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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似静止又似流动的雾气。
这种错愕一起,状态倏然中断。
许广陵的感受为之中断,眼睛好像也在瞬间被关灯了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再看不到什么雾气,而再闭上眼,也同样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真的很奇妙。
许广陵把这体验说给两位老人听了,两位老人也是啧啧称奇。
这是第一个实验,或者说小验证,而接下来就是第二个实验了,也是三人这一晚的重头戏。
许广陵重新进入那状态,然后用意识缓缓引导着那雾气,这两点都很容易地就做到了,但当他试图引导着这雾气向两位老人身体里渗透和灌注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先是章老,后是陈老。
两位老人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们的身体周围,好像有一层无形的膜,阻碍了这雾气的渗入,许广陵哪怕用意强行地渗透着,也没有丝毫用处。这雾气,只在他们的身体周围流溢,却丝毫也没有进入他们的身体里。
许广陵再用意强行着,然后,他自己再一次掉出了那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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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金属,木料,玉石()
待许广陵把这情况一说,两位老人都是错愕。
“娘的,就知道没这么讨巧的事!”陈老先生颇为愤愤不平的样子。
“还可以想想其它的办法。”章老沉吟着。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这句话是源自西方,但在华夏思想体系中,实际上却是处处体现着这样一种阴阳或者说“圆”的思维,只是片刻间,章老就设想了一个手段出来。
那就是借助媒介,借助不同的媒介,让许广陵先把那气灌注入某种媒介中,然后再看情况,比如说握着这媒介,看那气会不会从中渗出来。
当下可用的媒介无疑就是树枝了。
依然是捡了一截枯枝,许广陵如上次一般将那雾气灌注其中,然后把它交给两位老人。
接下来,许广陵就是处于观察者的视角了。
但也就是此时,他才发现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在这个“雾海”中,他完全无法看出会不会有雾从那枯枝中渗出来然后渗进两位老人的身体,而如果离开这“雾海”……
接下来,为了试验,三人也确实离开了公园一段距离。
果不其然,离开了公园,许广陵也就退出了状态,再不能感受到任何雾气的存在。
唯一的契机在于,那雾气的渗入,身体是有感觉的。
但此际,握着那枯枝,两位老人,不论是章老还是陈老,俱都没有任何感觉,然后换许广陵自己来,也同样是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结论很清楚了,那就是雾气存在于这枯枝中,但很可能是处于一种静止或者说凝滞的状态,而并不向外发散。然后却是陈老先生的想法。如果把这枯枝放入水中,或者放在火上烤之类的,会怎么样?
那雾气会被“催迫”出来么?
这个实验要回去做,于是三人再次回到了章老的小楼中。
酒精灯在茶几上静静燃烧着,陈老先生手握枯枝,将之一点点地凑近那淡蓝色的火焰,没有直接点燃它,而只是靠近,一点点,又一点点。
然后,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就在三人都面露失望之色,以为这没什么用处的时候,陈老先生忽然手抖了一下,然后脸上泛起止不住的惊喜神色,便连声音都大声了不少:“来了,来了,我感觉到了!”
下一刻,陈老先生干脆闭上了眼,直到快五分钟过后,他才又睁开眼来,一副恋恋不舍样地把手中枯枝递给章老先生,道:“老家伙,你也试试看。”
事实证明,章老先生并不比他更沉静。
在接触枯枝之后,章老先生同样手抖了一下,而后,他竟是和之前陈老先生一般,也是闭上了眼睛!
同样过了几分钟之后,这位老人才睁开眼来,看看了陈老先生,又看了看许广陵,然后便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接着对陈老先生道:“老伙计,你来说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握着这东西,老子就像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快要渴死了,天上忽然下起了雨。”
陈老先生说着,然后目光转向许广陵,神情很郑重,又或者说极其郑重,“小许,我没有任何夸张!这个雾气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感觉,但对我和老章来说,简直就是久旱甘霖。”
“它对身体真的有作用?”许广陵还是怀疑道。
他不是怀疑两位老人的说法,而是奇怪他自己为什么感受不到这一点。
“很大很大的作用!”章老先生说道,“如果有它,为师当年不可能会白头,也不用吃那么多年的补药,直到现在,还要定时进补。”
这就太夸张了!
听老师这一说,怎么好像这玩意儿就是灵丹妙药一般?
而后,老先生的话却是证实了这一点,“没错,这就是灵丹妙药!”
