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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娆:“……”
心已碎。
宫时洌看着这爷孙两人,不禁一笑,接着问温爷爷:“爷爷,家里有冰块吗?娆娆的脚踝有些红肿,我想帮她敷一敷冰块,可能会好一点儿。”
“好,我去拿!”
温爷爷回了厨房做饭,宫时洌则待在客厅帮温娆敷冰块,“可能有点儿冰,你忍着点儿!”
温娆点头:“嗯。”
望着宫时洌温柔的眼神,细心优雅的动作,温娆略微有些发肿的嘴唇勾起灿然的笑意。
“嘶……”
“怎么了?是不是太冰了?”宫时洌紧张地问。
温娆眼里泛着泪花,好像真如爷爷所说,她被宫时洌照顾得太好了,现在越来越娇气了,“又疼又冰!”
宫时洌将冰块放在一旁,蹲下身用温暖的气体轻轻地吹温娆的脚踝,一边关心地问:“好点儿了没?”
脚踝传来暖暖的,柔柔的感觉,的确要好很多,不过温娆依旧娇气地回答:“还是疼!”
“那我再吹一会儿!”
温娆满意地点头:“嗯嗯!”
此时,温妤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正好看到这暖心的一幕。
从认识宫时洌那天开始,温妤有想过有一天宫时洌会成为她的男人,但她从未构想过宫时洌会这样温柔、宠溺地对她。
准确来说,在今天之前,她根本难以想象宫时洌会这样对一个女人。
想不到,这样去帝王般的男人,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最终。
可惜,不是对她。
心,猛然地抽动了一下。
她的脸上竭力地保持笑意,走到温娆和宫时洌面前,“四堂妹!”她没有跟宫时洌打招呼,这样的境地实在是在尴尬了。
温娆见来人是温妤,抬起头热情地打招呼:“三堂姐你回来啦!”
“嗯!堂妹不介绍一下!”温妤瞟了宫时洌一眼,道。
“三堂姐,他是宫时洌,我的未婚夫!”温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小女儿一般的娇羞。
手在那一瞬间,狠狠地插入手心。
宫时洌,宫时洌……
多么让她痛彻心扉的名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温娆的未婚夫是宫时洌。
为什么她喜欢的东西,温娆早已拥有。
“你好!”温妤艰难得张嘴。
见宫时洌依旧在吹拭她的脚踝,没有抬头的意思,便道:“洌,这是我三堂姐——温妤,之前跟你提过的!”
宫时洌“嗯”了一声。
“堂姐,不好意思洌他……”
“没关系!堂妹脚怎么了?”温妤随口问道。
温娆笑了笑,回答:“刚刚放风筝不小心扭到了,已经好多了!”
“是吗?堂妹以后可要小心一些呀!”看着温娆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嫉妒和恨不禁涌上心头。
说是放风筝扭到的,鬼才信!
说不定是刚刚在草地上搞得太猛了,才“不小心”弄到的吧?
“堂姐说得是,我以后会小心的。”
过了一会儿,宫时洌将温娆的鞋袜穿好,轻轻地将脚放到地上,问:“好一点儿了吗?”
即使有外人在,宫时洌也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深情,直接把温妤当做了透明人。
“嗯,好些了!”
宫时洌还有些不安:“你要还疼,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别伤到韧带了!”
温娆嘟着嘴回答:“我哪有那么娇气!”
宫时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俯下身在温娆额头上烙下一个深深的吻,接着说:“我喜欢你娇气!”
温妤死死的咬着嘴唇,不然她会忍不住骂人,宫时洌见到她永远都是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何曾对她这样笑过。
她到底有哪里点儿比不上温娆,宫时洌竟然可以做到视她为无物。
“别这样,三堂姐还在呢!”温娆推了推宫时洌,红着脸说。
宫时洌瞟了温妤一眼,说:“刚刚出了一身汗,我抱你上楼洗澡!”
