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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还有,你没什么实战经验,昨晚没进错了洞吧?哪个…………”
席翊噼里啪啦地问了宫时洌一连串地问题。
宫时洌冷酷地移开席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只吐出了两个字:“还好!”
除了说“还好”,宫时洌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总不能给席翊说,他昨晚没跟温娆做吧?
“我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没有白费!难怪,难怪……难怪你要给我包半年的餐费了,搞了半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哪个女人呢?”宫时洌直接岔开了话题。
“唉,天不亮我就把她支走了。”席翊满不在乎地说。
“天不亮?”
“不然呢?我不习惯跟女人睡一块!”这样席翊会想到他那可恶的妈妈。
“可你喜欢跟她们搞在一块儿!”宫时洌又补充了一句。
“唉,需要,都是需要!”席翊笑着解释。“你大清早的,怎么问起哪个女人了?不会是想让她教教温娆学妹床技吧?”
“你想多了!”他的女人,他自己自然会好好“调教”,才不需要那个骚里骚气的女人。
“洌,为了以后性福,其实可以的啦!我又不会出去乱说!”
不乱说才怪!
“不需要。”
卧室的门口开了,温娆梳洗完毕后也走到了客厅,见宫时洌和席翊聊的正欢,笑着问:“不需要什么?”
席翊顿了顿,忙解释说:“我说要给学妹做点儿早餐,为你践行来着,可洌说“不需要”!”
宫时洌心里后悔极了,怎么就交了一个抠到家的损友,可不可以收回刚刚说的,要包他半年餐费的话?
温娆会意地笑了笑,说:“席翊学长,没用麻烦了,我和洌一会儿去机场吃!”说着拎包一大包东西快步走过来。
宫时洌连忙过去帮她拿东西。
席翊看了看温娆,又望了望宫时洌,接着甩给了宫时洌一个极其鄙视的眼神。
“洌,我好像把围巾落在洗漱台了,等我一下。”
“嗯!”宫时洌点头。
温娆疾步跑进了房间。
“唉,唉,唉……”席翊连声叹气,“叹”得宫时洌背后发毛。
“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席翊气不打一处来,“我倒要问问,你昨晚是做了什么?”
“我?”宫时洌不解。
席翊鄙视极了,“哥们,你不是秒男吧?”
宫时洌顿时脸色铁青,谁能忍受被人这么说。
“温娆学妹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按理说你应该让她今天下不了床才是。好吧,就算你昨天温柔了一点儿,可再温娆也不可能啥事也没有对吧?”
想当年,他玩儿处女的时候,那女的可是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算下了床,那双腿也是哆哆嗦嗦的,怎么温娆跟没事人一样?
席翊首先自然联想到了宫时洌不行。
宫时洌:“……”
你观察的……还真仔细。
见宫时洌一言不发的,席翊又做了一个大胆的揣测,惊呼一声:“天啦!我怎么忘了,学妹长得那么水灵,说不定高中的时候就被人给……兄弟,没事儿,没事儿……你们是真爱,这年头处不处女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席翊马上开启了安慰模式。
“说够了没有!”宫时洌无情地甩开席翊的手。
“够……够了……”
席翊忍不住唏嘘:天啦!看哥们儿反应这么激烈,不会是自己——又猜准了?
难怪刚起床那会儿表情那么苦逼,可怜的孩纸,慢慢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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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我说的也是正经话()
机场。
“洌,我要上飞机咯。”温娆依依不舍地拉着宫时洌的手,百般滋味在心头。
想到要跟宫时洌分开一个月之久,她便舍不得。
宫时洌温柔地笑了笑,帮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说:“到了,给我打电话。”
温娆点点头。
宫时洌问:“今天,你父母会来机场接你吗?”
