她身居三大神功,别说是三条恶犬,即便是江湖一流高手,他也能斗一斗。
一旁的张无忌正想把倒在地上的那人扶起来,但听那人呻吟之声极是微弱:“我……我……不成啦……我……我……”
张无忌定眼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那人的肚子,已经被恶犬咬破了,更是拉出了不少肠子。
情急之下,他赶紧掏出一枚百草丹给那人服下,紧接着撕破了身上的衣服,帮着处理起伤口来。
。
这百草丹不愧为灵丹妙药,刚刚服下那人的气色就变得好多了,张无忌心中一喜,不由问道:“那些恶狗为甚么追你?”
那人道:“我……早上出来赶野猪,别……别让踩坏了庄稼,见到朱家大小姐和……和一位公子爷在树下说话,我还没走进,他便放狗咬我。。。。。。“
一旁的叶凡脸色一寒,不由骂道:”如此草菅人命,实属罪该万死。走吧!贤弟,大丈夫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既然有此仇怨,该当杀进门去,咱们老账新帐和那个贱人一起算“。
张无忌踌躇道:“虽然他们对我不好,但如今我却也不怎么恨他们了!”
叶凡恨铁不成说道:“贤弟,怎么如此迂腐!熟不知道,你放了一个恶人,便是害死一批好人!你也看到了,如果眼前这人不是遇到你我,是不是就被那些恶犬咬死了?现在大哥只问你一句,这朱九真该不该杀?”
张无忌被叶凡威势所摄,面有惭色,道:“朱姑娘虽然心性恶毒,确实不是良善之辈,但是她已经死了父亲,如今我们再去杀她,是不是游点过了?”
叶凡正色道:“你这是妇人之仁?要知道除恶应当务尽,绝对不能养虎为患,不然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到他们的毒手”。
他的这个贤弟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心慈了,做起事情来容易拖泥带水。
正自气恼,只听得马蹄声响,有人连声唿哨,正是在呼召群犬。蹄声渐近,三骑马驰了过来,马上坐着一男两女。
男的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虽在这等大寒天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显是内功不弱。而那两位女子则是一黑一白,个个貌美如花。
那穿纯白狐裘的女郎女子突然叫道:“咦!怎地平西将军他们都死了?”
那黑衣女郎咯咯一笑道:”表姐,看来你的狗不行啊!连个泥腿子都追不上,该明天还是我帮你训训吧!“
望着耻高气昂的三人,叶凡冷冷一笑问道:”你们就是那雪岭双姝和卫璧?“
青年男子见叶凡气质不凡,当下也没有贸然的罪:“在下卫璧,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叶凡不答反问:“我问你,刚才那些伤人恶犬可是你庄内所有?”
卫璧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阁下有关系吗?再说,咬死几个泥腿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管的未免太宽了点吧?”
”表哥和他费什么话,依我看,我的平西将军,就是被这俩小子杀的,你快点替我把他们宰了吧!“那白衣女子冷冷说道。
叶凡脸色一寒,看向身旁的张无忌轻声道:“贤弟,你也听见了吧!这等视百姓如草芥的猪狗之辈,若是不杀,以后不知还会有多少百姓遭殃!”
说着伸手一抓,便向那马上的卫璧擒去,那卫璧冷冷一笑,竟不下马,当下呼的一声,拳当胸打了过去。
这招“长江三叠浪”蕴含三道劲力,敌人如以全力挡住了第一道劲力,料不到第二道接踵而至,跟着第三道劲力又汹涌而来,若非武学高手,遇上了不死也得重伤。
叶凡见着小子如此托大,当下冷冷一笑,便抓为掌,体内九阳神功急运转,一股猛烈的劲风,后先至,瞬间,便和那卫璧对了一掌。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卫璧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马上倒飞了十几米,浑身筋脉寸断而亡。
一招就把卫璧打的筋脉寸断,叶凡的功力比一个月前,有了质的飞跃。
此时卫璧身后的两个女子方才反应过来,一个女子尖声叫喊,音带哭腔:“表哥!表哥!你怎么啦?”
另一个女子却是面罩寒霜,柳眉倒竖,拔出背后长剑恶狠狠的刺向叶凡。
叶凡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只一夹便轻轻巧巧的夹住了刺来的长剑,微一用力,少女的长剑已经脱手而出,到了叶凡手中。
叶凡将长剑横持,看向面前满面惊慌之色的少女:“你是不是朱九真?”
少女不答,一夹马腹,勒马回身,竟然想逃回山庄。
叶凡笑道:“在我面前你还想逃?”
身形一动,犹如大鹏展翅一般,伸手就擒住了那白衣女子的后腰,还没等那女子反应过来,反手一掌便把她打翻在地。
不过这一次他手下留情了很多,那白衣女子当场喷出了一口鲜血,一脸惊恐的望着叶凡。
此时哭声叫喊卫璧之名的少女,见卫璧生气全无,死的不能再死,不由得伏在卫璧身上,大放悲声。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朱九真?“叶凡冷冷的望着那白衣女子。
望着叶凡那冰冷的眼神,白衣女郎丝毫不怀疑,她如果多说一句话,叶凡会当场杀了他。当下点头说道:”我就是朱九真,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我自问没有得罪于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好,很好!为了让你死个明白,贤弟,来见见她吧!”叶凡对一旁的张无忌说道。
张无忌叹了一口气道:“朱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虽然过去了五年,但是朱九真还是一眼认出了张无忌,当下,大惊失色道:“啊!你是张无忌?你竟然没死?”
她怎么也没想到,五年前的张无忌尽然大难不死又回来了。
“是啊!我没死,不过朱伯伯却回不来了。”张无忌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
“你说什么?我爹爹到底怎么了?”朱九真不由问道。
一旁叶凡冷冷一笑:”朱长龄已经被我杀了,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朱九真吓得花容失色,却是不答,一个劲的往后退去。
张无忌见叶凡提剑逼向朱九真,心下老大不忍,忙大声劝解道:“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朱姑娘虽然可恨,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且饶她一命罢!”
叶凡道:“我此时饶她,她当初有没有绕过向她求饶之人?”
当下,在不废话,手中长剑一挥,在张无忌惊叫声中,已经斩掉了朱九真的脑袋。
鲜血喷洒,人头飞起,这朱九真恶贯满盈,终究难逃命运的制裁。
杀完了朱九真,叶凡提剑又走到了卫武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