“嗯。”温娆微微点头。
身上到底弥漫着那种**的气息,温娆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宫时洌抱着温娆上楼后,温妤将左手重重地捶在墙壁上,手上的痛楚她却全然不知。
温娆躺在浴缸里,沐浴着玫瑰花瓣澡,突然不安地问:“洌,三堂姐会不会误会呀!”
“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们做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宫时洌搂住温娆的双肩,要不是浴缸小,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他早就上去跟温娆大战三百回合了。
温娆:“……”
你说话,永远都能这么理所应当。
宫时洌用手轻轻地撩起水滴,在温娆光滑的身上擦拭,这手感真心一流……
温娆也没有拒绝,任由着宫时洌,她的确宫时洌现在不会对她做那种事情,因为爷爷随时可能会上楼叫他们吃饭。
虽然是望梅止喝,可宫时洌的动作依旧不含糊……
温娆轻轻地喘息着,配合着宫时洌的动作,中途突然问起:“洌,你跟三堂姐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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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可惜,选了别人的(二更)()
宫时洌停下动作,移动身子,正对温娆,问:“你看出来了?”
温娆点头,“我又不傻!”
“额?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看出来的?”宫时洌突然来了兴趣。
“一般来说,女生见了你,就算不明目张胆的犯花痴,也会惊艳于你的天姿国色吧?不过刚刚我见三堂姐看你,这两种都没有,倒是有点儿怨妇的感觉。”因为温娆在温妤眼底看到了嫉妒,对她的嫉妒。
所以,刚刚宫时洌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宫时洌抱她上楼洗澡,她也没有拒绝!
由此,她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我三堂姐,喜欢你?”
那天温妤来澟大向她询问宫时洌的时候,温娆就已经感觉到了。
宫时洌半开玩笑道:“这只能说明,你老公行情不错!”
温娆冷冰冰地甩给他一句:“自恋!”接着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况且,他已经跟温妤说得很清楚了。
温娆摇头:“你不了解三堂姐,她要是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放弃!”
“你大概也不了解我!”宫时洌严肃地说。
“你什么?”温娆问。
“我精力有限,除了你,我还真没心思应付别人!”
温娆坏心眼地说:“我三堂姐可是大美女,笃志校花!”
“美女做老婆不安全,你这样的正好合适!”
温娆气呼呼地质问:“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安全咯?”
“有我保护你,你什么时候没有处在安全的境地?”
温娆:“……”
说不过你。
宫时洌又说:“想让你三堂姐知难而退有什么难的?”
“不可以伤了她的颜面!”
“可以!”
“你那说,什么办法!”
宫时洌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耀眼的光芒,嘴唇慢慢地凑到她耳边说:“今晚你叫大声一点儿。”
向温妤说明,她和温妤的感情极好。
“混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我以后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温娆身上将浴缸里的水无情地泼到宫时洌身上。
“见我,就够了!”
……
两人又胡闹了一阵,宫时洌才抱着温娆下楼吃晚餐。
吃过晚饭,宫时洌主动去了厨房洗碗,温爷爷去了隔壁邻居家下棋,客厅里只剩下温妤和温娆两姐妹。
“长得又帅,对你又温柔,还会做家务,四堂妹好福气,找了个这样的未婚夫!”
温妤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她的心思早已被温娆看穿,温娆也没有直说,转而道:“三堂姐也可以!”
“我?”温妤摇头。
除了宫时洌,她还真对别人动不了什么心思。
“堂姐这么优秀,当然要精挑细选了!”
“可惜,选了别人的!”
“什么?”
“没……”温妤摇头,接着问:“看到堂妹和堂妹夫感情这么好,有点儿羡慕!”何止羡慕,还有恨。
“堂姐说笑了!”
温娆听得出来温妤话里有话,不过她不愿深究,自己的未婚夫有人喜欢,不就正说明自己很有眼光吗?
温妤很想问温娆:你凭什么让宫时洌喜欢?