想到温娆有自己的行李,昨天在超市又买了不少土特产,要是没人接她,宫时洌有些不放心。
温娆回答:“爸爸妈妈还在工作,腾不出时间,一会儿安婧会来机场接我!”就算温娆的父母答应来接她,搞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而爽约,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安婧来接她,反正安婧没事儿。
“好!”有人接温娆,宫时洌自然放心。
“那我走咯!”
“去吧!”宫时洌慢慢地松开温娆的手,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攥着,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走。
温娆却突然转过身,扑倒宫时洌的怀里,这样的怀抱,她哪里舍得离开?
温娆抬起自己精致的脸庞,眼眶中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洌,要不,我再在澟安市陪你几天?”温娆试探性地问。
宫时洌笑容可掬,伸手擦去温娆眼角的泪珠,笑着问:“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想家了吗?”
“我……”
的确,她很想家,想念她的父母。
“再等几天,也没有关系的!听说紫萱后天才回澟安市,到时候我跟她一起回去好了!”温娆说。
宫时洌却说:“到时候,你就更走不了!”
温娆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舍不得!”
“我现在走,你就舍得了吗?”
“现在,我也舍不得!”宫时洌回答。
“那你还这么说?”
宫时洌刮了一下温娆的鼻子,回答:“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今天走,今天我剩下的空落落的时间,我可以细细地回味昨晚。”宫时洌一脸享受。
温娆:“……”
公共场所,你能注意一点儿吗?
不过,想想昨晚,自己胆子还挺大的,宫时洌的那个也挺……
温娆思前想后,终于鼓起勇气:“洌,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但是我说了,你不可以生气喔!”
“你说呀!”他怎么会生温娆的气?
“那个……就是你和宫叔叔。”
一想到他那个利欲熏心的父亲,宫时洌的变色突变,撇过头说:“这件事情,你不用管!”
温娆嘟着嘴,撒娇似的地说:“你刚刚明明答应我,不生气的。”
“我没生你的气。”
“那你也别生宫叔叔的气了,好吗?”温娆也不是什么圣人,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宫霆,可这是苏雯有求于她,她怎么都不能驳了苏雯的面子。再说,她也不希望宫时洌和他的父亲一直闹得不愉快。
“他那么说了,你居然还为他说话,你就不是善良,是傻!”
“我……我就是不想你不开心呀!”温娆又说:“你之前不也说过了,宫叔叔喜不喜欢我,跟我们的交往没有一点儿关系!既然没有关系,我们何必深究这些呢?”
宫时洌不语。
“洌……你爱我吗?”温娆靠在宫时洌的肩膀上,轻言细语地问。
“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爱了。
“如果你爱我,就当是为了我委屈一次,跟宫叔叔和解好吗?”
宫时洌搂着温娆,叹了口气:“娆娆,我跟我爸之间的问题,在你之前便有了,昨天不过只是导火线罢了。”
“可……你们是父子呀!哪有隔夜仇的?以前我爸爸还不是老骂我,有一次还打过我屁股呢?我那天恨死他了,可第二天我照样跟他嬉皮笑脸的,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你爸爸为什么打你?”宫时洌对这个问题比较好奇。
温娆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我爬到邻居家的桃树上,偷桃吃!”
那时候温娆还跟爷爷住在乡下,刚巧偷桃被回乡下的父母看见了,抓着就是一顿暴打,搞得她好长一段时间上树都有阴影了。
毕竟年纪小,还是可以理解的嘛!再说了,她一直以为那棵桃树是野生的,这才上树摘桃子的。如果知道是别人家的,打死她,她都不会去摘,说到底还是怪那家人,干嘛把树栽得那么随意。
“偷个桃就暴打你,小题大做了吧?”
“你不懂,我爸说了,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以后搞不好会被抓去坐牢,所以一定要让我长长记性。”这记性是长了,可屁股委屈极了。
“哈哈……”宫时洌听了大笑不止。“你爸,还挺有趣的。”
“你别笑呀!”温娆踮起脚尖,试图蒙住宫时洌的嘴巴。
“我就笑!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温婉恬静的你,居然有过这样不堪回首的经历。”这样不一样的温娆,还真是宫时洌爱不释手。
“宫时洌,我跟你说正经的!”温娆一脸严肃。
“我说的,也是正经话呀!”我又没有当众调戏你?