为什么章老先生能开发出五指戏?精擅医学对人体极为了解什么的就不说了,一个极重要的前提就是他对五脏有极细微的感受,陈老先生也差不多,而此时,握着这枯枝,两位老人的感受就一个形容。
也就是陈老先生刚才说的,久旱逢甘霖。
就像干旱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土地,现在被雨水滋润着。
确定了这一点,惊诧之余,许广陵其实也很欣慰。一直以来,都是两位老人单方面地对他教导和哺育,而现在,他终于也可以略微反哺一点了。
这个时间,比他以前想象得要早,早很多。
这无疑让他很喜悦,而感受到他的情绪,两位老人悄然中对望了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其它事如往常一般进行,而除此之外,许广陵专心所做的一件事,便是在两位老人的配合下,对各种“媒介”做着试验。
两位老人,不知是章老还是陈老,又或是两人都有份,其神通广大让许广陵很是咋舌了一番。
金属,各种金属,包括金块、银块、铜块、铁块、铅块、铝块、锡块等等。
木料,各种木料,松木、桐木、柳木、桃木、椴木、榆木、槐木、樟木,还有其它好多许广陵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的木料种类,也包括他只闻其名而从未实际见过的黄花梨紫檀木沉香木等。
玉石,各种玉类石类,这一类许广陵就很陌生了,他惟一,不,惟二知道的大概也就是羊脂玉和翡翠这两个东西了,而这几天,摆在他面前供他实验的,却是多达几十种的玉石。
总体来说就是这三大类。
许广陵一一实验着。
供实验的材料很多,但实验本身却可以说是极其简单,哪怕是幼儿园的小盆友都会做,不过这其中也还有一些手尾需要考虑的,只是总体来说,这事,不需要耗费什么心神。
而几天之后,实验结果也出来了。
金属,完全就是那雾气的绝缘体,供实验的十几种金属中,只有铁块略微给点面子,其它的则完全是不假辞色,哪怕是一丝的雾气都渗入不进去。
这一类材料,被排除。
而在这个过程中,不论是许广陵还是两位老人,都对金陵故事中的“埋金镇之”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三人也围绕这个讨论了好些东西。
许广陵的一个突发奇想是,那所谓的埋金镇之,这个“金”是不是可能不是指黄金,而是泛指各种金属?因为仅从现在的这个实验结果看,金也罢,铜也罢,好像效果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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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手串,脚串()
只是许广陵的这个想法却是受到了两位老人的一致鄙视,然后就是给他科普。
敢情在上古时候,“金”本来就不是指黄金,而是指黄铜,又或者说青铜,也有段时间代指一切金属的,总之什么都好,就是不代表黄金。但在这个根本的否定之后,两位老人却又给许广陵指出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铜会生锈,铁会生锈,但黄金不会,所以,若为了慎重或者说长久起见,是有可能只用黄金来代替“金”的。
而对于一个王者来说,有这种动机,也有这种实力。
因此,“埋金镇之”,假如这事确实发生过,那在地下所埋的金,固然有可能是其它金属,但也确实有可能是黄金!
这回马枪……
许广陵听得也是无语了。
金属被排除之后,接下来就是木料。
那雾气本来就是由树木生发出来的,所以其和木料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和金属一样,是一种冰冷且拒绝的关系,几十种木料一一试过,没有一种木料拒绝那雾气。
但许广陵也发现了,不拒绝固然是不拒绝,但在这不拒绝的总体情况下,却也还是有着亲疏的。
材质越轻的木料,越容易被雾气渗透,但其能容纳的雾气总量也越少。
换个说法,金属是这雾气的绝缘体,所以若单纯想收集这雾气的话,用任何一种金属做成个罐子来装就是了,比如说煤气罐就行。
但许广陵只能略微引导这雾气,却并不能压缩这雾气,所以用金属罐来装这种行为实际上是行不通的,因为能装得太少太少太少,少到基本约等于零。
但如果把雾气引导向木料中。
小小的一截木料,就能承载很多的雾气。
木料越重,渗透得越困难,但承载得也越多。
但当许广陵把实验目标向着重木倾斜的时候,却又出现了另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些灌注着雾气的重木在释放雾气的时候,却要么速度过快,要么性质过猛,而且是不均匀的那种,总之,给两位老人带来的体验感,很差。
所以问题变得稍微复杂起来。
最终,在几十种木料中,许广陵初步选出了几种,桃木,松木,楠木,紫檀木,铁力木。
但这几种木料,都各有其缺点。
或者说,它们都并不是很完美的承载和释放那雾气的媒介。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于是,两位老人又给许广陵找来到大量的玉石种类,这一次,最终却只筛选出了一种,玉,而且是羊脂玉,它既具有良好的承载性,又具有良好的释放性。
普通的石头,承载性和释放行都不行。
翡翠,释放性很好,但是承载性不行。
其它诸如玛瑙水晶等,皆各有其不足,并不能作为选择。
玉,以及木料,这是最终选择。而这两种材料又有很大的区别,玉承载的雾气没有木料多,但它却会自行散发,木料承载的雾气多,但却又需要“烘烤”。
所以几天后,这样的一种情况就出现了。
章老,陈老,两位原本什么都不佩戴的老人,现在都戴起了和田玉串,不但有手串,还有脚串,每人身上四个串。
本来两位老人还想把脖子上也弄个串的,不但如此,他们还想弄个和田玉枕,枕着睡觉的!但许广陵心中总有点疑虑,在他好说歹说之下,总算让两位老人暂时悠着点了。
另外,不论是客厅中,还是书房里,都置起了火盆。
这么做还是很有效果的,不知是不是许广陵的错觉,几天过后,他确实感觉两位老人的精神都好了不少,虽然他们原本的精神就不错。
但这是不是两位老人心理原因上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许广陵也不能确定。
为什么两位老人都说那雾气对身体有益而且是有大益,但许广陵总是带着些疑虑呢?原因不仅仅是他没有感觉自身的状态更进一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的五脏,在梦中看到那五色花的时候,发现其杂色并不见显著减少。
换言之,他吸纳了很多的雾气,但好像对五脏并没有什么明显作用?
这是影响许广陵态度的根本原因!
但也就是几天之后,一个突然的变化发生了。
夜,许广陵静卧于床。
和往常一般从章老家返回,和往常一般复习了功课及做了笔记之后,许广陵感觉有点累或者说精神不振的样子,这让他很是奇怪,因为这样的状态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在现在的他身上出现!
但许广陵也想起了前段时间,留宿于章老家的那一晚。
所以他心下莫名地有了些预感,也因此,这一晚,打破了往常的作息节奏,做完笔记之后,没有看书,没有练习散手之类,许广陵直接上了床。
果不其然,在躺下之后,许广陵瞬息入眠。
意识,再次进入五