可是,她一个后来者,有什么权力去责问别人呢?
宫时洌收拾完毕后,端着一杯水,做到温娆面前,眼里算是温娆,轻言细语道:“娆娆,我给你倒了一杯蜂蜜水!”
“就一杯呀!”温娆有些尴尬地望了温妤一眼,宫时洌这做得也太明显了吧?“堂姐,你喝!”温娆将水递给了温妤。
温妤没有接,那是宫时洌给温娆的,她接了算怎么回事?
“不用,我对蜂蜜过敏,四堂妹自己喝吧!”温妤冷瞥了宫时洌一眼,这个男人明显再给自己找不痛快,要自己识时务。
“那我就不客气了!”
温娆特别喜欢野蜂蜜的味道,很甜,很香醇。
平日里在家,宫时洌也时常为温娆准备蜂蜜水。
温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不好喝?”宫时洌有些紧张地问。
“你尝尝!”
宫时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丝毫不介意温娆喝过的,“好像太甜了,我再倒些热水进去?”
“嗯。”
这一幕,对温妤又是一阵**裸地打击,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她面前变相地秀恩爱。
“堂妹,我有些困了,先上楼了。”温妤直接上楼了,眼不见心不烦。
“洌,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温娆有些过意不去。
宫时洌没有回答温娆的话,反而直接将温娆横抱起来,“我看时间的确不早了,我们也上楼休息吧!”
“你真是的!”温娆环住宫时洌的脖子,又羞涩又气恼。
宫时洌坏坏地一笑,“我是什么?”
“你流氓!”
“谢谢夸奖!”
宫时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道。
后半夜。
温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头部昏昏沉沉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喉咙有些干涩,特别想喝水,于是她嘶哑的嗓音低唤着宫时洌,“洌……洌……”
已经进入梦乡的宫时洌因为听到温娆的呼唤,抱着温娆的手松了松,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问:“宝贝儿,怎么了?”
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平日里温娆早已睡了。
“洌,我嗓子好干,好想喝水!”温娆艰难地张嘴道。
“娆娆,你怎么了?”温娆的声音有些嘶哑,整个人有些不对劲。
宫时洌打开灯,坐起来,见温娆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情事已经多过好几个小时了,她的脸没有道理还这么红。
“洌,我头疼……”
“娆娆,你是不是感冒了?”宫时洌伸手去触碰温娆的额头,有些发烫。
“该死的,一定是昨天着了凉!”昨天他把温娆压在草地上吻了那么久,地上露水那么重,估计是湿气侵体。“娆娆,你等等,我问问爷爷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温娆伸手拉住宫时洌,摇摇头说:“别打扰爷爷休息!我记得客厅旁边的柜子里有感冒药……”
“好,我去拿!”
虽然他可以判断温娆应该只是普通的小感冒,可他还是不敢怠慢,心都快要揪在一团了。
宫时洌快速下楼去了感冒药,倒了一杯热水,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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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酒吧买醉(一更)()
温妤倚靠在楼梯栏杆旁,眸子里透露出些许讥讽的意味,如果不是她在隔壁亲耳听到,她真的很难想象宫时洌有那样狂野的一面。
他其实跟她看到的他有些不一样,也不是她心里所认为的不食人间烟火,不杂尘滓,高冷孤僻。
明明她应该会厌恶,为什么内心却有些渴望,渴望有一天宫时洌会把自己压在他的身下,不停的索取?
温妤双手环在胸口,一副居高临下地姿态:“宫总体力真好,跟我四堂妹酣畅淋漓三个多小时,这会儿还有力气下楼喝水!”
“宫某再厉害,也比不上你高于常人的好雅兴!”
“宫时洌,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在隔壁睡觉,故意让我听见!”温妤质问。
她是喜欢她,可喜欢她,就是他可以轻贱自己的理由吗?
这一夜,她可以说自己是彻夜无眠。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宫时洌嘴角扬起:“你觉得我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