温娆被他气得直跺脚:“宫时洌!”
“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快过年了,我也不想弄得那么僵。你再不走,我可不会再给你回去的机会了!”宫时洌用略带威胁性的话语说。
温娆被吓了一跳,宫时洌说到做到,她可不要,忙说:“那我…进去了……”说着留恋地看了宫时洌一眼,快速地跑到检票处,渐渐地消失在宫时洌的视线里。
宫时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有空,陪我喝一杯!”
宁阳市,某个西餐馆。
安婧将最后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咀嚼完毕之后,喝了一口红酒,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巴。
坐在对面的应讳,急忙放下手中的刀叉,关心地问:“婧婧,你不吃了?”
安婧“嗯”了一声,“吃饱了!”
“你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快?”应讳不解地问。
“我一会儿要去趟机场。”安婧回答。
应讳不解地问:“去机场做什么?你爸爸和哥哥不是后天回来吗?”
“我去接娆娆!”看时间,也应该快到了。
应讳一听温娆的名字,整个人脸色都变了,接着一脸不屑地说:“呃……原来是温娆!怎么?她今天回来?”
“对呀!”安婧笑着说:“好久没见她,还挺想念她的。”
“我记得,她不是有个男朋友吗?她怎么不让她男朋友送,还要你大老远地跑到机场去接?”应讳对温娆全无好感,想到半年前的那几拳头,应讳到现在还没释怀,有机会一定要报仇。
安婧解释说:“她男朋友是澟安市人。”
“澟安市人?我怎么觉得,他像是宁阳市人,以前似乎在哪儿见过?”应讳想不起来。
安婧笑着说:“他之前是宁阳市人,后来家里搬到了澟安市。对了,之前他也是在北禄毕业的,你一定听说过他的名字。”
“呃?是吗?”应讳不以为然。
“对呀!以前的学生会会长——宫时洌!”
“宫时洌……宫时洌……”应讳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所以反复默念,“你是说,那年高考六个科目,有五科都是都是满分的学生会会长宫时洌?”
这个人,应讳自然听过,当年北禄就是因为出了宫时洌这个考神,一跃成为了宁阳市的第一高中。
“对呀!就是他!”安婧笑着说。
“我之前听说,他爸好像是宁阳市的副市长,后来才调职去了澟安市当市长的?”
“市不市长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唯一知道的是——宫时洌真的好帅,好帅!不过,就是再帅,还不时轻而易举地成为了我家娆娆的囊中之物。”
应讳冷笑:“我就说嘛!毕业那晚,温娆怎么就能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拒绝了简旭和司逸尘的表白,原来她是有着鸿鹄之志!压根就看不上别人!”
“那当然,娆娆暗恋宫学长已经好多年了,现在终于暗恋成真,我着实为她高兴呢!”安婧满脸堆笑。
应讳却说:“的确应该高兴!温娆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便把宫时洌勾引到手,还真是令我佩服!”
真不知道,宫时洌眼睛是不是瞎了?
“应讳,什么勾引?你怎么说话的!娆娆和宫学长可是两情相悦”安婧不高兴了!
“两情相悦,搞不好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逼得宫时洌跟她一起吧!”
“啪!”安婧将手猛得拍在桌上,直接起身,一副居高临下模样,厉声吼道:“应讳,我不知道你和娆娆之间发生了什么,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但是,我请你纠正自己的措词!温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你可以当着我的面侮辱别人,甚至是我,但是我不允许你说半句温娆的坏话!”
见安婧真的生气了,应讳连忙走到安婧身旁,把她按回到椅子上,赔笑脸:“婧婧,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